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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他用干毛巾细心地替她擦着湿发。
“我帮你做面膜吧!”
“别胡闹!”
“没有,我很认真。”她人来疯似的转过身来,把他推上床。从化妆盒中拿出一张面膜,撕去包装。
他感到一丝清凉,淡淡的清香,丝滑般的柔软,缓缓地贴近肌肤。
“不能皱眉,不能讲话,这样子才有效果。”她叫道。
他闭了嘴,疑惑地盯着她。
“亲爱的奕阳,”她坏坏地挤了挤眼,慢慢地解开他的浴袍,把他的胸膛当琴键,五指飞舞,俏皮地弹出一串绮丽的音符,“哈,哈,哈……我说你今天怪怪的是咋了,原来真是吃飞醋啊!我不懂啦,我那时和边城出去吃饭,你都没显山显水,这种转眼就忘的路人为什么要计较?”
“边城是君子。”某人愤怒地叫出声来。
“淡定,淡定,放松,放松!”她轻拍他的面颊。“我是龌龊小人吗?不会呀,如果是,哪配得上夏主播!”
“你不自重!”咬牙切齿地扣住她的腰线。
“请举例说明!”
指尖从胸部直达屁屁,一个华丽的流线旋。
她终于明白了,很无辜地眨了下眼睛,“那个……不是你要求的吗?”
“这是我的专利,可不是为了让别的男人大饱眼福。”撕去脸上的面膜,低吼出声。
“呜,那怎么办?”
先吻了再想,心随身动,薄唇贴上她弯起的唇瓣。她柔顺地迎上去,心中呵呵地乐,夏主播好象也有那么一点可爱的。
│雪霜霖手打,转载请注明 。。│
番外4走后门
“如果现在让我登上一架夜航的班机,从高高的天空上俯瞰北京这座古老的都城,会看到些什么?会听到些什么呢?听人说,在一个足够的高度看一座城市,所有的繁华、喧闹、嘈杂都将隐退,一切都显得那么平静和安详……能够从这样的视觉去看待浮生的人,一定很超脱,因为他超脱了所有的悲与欢。只是,普通人谁会时常登上夜机?我们只是处在城市的某一角。”
“是,是,我们无法在足够的高度俯瞰大地,无法从那样的视觉去看待人生,但是在《叶子的星空下》,我们可以播放着浮生中的悲与欢。又一次感谢有你陪伴的九十分钟,明天是三月十二日植树节,又是周休,和朋友、家人又恋人一块去郊外吧,植一棵树,种一株花,明天北京的春天将会更美。北海公园的牡丹花树都开了,园里还有从荷兰过来的各式郁金香,真的是视觉盛宴,我想去那里野餐,不知管理员们有没有意见?我喜欢北京,虽然在漫天飞尘的日子里让我无语,但是在这里有我喜欢的工作、是我求学的地方、有我在意的人、我的朋友……我爱她的雍容,也爱她的固执。如同情感,只要你是真的爱对方,只要你为了你们的幸福生活而努力付出,那么天长地久的爱情就在你的身边。不是你拥有了天长地久的爱情,而是你创造了天长地久的爱情。”
“呼……”叶枫摘掉耳机,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叶子的星空》从六十分钟改版成九十分钟,一时真有点吃不消。没办法,这是广大听众的要求,她不能叫苦,应该叫荣幸。幸好,一周她还有三天的休息时间。
“叶姐,环保部是不是给你送礼啦,”小卫嘻皮笑脸地推开直播间的门,“还是夏主播给你吹了枕头风,你居然关心起北京的绿化了?哈哈!”
“关心绿化,人人有责。咱们这辈子可能看不到北京的蓝天碧树,但咱们还有孩子呀,孩子还有孩子呀!所以……”
“叶姐,”小卫一惊一乍的,“你有孩子啦?”
“去,去!”叶枫拍开她伸过来的手,脸一红,“我只是比喻。”
“谁也有孩子了?”娄洋站在外面问。
“除了娄太太,还能有谁?”娄洋的小妻子上月确诊怀孕,把娄洋欢喜成了个祥林嫂,逢人就说。崔玲有次来台里视察,刚好听到。已经平静很久的崔玲心中再次掀起惊涛骇浪。她也曾年经过,也曾想和他生儿育女,他总是说没有精力做一个好父亲,二人世界也很好。她爱他便信了他。原来不是没有精力,而是人不对。他那时已在为将来的分开做着准备。
明白这些,叫崔玲如何不伤心呢?
叶枫倒觉得娄洋对小妻子不一定是因爱生怜,男人终是传统的,当岁月把他的锋芒隐去,他如同一只飞倦的鸟,渴望有一个休憩之地。儿女绕膝在男人的心底,永远是完美的一幕。
说到孩子,娄洋一脸的温柔。“后面几天有什么安排?”他问叶枫。
“娄台,你别打我的主意,我现在可是有夫之妇。要是老公在周休都吃不到我做的饭,我这做妻子的也太失职了。”
娄洋不敢恭维地摇摇头,“为了夏主播可怜的胃,你还是少做点饭吧!我可以给你请个会做饭的钟点工。”他去过一次他们家,她很热情地亲自下厨。尝过一次的人,绝对没有勇气再吃第二次。他真佩服夏奕阳还能做出以妻为傲的幸福样。
“我……面包不是烤得很好吗?”叶枫急了。
一边站着的小卫和于兵捂着脸,忍笑得肚子都疼了。
“街头那家小西点店的浙江小伙子烤得更好。”娄洋毫不留情,然后是苦口婆心,“夏太太,现在到处都在抓食品问题,你就别添乱了,好好地做你的叶子。”
“娄台,不带这样打击人,成长需要一个过程。”
“知道,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但有一个罗马就够了。我们说正事,《婚姻与情感》杂志想约你写个专栏,一个月两篇,妇联在北大有个活动,你准备个演讲稿,人家点名要你,别皱眉,我想推,没推掉……还有央视的《星夜微光》……夏主播和你提过吧?”
“我们公私分明,在家从不说工作。”叶枫灰头土脸,觉得都想找个洞钻进去算了。
娄洋在心里面说了句“奸诈”,笑了两声,“我说也一样,你能客串主持几期吗?不是我立场不鲜明,我巴不得把你藏着掖着,不让别人挖角,但是……人在这个世上,不是一个单独的个体,必须要有朋友。他们找到我朋友来压我,时间上也依着你,绝不影响你和夏主播的日常生活,也不会影响《叶子的星空》,你考虑下吧!”
播新闻的柯安怡真的不适合主持《星夜微光》,录了两期,播出之后,收视率直线下降,她拉过来的赞助商们也是直咂嘴。这是央视高调尝试的一个栏目,绝不能中途夭折,拦目组赶快到处搬救兵。先让地方台的情感主持人与柯安怡搭档主持,没有一个磨合期,效果也不算好。于是,主意就打到了黑名单上的叶枫。
夏奕阳真没和叶枫提起,他对总监说工作上的事,一切以叶枫的意见为准,他会尊重也会配合叶枫的。总监不好意思找吴锋,想了个法子,把《星夜微光》的导演换成了秦沛。
“我可以做嘉宾,但绝不能做主持人。情感节目本来就是倾诉心底的一些东西,要让嘉宾放松、信任,所以必须要保证节目的稳定牲。我已经有了《叶子的星空》。”叶枫对秦沛说。
“你是个会化腐朽为神奇的人。”
“上帝是男人!”叶枫翻了个白眼,同样没给秦沛面子。不是她矫情,而是她真的分身无术。
“哦!我会考虑。”她没给娄洋明确答复,心里面还是准备拒绝。
婚礼、蜜月、悠长假期,仿佛还是昨天的事,北京已是春暖花开,满街姹紫嫣红。
他们搬进了新公寓,房子很大,托物业找了个钟点工,家务是不用太操心。但是两人的工作都不是能混水摸鱼的,时时刻刻必须学习、进步。能挤出来的时间,她要和他好好地享受婚后生活。
她可不想把自己弄得象个女强人,仿佛世界少了她一个就不能自如周转。
于兵的车刚出电台,夏奕阳的车从对面驶了过来。于兵摸摸鼻子,“夏太太,能不能让夏主播别抢我饭碗,一次两次我会很感谢,多了我有危机感!”
叶枫很通情达理地点点头:“我不说没人知道的。”
于兵哭笑不得。
象交换人质似的,于兵替她拎着包,陪她走到夏奕阳的车边,打过招呼,看着车离开了,他才上车。
车上已经坐了一个人。
“去你那儿还是去我那儿?”他问。
“明天休息,去我那,我给你做好吃的。”小卫说。
于兵幸福的呵呵笑着。
人生真是很奇妙,因为喜欢《午夜倾情》,他到城市电台做了保安,不仅见到了叶子,还做了她的司机,现在她的助手小卫是他的女友。
仿佛环环相扣,其实是:缘份,妙不可言。
车停在粥店门口,常来光顾,老板和服务生都熟悉了,刚坐定,两碗稠稠的红米栗子粥就端了上来,伴之小点心还有小菜。
夏主播“舍不得”老婆经常下厨,他太过疲累时,两人就会到这吃夜宵。
“不要再特意折过来接我,早点回家好了。”看着他疲惫的俊容,她有点不舍。
“我可不想给某人说我把人骗回来了,就翻脸无情。婚前婚后,我要表现得一如既往。”他调侃地笑道。
有一次,两人都在书房看书,客厅里的座机响了,他写稿正写得畅时,便叫了声“叶枫,接电话!”
“不是找我的。”她回道。户主是他,找她的人只会打手机。
他好象没听见,电话铃声响了一遍又一遍,她不情愿地起身,是江一树。她嘟着嘴去书房喊他接电话,接完回来,她还象根柱子似的立在书桌边。
“你变了!”她恨恨地说道,“以前你不会使唤我的。”
他失笑,封住她的呼吸,在她唇上反复辗压。“以前,我怎样对你?”他逗她。
她挣开他的吻,头偏向一边,“以前你会做饭给我吃,什么都替我安排得好好的,不管是工作还是生活,还有你再忙,座机响的时候,你都会亲自接听的。”
他的唇落在她的脖颈上,“那是因为之前我们是同居中,你住在我的公寓,现在这儿是我们的家,我是有老婆的男人。”
“难道老婆就是负责接电话?”
“哪里哪里,是听到老婆柔柔地喊我接电话时,让我自上而下生起一股满足感、温馨感。我想听!”
她汗颜地低下头,刚刚叫他接电话时,她好象是高八度的吼进来的。
“怎么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