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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究是爱你的-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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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倚庭抚额,惆怅:这位少爷,公司是你的你当然可以迟到,可我不行阿。
这种时候,程倚庭自然不会懂,对待唐涉深这样的人,以暴制暴,是唯一的办法。
可惜,可惜的是,我们程倚庭同学是个文化人,是个知识分子。文人有文人的风骨,崇尚以理服人,自古以来文人解决问题的办法是什么呢?摆事实,讲道理阿。
于是,早晨六点,程倚庭就开始给我们唐总讲道理了——
“给你讲一个故事,书里讲的,是关于笛卡尔的,”
“……”
“你知道笛卡尔是谁吗?〃
〃……〃
“没关系,我告诉你,他是一位法国哲学家”
“……”
“笛卡尔从小体弱多病,在教会学校学习的时候,也由于社团原因受到了特殊照顾,校长看他身体不好,特许他可以不参加早晨的宗教仪式。从此,笛卡尔先生医生都保持早晨不起床、躺在床上思考问题的习惯。”
“……”
“之后笛卡尔先生到瑞典,被瑞典女王要求每天早晨五点起床给她授课,从此笛卡尔先生不能赖床了,后来他就死了。”
唐涉深:“……”
程倚庭的声音很教科书:“唐涉深,懒惰是致命的坏习惯。快起来,再睡下去你会死的。”
唐涉深:“……”
咳,且不说这个关于笛卡尔先生的故事程倚庭是从哪本书里看来的,但经过她这么一番自言自语喋喋不休的折腾,唐涉深睡意再浓也被她搞醒了。
就在程倚庭还沉浸在她自己的教育性故事中时,忽然身后传来一个劲道,来不及她叫出声,再睁眼时,只看见唐涉深已经从睡着的状态,变成了翻身在她上方,正居高临下地盯着她。
如程倚庭所愿的是,唐涉深清醒了。
不如程倚庭所愿的是,唐涉深的欲望也清醒了。
“一大清早你这么有兴致,恩?”
居然给他讲哲学小故事让他起床,这女人,当他是小学三年级吗。
唐涉深睡眼惺忪,一身的慵懒。因为是裸睡,好吧,更坦白一点,因为是昨晚做了那事他懒得再穿衣服,所以现在的样子就是一个光滑的成年男性身体,赤条条地罩住了程倚庭。“……”
程倚庭反应过来他想干什么之后,愣住了。
程倚庭沉痛至极,心想她刚才为什么要叫醒他?啊?他要睡就去睡,关她鸟事,,她这么多此一举地去叫醒他干什么,好让他把她办了吗,啊?
程倚庭抬起双手一把护在胸前,“你想干什么?讲点道理,啊,你讲点道理。”
“好,我就跟你讲道理。”
唐涉深揉着尚未清醒的太阳穴,整个人垂得很低,额前的头发垂到程倚庭眼前,扫过她的眼睫,十足撩人。
无论他讲什么见鬼的话,程倚庭打定主意都只当没听见,恩,就这样好了。然而,就在程倚庭因为他要讲出什么连篇鬼话的适合,冷不防唇间一阵湿热,她睁大眼睛一看,唐涉深已经压着她的后脑令她作出仰视的姿势,不得不迎合他的深吻。
“……”
大意了!
这男人根本连鬼话都懒得讲!他直接用行动上的!
程倚庭抵住他向下压的姿势,偷的一个空,大口呼吸,“讲得出一个有道理的故事来,我就让你。”
亏得这位程倚庭小姐在唐涉深心里的地位独一无二,否则以唐涉深单身时的那一套心性,哪来那么多耐心跟你讲道理。从来强者都是这样,看你不爽,懒得废话,海子街出手解决你。
唐涉深睡意未散,揉着额头强迫自家有点耐心,好歹是自己挑的老婆,该玩还是要陪着玩玩的,“好吧,如果你一定要听,拿我就费点时间跟你讲一讲。”
“……”
“你一大清早跟我讲什么笛卡尔,那我就跟你讲罗素,这总可以吧?”
“……”
“有一个段子是这样的,说罗素在北美旅行的适合,一群大学生问他,为什么后来放弃了哲学研究,这位哲学家回答说:因为我发现更喜欢性交。”
“……”
唐涉深的眼神很玩味:“程倚庭,是你该讲点道理才对,我这是在向大师致敬啊。”
程倚庭:“……”
都是讲故事,我们唐总讲出来的故事,就是……不像个正常故事。程倚庭目瞪口呆,很明显,唐涉深有没有学到罗素那样“十几岁就用希腊语写日记以防止别人偷看”的本事程倚庭不知道,她只知道的是,后者关于男女情爱的不要脸精神,唐涉深是一丝不苟地全部学会了。
于是这一个清晨,程倚庭上班,迟到了……


这一晚,唐涉深的行程对外保密,身边只带了付骏一个人,甚至到达目的地后和付骏间的对话也略显诡异——
“我带你来,不是要你给我添麻烦,等下见到什么人,该做什么事,懂么?”
“是,我知道了”
付骏是多么察言观色的一个人,从唐涉深的眉眼神色中就可知事态的私密严重性。作为唐涉深的特别助理,他自然知道老板今晚来这里找的是谁,也知道老板为何事而来,但付骏更是一个聪明人,懂得“适时懂装不懂”的必要性,这才是这数年来SEC的特助之位之此付骏一人坐的稳而不倒的原因。
唐涉深下车,垂手站定,定定地看了一会儿眼前的弄堂,眼神锋利。
没错,唐涉深今晚来到的地方,不是奢华酒店,不是纸醉金迷的夜店,甚至不是高耸入云的金融大楼,而是弄堂。
郊区的居民小弄堂。
这是一个怎样的地方呢?
文艺青年通常会这样描写:“弄堂,充满着老城市的气息,步履古老,旧日的韵味……”
——各位,这绝对是吃饱了撑的,站着说话不腰疼。
如果不是没钱买新房,政府又不拆迁换房,会有这么多人蹲在这里?不然,你来蹲个十几年试试看?
狭窄的弄堂里,四季雨水多,阴暗、潮湿,屋檐下细细看,或许还能找到一两条蛰伏的蜈蚣。小孩的叫喊声,中年妇女的训骂声,晚上做饭时,那情景绝对不是一个美好的“炊烟袅袅”可以形容的,那真是“熏烟弥漫、异味四起”的残酷现状啊。
但是,有一句话是怎么说的?永远都不要,低估劳动人民的生存智慧。
唐涉深一袭深色大衣,银灰色衬衫如一束月光,映衬得他的脸如贵族般冷辣,使得远远看去,他整个人行其中,十分突兀,与四周老旧街景形成巨大落差对比。
他终于在弄堂理的一个小铺子门前停住了脚步。
眼帘微抬,扫过去,不足十平米的小铺子门口,那块因经年累月风吹日晒又无人修理所以显得陈旧不堪的牌匾撒谎那个分明写着五个红色的油漆字——卫记麻辣烫。
  看到铺子前有人驻足,店里立刻走出一个修长身影,随即传来一个看似温温和和实质漫不经心的男声:“客人,不好意思,我们还不到营业时间,要不您过会儿再来?”
   付骏心里一震,因突然而来的震惊而瞬间睁大了眼:这个声音是……?!
   唐涉深挑了挑眉,十二万分的玩味:“要找到你可费了我不少手段啊,卫朝枫。”
  卫朝枫。
  这是一个年轻男人。
  这是一个外表给人十分纯良印象的年轻男人。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旁人看来无害而朴素的男人,却在当年,有本事笑得云淡风轻地对SEC的最高执行人说:“算是放你一马,唐涉深,否则SEC已是我囊中之物。啊,当然,最重要的远远是我不喜欢趁火打劫,既然已有人先我一步暗算SEC,那么我反而有兴趣帮你一把将SEC起死回生。”
  时光过隙。
  如今的两人再相见,站定,对望,视线皆是暗藏刀锋的毒,最后唐涉深笑了,上前不正经地摸了一把卫朝枫的嫩嫩的脸蛋,“你真是不可爱,我好歹曾经是你的老板,现在也不请我进去做做?”
  卫朝枫的脸皮抽了抽。
  大意了。不该低估唐涉深手中握有的情报网络以及他想要挖一个人出来就算挖地三尺都会把尸骨挖出来的决心。
  “算我倒霉好吗。你这是盯上我了啊,给你当了两年财务总监我真是不划算。”
唐涉深冷笑,“你有真心当过SEC的财务总结爱你?你好像是来卧底的吧。”
  “喂喂,天地良心,我对你就做过那么点破事,就算我去你那鬼地方是为了卧底我也没占到你便宜反而是你占了我便宜,”最后他都没有出手暗算唐涉深,反而被唐涉深这阴险男人收买了人心反过来帮他一起对付第三方。一想到这个,卫朝枫就有抚额惆怅的心,“你这阴魂不散的家伙,我现在开的是麻辣烫店好吗。”
  “正好,你开店,我吃饭,”唐涉深旁若无人地一脚踏进这阴暗潮湿的麻辣烫小店,“顾客是上帝,所以你还是得请我进来做做才对。”
  卫朝枫皮笑肉不笑地笑了一声,“好啊,我没问题,只是不知道深少吃得惯这里的麻辣烫么?”
   麻辣烫,百度百科注解:是食物平民化的归宿。老百姓开店为了节省成本,自然不会放太贵重的食物,一般就只有各种菜,各种菜,各种看上去像肉其实还是菜的菜……
  何况是当年一手掌控SEC资金链且有本事将SEC庞大的资金支出减到最低以控制成本的卫朝枫。
  只有的人才当起麻辣烫店的老板来,也比寻常人更为苛刻地控制成本。
  这也就算了。
  当小卫老板把一碗亲手煮的麻辣烫端到唐涉深面前的时候,我们唐同学菜发现,摆在他面前的最大问题不是没有肉,而是:不卫生……
   一见唐涉深那一脸娇生惯养的表情,卫朝枫就挺幸灾乐祸,“吃不下不勉强。一碗八块,跟你认识一场给你打个八折,就收你六块钱好了。”
所以,这位少爷,麻烦你吃完了就快点放过我,回去洗洗睡吧。
   唐涉深忽然笑了。
   一抬眼,男人笑笑,阴阴柔柔地说了一句话,“卫朝枫,我吃不下你的饭,可是我可以收购它。”
   卫朝枫眼神一变。
   连斜斜靠在墙头的身体都一瞬间站直了。
   “唐涉深,你跟我玩真的?”
   “不信的你话,试试看。”男人伸手,随处一指,“不止你这家店,像这种弄堂,我想出手的话,要多少有多少。”
   卫朝枫头疼地抚了抚额。
   他倒不是非要卖麻辣烫才能讨生活不可,他给唐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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