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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有一天,我要炸平康铎-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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蓁宁盯着他的脸孔。
那张棱角分明的英俊脸孔,她如此深爱过的那张脸庞,只消一个讥诮冷漠眼神,就足以令她所有的故作镇定溃于一瞬,她恨透了自己这一刻自己的软弱无力。
杜柏钦笑了笑:“不知道风曼集团最近推出的新品,束小姐这位优秀的调香师,可有发现任何不妥之处?”
蓁宁的脸色终于一寸寸地惨白下去。
风曼集团的酒店的确是从去年九月份开始,集团内在墨撒兰长期合作的好几家供货商均无法再向他们供货,斩金花的出口变得非常的艰难,眼看风曼酒店集团在业内最引以自豪带来巨大利润的顶级护理就要停摆,风容急得火烧眉毛,一方面忙着封锁消息,一方面从各种渠道联系进口,但都没有得到结果,蓁宁日夜不眠不休在风曼的实验室试香,她的调配出来的一种香精经过近半年的试用,在护理和疗养方面均可以接近斩金花的效果,已经在酒店内推行使用。
只是这个替代品却是酒店最重要的机密,她甚至助手都不带,所有工作只得她一手做成,整个风家包括大哥在内只有几个人知道,杜柏钦想来也未必就窥得真相。
风曼也实在是迫不得已而为之,风家已经处在风雨飘摇之中,如果不度过这个难关,惨败结局怕是无可挽回。
蓁宁微笑:“殿下,有劳挂心,我们一向做得很好。”
杜柏钦淡淡一笑:“是吗,可是我已经下令禁止墨国对风曼出口斩金,因此,从半年以前——想必就已经不会再有一片花瓣流入风家。”
蓁宁咬着牙道:“风曼有最好的掌香研究室,大不了我们不再做斩金花。”
杜柏钦似真似假,赞叹一声:“真是有骨气,蓁宁。”
大脑的静脉跳动得太剧烈,蓁宁觉得自己的神经几乎都要断裂。
“到底什么可以打动你那颗铁石心肠的心呢,”杜柏钦轻声开口,故作的苦恼之意,毫不掩饰的嘲讽之意,他的腔调缓缓转成幽冷:“或许是,我国军方在仓库区敛起的两具不明尸骨?”
蓁宁猛地抬头,瞬间瞪大双眸,直直地盯着他。
杜柏钦正一动不动地看着她,看着她脸上的神色——由迷惘不解,到不可置信,再到喜悦伴随着的巨大悲伤——
不知为何,她眼中一直有着类似宿命般的绝望的灰暗。
男人墨沉的一双眼眸,情绪沉到了极致。
蓁宁的双肩终于慢慢地颤栗起来,语气又轻又抖,却好像抱了必死一般的决心:“还给我。”
杜柏钦说:“你要什么来换?”
蓁宁很快答:“一切。”
杜柏钦微微笑笑:“蓁宁,不过一个女人,连心都不在我身上了,你如今有什么值得我赞赏?”
蓁宁只觉当头闷棍一击,连羞耻都没有感觉。
他的目光仿佛扒光了她的衣服,却丢在一旁晾着,任人践踏辱慢。
杜柏钦看着她眸中浮出薄薄的一层光,眼神沉了沉,停住了话语。
过了许久,他复又幽幽地问:“束蓁宁,你当初离开我,是权衡你家族利弊还是其他?”
蓁宁隔着泪光,静静地看着他,好久好久,终于缓慢的,一字一字答:“是我不再爱你。”
杜柏钦忽然一掀手,身侧的桌上的一个花瓶被他一掼,掉落在木地板上,砰地一声发出巨大声响,摔得四分五裂。
蓁宁突然直直在他跟前跪了下去:“还给我,我父亲的尸骨。”
“束蓁宁!”杜柏钦骤然站了起来,额上青筋隐隐,语气已经是濒临暴怒的失控:“起来!”
蓁宁自暴自弃一般:“无论你要求我做什么,我求你,让我送我父亲回去。”
杜柏钦胸腔肺腑之间都是蔓延开来的疼痛。
他看着眼前的女子,离开之后事情纷纭繁杂,时间如白驹过隙,仿佛前一刻她还是叫他离开的颐指气使,现在却直挺挺地跪在他的跟前,像一个单薄脆弱的影子。
杜柏钦站起身来,踏过身前狼藉碎片,上前拽住她的手臂,将她一把拖了起来。
蓁宁被他狠狠一摔,跌坐在沙发上。
杜柏钦站在她的跟前,瘦削高挑身形如一片暗沉的冬日夜色:“我派人去取你行李,十五分钟之后的飞机,跟我回墨撒兰。”


、23

光线慢慢地渗入室内,青色藤蔓和玫瑰花蕾的影子在微风的吹拂下,影影绰绰地映在窗帘上。蓁宁有一瞬间,以为是梦境之中,又回到泛鹿山庄——月光从白色的廊柱下斜照下来,粉色水仙在雾气中开得飘飘欲仙,茂密的蔷薇藤在走廊的一侧结成一整片荫蔽,使得中午最热的太阳也无法照射进入,沿花游廊只剩下了一片阴凉。
这是夏季,康铎一年之中最美的季节。
蓁宁慢慢地睁开眼,眼皮轻轻跳了跳,这不是梦。
她起床站在落地玻璃窗外拉开了窗帘。
楼下的开阔草坪寂静,不见一个仆人的身影,清晨的光线如同仙境。
她已经独自在这里居住了近一个礼拜,当日在安曼机场,杜柏钦临时因紧急事务转赴他国,她独自乘坐他的飞机——杜柏钦甚至调开了一直随行的侍卫长官,让伊奢亲自押送着她返回了康铎。
蓁宁下楼,吃了早餐,已经近中午,阳光温暖和熙。
康铎夏天的温度都在二十五到二十七左右,因为夏季是最美好的季节,因此墨国的年轻人都喜爱在五月结婚。
蓁宁不禁嘲讽地想,连王子殿下都热爱五月。
蓁宁走到花园,鲁伊立刻欢快地扑上前来,鲁伊是杜柏钦的那只大狗,她回来的第一天,晚餐后在花园散步,鲁伊见到她,欢乐地吠了一声,摇着尾巴亲密地靠近,它都还记得她。
蓁宁回来之后,被变相软禁起来,并无其他事情可做,便常常陪着鲁伊玩耍,蓁宁跟负责照料它的女佣聊天,鲁伊是墨撒兰的军犬,退役之前曾在陆军鉴别科服役多年,是杜柏钦一手训练起来的。
如今它虽然有些老了,但依然聪明伶俐。
蓁宁牵牵嘴角微微苦笑,人心太易变,狗比人还长情。
午后蓁宁出门,司三正在廊下指挥着佣人,见到她客气地道:“束小姐,天气预报说有雨,可需要带把伞?”
蓁宁看到佣人正架起梯子,站到杜柏钦二楼的露台下,折下大把大把的白丁香花枝。
蓁宁面上略有疑惑。
司三开口解释:“殿下受不得如此浓郁香气,花粉对他的呼吸道和肺部会造成感染危险。”
蓁宁面上不露声色,但还是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她这次重回泛鹿山庄也发觉跟前几次来有一些细微不同,由于盛产花卉和珍稀植物,掌香一直是墨撒兰最悠久的文化传统之一,从王室的卡拉宫殿到王公贵族的府中,每个宅邸至少都有一名技艺精湛的掌香师负责调香,蓁宁第一次来,就发觉泛鹿山庄散发着一种独特清幽香气,但这一次重新回到这里,在山庄别墅整座二楼的起居室和卧房,都被打扫得异常的干净,一尘不染,亦再也闻不到一丝旖旎香气。
想来作为墨国的股肱大臣和千金之子,殿下的身子金贵一些是难免的。
蓁宁轻轻告辞一声,转身穿过花园,鲁伊早已地在路边撒着腿打转儿。
一人一狗在泛鹿山庄漫长的山道上漫步。
夏日的午后,高大桉树和橡树树林在微风和阳光中摇曳,山道上清凉安静,清风伴着湖边的水汽,有林木和青草清新香气徐徐吹佛而过,路边一丛一丛都是开得繁盛的花朵。
这是属于泛鹿山庄的私人的花园,仆人都得了司三的吩咐,没人打扰她,只有她一个人,慢慢走到日暮。
傍晚整条山道泛起暮气,水雾蒙蒙的一片。
她就慢慢地在雾中走着,享受着独处的静谧时光。
直到有一天下午,蓁宁遇到一个老头,穿粗花呢的绅士装,留着精心修理过的小髭胡子,他笑眯眯地问:“小姑娘,你是谁?”
蓁宁看到他从山道的那一侧转过来,应该是主人家的客人,只抿嘴微笑。
老先生笑得亲切:“我是罗特。”
蓁宁只好说:“你好,罗特先生。”
鲁伊也亲热地绕着他的裤管打转,看来此君应是杜柏钦的常客,蓁宁心中并无惊动,也并无攀谈欲望,她如今已是砧上鱼肉,且静心等待那闭眼一刀。
罗特看着她略羞涩的笑容,并不再追问,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能在在杜家后花园这般从容散步的年轻女人。
她的神情如此安适恬静,是如此的享受和热爱这片自然,这就足够了。
两个人走回到半山腰的别墅。
司三迎上来,恭敬地行礼:“爵爷。”
蓁宁只安静站在一旁。
罗特爵爷问:“柏钦几时回来?”
司三答:“约是今明两天,具体时间还不清楚。”
司三又转头招呼她:“束小姐。”
司三客气地道:“这位是殿下的客人,束蓁宁小姐。”
罗特颇有兴趣地看着她:“我们已经认识了,不是吗,小姑娘?”
蓁宁只礼节性地点了点头,脸上反倒冷淡了许多,杜柏钦的座上宾,她并兴致深交。
当夜在二楼的偏厅吃晚餐时,瓢泼大雨突然落下,雨滴砸在窗户上如豆子纷纷落下一般。
蓁宁站到窗前,看到那位万能的大总管大人正巍然站在屋前廊下,司机忙着将泊在花园道的车辆驶入车库,女佣在草坪上料理鲁伊的狗粮,男佣一扇一扇地降下长廊的落地长窗,司三又忙着吩咐佣人看管马厩,一切有条不紊,真正贵族门户风范。
蓁宁开着窗看了一会儿,有女佣上来,在屋外轻声细语提醒一句:“束小姐,当心淋雨着凉。”
蓁宁抬手关了窗户。
夜里躺在在房中的沙发上看书,夜色渐深,外面雨声淅沥,整幢大屋慢慢地寂静下来,蓁宁一直看到后半夜,忽然听到汽车的低声轰鸣,由远及近而来。
蓁宁从沙发中起来,走到了窗前,才发现雨不知何时又下得急了起来。
窗户上有些模糊,依然看得见浓深夜色下的滂沱大雨,院子前的两盏大灯刷刷地打亮,将花园车道照得一片光明,原本怪兽一般伫立在阴暗之中的树木,在光线中显出青翠欲滴的绿色。
远处的门岗略有惊动声响,雕花大门正缓缓打开,数架豪华车辆陆续驶入庭院。
佣人纷纷撑伞从屋檐下往外走,司三走在首,黑色的大伞遮蔽了中间那辆车的后座车门,挡住了落下的大雨,又有佣人趋身上前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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