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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倾国-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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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邕再叹:“确实如此,只是可惜皇兄心有余而力不足。他此时求贤若渴,我乃尽能及之力为他排忧解难,请逍遥公出山辅佐,奈何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不久前才用在儿女j□j上的句子从宇文邕的口中说出来,我险些忍不住笑出来。手一抖,
夹起来的豆腐就掉进高孝和的碗中。
暗叫一声不好,小心翼翼地抬起走,顺着玄青的衣袍向他脸上望去,高孝和的嘴角动了动,我立刻大叫:“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他说:“……无碍。”

脸上火烧火燎的,如果在场的人只是我们两个,我觉得真没什么。可偏偏是当着谢轻萝和宇文邕的面前出状况,这多么丢人啊。
垂着脑袋思考如何挽救我的颜面,宇文邕的话立刻传进耳朵:“邕今日有一不情之请,不知孝和是否有意愿留在长安,助兄长一臂之力?”
高孝和轻轻放下筷子,郑重地开口:“抱歉,我是齐人,忠孝为先,不会转投他国。”

宇文邕倒也不强求:“此一时彼一时,若是日后……长安随时欢迎你!”
高孝和的视线飘过对面墙壁的四君子水墨画,眸中漫起晕晕光华。他敛首,低言道:“不会有那样的一天。”


作者有话要说:——修文……伪更




、第十三章  身份(上)


八月十五,夜,月明星稀。
我把桌子拖到门口,趴在桌上眺望那轮圆满的皎洁,神思、视线全然放空。

秋风渐起,越来越冷。关进房门,我又把桌子拖到原位,继续趴着。
傍晚用过饭后,高孝和换了一件青蓝收身紧袖长身袍来找我。塞给我两个用青布包着的物件,说了几句话便匆匆而去。

这样的状态已经持续了好几日,他每次外出必会叮嘱我这两句话,一句是:“注意安全”,另一句是:“不用等我回来”。
我不太清楚他的功夫,不过每天晚上能这样有恃无恐外出的人功夫应该差不了。

我将青布包打开,有点愣。
一个是清梅香的胭脂盒,另一个是根秋香色的双花扣短穗。
想到他刚才还说的话:“若是因为我跟着你而不好意思买女子的物什,那便收了这些吧”,我更是愣。

驻足长安的这几日,高孝和像是专为败家而来的败家子,几乎带我尝遍了繁华古街中有名酒楼各式菜色。本着走一处游一处的心态,我又厚脸皮的用他的钱买了些中意的小玩意。
赤色打孔的枣木珠、刻花竹木茶筒、黛中染绿的羽毛,在他极度诧异的视线中我又拿起了一只白瓷染绿的小乌龟……实话说,我很待见这些物件。有空时也会跟他说一说我为什么喜欢这些小玩意。
我从未对他说过我喜欢胭脂水粉,所以才不能理解他离开前刻意提到的言语。我十分实际地想:一定是他在买东西的时候,拿了掌柜赠送玩意没地方打发才会给我。

可我似乎也用不着这些东西哎。
寻思良久,翻箱从包袱中摸出他送我的短刀。秋香色的穗子系在短刀上,格外搭配。

因月光而投在窗纸上的斑驳树影正在风中婆娑作响,门外传来的徐缓脚步变得异常虚幻。但我真是听到了,因为屋中极静,我的心也很静。
声音好像一点一点震在心头,我甚至察觉到祟祟衣料的摩擦声已欺上门边。抓起短刀藏到腰间,立刻朝衣柜奔去。我没功夫,也没胆子,最靠谱的做法就是躲起来。
轻缓地拉开衣柜,拎着裙角钻进去,后颈突然一疼。顷刻间,意识就被无尽的酸麻感侵吞殆尽。模模糊糊间,眼前闪过半片漆黑的衣角。

…… ^ ^ ……

醒来时,脚下是松软的尘土,身侧徐徐秋风中掺着此起彼伏的蚯蚓鸣叫。
思绪恍然回溯到很久之前,我还是个孩童的时候。母亲说夏秋晚上发出鸣叫的是蛐蛐和蟋蟀,而祖母却说是蚯蚓,我似乎想也未想便相信祖母之言。那时候只是单纯地觉得祖母比母亲大上很多,说出来的话自然比母亲更有说服力。
而后来无意在一本教科书上得知蚯蚓是不会叫的时候,我只觉得自己小时候自己真是糊涂。
仔细想想,糊涂的有何止是小时候,现在似乎也不甚明白。能像我这样,在危险中追忆童趣的人,世上恐怕也不多。

费力睁大眼睛,目之所及的仍是一片漆黑。八月十五的月色,怎么也该是疏朗明亮,一地银灰的。疑惑之余,我伸手伸手摸摸眼睛。
抬手的动作被紧绷的绳索束缚住,粗粝的绳子咯得手腕一阵刺痛,我惊悚地发现自己被绑架了。
挣扎几下也未能将双手解脱出来,我无奈地叹了口气,这下真成了天有绝人之路,就算腰间藏着短刀也没办法用。

什么人?为什么?要做什么?
我发现自己脑袋里已经是一团浆糊了,心脏带着浑身的神经一起跳动,一下一下的震慑精神,再好的心里建树也被毁得丝毫不差。之前不怕是因为没有意识到被绑架的事实,而现在意识到了,我怕得瑟瑟发抖。
人都说秋风舒爽,我只觉得冻得发慌,身子抖一下,鼻子就随着痒一下,我用力吸了吸,觉得不够舒服,又打了个喷嚏。

正待我再次吸鼻子时,一道粗犷瓮然的男声就响在耳边:“醒了?”
他的声音显然经过一些特定的道具处理过,重重的金属感仿佛带着寒意让人脊背发寒。我后怕地缩缩脖子,小心地问:“是……是你绑的我?”
他显然非常嗤之以鼻,哼了一声道:“你说呢?”

心脏狠狠地又跳了跳,我抖着嗓子说:“你为什么绑我啊,我一个小姑娘,跟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你为何……”
那人阴阳怪气地打断我:“你勿需知道得太多!

我跺了跺脚,信誓旦旦地威胁道:“你赶紧把我放了,我哥哥若是知道我被……啊——”两句言辞还未说完,只觉腰间一轻,回过神来人已被绑匪悬空吊了起来。
窸窸窣窣的捆绑同他的冷哼一并传来:“你不用说抬出你哥哥的名讳,我没兴趣知道。将你绑来仅是做饵,我不伤你性命,你好自为之,乖乖在树上等着。”

想着这里是周国之境,将宇文邕抬出镇场面足够威慑一下他,没想到人家非但没给我这个机会,反而不客气将我手和腰绑在一起完成难度系数颇高的杂技,这真让人抓狂。
幸好他说不杀我,不然我这般吊着也要提心吊胆。

仅仅半刻,手腕和腰被勒得火辣辣的疼,仿佛下一刻就要断掉。我悲伤地想,这一定是传说中的上吊。只是如此折磨人的感觉,也不知那些主动上吊自杀的人要鼓起多大的勇气啊!
风一吹,身子就随着遥遥晃晃转了大半圈,晕眩感袭来,我倒吸一口冷气:“你要找谁,我……我谁都不认识啊!”

等了良久,回复我的只是绳子堪着重负的阵阵吱呀抗议,我听得心里直发颤。突然意识到,他说不杀我,可不代表我自己不会意外死亡啊,万一绳子断了,就算不死我也得摔残了。
我是多么想完好无缺地回家啊,冲他大叫:“喂——你买的绳子结不结实啊?”
“……”

…… ^ ^ ……

世上之事,大多有因有果。一场劫难,绝不可能凭空而来。
绑匪说他要用我做饵,引一个人出来,若不是他脑抽地搞错目标,那他口中的人一定指的是高孝和。
我身在长安,无依无靠,与宇文邕和谢轻萝不过是点头之交,想要引出他们两人,恐怕将长安城中的人从前街排到后街也排不完。
从被高孝和救下带出多伦镇之后,我就知道,我的生死只是与他有关。是他将我带到长安,也是他把我安排住进客栈,也是他承诺要护我安好。
心中莫名动容,其实我也算得是无依无靠啊……

眼不能视,耳中蝉叫和虫鸣。不知是来人落步无声,还是来人武功极高,直到那熟悉的声音划破耳膜倏然传到心间时,我才知道他来了。
“小昀!”

手腕已经疼得麻木,我觉得自己全身除了眼睛再无其他部位可以自由活动。眨了眨眼睛,蓦地就感受有温热从眼底淌出来,因在凉沁秋风吹荡下,这抹温热甚至有些发烫。
喉咙一紧,话仿若不能言,我用鼻息嗯了一声,告诉他我还活着,意识还算清醒。我庆幸知道,这时候不能让他担心。担心只会让他分神,如此一来,搞不好我们两个都得被绑匪暗算了。
若连他也被抓到,那大家就都没脱险的机会了。

绑匪突然嗤笑起来,磨牙霍霍:“你终于来了!”
我已经没力气思考他为什么会这样对高孝和,只是心下有些疑惑,我这么笃定,可高孝和他为什么要担心我啊,我一没钱,二没色,三又不太聪明……有心思想这些,可见我的体力还能撑上许久的。

高孝和的声音缓缓传来:“将人放了,我不伤你性命。”
绑匪大笑一声道:“四殿下竟自傲得认为可以打败我?”
“既不敢以真容示人,对弱女子出手,必算不得江湖侠客。市井小人,你说,我谈何没有胜算呢?”

这句话说得真漂亮,既将对方的行径嫁衣贬低,又从心理上给对方一个下马威,可谓一箭双雕。我真想拍手叫好,只可惜双手被缚,没办法动作,只是弱弱的应和一声:“没错!”
绳子又吱呀吱呀响了几声,我立刻噤了声,为了口舌之快将绳子晃断,那可就糟了。
绑匪显然很气愤,大吼一声笑话,便冷嘲热讽起来:“在四殿下面前,我所行之径,当真不过是小巫见大巫啊……你说是不是呢?”最后三字仿佛从他的牙缝挤中出来,一字一顿,“高、长、恭!”

呼吸一窒,神经骤然紧绷,心中顿时有惊涛骇浪在汹涌。我用力地呼吸好几口气,才终于觉得自己被人从涛浪中拎了出来。
这个名字……混沌的脑中瞬间变得一片空白,这个名字,这个熟悉到每每提起都会遗憾惋惜的名字——高长恭。
他是北齐皇族的子嗣,是北齐的名将,是北齐的兰陵王,是北齐的……

可我始终记得那晚的月色中,他席地坐在火堆边,手拾一根树枝,敛了敛燃后的余烬,对我道:“高孝和,家中排行第四,你可……随便称呼。”
所以说他那时的沉默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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