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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倾国-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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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俗人,达不到无私伟大甚至圣母的思维,我只问了他一个问题:“你指的是杀什么人呢,朋友还是敌人,好人还是奸人?”
他看着我,没有说话,可那双眼睛中却已经压抑着万千纷乱的情绪。

我笑了笑,给他条分缕析:“弱肉强食的时代,若是杀了立场不同的敌人,为什么要自责,你不杀他们,有机会他们一定会来杀你;若是为恶的奸人,就算你不杀他们,他们也会被别人杀掉。所以,到头来这些人都是一死,你又何必忧虑呢。”
我不会杀人,因为在我的价值观里人人平等,有法律制裁;但在古代不同,战争和政治是两桩必须留血的事,如果流血能换来更大的和平,那么没有人有立场批判对错。事实上,这一条在古今中外来说都是一样的。

“对与错并没有本质界限,有时候对既是错,错既是对……若想得到什么必会失去一些,如果得到的大于失去的,很多人能受益,那错的也是对的!如果弊端大于利端,对的也有可能是错的。”

高长恭沉思很久,久到我的腿都麻木了。也不知道我乱七八糟的观点有没有让他明白什么,毕竟我已经被自己搞晕了。我想,只要他不晕,我晕上十晕其实也没什么;如果强大的他真的晕了,那我转移了他纠结的注意力,也不失为一桩好事。
想着谁晕不晕横竖都是好事时,我很高兴,突然听到他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心里不免惊一惊。

“怪不得你过的洒脱,欢畅,原来是一切都想得透彻。”
透不透彻我很清楚,可欢不欢畅我还真不知道,我问:“你觉得我过得都很欢畅吗?”

他笑了,帮我拂去肩头的雪,慢悠悠反问:“你自己如何觉得呢?”
“不知道,只是觉得过去和现在都差不多,我也不好说这时过得如何。不过,比起以前来,我多了一些烦恼,也有一件事必须去做。”

高长恭只说了一个字,还是一个吝啬的音节嗯。我拽着他的手臂问:“‘嗯’是什么意思,是欢畅还是不欢畅啊?”
“欢畅与否,除了你自己别人又如何得知呢,感觉的事情不好说也不可说。”

绕来绕去又绕回来。我仔细回想我们的对话,委实没觉得这些内容有什么内涵,甚至也没察觉什么意义。不得不承认他是一个让人看不懂的人,只是可惜啊,我偏偏想要看懂他,所以我可以预料到:我的前路很艰难。
归根究底我看不懂他,应该是我们俩存在代沟,还是一条好几千年的代沟:“不是在说伪装和洒脱吗?可我们为什么说到这里来了呢?难道是我们思维太发散了,一不留神从地球跑到了月球。”
他应该是没懂,皱了皱眉:“你想多了。”

“你每次都说我想多了,其实我根本就没有想多。一方面你不想回答我的问题,另一方面不愿面对我的问题,所以就用这样一句话打发我,泼我一身凉水!”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轻轻启唇:“……怎么变聪明了?”
我:“……”
人家一直都很聪明的好吧!

…… ^ ^ ……

当主子做成高长恭这样替下属着想的真是不容易,为了躲着莲洛那让人抓狂的粥,我跟他在雪地里溜达了半个时辰,这绝对是给足了莲洛面子。
在我的设想里,我们折腾了大半夜,冻也冻了转也转了,回去时莲洛一定已经休息了,然后我便趁着她熟睡时将那一锅米粥全都秘密地处理掉。诚然这是一件缺德的是,但好在我也不是头一次做,可以解救大家的嘴巴和脾胃,我再多做一件也没什么,何乐而不为呢。

可现实与想象总是存在差别,就好比是你娶了心心念的姑娘,却在新婚之夜被告知姑娘腹中有了别人的骨肉,虽然是买一赠一,但你还是赔本了,不但赔了夫人又折兵,还有苦说不清!
莲洛还保持着我出去的动作。
她娴静地坐在胡床边,手里拿着木勺一下一下搅着锅里的粥。锅里冒着圈圈白气飘着幽幽饭香,她终于抬起的脸在看到我和高长恭进来后立刻染上喜色。

看到她放下木勺站起来,我的心不由得颤了颤,莲洛迎出来,脸上挂着浅浅的笑:“公子和姑娘现在该是饿了吧,粥还热着,一直在火上温着。”
他:“……”
我:“……”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不得不承认那位说出这句谚语的人真是让我佩服得五体投地!


作者有话要说:断断续续改了好几遍,终于满意了,贴上来,错别字以后再修。
因为小说是用第一人称写的,所以很多事情没办法交代,女主不知道,女主心里有事也没有太多精力去猜测长恭都做了什么。这里我稍作解释——长恭说不想杀人的言论一方面是这样:高洋太子高殷继位,政权交替,必然要修理几个异心的大臣,杀鸡儆猴(这招做得不太成功,主要是因为高殷性格和能力,没压得住他的叔叔高演等实力派能人),长恭明知有人不该死,却没办法阻止,所以很是纠结……另一方面是他的长辈兼老师段韶就此事以指点,让长恭更加迷茫生死问题。(段韶是曾提到过的段将军,感兴趣的可以百度一下O(∩_∩)O~)
没关系,长恭主线中没交代清楚的可以增加番外,不用急啦~~大家晚安~~




、第三十章  尘缘(上)


冬月雪满地,百花尽谢,银装素裹中唯有腊梅凌寒开。红梅如霞,墨梅似夜,绿梅如碧玉,梅与雪的世界里,暗香浮动。
用不了多久便是年关,瑞雪兆丰年,希望广袤的祥瑞之气可以波泽于我。我不贪心,要的并不多,能如愿回家便够了。

才折了几枝开得正盛的红梅,我便禁不住冷意侵袭,提着裙角迅速跑回屋。
高长恭坐在书桌旁,手中正持着书册研读。他的黑发束起,额头饱满,整张脸都沐浴在明亮的光晕中,动如脱兔,静若处子。如此形容甚为不妥,可我实在想不出其他什么合适的言辞来。
慢慢挪着步子靠过去,我总觉得他的脸生得真是精致,如玉莹润似月色的光泽,让身为姑娘人都好生羡慕,恨不得跑回母亲的肚子再重新出生一次。

“你果然去摧残梅花了……”他放下书卷,从书桌下拿出一只瓷瓶,“空置了很久的瓶子,暂且借你用用。”
枯黄的长颈瓶上还烧了三两花纹,正好能用来插花,我乐颠颠地接过来,坐在一边,又把折来的梅花和瓶子都堆在他的书桌上,然后一枝一枝往里面插,嘴上纠正他的说辞:“一个瓶子唉,为什么是借我用用而不是送我啊?”

高长恭一手撑着额头,挑着斜长的凤眼看我:“一般来说,借你的东西和你送你的没有什么区别。”
我拿起一枝梅花在眼前晃一下,又戳了戳瓷瓶:“既然没区别,你怎么不选择说‘送我’呢?”
“我不知你愿不愿意要时,自然要选一个稳妥的说辞,毕竟这只是一只瓶子。”他笑了笑,“若是被你丢掉了,我会很没面子的。”

我半信半疑:“我什么时候有丢掉东西的习惯了?你给我的东西都留着呢……”于是掰起手指开始数:“你送我的东西都在啊,短刀,穗子,手帕,胭脂……”
抬着眼睛去看他,他正望着我,脸上浮出愉悦的碎光,仿佛立刻就要将我淹没。然后他的脸慢慢在眼前放大,室内飘着梅香,像是有醉人的魔力。

我的手局促地撑在桌案,仿佛松开了不对握着也不对,眼睛也不知道该去看哪里如何眨。我很是慷慨地想,既然如此,那干脆闭上吧!
于是我便阖上了眼帘,等着他为所欲为。诚然我没有什么经验,但我知道现在氛围格外适合做些少儿不宜的事。心脏怦怦地跳着,不知是要应和一种新的节奏还是嫌弃原有的节奏。

鼻端的浮香渐渐晕开,有梅花的味道,也有梨花的味道,可我却没等到他任何动作。
疑惑之余小心地掀开左眼眼皮偷看,他蓦地笑开了,脸与我的仅隔了两拳的距离。他的右手压在我手上,慢慢收紧:“方才……你在想什么?”
“啊?”五雷轰顶,连脸都烧起来。真是自作多情孔雀开屏,我多么想找到一个地洞钻进去啊,可他偏偏紧握着我的手,不给我任何逃开的机会。

他伸出左手蹭了下我的脸颊,又触了一下额头:“脸都红了,难道是在想……”
“不是!”我一口否认他说出什么要亲热的言辞。胡思乱想还被别人看穿了,这人都丢到花果山水帘洞了,看他似乎没打断算放过这个话题,慢悠悠开口:“嗯?不是什么。”

本欲脱口而出的“亲热”两字被硬生生吞下,我用力抽出手躲到身后,咬牙切齿:“不是花果山,是高老庄!”你妹的,人都从孙悟空家丢到猪八戒家了……可这让沙和尚的流沙河和唐僧的东土大唐情何以堪啊?

“什么?”高长恭很不解。
我起身,三下五除二将剩下的两三枝梅插进瓶里:“我这不是摧残梅花,而是摧残你!”
他:“……”

我说:“你就是这瓶梅花!”说罢我便捧起瓷瓶丢去门外的雪地里,任由它们接受风雪地洗礼。
待我回来时,高长恭还愣愣地看着我,虽动了动嘴角,却是什么都没说。
他不说我也知道,他一定是没想明白花果山和高老庄是什么。我心里嘿嘿地笑着:谁让他欺负我呢,若是下次他再欺负我,我就说出白骨精吓唬他!

…… ^ ^ ……

“呀!太极殿里都快乱作一锅粥了,你竟然躲到这里清净着,真是聪明啊!”
不见其人先闻其声,待到滕郢舟风风火火冲进来的时候,高长恭在安静地看书,莲洛安静地守着烧水,而我则是安静地啃酥饼。
喷香喷香还浇着咸菜丁的酥饼是林旭一早送来的,虽然在高长恭眼中,林旭的价值不该是做一个用来送酥饼的人,可他跑来的这一趟,委实只做了送酥饼这一桩事,我觉得很奇怪,但奇怪归奇怪,我自然不会因为不明白这个问题而放弃吃东西。

“这不算躲,忙了数十天总该歇歇。”书翻了一页,高长恭才搁下书,“何况叔兄之辈的人很多,少一个多一个也不明显。”
“你就不怕他们谁上一书,把你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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