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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牡丹真国色-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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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的信。
我哥哥的字一向工工整整,便是平日在废弃的纸上练字,也是一行一行,丝毫不乱。可是下面的信纸上的字却是墨汁淋漓,一派混乱。我一眼就认出来了,是云天晴的破字,真是颇有她云家人的风范。
云天晴在信里对我破口大骂,说我不讲信用、不安好心、不可理喻、不近人情、不念与她的感情、不顾及她的想法、又不……还不……最后居然敢不告诉她一声,就不动声色的偷偷溜回北疆?真是不成体统!原来她在我心里不过是一个不关痛痒的人么!不知道她的心里有多么不好受么?!当真是其心可诛!不可饶恕!她已经不复堪命了!
我被满篇的“不”字直绕得头昏眼花,又兼她写信时大约十分愤怒,笔触扭曲,笔迹凌乱的不成样子,我直看了快半个时辰,才把她这厚厚的一沓信看完,积劳成疾,差点儿伏于案边殉职。好了,我收回前几日说过的话,我不该对暗月如此失望,连云天晴这般恶女人都嫁了我哥哥,天底下又哪里还有嫁不出去的女人?!
我定定神,提笔磨墨,写了回信。在信中我先跟哥哥道歉,说原是我的不对,请哥哥莫恼我了,又保证会一心报国,绝不胡闹,请哥哥放心,最后我又很关心的提到,公主现在有了我明家子嗣,定要以保养身子为要务,不可再生怒气,请哥哥一定要好好照顾公主。
我写完信,又看了一遍,便封起来,交给下人,命他送到驿站去。回转身来,却下意识的拿过信,闭上眼睛定定神,低下头又重新看了一遍。
我看得极为仔细,连信纸背面都没有放过,又拿起信封仔细的看了看里外,仍旧没发现甚么。这夫妻俩默契的很,连一句关于云天扬的只言片语都没有提到。
等我意识到自己在做甚么时,怔了半晌,最终不由得苦笑一声,丢开信,倒在榻上,伸手抚了抚额头,闭上眼睛叹了一口气,翻个身将头埋进枕头里。云天扬,天扬,天扬……

日子渐渐地过了半个多月,便已时交八月。北疆气候迥异燕京,颇为寒冷,往年间八月便常有大雪,今年虽则还未下雪,但天也渐渐的冷了。北胡更在北疆之北,那里天气只有更冷,因此胡人颇耐严寒。只是北胡物资匮乏,入了冬,更是困苦不堪。因此,按照惯例,北胡人在八月之后定要侵袭云朝边疆以攫取粮草,不过时间早晚而已。我早早的命探马多加警惕,又叮嘱云州将士做好迎敌准备。
没过几日,探马便流星似的来报,言北胡大军有异动。我叫了人来仔细询问,原来北胡这次纠集六十万大军,虽则仍驻扎在北胡的洱海,却是日日厉兵秣马,只怕不日间便要出兵。
我命人取过地图来,摊开仔细看了看,笑道:“强弩之末了!”
去年十一月凌雪峡大战,北胡死伤数十万人,元气尽伤。这次休整了将近一年,只怕仍是心有余力不足。又听说北胡单于病重,他的几个儿子争权不休,内斗的颇是厉害,北胡国力大衰,只怕这次侵袭也不过是垂死的挣扎罢了。
我在地图上来回看了看,笑道:“这次咱们做个了断,一了百了罢!”
探马小心道:“大将军不可鲁莽。小人暗里听北胡人交谈,北胡军中新近提拔了一个先锋,颇为勇猛,是个劲敌。”我“嗤”了一声,笑道:“一个先锋?哈!便是来一百个又怎样!爷上阵就偏爱自己做先锋,你倒说说,是爷厉害呢,还是那北疆的甚么……一个先锋厉害?哈哈,哈哈!”
现在天气转凉,那探马竟先擦了擦汗,才小心翼翼的道:“自然是大将军厉害!大将军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
我哈哈大笑,得意非凡,满意道:“嗯,这还差不多。你下去领了赏钱,过去再探罢。”那探马满脸是汗,诺诺连声,慢慢倒退着出了门,便一溜烟的不见了人影。
副将南华小心道:“大将军……还是不要大意的好……”我笑着拍拍他肩膀,道:“怎么?不相信你家将军么?”
在我灼灼目光的注视下,南华只得擦着汗干笑道:“不……末将怎么会不相信将军呢?大将军……嗯,又会念书,又会打仗,人又聪明,比末将这种粗人不知强出多少去。”
我笑嘻嘻的道:“算你小子有眼光。”却无端的又想起挂在燕京将军府中的那幅“天下第一”。嗯,丑爆了,挂在府里甚是辟邪。

作者有话要说:吵得很,不能睡觉,头疼……
可是为什么傻小黄睡得直翻白眼???
我这是喝了多少杯茶了……




、明珠

第二日,我便带了阿吉四个和众侍卫亲军住进了军营之中,以备不测。
入夜,我带人巡了营,便回到大帐中。暗月服侍我换了衣服,笑道:“爷要瞧会儿书么?”我打个呵欠,道:“不瞧啦,倦得很,早点儿睡罢。”暗月忙去铺床,笑道:“爷这几日都睡得挺早。”我点头道:“嗯,爷夙兴夜寐,殚精竭虑的对付北疆,累得很了。”
暗月笑了笑,揭开被子,道:“爷,好了。”我过去坐在床上,靠在床头打个呵欠,道:“你去拿汤婆子进来,有些冷。”暗月应了,出去拿了汤婆子,又抱来一床薄被,一一安顿了,又道道:“现下还没到冷的时候,爷怎么畏起寒来了?”
我躺进被里,闭着眼睛道:“谁说的?这几天就是冷得很。”暗月微微有些忧虑,道:“爷这几日吃的也少了,可是哪里不舒服么?”我打个呵欠,勉强睁开眼睛,失笑道:“暗月,你想多了罢?这几日忙得很,我没有胃口也是正常的。”暗月笑了笑,但眉头依旧锁着,道:“但愿罢。”她收拾好了,便悄悄的出去了。
我早已困得睁不开眼睛了,翻了个身,往暖暖的被子里缩了缩,听着帐外凄厉的寒风声,很快便沉沉的睡去了。

八月初六,探马来报,北胡已派了一个万人队,分作数十支骑兵小队,连续骚扰云朝边界。余下大军已经开拔,正缓缓往云州而来。我拿过地图看了看,冷笑道:“爷可没功夫陪他们玩。传令下去,大军开拔,前往佳和关!”
两日后,我帅大军到了佳和关。佳和关在云州城北二百里,正扼住北疆到北胡的必经之路。易守难攻,是历来兵家必争之地。此时北胡军尚未来到,我命大军选地安营扎寨,逸以待劳。
八月初十午时,北胡军方才来到,在云军北面安营,与云军南北对峙。我早就等不得了,趁北胡军立足未定,点了三千骑兵,亲自带着,直杀了过去。北胡军猝不及防,颇是骚乱了一番,随即便冲出一队骑兵来,几番往来,竟挡住了云军的冲杀。
我坐在马上笑道:“喔呦?将近一年未见,北胡军长进了呀?”阿吉勒马在我身边,不耐烦的道:“管那么多做甚么,再厉害不照样是个死!早死晚死罢了!”我抚掌赞叹道:“阿吉,爷就喜欢你这性子!爽快!”
于是我回头对亲军叫道:“咱们比一比谁杀的多好不好?今天谁要是杀的比爷多,除了军中赏赐,爷还另有赏赐,亲自赏给他!”众人轰然叫好,“嗷嗷”叫着往上冲,我在后面叫道:“慢点儿慢点儿,给我留点儿啊!”众人放声大笑,却跑得更快了。
我一看这还了得,这是不把爷的钱当钱啊,只是爷的钱也不是从天上白白掉下来的啊!赶忙一拉缰绳就要往上冲。阿吉拉住我,手里马鞭往前一指,道:“爷,你看那里。”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定睛一看,前方有一员小将,头戴金冠,身披黑色大氅,脸上带了一面金饰面具,端坐在一匹五花马上,虽然身形略嫌纤瘦,但手中握着一杆乌黑长枪,左拨右挡,煞是勇猛,一时竟无人能挡。我“啧啧”连声,道:“这就是北胡新近提拔的那个’一位先锋’么?待爷前去会一会他!”
我一提缰绳直冲上前,伸长刀架住他的长枪,笑道:“阁下何人?带个面具装神弄鬼的做甚么?”
那人冷笑道:“久闻天狼将军威名,特来请教。”我笑道:“好啊,只是你来请教未免也太没诚意了罢?你先把面具摘了。”那人冷哼一声,再不答话,手腕一翻,分枪便刺。
我举刀架住长枪,心中微微有气,刀锋顺着枪杆直推下去,去削他手指,那人急忙变招,长枪后撤,微微一顿,便即横扫过来,我侧身避过,长刀上挑,直刺向他脸面。那人头一侧,眼看避过,我的长刀却跟了过去,随即斜劈下来,那人大惊,他的长枪闪在了外门,枪身又太长,回救已是不及,眼见刀锋下来,只得缩身后躲。我的凝霜刃又是快极,一挥之间,“嚓”的一声轻响,已将他的面具劈作两半,“铛铛”两声落到地上。
那人微微一惊,头一仰,日光下我看得清楚,那人浓眉大眼,长得颇为俊俏,相貌与粗犷豪放的北胡汉子迥异。我吃了一惊,随即笑道:“原来是你!”那人已从惊慌中宁定下来,笑道:“不错,正是我!明大哥,别来无恙否?”

去年七月间,我化名明端(明相爷中枪……),带了十来个人,扮作燕京来的客商,去了云朝与北胡边界查看地形,以防北胡来侵时措不及手。
一日进了一个小镇,遇到一个十六七岁的小丫头,自称叫做明珠,说自己是云州人,因与爹娘吵架,偷偷从家里跑了出来。这小姑娘性子古灵精怪,日日缠着我,因说我与她都姓明,五百年前是一家,最后竟硬要认我做大哥。我也不推辞,认便认了,日日带了她出去玩。
过了一个月,我说要回燕京了,便问明珠道:“要不要大哥顺路带你回云州去?”明珠忙道:“不要不要!”我笑道:“为甚么不要?你既认了我做大哥,我自然是要管你的呀。”明珠支吾了半晌,仍旧说自己不想回家。
我语重心长的道:“珠儿啊!你从家里偷偷溜出来都已经一个月了,你想一想,你的父母该是多么着急啊!你若是怕你的父母仍旧怪你,没关系,大哥陪了你回去,替你求个情,你说可好?”
明珠想了想,欢颜道:“既如此,那珠儿谢谢大哥了。”我笑道:“咱们兄妹,说甚么谢不谢的。”
第二日清早,我去敲明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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