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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对不起-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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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遥拿过了那件玫红色的泳衣,上面的标签还未拆,金色的卡通标签在夕阳下闪着可爱的光泽。也许在今天这种场合,这件泳衣并不是一件简单的泳衣,而是一席华丽的幕布,幕布的后面藏着一台艳丽的大戏。
遥遥终于在车里换好衣服出来了,此时的戴旭强屏住了呼吸。面前的遥遥梨涡浅笑、凤眼迷离,卷发中藏着无限风情,写意地遮住了迷人的*。她雪白的皮肤和背后碧蓝的海面融合得水天一色,好似一朵圣洁的雪莲开在了青海湖。
她就静静地站在那里,通身散发着一种清丽脱俗的美,像澄净的湖水,清澈,晶莹,却掩饰不住她与生俱来的性感魅力。这个女人就有这样一种魔力,再*的人在她面前也会变得安静起来。
此刻的戴旭强好像三十五年来才明白了性感的真正含义,不单单是肉体的丰满可爱,而是她身上有一颗自由而茁壮的灵魂。这个女人敢爱敢恨,自信独立。她处在最魔幻的年龄,不会太世故,不会太青涩,成熟也真实,可以较真可以笃定,可以不问结果地一路走到底……
一钩纤纤的弯月挂在粉红色、欢快的、像姑娘笑容似的彩云那边。海面上升腾起蔼蔼暮气,像一只手臂,伸向高悬在遥远天边的金黄色的月牙儿。
“那些看不见的地方,更白吧?”戴旭强贴在遥遥的耳边说出了这样一句话,惹来一阵狂沙扬起,转眼间遥遥已跃入水中,海面上扬起一串性感的水花。
戴旭强站在那里傻笑着,背后是碧波万顷,远处是丹霞烂漫,那一刻,他似乎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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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位的挂画3
周一的早上暴雨瓢泼,所有的人都卸掉了光鲜,踩着雨鞋,打着各式各样的雨伞出现在打卡机前。公司的休息室有一个专门放雨伞的空间,红的、绿的、花的、紫的,一瞬间就琳琅满目了。记得有一年公司摄影大赛,有一个员工就把镜头瞄准了这里,结果那张名为“伞国演义”的照片还拿了个一等奖。
佟苓像往常一样来到了办公室,冲了一杯百合茶,接着又放进去两片柠檬片,用热水冲泡后,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扑鼻而来。佟苓闭上了眼睛,据说用热气熏眼,能提神明目。
突然,佟苓听见了公司外的骚乱声,很多员工走到走廊外窃窃私语,嗡嗡声不绝于耳。此时,隔壁办公室的遥遥已来到了她的桌前。
“吉金曼去买车,碰见鬼了。”遥遥扬了扬手中的一张照片,照片上的吉金曼正在试车,表情愤怒失态,一张蓝色的信笺紧攥在她手里,可以清晰地看见纸上写着:夜路走多了,会遇到鬼的。
“这照片哪儿来的啊?”佟苓诧异不已,她觉得金融海啸以来,公司职员间的竞争已到了白热化的阶段。
“有人在打卡机旁,还有那个‘伞国演义’的地上发现的。”遥遥一向对吉金曼的新闻颇感兴趣。
“刚才陈安徽说,他陪她买的车,结果在座位下面发现的纸条,当时吉金曼就怒气冲冲地回去退车了。奇怪了,她究竟走了什么夜路啊?”
还没等遥遥的话说完,屋门就被人撞开了,吉金曼一脸怒火地冲进来夺走了遥遥手中的照片,“背后议论别人,道德吗?”
佟苓和遥遥面面相觑,陈安徽不知什么时候也挤了进来,“一场误会,一场误会,别聊了,干活吧。”
佟苓的办公室又一次安静了下来,她仔细想了这前前后后的事,觉得这真是个多事之秋,公司被裁员氛围笼罩着,紧张得令人窒息,一个又一个员工离去,一桩又一桩离奇的事件发生。
中午的时候,佟苓下楼去吃饭,碰见了陈安徽。对方说,吉金曼非常恼火,认为有人存心与她过不去,她已经通知保安查看监控录像,看看上班前究竟谁来了公司,谁在这里恶作剧。
佟苓已没有心情听了,她觉得每一个拿着高薪的白领都像一个瓷器娃娃,外表精美,却经不起任何推敲碰撞,哪怕是轻轻一触,都会碎成一地。那种变态的失控和歇斯底里的疯狂,都是他们丑陋的缩写。
午饭后的佟苓和遥遥去了超市,佟苓要买口香糖,遥遥要买美宝莲新出的一款水晶唇彩。两人在超市漫无目的地逛着,正好看见一个六十多岁的大妈脸上有血流下。
“大妈,您没事吧?”佟苓赶忙把这个老人搀到了休息椅上,这个过程中,大妈一直用左手护着她头上的帽子。
血仍在不停地往下流,大妈有些紧张,不停地用佟苓给她的纸巾擦拭着。很快,超市的工作人员来了。
“大妈,您头上是不是摔破了?”说话间,一个小伙子摘掉了大妈的帽子。
眼前的一切让众人全都惊呆了,大妈的头上顶着一块冻肉,那块肉已经融化,有血水不停地从她头上流下。伎俩被揭穿的那一刻,大妈哭了,她说自己的孩子被判刑了,没人养她,老伴又生病了……
佟苓辛酸地替大妈付了肉钱。走出超市,她和遥遥的心情都很沉重,天依旧是那么高那么蓝,风依旧是那么轻那么柔,可仿佛有什么正在改变着。
“生活真的很残酷。”遥遥的声音。
“哎,自古人都为五斗米而折腰。”佟苓的声音苍凉遥远,她的话仿佛被定格在正午的阳光里。
这个下午,佟苓和吉金曼照过一次面,感觉她的状态非常不好,看谁的眼风都是冷冷冰冰的。
下午开例会的时候,公司李副总宣布了佟苓在香港珠宝赛上获奖的消息,坐在一旁的陈安徽马上就嚷嚷着让佟苓请客,李副总话题一转说起了企划部上月没完成任务,还批评了销售部的业绩下滑,佟苓感觉到陈安徽和吉金曼的脸色都很差。
疲惫地回到办公室,片刻的宁静都没有,庄岩的声音就在二十分钟后开始入侵佟苓的阵营,折磨着佟苓的神经。佟苓跑到走廊的沙发上去接这个电话,她不知道这个男人今晚又要把她拉去哪里。
“佟——苓,救救我!我快要——崩溃了!”庄岩的声音仿佛从阴森的山洞传来,有着逼人的寒气。
“啊!怎么了?”佟苓以为他被绑架了。
“我家的画有人动过——那张泰国大象的挂画,就是遥遥聚会送的那幅,上次你们走后,我就把它倒着挂了,我明明记得是象鼻子朝上挂着的,可是今天我突然发现这个象鼻子是朝下的。这会招来厄运的,是不是啊?”电话那端的声音支离破碎,好像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夺走了他所有的自信。
“会不会是记错了?我让尚海过去看看你好吗?”
“还有,还有,我的台灯一直是放在床头柜上的,可是今天我发现它出现在客厅里。”佟苓此刻也没了主意,一种恐惧一寸一寸将她包围,她在想不会是庄岩家里进贼了吧。
她什么也没说,赶紧给尚海打了电话,这个男人就是这点好,从来都不吝惜时间精力,从来都这么热心。
尚海在女友的吩咐下一路辗转地来到了庄岩的家。坐在沙发上的庄岩瘦削了不少,腮上的咬肌,鼓鼓地突起,凌乱的胡子像海里被拔出的水草,挑衅似的缠绕着,投射出庄岩沮丧的生活。
“就是这幅画,我前几天看时,象鼻子还是朝上的,今天却变成朝下的啦!”庄岩把尚海拉到了墙边。
尚海走过去,摸了摸墙壁和画框,没有发现什么问题。
“有人来过家里吗?”
“没有啊!”
“最近这几天你出门了吗?”
“出了啊!不是在查那只手机卡的主人嘛!还有我这几天一直在外面吃饭,自己没烧过。”
“咱们去物业查看一下监控录像吧,屋里没丢什么东西,不像是有盗贼来过,你真的没记错吗?”
“肯定没记错。”虽然庄岩回答得很肯定,但尚海显然对这个状态奇差的男人的思维产生了怀疑,两人一前一后走进了物业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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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位的挂画4(1)
这幢楼的物业是被一个叫泓泰的物业公司承包的,物业经理是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姓段。他听完庄岩的叙述后,也有些不可思议,“我们小区的治安是非常好的,很少发现盗窃现象。”但他还是吩咐手下调出了监控录像。
画面上显示着这三天来出入该小区该幢楼的业主和陌生人,经过一个个细辨,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
这幢楼是典型的“包”字楼,一共住着一百四十六家,有些业主不常住此,一年半载也不露个面,物业公司的人也认不清楚脸。从监控录像上看,大部分业主都是下班时间泊完车后再次出现在楼门的防盗门前,面孔出现过不止一次。
其中,傍晚时分有三个人面孔较生,行为也比较奇怪。一个是二十多岁戴眼镜的小伙子,他频繁地上楼下楼三趟,而且这三趟的时间间隔不到五分钟。还有一个是一头玫瑰金卷发的二十多岁的女子,身材高挑,面容清丽,没看见她开车来,但走的时候却是开车走的,她在这幢楼里大概待了二十分钟。
还有一个是一位身材矮胖的中年男人,穿戴打扮像个导演,背了个大包,还拉了个拉杆箱。当走到停车场去开车时,好像发现车钥匙找不到了,于是把背包和拉杆箱的东西统统倒出,找了个遍,最终还是没找到钥匙,郁闷地拉着箱子步行离开小区。他包里有光碟、合同之类的文件,还有许多女人的衣服,光是胸罩就有几十件。
“这三个人好像都不是我们楼里的人啊!”看了一个小时的监控录像,毫无头绪的庄岩有些恍惚了。
“年轻人,你如果被盗了,应该及时报案啊!在这里看录像,即使你怀疑人家,你也没有调查和盘问的权力!”段经理显然对庄岩和尚海产生了反感,因为在这种小区,打探和盘查住户隐私是很严重的事情。
“报案?怎么报案啊?我说我家里有鬼,把装饰画移位了?”出了物业公司,庄岩忿忿地拿了块石头朝花坛里掷去,只听见一只猫喵的一声朝西边蹿去。
这些日子以来庄岩承受了不小的煎熬,先是莫名被炒,如今又碰上了这么一桩莫名其妙又窝囊万分的事,庄岩真是一腔怒火无从发泄。
此时夜晚的秋风沙沙地翻动着棕榈树的叶子,有几只萤火虫在尚海面前一闪而过。远处的天际,一轮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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