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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被安了逃兵的罪名。
莫浮箩听着李山的讲述,抬起手扶了扶额。原来是两个小将军之间的权力之争,这李山却成了牺牲品。
不过,淮朔和冀龙,这两个名字为何听着这么耳熟呢?
莫浮箩又仔仔细细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才想起来,这两人不就是那一日她同胥眉去玉堂楼小宴时遇见的其中一群人么?当时胥眉还给自己介绍了一番,一个是淮七将军的儿子,一个是冀汶远将军的儿子。没曾想,这不和的两人还能有说有笑地一起参加宴会,还真是让人想不明白。也许是为了互相抓对方把柄,随时找机会干掉对方么?
军营这种地方,莫浮箩一直认为是真正的铁血男儿才来的地方,不曾想为了权利也能这般相互算计。
莫浮箩这边想得出神,沈菀却没有她的这种功夫想这么多。
听了李山的讲述,沈菀只恨不得当场将那冀龙绑来教训一番。
这两人明争暗斗,耍的小把戏这些她都看在眼里,但是也只是体现在邀功行赏、争抢兵权上面,这次若是真像李山所说的,冀龙为了私利嫁祸他把他逼成逃兵,这牵扯到人命的事,沈菀却是不能再放任了。但是,她也不能只听李山一人之言就信了冀龙有罪。
“来人,将这侍卫拖下去,好好查明一下身份。”
“来人,将李山先押下去容后再审。”
“等等!”李山又朝着沈菀跪了下去,求道:“属下的母亲病情加重,属下请求公主殿下先放李山回乡探母,李山愿意以罪身前往,只请公主殿下恩准!”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沈菀要是再不同意就有点说不过去了。况且她本身就是重情重义之人,其实心里早就有了让李山回乡的想法,所以李山乞求的话一出,沈菀便没有多做犹豫,直接就下了命令。
“准!不过李山,事情还未查明前你必须以罪身前往,看完母亲后立刻返回。你们四人随着他同行,不得有丝毫闪失!”沈菀说话间朝着站立的四名侍卫指了指。
“是!”四名侍卫上前领命,将李山扶了起来。
李山感激地朝沈菀不停地叩谢,随后便同四名侍卫一起离开了。
“莫姑娘,此事你怎么看?”
等到人都走了,沈菀又重新走回了亭子,看了眼莫浮箩,突然问了一句。
莫浮箩站在小亭外面,朝着沈菀扯了扯嘴角。
“军中要事,民女可不敢随意议论。”莫浮箩淡淡回了一句,听不出什么情绪。
“你竟还有不敢的事?”沈菀似乎来了兴致,看着莫浮箩不由笑了起来。
皇叔说的没错,这个女人真的挺会装的。
“有。”莫浮箩很正经地点了点头。
“哼。”沈菀白了一眼莫浮箩,刚被激起来的兴致顿时就被浇灭了。
“那你可知他们为了什么争,又为什么斗?”沈菀似乎还是不死心,又再次问向了莫浮箩。
当然是为了兵权。。。。。。莫浮箩在心里回了一句,可面上却没有接话,只是事不关己地摇了摇头,说道:“民女不知道。”
“权利,都是为了权力!”沈菀看着莫浮箩,眼光变地越来越幽深。
“你若是有了权利,之前就不会被抓进谒门了。你觉得这么说对么?”
莫浮箩在听到也门两个字的时候,心绪就被激了起来,一对眸子瞬间就染了寒意,朝着沈菀射了过去。
咬了咬牙,冷冷地回出一句:“公主殿下,你到底想说什么?”
“皇叔没跟你说么?”沈菀眨了眨精致的眼眸,掩去了些眸里的冷冽气势,接着:“若成大事,必先有权。”
“哦?”莫浮箩抬起脚,朝着沈菀慢慢走近,声音在沈菀听起来也越来清晰。
“那公主军营里发生的这件事,跟争夺权力有关,在公主看来,是应该的了?毕竟是为了成大事。就算是出了人命也不是罪?”
“那得看那命是该出还是不该出了。该死的人死多少都不是罪,但为了权利这种东西害了无辜的命,就是罪了。”沈菀看着莫浮箩离自己越来越近,不由冲着她笑了起来。
抬起手指了指旁边一只无人用的铜碗,笑道:“过来坐下陪我喝口茶吧。”
莫浮箩还在想着沈菀的话中意,沈菀却已将话题转开了。
这难道就是皇族乃至军中的现状么,人人为了权利,明争暗斗,可沈菀对自己说这些又为了什么?尤其是,还提到李尤歌。
难道,他们已经确定了自己的身世?
没有权利,什么事情都干不成。
“谒门的事,不宜过急。等到你站到了足够的高度上,灭他们轻而易举。”
李尤歌的话从莫浮箩的脑子里被翻了出来。
第七十五章 拆台()
莫浮箩从流芳小筑别院出来的时候,已经到了晌午。
沈菀本来约她一起用午膳,可莫浮箩却执意回绝了。
“莫浮箩,也就是本公主大度不跟你计较,你要是肆意推了其他皇亲贵族的邀约试试会不会丢了命?”
沈菀白了几眼莫浮箩,话虽这么说,却还是放她走了。
“回去好好养伤,本公主还等着跟你比试呢。”
莫浮箩快要走出沈菀视线的时候,又听到她喊了这么一句。
这个沈菀,还真没有一点公主的样子。
这大济,王爷不像王爷,公主不像公主,还有那皇帝。。。。。。
莫浮箩想到这,不由禁了声。
伸手在怀里摸了摸,将心思转到了药方上面,不由又想起了方才黎昭说的话。
这药方确实能解兰姨所中的浮萝之毒,可也要受点苦头。黎昭话语里虽未表明这一点,可莫浮箩心思灵巧,又怎么能想不到他是有一部分在刻意隐瞒呢?
只是可怜了兰姨,若想将这霸道的毒解了,就必须要用这霸道的解药,还指不定要受怎样的罪!
莫浮箩越想,对谒门的憎恨就越深入一分。
不过转而一想,这个李尤歌口中说的神医确实是有点能耐,要不然就不会还未见到莫兰的人就开出方子了。若那神医能当面为兰姨诊治上一番,说不定还能有更好的解毒法子!
想到这,莫浮箩就想着一定要再去找李尤歌,盯着他尽快把那神医给带来。
莫浮箩回到云秀楼的时候,莫兰和雨翠三人正在厅里坐着。午饭已经摆上了桌,就等着莫浮箩回来一起吃了。
“以后要是到了吃饭时间我没回来,你们就先吃,别等我。”莫浮箩说着,脸上有些不自然。
原先在谒门的时候,哪里有这么清心地坐在桌上吃饭的时间?那时天天跟莫兰想着如何报名都来不及呢!
“兰姨,你多吃点。”莫浮箩越回想原来在谒门中的不幸遭遇,就越怜惜莫兰,只恨不得把最好的东西都拿来孝敬她。
莫兰自是能看懂莫浮箩的意思,点头温柔地笑着,夹过莫浮箩给布的菜吃起来。
雨翠一直就是个嘴巴闲不住的,当下虽然在吃饭,她也一直不停地叨叨。
前两天左凤病重的时候,雨翠低落了好一阵子,眼下又恢复了了叽叽喳喳地样子,莫浮箩虽然听着有点烦,可心里却还是高兴的。至少左凤病好了,雨翠心情也跟着好了。
“雨翠,这几天一都是一大早就往外面跑,这是去哪了?”小竹的声音不大不小,在刚好四个人的大厅里听着格外清晰。
雨翠端着的碗的手顿了顿,圆溜溜的眼睛动了动,旋即笑道:“能去哪呀,天天去街上转一圈,阿箩姐姐说的,早晨去转一圈可以强身健骨!嘿嘿,是吧,阿箩姐姐?”
这丫头,竟把包袱丢给自己了。
莫浮箩不紧不慢地咽下嘴里的饭菜,有些懒懒地抬头看了眼雨翠,警告的眼神一闪而过,仿佛再说一会再收拾你,只是再看过去的时候分明就含着轻柔的笑意。
“对,雨翠身子有点弱,要多加留意才是。”
“那以后我跟你一起啊雨翠。”小竹忽闪着眼睛看向雨翠,一本正经地样子直叫雨翠心里直犯嘀咕,小竹不会是发现了什么,故意这么说的吧?
“呵呵。”雨翠回给了小竹一个看起来十分憨厚朴实的笑,眼睛则偷偷瞄向莫浮箩。
莫浮箩像是没有接收到雨翠的眼波一样,此刻正夹着一根青菜,皱了皱眉。
“这根菜炒糊了。”说罢,就将青菜嫌弃地丢到了桌上。
“发生什么事了?你们怎么不吃了?”
莫浮箩这才发现其余三个人都已经停下了筷子,六只眼睛一起望着她。
“阿箩姐姐,小竹非要跟我一起去强身健体,你不是说一个人效果会比较好吗?”雨翠一边说一边给莫浮箩使着眼色。
“竟然这样,那我不跟着就是了。”还未等莫浮箩回复雨翠,小竹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自己先说出了想法。
此话一出,雨翠终于是松了口气。看来傍晚去送饭那一趟也得小心了,若是再被发现就不知道找什么理由了。总不能说早晚各出去一次,更能强身健体吧?
小竹看着雨翠那从心虚紧张转向放松的样子,忍不住白了眼她,娇声斥道:“雨翠,看你这副贼兮兮的样子,若不是你还小,我都要怀疑你在外面偷偷藏了个男人了!”
小竹明显是开玩笑的话却让雨翠一听就变了脸色,猛地咳嗽了几声,整张小脸都憋红了。
“你看看你,别这么毛毛躁躁的,莫不是被口水呛着了?”莫兰关切地看着雨翠,旋即又将视线转到小竹那边,柔声道:“小竹,你就别拿这下丫头寻开心了,你瞧她吓的。”
“兰姨,她哪里是吓的,这明明是害羞。”莫浮箩却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地又在火上添了一把柴。
雨翠的脸更红了,又羞又气地望向莫浮箩,一对大眼忽闪忽闪的像是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似得。
“阿箩姐姐,你怎么这么调侃我啊!我,我,你们一个个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