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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够吗?”罗布轻轻松松就把锅甩个了别人,“你们去找张生啊,不行就让他自己来干活啊,要知道亲自动手建盖庙宇才是无上的功德和荣耀呢!”
“这个”
“我们这儿可是尼姑庵,都是女人,你们不快点完工,难道是有什么恶劣的想法不成?”
工头咧咧嘴,没敢再说什么,要知道那个国家女人被作为珍惜动物保护,若是不小心冒犯了,就等着把牢底坐穿吧。所以这些老实工人见了桃花庵里的人,连头都不敢抬,就怕惹麻烦上身。
工头说完了话,低着头转身,想快点回去赶工,却又被罗布叫住,“你们吃午饭了没有?”
“还没有,放心吧,我们都是省事的,已经和人约好了,准备的都是素食,待会儿让人下山去取。”
就等这句话呢,罗布心中一喜,面上则是一脸凄苦,“说起来,我们桃花庵是清修之地,从不备隔夜粮,每天吃的都是化缘化来的呢。”
说着举举手中的食盒给工头看,“这是不懂事的小师傅买的食物,我现在就要送回去,顺便在山下化缘,就算太阳这样高、这样烈,山路那样崎岖”
工头是个明白人,看罗布嘴动腿不动,马上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奉承道:“不劳姑娘费心,我让人多取些吃食上来就好。”
“啊,想不到施主这样大方!竟然愿意施舍给桃花庵上下”罗布心算了一下,五个老尼姑加两个小尼姑,“七位师傅吃食,真是善哉、善哉,施主功德无量啊。”
罗布也不知道什么佛经典故什么的,就知道那么几句词,胡乱拿出来从场面,怕说多了露怯,转身拉着明月要走。
明月没动,指着旁边正在挖坑的工人问道:“那是在干嘛?”
“那是在打地基。”工头笑着答道,因为桃花庵在山上,所以房屋下面都是巨石,工人们只能用凿子一点点的敲打出浅坑,是盖房子最苦、最累、最耗时的工作。
“你叫他们让开。”
工头不知主持所为何事,看明月面上冷冷的,也不敢多问,忙叫工人躲开。
等人散尽,明月一张符咒丢了过去,砰地一声炸出了一个足足两米深的大坑,一时间泥土四溅、石块乱飞,吓得工人们抱头鼠窜,那头大青驴直接跪在地上站都站不起来,许是伤到了膝盖。
明月反手拽住要跑的工头,问道:“这坑可够深了?”
工头伸头看看,感激地说:“够、够,加个地下室都够了。”
其实工头心里一直都是窝着火的,昨天干得好好的,蹦出来一个尼姑发疯,今天突然又送来头癞驴子要缩短工期,可对工钱的事却一字不提。
手艺人有手艺人的办法,工头原本是打算做些偷工减料的小动作,没想到明月露了一手,即帮了忙,又威慑住了这帮工人,再不敢偷奸耍懒。
这一手岂止吓唬住了那帮工人,连罗布也吓得够呛,没想到明月的符咒竟然有开山裂石的本事。
明月向来能动手就绝不废话,本不想多管闲事,可这房子盖好之后另有别用,所以只好督促一下,看见成效,也不多言,拉着罗布想回住的小院。
罗布却拽着明月往庵门外走去,“先去还账吧,欠人钱我心里不安。”
这一去,又惹出麻烦无数。
第19章 湿身()
罗布拖着明月去山下还账,山路只是一条不甚宽广的石板路,两侧是草坪一样茂密的矮草,再往远处有一些稀疏的树林。
出了门走到无人处,罗布又懒得走了,扭扭尾巴甜腻腻地对明月说:“姐姐”
明月一听这个口气就知道罗布要求人了,**溺地问:“怎么?”
“你那绿色环保无污染的飞行器——纸鹤拿出来用用呗,我,我昨天刚受了重伤,不方便走远路的。”
明月没说话,拉过罗布,扒开她的衣服往伤口上看了一眼,嗤笑道:“看上去挺好的,连个疤都没留呢。”
“我受的是内伤,内伤!”
“呵呵”明月被逗笑,然而还是残忍地拒绝了罗布,“不行。”
“为什么?”罗布失望的直拍尾巴。
明月不答,弯腰把罗布抱在怀里,向山下走去,罗布只得抱着食盒乖乖地靠在明月的胸前,随着明月行走的节奏,无聊地把尾巴甩来甩去。
明月没走多远罗布就发觉不对,明月的呼吸略急促了些,身上也有薄汗渗出,抬头一看,发现明月微皱着眉,面上带着隐忍。
罗布知趣地从明月的怀里挣了下去,把明月扶到路边树荫下休息,关切地问道:“姐姐,你这是怎么了?平日里也没觉得你如此身娇体弱啊。”
罗布那里知道明月虽然会用各式符咒,怎奈体力不佳,刚才用了个五雷轰顶咒开山裂石,几乎耗尽了体力,所以没办法使用飞鹤载人,连抱着罗布下山都有些勉强,只是明月向来高傲,不肯示弱于罗布面前。
虽然明月不肯说,但是罗布察言观色也多少猜到一些,看看下山的路还算平整,终于良心发现一回,“那,我来背你好了,自从早上喝了你给我的水以后,我就觉得身上像有使不完的劲儿一样。”
明月睁大惊恐的双眼看着罗布,看上去罗布(上半身)就像一个瘦弱的小姑娘,让人疼惜都来不及呢,怎么能舍得让她出力呢?再说罗布平时那么懒
“来吧,我行的!”罗布挺起胸膛,胸前两只大白兔仿佛也同意似的点点头。
明月眨眨眼,竟然恬不知耻地同意了。
罗布放下食盒转过身去,明月试着趴到罗布的背上搂住她的脖子,把身上的重量慢慢放到罗布的肩上,没想到罗布一弯腰捞起明月的双腿抱在腰间,真的就背起了明月,看上去还很轻松的样子。
“不要走几步就累得哭出来呢。”明月讽刺。
“哈,才不会,我保证一口气把你背到山下。”罗布用手托了托明月的屁股试了试分量,对自己充满信心。
“要是你能一口气把我背到山下,我就把我下一次符咒的钱都给你,怎么样?”明月在罗布的耳边低声诱哄,像个拿出合约让人签字的魔鬼。
“好啊!”罗布瞬间精神百倍,几次下来,罗布早就知道明月符咒的威力,如果把符咒好好包装一下,绝对可以个好价钱,若是再给明月的头上画上一个光圈,那符咒就更值钱了。
明月低低笑了声,双手从罗布的脖子前交叉而过,抓住了那两只活泼的小白兔——刚才看着就想抓,终于到手了。
“你干嘛?”罗布立时站住,松开手去拉明月的胳膊,可明月双腿夹着罗布的腰,手上也用上了力气,就是不从罗布背上下来,“你说要一口气背我下山的啊。”
“你这是非礼,快松开!”罗布用力拉明月的胳膊,反倒让自己的脖子被卡得更紧,急得她又去掰明月的手指,“你放手,你的符咒我不要了。”
“生什么气啊。”明月把下巴抵在罗布的肩头叹气,“我是看你甩来甩去的太辛苦才帮你扶一把。”
“你还说?!”罗布真急了,毕竟长这么大(加上上辈子)也没被人这么耍过,谁知道明月这样高冷范的竟然会突然变得这么无赖。
“乖,再不好好走我就把你变成一头母驴,让所有人都看到你甩奶扭屁股。”明月在罗布耳边咬着牙阴森森地说。
“十次”罗布停止挣扎,冷静地说:“十次符咒的钱都得给我。”
“可以。”所有符咒的钱都是你的啊,明月心里甜滋滋地想着。
罗布一挥手推倒食盒,“你确定吗?”
“嗯。”明月用手掂了掂那对小白兔,满沉的嘛
“如你所愿”罗布爬到食盒上,用尾巴缠住食盒的把手,尾尖在地上用力一点,“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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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厉害快到了不要啊啊啊”
明月高亢的叫声一路沿着山路由远及近地传下来,沿途惊起鸟雀无数,罗布分分钟想把明月丢下去——太丢人了。
然而明月就像个无尾熊抱着树一样死死地抓着罗布的大白兔,根本就甩不下去。
在罗布的操控下,食盒顺着山路边上的青草坡一路滑了下去,途中遇到碎石会颠簸一下,每当这个时候明月就会失声叫上一声。
好在明月的失态并没有影响到罗布,罗布全程沉默,专心掌握平衡,想当年罗布爸妈健在的时候,罗布可是滑板车骨灰级好者,虽然食盒滑起来感觉差点,但也不是不可以的。
眼看着越到山脚,食盒的速度就越快,好在山脚下有条小河,山路顺势绕着山体转了一圈,所以罗布一个漂亮的甩尾,打算来个漂移圆满结束这次滑行。
可惜罗布吃亏在对路况不熟悉,山路绕过去一点后就转成独木桥,若是滑板车还可以一战,可是大食盒的话就差了不是一点半点。
食盒砰的撞到了独木桥的桥头,瞬间米分身碎骨,罗布和明月因为惯性飞到了空中,眼看着就要掉到水里了。
罗布吓得“啊”的叫了一声,双手挥舞,想要抓住点什么,可惜除了空气什么都没有抓到,看着身体离水面越来越近,罗布心说:惨了,要湿身了吗?
明月也“啊”的叫了一声,双手抓紧了大白兔,浑身颤抖,眼神一阵迷茫,总算在落水瞬间丢出张符咒把二人托起慢慢放到了河边。
罗布侧躺在河边的碎石上,看着湍急的河水长出了一口气——真是太刺激了,好久没这么爽过了,这得有一百八十迈!看样子晚上肯定能赶回桃花庵过夜,免得还要在外面住,客栈人来人往的,被子肯定脏死了
一挥手拍掉了胸前的狼爪,爬起来扬眉吐气地问道:“怕了吧?!”
明月也长出一口气,出了一身的薄汗,翻身仰躺在河边,脸颊微微泛着红色,羞答答地说:“想再来一遍。”
“看你吓得都尿裤子了,还敢嘴硬。”罗布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