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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千万小心着点那个姓曹的。”
子仁没有明白金冠的意思,一脸不解的问道:“金兄,此话怎讲?”
金冠道:“孙守经此战得了不少首级,和他兄长孙守礼分润时让曹锡远看见了。这孙子可不是什么善茬,冯文升手上就十来颗脑袋,刮不出什么油水,保不齐会把算盘打到你身上。”
金冠话还没落地,就听到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传来:“丁将军,曹某人乃是沈阳卫指挥使曹锡远,听闻你带伤上阵杀敌无数,在下敬佩不以特来探望。”
金冠立马闪到了子仁身后,看来对曹锡远多少有些畏惧。
子仁见对方空着手前来,一点都没有探望的意思,话中带刺的说道:“多谢金指挥使的好意,你想得还真周到,怕我腿脚有伤拎不动东西,空着手就来了。”
曹锡远一听脸立马耷拉了下来,不待他开口,子仁对着身旁说道:“守铁把斩获的首级看好了,别一不留神让狗给叼走了。”
“你!”曹锡远本想欺子仁年幼,威逼他交出一些首级好向上表功,万没想到子仁丝毫不留情面,怒目园睁的说道:“丁守明少不识抬举,你此战斩获首级不下三百,拎这么多脑袋你就不怕闪了腰。”
“我丁守明的事轮不到你管。”子仁冷冰冰的说道,既然大家已经撕破了脸,自然不会再和对方客气,有棱有角的说道:“曹将军,你出门时日不断,可要多注意下曹夫人,万一染什么恶疾传染给了你爹不要紧,到时候害得你娘染上,那沈阳卫的将士可危险了!”
丁守铁听出了子仁话中的意思,上来帮腔道:“将军你看他,怎么脸都绿了,这是要现原型。”
这时候,曹锡远的脸色已经铁青,哼了一下后,指着子仁说道:“丁守明,你嘴巴放干净点?不就是砍了一些首级,有什么了不起的。告诉你,这仗是在我沈阳卫治下打的,不交出一半的首级,你休想走出我沈阳卫的地界。“
“我丁守明偏不信这个邪。“子仁一脸挑衅的看着这位日后的包衣奴才,给手下使了个眼色后继续说道:“别说当爷爷的不提醒你,以后沈阳卫再什么敌情别指望我来救你,你爹不是我亲生的!“
“别以为辽东镇离了你就不行。“曹锡远终于忍不住怒火,快步走到子仁近前,恶狠狠的盯着子仁,说道:“要不是念在你和李家多少瓜葛,现在就宰了你,我就没见过这么可恨的人。“
“恨我的人不在少数,孙子你算老几?”子仁瞪着曹锡远说道,两人身型相差无几,鼻子几乎就要碰到一起了。二人的部下纷纷亮出了兵刃,只待自家将军一声令下便准备动手。
有些年没人敢同曹锡远这么说话了,只见他脸红得向猴子屁股一般,猛然转过头对着身后众家丁说道:“你们给本官作证,丁守明意图袭击上官,被我就地正法。”
要论动手子仁从来就没怕过谁:“守铁、命硬,你几个我作证,一会他要畏罪自尽,和我这当爷爷的没有一点关系。”
(下一章明晚十点前更新。)(未完待续。)
第二十六章 丁守明痛打曹包衣()
曹锡远虽然话说的狠,其实心底里并不愿意同子仁动手。别看他如今可是正三品武官,可是斗起嘴来和街边的市井泼皮那套“你看什么看!”“就看你怎么着了?”“再看一眼试试?”“试就试咋地”,并没什么本质区别,只是想凭借言语逼迫子仁就犯。
子仁看出了曹锡远不敢动手,有意往旁边走了几步,满脸嫌弃的说道:“孙子离你爷爷远点,溅我这一脸尿茧。”说罢,还不忘在脸上虚摸了一下,面露杀意的说道:“别说我以大欺小,提醒你一声,上一次和我叫板那孙子叫佟养真,如今正在九连城喝江风。”
“将军这小子不劳你动手,让我来收拾他。”说着,就见王命硬带着唐要顺,马时楠等人冲了进来,向着子仁施了抱拳礼后,笑着说道:“听说有人敢寻你的麻烦,雷镇威、王守官、周大岐已经带兵赶来,咱们光战兵就有五六百号人还收拾不了他。”
曹锡远就带了五十名家丁随行,好汉不吃眼前亏这会也顾不得颜面,立刻带兵夺门而逃。谁知刚走出屋门,就被率兵赶到的雷镇威人团团围住。
雷镇威此行来的匆忙,并未携带火炮,见对方想走,立刻指挥兵丁举起手中的三眼铳、鸟铳、拐子铳,黑洞洞的铳口将曹锡远一行又逼回了房内。一脸惨白的说道:“丁守明,你摆明了是人多欺负人少。”
子仁冷笑了一声。若无其事的说道:“我今天就欺负你了,怎么着!”说罢一手拔出佩刀。一手紧握三眼铳。曹锡远一行也被逼急了,立刻拔出佩刀提防子仁发难。
眼见这两方剑拔弩张,就见孙守礼、孙守经兄弟,穿过子仁部下的重重包围跑了过来,孙守经为了息事宁人,拦在二人当中好言劝道:“子仁来消消气。曹大人并无恶意。都是同僚犯不着刀兵相向。”
“敢欺负到我头上,也不打听打听我丁守明是谁!”子仁收回佩刀后,瞥了曹锡远一眼,怒气不减的说道:“孙子!我卖孙三哥一个面子,现在给你两条路选。第一磕头认错,叫我三声爷爷,随后带着你的人马滚蛋!”
兔子急了也咬人,曹锡远一听,不甘示弱的回道:“休想。直接说第二条路。”
见对面中计,子仁叫过王命硬、马时楠、唐要顺耳语了几句,随后嘴角微扬的说道:“行伍之中以强者为尊,第二条路就是你我两人单独比试一番。输的人管赢家叫三声爷爷,如何?”
曹包衣见子仁腿上有伤,加上自己从小习武,觉得两人单打独斗未必会落与下风,为了找回面子大声说道:“比就比,看招!”说罢,想着先下手为强。抡起大刀直奔子仁而来。
王命硬、马时楠立刻操起兵刃上前,挡下对手的刀锋。唐要顺趁机绕到他后,一脚踹在了曹锡远的腿上。姓曹的倒地后,三人立马围了上去,对着他一顿拳打脚踢。
曹锡远的家丁见势头不对,本想上前加入战局,这时就听一阵铳声响起。
子仁举着一支打空的三眼铳说道:“众将听命,妄动者死!”这说话声音虽然不大,可是眼中透出的决绝,顿时镇住了一众家丁。
王命硬等人停手后,曹指挥在地上趟了片刻,才在家丁的搀扶下站起身来,就见他当场就吐出来一大口血,缓了半天之后。盯着子仁问道:“不是说单打独斗吗?丁守明你这是什么意思!”
“本将军说什么时候开始了吗?”子仁悠哉悠哉的说到。
“你!”曹锡远气得头发都快竖起来,虽知道这是明着坑他,可是自己抢手在先,真要理论起来胜算不大,而且怎么看子仁都不是那讲理的主。喘了几口粗气,擦去嘴角的血迹,气呼呼的说道:“现在可以开始了吧!”
子仁微微一笑也不答话,将目光转向孙守经兄弟,说道:“请两位孙将军帮我做个见证,晚点帮着喊个开始,我和曹指挥今日以武会友,即定胜负也决生死!”说罢,将打空三眼铳丢到一旁,双手握刀瞪着曹锡远问道:“孙子,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少他娘的废话,谁死还不一定那!”说着上前摆好架势,两眼遍布血丝的看着子仁。
孙守经见这架势一场争斗在所难免,抱着看热闹的心态,见两面准备妥当大喊了一声:“开始!”,说着便闪到了一边。
这‘开’字刚刚喊出,曹锡远便挥刀砍向子仁面门。子仁没有丝毫犹豫,挥舞着佩刀迎了上去。
一声刺耳的金属撞击声响起,两人的兵刃上都出擦出一道耀眼的火光。曹锡远先前吃了大亏,怒火中烧之下杀意大起,一口大刀带着凌凌风声如云狂舞,一副只攻不守架势。
几招过后子仁发现这曹锡远身手不弱,如今腿脚有伤行动不便,拖延下去对自己不利,有意卖了个破绽,露出了下盘。
曹锡远盛怒之下顾不得多想,全当子仁是气力不济挥刀横砍了过来,想着齐根斩断这臭小子的双腿。
就见子仁不闪不避,双腿弯曲让对手的大刀正中自己的腰腹。
“不好!”曹锡远本以为这一击十拿九稳,可是见刀锋无法入体,知道子仁有宝甲护身,急忙起身后退。
子仁岂能让他如愿,顺势使出一计扫荡腿。曹锡远先前大腿挨了唐要顺一脚,底盘不稳当场摔倒在地。
得手之后,子仁飞起一脚踹向对手两腿间的要害。
“啊!”惨叫声响起,听得在一旁看热闹的孙家兄弟和金冠,纷纷捂住了身下。再看曹锡远这时紧捂裆部,身子弓得像只被煮熟的大虾,口吐白沫昏厥了过去。
子仁起身后,拍了拍裤子上沾染的尘土,看着曹锡远没好气的说道:“孙子别装死,这三声爷爷不要你叫了。”说话的同时,瞥了曹锡远的家丁一眼,讲道:“都愣着干什么?还不把我孙子抬回去。”
在众人的嘲笑中,家丁们抬起已经不省人事曹锡远,一行人灰溜溜的离开了平虏堡。
子仁正准备去探望伤员,就看见东面,有五朵狼烟缓缓升起。
(下一章明晚十一点前更新。)(未完待续。)
第二十七章 是守、是援()
见有了敌情,众人立刻赶奔东城查看,观察了片刻后子仁语带不解的问道:“诸位此次狼烟若隐若现,而且未闻炮声,看来蒙古鞑子兵锋离此甚远,不知是哪处屯堡遭敌围攻?”
孙守经摸着下巴说道:“从狼烟燃起的位置来看,应当是东面的蒲河所下属的墩台。”
子仁追问道:“不知此处有多少兵马驻防?可有坚城可守?”
沈阳卫土生土长的冯文升开言道:“蒲河所乃是沈阳左千户所城,因地处要害设有备御公署,加派备御一人镇守。正统二年建城,城墙周长三里零一百八十步,开有南北二门。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