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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团穿越到晚明-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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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然科学,就是对大自然现象的分析、研究,以了解事物本质的知识体系。”王兴尽量用朴实的语言解释,避免后世的一些词汇再蹦出来,惊了邵仪。

    至此,王兴已经后悔跟邵仪卖弄了,这有何必?

    难道自己就像孔雀开屏一样,在向异性炫耀,以博异性的青睐吗?

    王兴心里一惊。

第23章 激将法() 
王兴看向邵仪,她的侧影同样那么好看,尤其鼻子,挺直的弧度与脸部的结合真是完美。

    难道自己潜意识里对她产生了爱慕之心?

    这个念头一出,他又自失的一笑,瞎想什么呢?自己与她包括这一次也只是见了三面而已,对她的家世、人品都不了解,哪里谈得上爱慕?

    但是,为什么不自觉地冲她炫耀?甚至于不惜冒着被斥为离经叛道的危险,卖弄后世的一些知识?

    王兴沉默了。

    而申绍仪同样也在思索:“这个同龄人看起来怎么这么与众不同?从那天买盆景的事来看,他的诗词虽算不上多高明,但仓促之间能作出那样诗句,显然文采不俗,可以想见,其作文水平应该也是可以的。这说明他浸淫儒家学说已久,且水平不低。他的那样新奇的想法从哪里来的?冰水如何制的?溪流形成的知识是从哪里得来的?自然科学的概念又是如何形成的?为什么他会断言乱世将至?依据又是什么?”

    种种疑问,让王兴充满了神秘感,令申绍仪产生了探秘的兴趣。

    两人心思不同,但都对对方产生了兴趣,交谈的话题也逐渐由浅入深,试图更多地了解对方。

    对于申绍仪的真实身份,薛义自然非常清楚,他之所以不提醒王兴,自然有他的目的。他想促进二人走近,最好能让二人恋热成奸,那样的话,王兴不想上进也得上进了。

    探知了申绍仪此刻的真实想法,心中暗喜,觉得自己的计划有了成功的可能。嘿嘿,主人在她心目中有了神秘感就好办了,男女奸情大多都是从探秘开始的。

    王兴和申绍仪边观景边交谈,不知不觉来到先前相遇的亭子前。

    王兴对申绍仪说道:“邵兄,到亭中歇歇脚,用些冰果,解解暑热如何?”

    “好。”申绍仪答应一声,李青和屏儿提着竹篮率先入亭,先用巾帕掸掸石凳、石桌上的尘土,待王、申进入亭中在石凳落座后,取出冰糕和冷冻瓜果。

    这回李青准备地更加充分,篮中放了一个托盘,还有一个小刀和一些竹签。她把瓜果放到托盘中,用刀切成若干小块,插上竹签。

    王兴和申绍仪各拿了一些瓜果吃,而李青和屏儿则每人拿了一块冰糕吮吸。

    这时,亭外又过来一个老者一个中年人。老者自然就是申时行,那个中年人是他的长随,叫申忠。

    申时行头戴斗笠遮阳,身上则是棉布衣衫,乍一看,跟乡下农人差不多,只是脸上虽皱纹密布,却无风霜之色,而且气度雍然,更像是一个乡绅。

    “几位小友,天气炎热,不知能否让老夫入亭歇息片刻?”申时行站在亭外问道。

    “此亭非我等所有,就是供人歇息乘凉的,老人家请进。”王兴站起来答道。

    “老人家,请进。”

    虽然早已经得了嘱咐,屏儿见了申时行差点喊出老太爷。

    “这是何物?”申时行指着李青手里的冰糕问道。

    “老人家,这叫冰糕。”李青说道。

    “哦?倒是第一次听说,不知能否让我老人家品尝品尝?”申时行问道。

    “老人家,此物极凉,恐怕对您老脾胃不好,不如坐下用些瓜果,这也是凉物。”王兴站起来说道。

    “好,那就谢谢小友了。”申时行坐下,摘下斗笠,递给身后的申忠,接过王兴递过来的瓜果尝了尝,一股凉意进入腹中,顿感暑意稍减。

    “不错,不错,确是解暑佳品。”申时行赞了一句,然后问道:“两位小友,难道是来看申时行那个老匹夫的墓地的吗?”

    王兴一听这个老者称申时行为老匹夫,而且直称墓地,而不是礼貌的把墓地称为福地,语中不恭敬之意尽显。

    “老人家,请问贵姓。”

    “老夫姓徐,名汝默。”

    申时行字汝默,号瑶泉,是长洲申姓富商之子,传说他的母亲是一个尼姑,早年被苏州知府徐尚珍所收养。申时行祖父从小过继于徐姓舅家,故幼时姓徐,中状元后归宗姓申。此时他自称姓徐,也就是缘于此故。

    “徐老先生,不知为何对申阁老殊无敬意?”王兴问道。

    “这老匹夫首鼠两端,遁其词以卖友,秘其语以误君。阳附群众请立之议,阴缓其事以为内交之计——此已成定论,况且担任首辅数年,没有任何政绩可言,只会当老好人。难道老夫还冤枉了他不成?”申时行说道。

    “徐老先生,此言差矣。”王兴看这老者打扮和谈吐,应该是一个乡绅,或者致仕官员,他用词尖刻,把申时行贬得一文不值,不知道他与申时行是有什么仇恨,还是政见不同。

    自己要不要替不曾谋面的申时行辨护一二呢?

    心里想着,面上露出迟疑之色。

    “哦,我知道了。你也是周家村人,定是那老匹夫的近亲子侄辈,莫非你要替他辩言一二?须知向情向不了理,你小小娃儿要是想跟老夫辨上一辨,老夫定然驳得你体无完肤!”申时行人老成鬼,自然看出王兴心中所想,所以立即出言一激。

    果然,王兴一听此言,眉毛一扬,辩意立浓,心说:“这老棺材瓤子如此不识趣!竟然欺我年少?好吧,既然你找不自在,那就别怪我盛气凌人了。”

    “徐老先生,小子与申阁老虽是乡党,但绝无半点关系,也没见过他哪怕一面,这位邵兄可以作证。之所以替他老人家辩护,是因为他的高妙之处和良苦用心,被小人利用,被世人误读,小子不愿看他对于大明江山社稷所做的贡献泯灭于俗人的眼光和观念。”

    “小娃娃,你是在讽刺我是小人、俗人?”申时行听王兴对自己的评价如此之高,顿起知音之感。为了诱他说出真正的想法,佯作不悦。

    申绍仪在一旁听得心里直乐:“爷爷为了让这小子说实话,竟然不惜自污,嘿嘿,这白发老头和黑发少年治气,真有意思!”

    “小子焉敢?只是就事论事,请老先生切勿对号入座。”王兴言道。

    申时行那个气啊,你都指着秃子骂和尚了,还说我对号入座?

第24章 知音() 
“那你说说,这老匹夫有何良苦用心?又有哪些大功与大明江山社稷?”申时行问道。

    “我朝不设宰相,内阁其实就是代行宰相之责。宰相的职责就是协理阴阳。何为阴,何为阳?老先生是否可以教我?”

    “这有何难?阳即是人表现在外的光明正大的一面,阴即是自己的私欲。”

    “对。申阁老之前的张首辅,改革了很多弊政,实有大功,但他过分强调阳,而忽略了阴,使得官员对他积怨甚深,这才落了个人亡政息的下场,而且还祸及家人。而申阁老政尚宽大,充分考虑了人有阴的一面,使得阴阳调和,上至皇帝下至百官,都比较满意,避免了张首辅之后的朝局动荡,岂不是大功一件?这样的良苦用心,却被人指责、弹劾,真是令人扼腕叹息,令人对那些官老爷大失所望。”

    王兴说完,申时行差点控制不住自己,激动地想要流下眼泪来。

    那么多朝庭大员,那么多饱学之士,都没有看出自己的良苦用心,只揪住自己的一时之失大肆攻讦,完全抹杀了自己对于稳定朝局的贡献。二十一年来,每每思及,常常愤懑难抑,可惜不能自辩,不成想,眼前这个还未曾进学的少年郎竟然一语道破自己的心意,给了自己公正评价,即使他日辞事,也没有遗憾了,因为后人终于有人可以理解自己,甚至可以为自己正名了,想到这些他能不激动?

    申时行还在激动,却听王兴接着说道:“不仅如此,当今皇上对申阁老非常信任,他致仕以后,皇上看透了文官们的自私,再也不肯跟他们合作,这么多年不上朝,官员不晋升,不流动,甚至请辞折子都不批,就完全说明了这一点。可以说,申阁老的致仕是一个分水岭,从那之后,我朝不可避免地走了下坡路,现在看上去的歌舞升平,只不过是帝国在依靠强大的惯性慢慢前进,过不多久,假使赶上大灾大疫,恐怕不忍言之事就会发生。从这个意义上说,申阁老的作用如何夸大都不为过。”

    “无知小子,竟敢乱言!你替申时行辩解,老夫理解,毕竟是乡党。但要说他的离开影响了天下大势,国家兴衰,那就太夸大其辞了。再说,现在国家既无内忧,也无外患,哪来不忍言之事发生?”申时行进一步刺激王兴道。

    被这老头一喝斥,王兴也是傲气勃发,心说,你个行将就木的糟老头子懂个甚?竟然喝斥我?你谁啊你?

    “哼,万历十六年,努尔哈赤统一建州女真,而且还在不停地扩大地盘,朝庭已经无暇顾及,眼看着他不断地壮大;二征朝鲜,已使本不宽裕的国家财政几近枯竭,况且朝庭上下不思振作,官场腐败,还说什么既无外患,也无内忧?有志不在年高,无知空活百岁,古人之言,诚不我欺啊!”

    王兴把“无志空活百岁”换成了“无知”,就是回击眼前这个老头子斥责自己的“无知小儿!”一句。

    一听此言,申时行气得吹胡子瞪言,自己身为曾经的内阁首辅,中极殿大学士,学富五车,满腹经纶,竟被这小娃儿斥为“无知”!但一看王兴扬眉立目,斗志昂扬的样子,好像没骂自己“皓首老贼”就已经是客气了。

    又一想,人家骂自己,正是为自己辩护所致,而且他说的内政问题,不正是自己平时所忧吗?

    他自失的一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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