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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时分,躲进了一个山洞,也不敢生火,怕引起官军注意。清点人马,这才发现只有一十八人逃了出来。
他们是总哨刘宗敏,中军大将郝摇旗,后军大将李过,军师牛金星,护军将军李岩,后军大将田见秀,运粮官高一功,老营护卫刘芳亮,老营总管,李自成妻子高桂英,参军张世杰,刘希尧,赵盖,掌旗官党守素,副将张鼐,红娘子,李自成侄子李过。
洪承畴,孙传庭见闯贼部众几乎被斩杀殆尽,但仔细寻找并无李自成等人尸体,岂能轻易罢休,命令大军在这洛南县大大小小的山头及潼关南原地沟沟汊汊寻找了三天三夜,恨不能挖地三尺,但最终也是无可奈何。
洪承畴与孙传庭只好各自写了一份请罪的折子,然后才帅兵北上勤王,临走时又反复叮嘱潼关兵备道丁启睿仔细寻找李自成等人的下落。
却说石为经自与宁德公主朱徽婧见过一面之后,便开始朝思暮想起来,朱徽婧那美丽地脸庞,苗条地身材,开朗活波的样子不时地便会在他的脑海出现,久久不能散去。
十方集团北京公司地经理,大明朝鸿胪寺少卿,石为经的好基友李存真一开始那是坚决的反对,但后来见他一副寤寐思服地样子,也就决定帮他一把。
十月十五,是朔望朝的日子,自鸣钟刚刚“荡荡”地响了四下,张文秀便睁开睡意朦胧的双眼,将呼呼大睡的李存真推了醒来。
李存真无奈地翻身起床,张文秀命丫鬟们端来洗漱之物,李存真洗了一把脸,又用十方集团的牙刷,牙粉刷了牙,张文秀便端来漱口的水,在青花瓷的小碗中盛着。
接着便是丰盛的早餐,屋内的炭火烧的正旺,虽是十月天了,但也温暖如春天一样。
早餐过后,张文秀又亲自将宽袍大袖的红色官府套在了他的身上,看着就要走出去的李存真,娇声说道:“帽子都忘了,每次都这般邋里邋遢!”
李存真听后笑着说道:“都是你把我惯得,现在我也快五谷不分,四体不勤了。”说着从张文秀手中接过乌纱帽,又说道:“时间还早,你再好好地睡上一觉。”便转身而走。
张文秀看着李存真面露担心地神色说道:“到了朝会的时候,夫君千万要多听少说,莫发振聋发聩之言!”
李存真回过头笑呵呵地对爱妻说道:“夫人放心,我一直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啊,与同僚们也都相处地融洽,不会有事的。”
“常言道,伴君如伴虎,还是谨慎为好!”
“夫人放心,为夫定会安然无恙的。”李存真说着就像门外而去,穿过长廊,来到了大门外面。
此时天刚拂晓,初冬的北京已经很是寒冷,门前的排水沟里有了些许薄冰,门口那棵大槐树上过着几片还未凋零的树叶,被霜杀的红艳艳地如枫叶一般,几只麻雀在树杈上耷拉着脑袋,似乎这样的姿势才能让它们身上暖和一些。
轿夫早已经准备停当,等在那里,看见李存真出来,异口同声地说道:“老爷早啊”说着压了压轿。
李存真猫着身子钻进里面,只见铺着黑色熊皮的座位旁边已经放上了红泥炉子,烧着东夏国运来的椴木炭火,黑黑的木炭间隙里面冒着几寸长的火焰,那火焰竟然发着淡蓝色的光,不用说,温度已经很高了。
李存真刚刚伸出手放在上面烤着,经常跟随在李存真身边地小厮张方矩就唱着说道:“起轿!”李存真便感觉轿子抬了起来,平稳地向北而去。
来到大明门前,停了了轿,正好看见都察院的杨廷麟也刚好来到,便急忙上前拱手一辑,说道:“伯祥兄早,存真竟与伯祥兄一起到了!”
杨廷麟听后回礼说道:“留璞兄别来无恙!”
留璞是李存真的大舅哥英国公张之极为李存真取的表字。李存真听后说道:“弟一切安好,倒是伯祥兄脸色极差啊,可有为难之事,存真应当伸出援手。”
李存真平时的主要工作就是为东夏国进行人际交往,与朝廷多数官员皆有来往,而杨廷麟就是李存真正在拉拢的一位。
杨廷麟听这位在京官中号称“及时雨”在世的李存真这般开门见山,便走到李存真跟前,低声地说道:“留璞兄可知卢建斗。”
“卢总督战功赫赫,名扬天下弟岂能不知。”
“弟就是为着卢建斗不平,这些日子东掳南下,京师流言四起,皆言朝廷有意向向东掳行款求和,不料竟是真的。卢建斗一力主战,无奈杨嗣昌,高起潜掣肘,如今昌平大营只有一万宣大将士,敌众我寡,卢建斗已报有殉国之心。弟自昌平大营造访之后,便食不甘味,寝食难安。”
李存真听后故作惊讶状,说道:“听伯祥兄之言,好叫人心寒呐!如今东掳在京畿,直隶烧杀掳掠,无恶不作,只要身为男子,无不热血沸腾,恨不能手刃鞑子。
朝廷不想着与东掳一战,反而要行款求和,致使忠义之士,如卢总督,伯祥兄者,空悲切!靖康之局面,不料今日又见矣!”
二人一面走,一面说走,穿过承天门门洞时杨廷麟说:“弟今日便要向皇上进言,纵使血染丹樨,九死而无悔!留璞兄可祝我一臂之力!”
“伯祥兄非是仅仅为卢总督谏言,分明是为了江山社稷向皇上谏言,伯祥兄与卢总督大义凛然,令存真感佩,今日朝堂之上,弟定会襄助的。”
杨廷麟听后是十分高兴,说道:“留璞兄屡解圣忧,有兄谏言,此事成矣!”
“伯祥兄谬赞了,谬赞了!”
二人说着说着,就来到了午门之下,见左右掖门还未打开,很多官员在这里等待,人多眼杂,杨廷麟便闭嘴不严,李存真心领神会,走了几步与刘宇亮几人站到一起说话。
第157章 朔望朝(二)()
一会儿,午门之上的五凤楼响起咚咚咚的鼓声,左右两侧掖门徐徐地打开,文官从左掖门而进,武官从右掖门而入。
李存真等从左掖门进入后,步行了百二十步,便来到金水桥上,在这里杨廷麟又远远地望着李存真频频示意,李存真微笑着点了点头。
穿过金水桥,百官按照品级排好队,此时当值太监甩起长长地鞭子,几声鞭响,大家便向皇极殿殿走去。
转眼间来到了皇极殿丹樨之下,文官在左,武官在右列在了两边站立,等待皇帝到来。
文官领队自然是内阁首辅杨嗣昌,他的身后挨着的是刘宇亮等辅臣及六部堂官,而武官领队便是英国公张之极。
一会儿,又响起了三通鞭响,崇祯皇帝朱由检便一身团龙蟒袍,头戴冕旒在宫女太监的陪伴下,坐在了皇极殿殿金台之上,百官三拜九叩,高呼万岁!朝拜完毕,崇祯说道:“众卿平身!”,站在奉天殿外面地王承恩重复一声说道:“众爱卿平身!”
百官听后依次站了起来,王承恩再次唱着说道:“有事上奏,无事退朝!”
王承恩阴柔悠长地话音刚落,只见都察院云南道御史郭景泰说声:“臣有本奏!”说着走上前去,跪在丹樨之下说道:“臣弹劾内阁辅臣,兵部尚书杨嗣昌调度失宜,致使边备日弛,将士观望,互相欺饰。
嗣昌自谓有学有才,实一无胆无识之小人耳。盖学不知尽忠竭孝,学之蠹也;才以供饰奸掩非,才之贼也。
其闻东掳入关,魂魄堕地,手足无措;只言不可轻战,轻战必误封疆!致使东掳屡屡深入,朝廷错失良机。
嗣昌曾言东掳未必深入,而今东掳已至保定矣;嗣昌又言满清无火器,而今东掳载炮南下矣。唯乞皇上立诛嗣昌,正其误国之罪!”
杨嗣昌见又有御史弹劾与他,倒并不在意,因为行款议和之事,事无巨细皆崇祯钦定,他依然面部改色的站着。李存真朝皇极殿内望了望,见崇祯被郭景泰气得发抖,正要发作。不尽为郭景泰捏了一把汗。
正在此时就听一人说道“臣有本奏启奏!”,李存真寻声望去,只见工部尚书范淑泰走到丹樨跟前,在郭景泰身后跪了下来,高声奏到:“如今兵临城下,朝廷尚无战守定议,而都中议论纷纷,兵部尚书杨嗣昌竟欲向东掳输岁币而求苟安”
崇祯黑着脸打断他的话说道:“空穴来风,何以为证。”
范淑泰面无惧色,更加大声地说道“周元忠之事已是人尽皆知,嗣昌蒙蔽陛下久矣!”
杨廷麟此时见时机难得便走上前去,将写在象牙笏板上的话读了出来:“陛下有大臣,无御侮之才。高起潜、方一藻曰“当款”,嗣昌亦曰“当款”;吴阿衡曰“款必可恃”,嗣昌亦曰“款必可恃。
表里煽谋,宣情泄弱,闻之咸有侮心。一旦与东掳行款合议,则墙岭失守,致宁锦边关重镇于何地?
行款之误国遂至此极也!唯冀陛下赫然一怒,明正“言款”之罪。谕督臣集诸路援师,不从中制;其先在择士,其次在据势,其次又在用间。
今事鲜任人,而端任嗣昌闻人语战而色变。汪伯彦在内,则李纲无功;黄潜善秉政,则宗泽陨恨!国有如此之人人,岂社稷之福哉!”
李存真此时想着帮石为经建立功业的事,就说了声“臣有本奏!”大步流星向皇极殿下面走去。
在场大小百官都知道鸿胪寺李存真很少这般谏言,李存真上奏一般都是捐赠粮饷而已,那曾似今日这般地凑热闹,十分奇怪地盯着李存真一步一步地走到丹樨之下,奏到:“鞑子残暴不仁,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臣听闻这些禽兽竟连三尺童子也不放过,奸淫至死之妇女,老者竟有七八十岁,幼者竟只有五六岁。
清兵过境,片瓦无存,黎民虽多,但屠刀之下存者几何;京畿仓廪之粟米虽广,但劫掠之下难有隔夜之粮;广厦千间烈火焚烧之后岂有立锥之地!
民生之艰难,一望而知。吾皇圣明,臣祈求朝廷尽起三军,承天讨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