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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抛出了一个希望。钟漓月心里充满了期待,期待着这个希望能够尽快地开花结果。
这个地方,她真是一刻都不想再待下去了。
回到院子里,钟漓月看到沈兆言站在她的屋门口,立刻条件反射般地转过身去,不想看到他。
但是已经晚了,沈兆言已经看到了她。他低磁的声音不带任何语气的从背后响了起来:“漓月。”
同在一屋檐下,终究是逃不过的。
钟漓月调整了一下心情,面带微笑地回过身去,温声问道:“大少爷有什么吩咐吗?”
沈兆言走过来,眼中含着笑问道:“心里不舒服?”
“大少爷这是哪里话?奴婢好端端的站在这儿,哪里都很舒服啊!”钟漓月用诙谐的话语回答道。她的语气十分轻松,听不出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
第一百四十九章:别人家的老公()
沈兆言深眸凝着她,突然感觉有点看不懂她,或者说,他从来没有真正看懂过她,也正因为如此,她总是能无时无刻地牵动着他的心。“真的一点也不生气?”
钟漓月耸耸肩,一脸茫然地问道:“何来之气?”
沈兆言的眼波暗暗涌动了一下,静默了片刻,他敛起眸子,低低地说道:“不气便好。”
说完,他转身离开了,留给钟漓月一个料峭的背影。
他什么意思呀?
到底是希望她不气,还是希望她生气?
“哼!”钟漓月埋怨地冲着他的背影冷哼了一声,懒得管他。她现在也是有事业的人了,哪还有闲情逸致琢磨他什么心思?
想到明天可能会很忙,晚上钟漓月早早地便睡下了。
沈兆言看了看值夜的丫鬟,想询问几句,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犹豫许久,他果断地合上书,出了书房。
到了钟漓月的门口,沈兆言见她的屋里一片黑暗,心中不禁疑惑,他今晚回来得不算很迟,每回这时,她都还没睡,怎么今晚?
在门口等了半响,里面没有一丝动静。
沈兆言转身准备回去休息,走了几步又退了回来。犹豫了一下,又转过身去。如此周而复始,沈兆言还是没有做出任何实际行动,心中更加烦扰。
这时,旁边那间屋的门突然打开了。
一个丫鬟打着哈欠,肩上披着外衣从屋里面出来,看到沈兆言站在院子里,正对着她们的房门,不禁吓了一跳,赶紧躬下身体请安。
沈兆言脸上一阵尴尬。
自己堂堂一个大少爷,深更半夜在丫鬟房门外徘徊,幸好这是黑夜,不然这等窘态让一个下人看了去,岂不是要闹笑话?
只可惜钟漓月不住在这个房间里,不然他也能问问。
沈兆言好不后悔,自己当初为何要吩咐明德另外为她准备一个房间呢?
丫鬟站在那儿没有动弹,微微抬起头,面露娇羞之态,眼里隐隐的闪着期许的光亮,若有似无地周游在沈兆言的身上。等了半响,沈兆言一直没有说话,于是她大着胆子迈步过去,柔声问道:“大少爷有何吩咐吗?”
“漓月住哪间屋子?”沈兆言明知故问道。
“回大少爷的话,漓月住在这间屋子里。”丫鬟抬起手指了指旁边的房间说道。披在肩上的衣服便不小心地滑了下来,露出单薄的肩头。
但是她没有急着去拢回来,她知道在这样寒冷的夜里露出一个肩头会显得格外惹人怜惜,她在等待着那只能帮她拉起衣服的手掌。
“这么晚了,你出来作甚?”沈兆言对眼前的香艳画面没有任何异样,反而带着警备的口吻怀疑道。
丫鬟脸一红,不好意思地小声回道:“奴婢出来方便。”
沈兆言眉头一皱,连忙转身疾步而去。
丫鬟猛地抬起头,看着那个干脆的背影气得直跺脚。她到底哪里比漓月差了?
翌日一早,钟漓月保持着完美的状态伺候沈兆言,脸上没有一丝气恼之意。
这样子应该是极好的,可是沈兆言总觉得不舒服,他的心里不舒服。
“你们都退下吧!漓月留下。”沈兆言放弃了引以为傲的冷静,吩咐道。
“大少爷?”钟漓月正在帮沈兆言穿衣,看他屏退了左右,不禁愣住了。
沈兆言锐利的目光紧紧地锁着钟漓月,语气颇为不满地道:“真的不知我有何话要对你说吗?”
他问得直白,钟漓月也不想再伪装下去,她微微一笑,语气平常地道:“大少爷是想说长辈们昨天说的那些话?”
“这里只有你与我两人,为何不唤我的名字?”沈兆言沉着脸,双眸一直凝注着钟漓月。
“只是一个称呼而已,重要吗?”钟漓月语气里满是不在意。
“与我而言,重要。”
钟漓月垂了垂眼帘,沉默了片刻,她无奈地说道:“我怕叫习惯了,以后改不了,甚至在有人的时候,也忍不住想这样喊着你的名字。我还怕,将来的少奶奶听到,心生不满,将我赶出府去。”
“没有人敢这么对你!”沈兆言立即保证道:“只要有我在的一天,我就会保证你的地位。”
钟漓月心里冷笑,在他心里,她是为了争那一席之地?那她可不可以这样理解,在他的心里,她只占了一席之地而已?
“除了正妻之位不能给你,你想要任何位份,我都会满足你。”沈兆言揽着钟漓月的肩膀,郑重地许诺道。
钟漓月怒极反笑。昨天因为他躺枪了,她心里还满腹愧疚,现在,所有的感情在顷刻间荡然无存。她连失望的力气都没有了。
如果这是现代,这句话简直就是富豪包、养小、三的标准台词。所有女性在听到这样带有侮辱性的话时,都有资格怒扇此渣男的脸。
但是,将心比心,沈兆言是封建时代的产物,她不能拿她的三观来衡量沈兆言的。毕竟她行为怪异时,沈兆言也是包容迁就她的。
不过,理解是一回事,接不接受就是另一回事了。
钟漓月对沈兆言没有太多的恨意,只是有那么一瞬间真的很生气而已,现在,她已经无所谓了。不是她转变得太快了,而是在一起时就有了这个心理准备。所以,即便措手不及,她还是恢复过来了。
“大少爷想多了,我只是为了避免以后的麻烦而已。偶尔的叫几声,倒是还可以。”钟漓月淡然地道。
“那你为何不把‘奴婢’的称谓改过来?”沈兆言一眼洞悉了钟漓月的谎言,毫不客气地拆穿道。
钟漓月抬起眼眸,眼中不易察觉地划过一丝决绝。
为什么?因为在正房进门之前,她一定会脱离这里,自立门户。
他一定要问清楚才能甘心吗?眼看着和平玉尧约定的时间就快到了,钟漓月不想再与沈兆言周旋下去。想了一下,她调整了一下心情,对着沈兆言展颜一笑,柔声说道:“因为你给了我特权呀!至少保持住这个特权,让新进门的少奶奶知道,我是大少爷的宠妾,不能随便欺负。这样你不在府里时,我也不用成日心惊胆战的,害怕自己哪里做错了。”
沈兆言深邃地盯着她的脸容,不太相信。
钟漓月拉着他的手摇了摇,撒娇道:“你再不走,我可要被饿死了。”
沈兆言几不可闻的暗松了一口气,拉着她的手来到外厅。早饭已经摆在了桌子上,沈兆言用手试了试碗的温度,温度正好,于是他让钟漓月坐下,将自己的碗递给了她,他自己则简单地吃了几口菜。
钟漓月不客气地照单全收。反正他都快是别人家的老公了,她心疼个什么劲呀!(。)
第一百五十章:漓月出墙()
沈兆言的吃相很斯文,即便面前没有碗,菜汁也没有滴一滴到桌面上。他吃饭不喜欢讲话,动作慢条斯理,优雅至极,完全一副贵公子的形象。
钟漓月瞥了他一眼,忍不住想起一个词:斯文败类。
屋子里静悄悄的,只有喝粥的声音在‘呼噜呼噜’的响着,沈兆言听着声音,眼睛时不时地看向钟漓月,脸上挂满了宠溺的笑意。
“你不吃点主食,上午做事不会没劲吗?”钟漓月边大口地喝着沈兆言的米粥,边假装关心地问道。问这句话的时候,一碗粥已经被她喝得所剩无几了。
“没事,实在饿了,寻间茶楼吃些糕点即可。”沈兆言浅浅微笑道。
钟漓月点点头,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问道:“你经常在外面偷吃吗?”
“偷吃?”沈兆言恍然一笑:“我又没有背着何人,为何是偷吃?漓月想吃什么?我待会儿吩咐厨房给你做,府里的那些厨子手艺不比外面的差。”
钟漓月呵呵一笑,打着哈哈说道:“不用了,我就是随口问问。”
吃完饭,沈兆言起身去脸盆架那儿,此刻水应该已经凉了,沈兆言的双手触及水面时眉头微微皱了一下,钟漓月当做没看见,捧着一块软丝布站在旁边。沈兆言没说什么,俯身洗了把脸,然后接过软丝布擦拭着脸上的水珠。
到了门口,钟漓月在背后喊了他一声。
“兆言。”
沈兆言回头,眼神带着诧异不解地看着钟漓月。
钟漓月看到清晨的霞光从屋外照射进来,正好打在沈兆言的身上,从逆光的角度看他,有种遥远的朦胧感。
她慢慢走过去,笑容中夹杂着很复杂的情绪,声音轻盈地仿若跌在了晨光之中:“你的衣服有些凌乱,我帮你整理一下。”
说着,她抬起修长的双手,在沈兆言的衣襟上理了理。
“漓月吓到我了。”沈兆言展颜一笑,抓起钟漓月的手,说道:“你的样子,像是要与我告别。”
钟漓月露出温婉的笑容。
真正的告别都是没有声音的,有时候连自己都始料未及,缘分就尽了。
沈兆言微微倾身过去,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然后真挚地对她说道:“不管我娶了谁为正室,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