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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哪,竟是绯色海棠流仙裙!”国公夫人见到箱子里的物什惊叫了出来。
苏灵儿看到箱子里的衣裙,竟有些挪不开眼,“好漂亮啊!”
“馨儿,你知道这裙子的来头?”苏慕辰问道。这衣裙一看就是拿云锦蚕丝制成,定不是凡物。
“这衣裙确实有些来头,咱们家宝贝儿这回捡到宝了。”国公夫人面带喜色的说道。
“哦,不就一条裙子么,有何来头?”苏灵儿也来了兴趣。
国公夫人宠溺的看了苏灵儿一眼,继续说道:“这绯色海棠流仙裙原是南诏国国主宠妃之物,听闻那宠妃长的绝色倾城,且才华出众,能歌善舞。在南诏亡国之时,宠妃穿着这件绯色海棠流仙裙站在城墙上为国主跳了最后一支舞,一舞倾城。
当时敌国太子对宠妃一见倾心,许诺只要那宠妃愿意留在他身边,他便可放了那国主一条性命。奈何国主虽昏庸无道,与那宠妃却是真心相爱。一舞之后,二人相拥,跳下城楼殉了国。”
“没想到一条衣裙竟是死人的衣服,恩,不吉利。我的宝贝乖孙可不能穿死人的东西,免得沾了晦气。你若喜欢,爷爷明日叫人为你坐见更好的!”老国公爷沉声道。而后,又脸不红心不跳的自夸道:“不过,不管这衣裙有何典故,有何与众不同。就凭我的宝贝乖孙儿这闭月羞花的容貌,不管穿什么都好看,都足够甩那什么天下第一美人好几条街!”
“就是就是。”
“恩,爹说的是。”苏慕辰和爱妻纷纷点头赞同老国公爷的看法。
苏灵儿嘴一抽,这一家子要不要这么。。。估计就算她是坨屎,老国公爷他们也会觉得她是香的,能吃的。
啊呸!苏灵儿觉得她还真是跟青儿待久了,智商都被她拉低了,竟将自己比喻成屎。
看着一旁为她而骄傲,真心为她好的国公府一家人,苏灵儿心下一阵温暖。不过不管怎样,不管她做多少,变成什么样子,只要她的亲人可以高兴就是最重要的事。
前世开始苏灵儿就深深明白,这世间任何一种感情都替代不了亲情。你的爱人可能会因误会离开你,朋友可能因利益背叛你。只有亲人,血浓于水的亲情,才是这世间唯一割不断的羁绊。
化身唐僧肉()
“爷,属下已将东西派人送去灵曦苑了。【鳳/凰/ 】”靖王府书房内默默站在西月白身旁看他作画的夜一突然出声。
“只是。。。还有一事。。。”夜一犹豫了片刻决定说出来,“属下去国公府时正巧遇到今日举办猜灯谜会的主人给郡主送东西,是绯色海棠流仙裙。属下命人下去查了。送礼物之人是五皇子。”
今日夜一奉命将今晚苏灵儿所有看上过得东西全送去灵曦苑,正巧遇见办灯谜会之人给苏灵儿献礼,夜一便跟上去看了一眼。没想到那人送的竟是绯色海棠流仙裙!如此大手笔让夜一多留了一个心眼,派人下去一查,竟是五皇子送的。
西月白执笔的手微顿了一下,“老五么?呵呵。”
西月白的两声轻笑竟叫夜一打了个冷战,看来这次五皇子要倒霉了。打谁的主意不好,非要打爷看上的女人的主意。
哎,五皇子就自求多福吧!夜一心里默默为五皇子默哀了几秒。一般被他家爷盯上的人,没一个有好下场的。
五皇子西起亚是秦嘉侯府侯爷的妹妹嘉妃之子,外家也算颇有实力。但是这五皇子和秦嘉侯府的几位主子如出一辙,极有野心,且为人过于残暴,阴险,并不得西月帝的喜欢。
这次西起亚只不过兴起办了个灯谜会,没想到竟引来了苏灵儿!于是他便将计就计,送上了绯色海棠流仙裙给苏灵儿。女人嘛,哪有不喜爱华衣美服的?苏灵儿也不例外。
但是只可惜西起亚算到苏灵儿会喜欢这绯色海棠流仙裙,却没料到老国公爷觉得这裙子不吉利,当天就让人烧了。
苏灵儿是国公府的独女,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娶了她就相当于娶了整个国公府。她本应该是各皇子和世家公子挤破脑袋都想要迎娶的对象,无奈从前的苏灵儿太过离经叛道,又是个不学无术的废物。光她的名声就能让所有打她主意的皇子公子们望而却步。
但是现在不同了,苏灵儿不仅抹去了废物的名号,不久的将来,极有可能还会顶替柳岩,成为新的京都第一才女。若是能娶了苏灵儿,西起亚争夺皇位就有了绝对的优势。
现在的苏灵儿就相当于京都的一块儿唐僧肉,谁都想要和她打好关系,从而拉拢国公府。
西起亚能想到的事,西月白怎么可能想不到?从除夕宴苏灵儿一曲扬名京都那日他就想到了这些,只是他还没来得及做好保护措施,就已经有不知死活的人来打苏灵儿的主意了。
西月白冷哼一声,他的宝宝,岂是他们能够染指的?
“听说老五最近在南阳做盐商?”过了许久西月白才发话。
“是的,五皇子前些日子一直在南阳争取盐商生意,最近刚刚谈成。”夜一如实回答道。
西月白叹了口气,好像在感叹今晚月亮真圆似的轻声说道:“南阳与库伦接壤,鱼龙混杂,不是个好地方。若是老五的货突然出了问题,或是被人劫了可如何是好?”
夜一嘴角猛抽,暗叹道:不愧是爷,一出手就直中五皇子的命脉,太狠了!
现在正值西起亚用钱之际,拉拢朝臣,招贤纳士,处处都要用钱。南阳虽然一直都不太平,但却是个捞金的好地方。尤其是在南阳做盐商,更是日进斗金!
西月白这次一出手就直击西起亚的要害,无疑是让他又赔了钱财,又失了信誉。在南阳那种地方,最重要的就是信誉。以后南阳恐怕无人再愿意和西起亚合作了,这就等于断了他在南阳的财路。
“属下明白了。”夜一沉声道。
招惹了西月白,也只能怪五皇子命不好了,夜一心里这般想着。
窗外一轮圆月高高挂在漆黑的夜空,柔和的月光挥洒在大地上,无端的生出些许祥和的味道。
如此喜人的热闹节日,如此美丽的夜晚,却因着某人而注定不平静。
西景拓刚沐浴完,青丝尽散,长袍松垮的散落在身上,露出光洁的胸膛,宛若妖孽一般一手支着脑袋斜躺在软榻上。
莫言早就见惯了这般景象,目不斜视的单膝跪在西景拓的跟前,将今晚的事一一向他汇报了一遍。
西景拓听完,嘲讽的笑了两声,“老五真是越活脑子越不好使了,这么赶着去送死,旁人想拦都拦不住。”
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西起亚还是如此的愚蠢,难怪那人始终都看不上他。
虽然西景拓无心皇位,不屑和西起亚他们争。但是他的宗旨就是,只要能给西月白添堵的事,他是一件都不会落下。虽然他觉得西起亚的做法实在是愚蠢,但也不介意帮上他一把。
“老五在南阳的一批货要出库了吧,多派些人盯着,别出了乱子。”西景拓吩咐道。
“是。”莫言一如他的名字一般的惜字如金,机械的回答着西景拓。
对待敌人,西月白向来都是打蛇打七寸,断了西起亚的经济来源,让他无暇骚扰苏灵儿,同时也是给他一个警告。
但是西月白能想到的西景拓亦然,不然又怎会和他并称景月公子呢?
“既然西月白将苏灵儿看的这般重要。莫言,你说若是日后西月白最珍视之人嫁给了本殿下,亦或是死了。。。那京都会不会变得比现在更有意思?”西景拓一脸温柔,面带微笑的说着话。看似是在对莫言说话,其实更像是自言自语。
莫言没有接西景拓的话,只是在一旁静静站着,宛如空气一般。
“那时的西月白,表情一定会很精彩吧!”西景拓继续道。
随后屋内陷入了一阵沉寂。最终西景拓只得叹了口气,无奈道:“莫言莫言。我当初给你取这名字是让你不该说的话不说,不是让你当哑巴。每次你都让我在一旁自言自语。。。”
“不管莫言是否说话,主子心里不是早就已经打定主意,做好决定了么?”莫言总算开了口。
西景拓闻言,自嘲的一笑。是啊,他不是早就决定了么?莫言只需照做就好,回不回答又有什么关系?
“你下去吧。”许久之后,西景拓略带疲乏的轻声对莫言说道。
莫言走后,西景拓起身站在窗边,望着窗外的圆月。眼神悠远深邃,透着无尽悲伤与孤寂。
在人前,他是温润如玉的西月二皇子;人后,在所有人都看不见的地方,他是不知自己活着到底有何意义,如行尸走肉般存在着的西景拓。日复一日的承受着孤独的折磨,何时才是尽头?
比公主更尊贵()
正月十八,天气依旧严寒,就算人们身披上好的动物皮毛,仍然有些抵挡不住凌冽的寒风。
武惜苑中,一老一少不惧寒冷,手持长剑在院中不知疲倦的挥洒着汗水。
“灵儿,这一招你可看清了?”老国公爷为苏灵儿演示完毕后,放下手中的剑,慈爱的问道。
苏灵儿在脑中回想了一下老国公爷方才演示的招式,“爷爷,可是这样?”
只不过才看过一遍,苏灵儿就将老国公爷教的招式分毫不差得做了出来。
老国公爷满意的点了点头,“恩,不错,不愧是我苏振业的孙女!不过,这招式虽然都做的很对,但是这气势和力度嘛就差了些,还得多练练才是。”
“恩,我知道了,爷爷。”苏灵儿乖巧的答道。
虽然苏灵儿在练武方面还有些欠缺,但在同龄人中,尤其是同龄的女子中,苏灵儿的天赋算是极高的。
老国公爷最满意的就是苏灵儿的学习态度,不骄不奢,不急于求成。
他们苏家的武功虽招式简单,却招招凌厉,暗藏巧劲,本就极为不易学习。苏灵儿却可以抛下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