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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通政大夫一职,叫他参政议政,再加宇明哥龙骑卫大将军,让他们做为脱脱党的发言人,他们是陛下可以信任的人。”
不要!朕才不要提拔流风!
脱脱渔看见他发燥,就笑嘻嘻:“谢陛下!”
尊沉着脸:“你难不成聋了?朕说了,不要!”
“陛下,您可知道,流风哥哥和您这一对美男君臣,在金凉国的臣民眼中有多么炫目吗?光是这一条,已经有大批的拥趸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百五十九章 歃血为盟()
“陛下,您可知道,流风哥哥和您这一对美男君臣,在金凉国的臣民眼中有多么炫目吗?光是这一条,已经有大批的拥趸了。”
尊还是第一次听脱脱渔议论男人的容貌。
当下问:“那你说,朕和流风二人,谁的相貌更好?”
他紧张地听答案。
“怎么说呢?就像百濯香和龙涎香,不分伯仲,只是风格迥异。”
尊呲之以鼻,“你是不是偏心流风呢?”
“当然了,邹忌之妻一定会说邹忌比城北徐公美阿?”
尊抬起头,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
伸手拉动垂在面前的一个红色同心结,那绳子的一端,铃声大作,月水莲从墙壁的暗转门里出来,躬身行礼:陛下有何吩咐。
尊扔给她一条白绫,“去,给敬事房交差。”
月水莲接过来,看见上面洁白无瑕,一怔:陛下不亲自来么?
尊脸一红:废什么话?
是!
月水莲接过白绫,走到脱脱渔面前,变戏法似地,一把刀子在手上,抓起她的小手,一刀割破了
尊大惊,扑过去,已经来不及了,月水莲拿着白绫握着伤处一挤,鲜血瞬间染红了一滩。看见脱脱渔疼的咬着唇没叫出声,小脸发白。
“月水莲!你特玛的,你!”
尊语无伦次,心像被刀子剜了,就是没来得及说一句话,让她去膳房找点儿新鲜鹿血或是别的什么
作为杀手,月水莲觉得流血和流汗差不多,不过她看见尊就像天塌地陷了一样,就抛给他一个小瓶子,转过屏风,走了。
脱脱渔的手指仍然在流血,尊把那含在嘴里吸,她觉得更疼了,一会儿,尊松口,把一口血吐在帕子上。
血止住了,一道深深的伤口,拿月水莲的秘制伤药给她上了,把一条帕子撕一条,给她紧紧缚住。
阿,十指连心!
脱脱渔疼的在被子里翻滚,“陛下,每个侍寝的嫔妃都要把手指割破么?这么做是为什么阿?”
尊用茶漱口,解释道:“这是一种古老的仪式,就像歃血为盟,嫔妃们以血发誓一生只忠于朕,否则,就会遭到天谴”
他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脱脱渔又问:每一个嫔妃的手指割破,陛下都要这样给她们吸么?
尊面红耳赤,怎么可能啊!朕又不是吸血鬼。
也没心思看他的尴尬,她举着右手,可怜兮兮道:陛下,疼
尊把她抱起来,坐在炕桌前,锦被盖着二人腿上。
“咱们一起批奏折吧,转移注意力,一会子就不疼了。”
脱脱渔兴奋极了,但她瞪了尊一眼,小嘴巴嘟起来,“哼!刚刚嫔妾笑了几声,都被教引嬷嬷训成那样了!”
尊笑道:知道么?你笑得,差一点儿要了朕的命,她们能不管么?
讨厌死了!脱脱渔兀自为刚刚的事情生气,但他是皇帝,御前的人不过是尽责,她想想,也就罢了。
尊也会意,对外面高声道:谁在外面?
月水莲进来躬身听命。
抬头看尊已经把女孩儿抱在怀里,嗔怪地瞧了他一眼,那意思明显:早想这样,还用割破她手指染白绫?
看懂了月水莲的意思,尊的俊脸又是通红:废什么话?
脱脱渔也抬头看尊的窘态,明明月水莲什么也没说阿?
尊用手把脱脱渔无辜的眼睛捂住,天知道他还能撑多久。
月水莲看见主人从来没有过的羞涩不安,一种不经世事的大男孩儿般的样子。
知道他近乡情更怯,有人放不开,就道:陛下,御前的人和敬事房的人会去膳堂用些宵夜,只有奴婢和高常世在外面守着,大约一个时辰,够不够?
尊点点头。
脱脱渔忙插嘴:一个时辰哪够阿,你叫他们
天呐!尊羞的没办法了,又用手捂住她的嘴,“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卖了!”
月水莲笑着退下了。
脱脱渔觉得刚才尊和月水莲两个人都怪怪的。
但终于没那么多双眼睛监视了,她好奇地拿起一个奏折,欢呼,“流风哥哥的奏折耶,他说什么我都答应。”
尊这一夜被流风折磨死了。
好在流风的奏折里只提了关于扩建军器监的事。
他试着想把手探进脱脱渔的怀里,但又想等等,怕太急了,会吓到她。
就先把她的头发撩开,亲那如白玉般的后颈,沉醉在她浑身甜甜的百濯香之中
脱脱渔却浑然不觉君王的临幸已经开始,兴致勃勃拿着奏折,心里想,明日流风哥哥拿着这奏折,做梦也想不到是我批的啊!?
随即左手拿起御笔,沾上墨。
啊!尊在后面看见,停止了亲吻撩拨,唬的头都大了,这哪里能真的批阿?
这已经不是后宫干政了,金凉律,矫诏罪,假托或假传皇帝诏书,或者篡改皇帝的诏令,会判腰斩。但转念一想,让这个顽皮鬼涂鸦好了,这是流风的奏折,回头让他重新上一道。
正想着,看见她已经写了三个字:朕已阅。
尊惊异地看着那字,楷体非常漂亮,瘦挺爽利、侧锋如竹如兰,但又不刚,颇有一种闲逸的傲骨,这是先帝批奏折的字体,自成一家,只有皇子们自幼练习,为了避忌,满金凉国也没人敢练这种字体,但她已得其神髓
听她在耳边道:嘿嘿嘿,没想到吧?嫔妾是左撇子,右手的字和旭写的差不多,左手却和陛下的字体其实一般无二。
尊看着那字,点头道:“嗯,你可真是深藏功与名。”
脱脱渔道:老实说,由于父亲和先帝的关系,让嫔妾自幼极其反感以才艺取悦君王,嫔妾发誓,自己要做那个在座位上欣赏的人。
尊把脸埋在她香软的长发里,坐在他怀里的小家伙,批奏折的架势,像一个女皇帝!
他闷声道:“是,你会在坐在座位上,和朕一样,等着别人来取悦。”
脱脱渔在礼部一沓奏事里翻,怎么还没把下任僧统举荐名单报上来阿?
这一次要让一莲做僧统,阴山主张的是一善大师,德高望重,是佛门中的败类。
尊道:三天前就报上来了,朕已经下旨任命一莲为僧统,他应该很快开始清查历年佛道两会受捐赠的账目。()(。)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百六十章 杀伐决断()
脱脱渔在礼部一沓奏事里翻,怎么还没把下任僧统举荐名单报上来阿?
这一次要让一莲做僧统,阴山主张的是一善大师,德高望重,是佛门中的败类。
尊道:三天前就报上来了,朕已经下旨任命一莲为僧统,他应该很快开始清查历年佛道两会受捐赠的账目。
脱脱渔点头道:“这就是了,僧道们十分爱惜名誉,估计一莲一边查,他们在屁股后面把这几年贪的捐赠都吐出来,今年僧道协会将能给朝廷缴出一大笔钱,但是再急,这笔钱也绝对不要用来做军需,因为用善款做恶,来年的捐赠会大打折扣。所以,要交给一莲给您先期修建陵寝”
尊笑道:朕今年十九岁,就修陵寝?还在国家举步维艰的时候?
“陛下,凡事不能只看表面,修建陵寝是皇家宗(尊)严的体现,是一种繁荣的象征,它可以安定民心,也是给四方邻国树威。最主要的是,只要中间没有贪墨,没有巧取豪夺,这一持续数十年的浩大工程,将使金凉国四分之三的百姓常年以商,工,赈的形式获利。”
尊点点头,交给一莲做这事,是最放心的了。
“不过,御史台的言官会怎么说?”
“他们爱怎么说怎么说,永远不要管言官的话,咱们不犯错,他们怎么谏言阿?怎么表忠心?所以,他们喜欢犯错!咱们呢,就是虚心接受,打死不改。”
“脸皮真厚!”
脱脱渔又拿着兵部邱秋的奏表,考虑了半天:“咱们现在最愁的是军费,可是户部今年的税收一定惨不忍睹,要是知道军饷一点儿发不出来,他们又要憋着抢百姓的财产,不用多,一个军营,开个头,有样学样,金凉就乱了,而且您还没有任何理由军法从事,因为当兵的也不能等着饿死”
“老天阿!皇帝真穷,怪不得大冬天连炭盆都点不起了。”
尊抬起头,骂道:“说来说去,还不是你父亲多年来,在白陀城建行宫,修陵寝,奢靡无度,疯狂敛财,把金凉都掏空了,再加上他手下一大批极其贪污**的官吏。”
“陛下,您别光骂,想办法解决啊?”
“你办法多,你来解决好了。”
脱脱渔冷冷道:“嫔妾想来想去,只有一个法子,那就是,以后,陛下临幸妃子,一律不许点地龙炭盆,能省就省。”
好。
某人终于把他一晚上的捉弄报复回去。
尊笑的用手揉乱她的头发。
她回头给他做鬼脸,“陛下!能看看这些屏风上都写了些啥么?”
他捏着她的脸蛋,慌乱道:那不过是治国之道,你的奏折还没看完。
脱脱渔皱眉道:“感觉您在说谎哎。”
“没,你最好乖一点儿,不然朕罚你到天池边跪着,你也知道你这一晚上犯了多少宫规?”
切!真是的,犯下宫规不行,却纵容她犯下杀头大罪?
一不做二不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