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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道:“貂小婵不是你父亲送来的人吗?怎么和你争宠?”
“陛下别装煳涂了,以您的缜密,父亲送来的这二十个美人,她们的身世来,肯定都已经查得清清楚楚了,她们之中,只有这个貂美人孤儿出身,因为没有家人,父亲也没什么可以威胁她,但是又怕她进宫来真的有了龙子,威胁到臣妾,所以,给她使用息肌丸,令她无子”
尊若有所思:“嗯,你父亲真的爱下棋,操纵着每一颗棋子。”
话让她很不舒服,冷冷道:操纵棋子的又不仅仅是臣妾的父亲,不然,陛下为了什么和臣妾形同陌路?臣妾敢打赌,要不是有腹中孩儿,您再也不会看臣妾一眼。
听她充满怨怼的话,他笑道:“是啊,谁爱看这么丑的大肚婆?”
她挣扎着要走,呲啦!一声,寝衣袖子被他一拽之下居然烂了一个大口子。
这
衣破偏逢夜雨,哗啦啦啦
天下起雨来了,温泉地带,每天都有一场过雨。
众人收拾着急忙回营帐去了。
脱脱渔有言在先,要貂美人陪皇帝睡在大帐里,不能食言,她就和侯立宿在旁边的一个小帐篷里。
侯立从窗子外看,悄悄穿上衣服。
“你到哪里去?”
被冷不丁的声音吓了一跳,“娘娘没睡着?”
“嗯,白天睡了一大觉,这会子因为换床睡不着了。”
“娘娘,臣想不通,曹安民怎么会让大批刺客混进来,杀了貂美人的四个宫女,再假扮成她们的样子,借进去奉茶之机,刺王杀驾,从这些禁军的嘴里打听不到一点儿有价值的线索,只听说,大兴府每家凶铺里的棺材都卖光了”
脱脱渔倒吸一口冷气,“死了那么多人!?说明那是军队起事,根本不是几个刺客作乱。”
其实若是这样,以侯立的身份,随便找一个曹家军的人来问,都不可能什么都问不出,真是太奇怪了。
侯立道:所以,臣想现在到陛下昨天遇刺的帐篷里各处查看查看,说不定会有什么发现。”
脱脱渔道:“只怕他们要是刻意隐瞒什么,那帐篷里也不会留下蛛丝马迹。”
“隐瞒?为什么要隐瞒阿,臣是陛下在锁阳关的生死兄弟!”
对于侯立愤怒的质问,脱脱渔低声道:又不刻意要瞒你,他们要瞒的是本宫。
侯立骇然地看着她,“对噢,臣居然忘了您是魏王的女儿!”
哼!
外面有人说话:“启禀骊妃娘娘,陛下叫奴婢来问问,您是不是因为择床了睡不着?”
高启明的声音。
侯立对脱脱渔一笑:娘娘,去吧
脱脱渔再没有了去探究刺客的心思,“陛下是不是因为伤口疼而也不能眠?”
外面回答:是,娘娘圣明,陛下宣您到大帐里去。
不去!
“娘娘,陛下就知道您会这么说,他叫奴婢告诉您,貂美人今夜并不在寝帐,刘太医不允。”
脱脱渔心里欢喜,佯怒道:“刘太医不允貂美人,就允本宫?”
高启明:陛下他跟御医说想您的紧,这相思病比伤口更要命
这是怎么了?皇帝嘴上抹了蜜?真黏人!
脱脱渔心怒放,捋了捋头发,跟着太监去了。
一到大帐,兴冲冲进去,看见尊的衣服穿的十分整齐,他根本就还没睡,跑上去投怀送抱,尊抱住了,刚要亲她的唇,被她躲开了。
“怎么了?”
尊问了一句,还是强行亲了,非常之温柔热烈。
这在一定程度上打消了脱脱渔立刻回苇原宫的念头。
“脱脱朔华来过了吧?这里还残留着她身上的苏合香味儿”
尊点点头。
“她来做什么?”
脱脱渔的声音更加冷。
尊慌忙道:“你别生气啊?她不过和你一样,担心朕的伤,来看了一眼,确定没事,就走了”
总是脱脱朔华也担心自己爱着的人,脱脱渔就不再言语。
尊又道:“她还说起来,去琉地颁旨的中宫掌事胡腊八已经到了,他护送着客氏和脱脱朔明的准新娘一起,估计,这几天,白陀城要办喜事了。”
脱脱渔冷笑,这下子,脱脱朔明应该把旭放回来了吧?
你都猜到了?()(。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第五百三十五章 摆谱()
脱脱渔冷笑,这下子,脱脱朔明应该把旭放回来了吧?
你都猜到了?
嗯,等不到萧柒柒,他怎么敢先回琉地,除非有恃无恐。
其实太监一般不允许出京,不过一来,胡腊八自己提出来的,皇后也觉得他跟了自己这么久,尽心尽力,应该让他出去借颁旨捞捞油水,二来,他一个太监,护送新娘朱小姐,再稳妥不过。
白陀城,背靠白驼山,气候宜人,是一块风水宝地。
经过魏王脱脱颜飞的十年苦心经营,这座城从规模到人口,富庶程度,都可以和都城大兴府相媲美。
而位于白驼山的陀首上的墨玉宫,美伦美奂,规模足以媲美苇原宫,其史也有一百年了,当初是琉璃国的王宫。
都说天无二日,民无二主,可金凉国不是,它有两个太阳,两个帝王。
一个在大兴府,一个在白陀城。
做为金凉国中宫的掌事公公,也算是炙手可热的人物,一路行来,地方官员蕃帅极尽巴结奉承,孝敬颇丰。
没想到自从进了并州,魏王爷的地盘,就全变了,领兵的蕃帅鬼影都不见,地方芝麻官只是按礼节迎来送往,一个大子儿不掏,真是吝啬到家了,也许是魏王治下太严?
来到了墨玉宫他才知道,原来魏王的谱摆的比皇帝还大。
宫门守门不允许他进,好容易用钱打发了,好容易进到内廷,见到御中府的都总管,那人傲不为礼,竟然把皇后的懿旨送进去呈给魏王爷之后,就没了音讯,也没人搭理他,就让他在五云殿门口苦等
此时五云殿后面的大画廊里,一幅一幅古今大家的画,在架子上展览,旁边摆满芝兰玉树,香麝悠远。
在座的是宫里的常住人口,华太后的弟弟华贵佑父子女四人。
华贵佑是北道都统帅,琉地三十万兵马都指挥使,是魏王脱脱颜飞的发小兼死党。
大儿子华从虎是墨玉宫三万禁军的统领,他力大无穷,人称金凉第一勇士。
次子华从云文章锦绣,吟诗作对,是今年的新科榜眼。
最小的女儿华从燕,今年十岁,胡姬所生,深得魏王喜爱。
其时彪形虬髯大汉华从虎用工笔,在临摹艳丽的美人图。
清秀姣好若女子的流风则在一旁,用一把刷子,涂鸦张飞。
脱脱颜飞一身家居白袍,两个太监打扇,他衣袂飘飘,斜靠在九龙榻上看琴谱。
旁边,“乖巧”的华从燕坐在琴凳上,面前一张凤鸣琴,她正默练指法,不敢出声,华从云则在另外的书案上替魏王批阅文书。
手里转着两个极品的六棱核桃,一身蟒袍的华贵佑观看二个“画师”的进展。
“昨个早起刚练完骑射,今天又开始鬼画符,这样有用吗?王爷”
即使三十有五,即使蝴蝶面具遮住四分之一的脸,天下最美的脱脱颜飞,仍然散发着一种令人难以抗拒的魅力,用华贵佑粗俗的比喻,连鬓角,耳珠,脚趾头,甚至影子都美!
他眼睛没离开琴谱,声音悦耳动听又惜字如金:“死马当活马医,一个武,一个文,太极端。”
但华贵佑明显觉得魏王看流风的眼神私爱。
“儿子总不如女婿啊?王爷?”
这边一直留心倾听的流风,笔一歪,“华老将军莫开玩笑,鱼儿她已经嫁人了。”
华贵佑哈哈大笑:“开玩笑的是流风你吧?王爷的义女多了去了,配你一个做妾,你就是女婿了,可你扯到骊妃娘娘头上!”
流风大,“是下官误会了”
脱脱颜飞棱角分明的红唇上泛起不易觉察的笑纹。
华贵佑踱步,走到脱脱颜飞榻旁下首一张宝椅,坐下喝茶,因道:“王爷,说起来,老臣打算搬出内廷,到外廷去住。”
“这不是丹图郡主萧柒柒要嫁进来了吗?墨玉宫有了女主人,臣等住在这里不方便。”
嗯,也罢了,等她来了,本王也挪到外廷去好了,以后,这内廷就让她管起来,再从那些美人里面找几个不爱惹事生非的,封成侧妃,不然,也不大规范。
魏王的口气好像给自己的后院子雇了一个女掌柜。
正说话间,御中府的都总管满宴进来回禀:王爷,大喜兆,有樵夫看见金顶山上凤凰飞舞盘旋不去
华贵佑手里的手揉核桃飞快地旋转。“王爷最近吉兆一件一件,接连不断阿,上个月,北汇海边有渔民发现蛟龙出海。”
他知道,魏王不说话,但心里是高兴的。
流风却深有忧色,欲言又止。
只听华从虎大嗓门道:这好事就是多磨,先是小皇帝装煳涂,一拖再拖,好容易答应了,太皇太后驾崩,最近大兴府又有痘疮,皇帝避痘不能成行,害的王爷加九锡的典礼要拖这么久。
他专心于说话,分了神,给画上的美人描了一个血盆大口,一咧嘴,又道:“还有一件怪事。”
什么?
“最近城里的茶坊里悄悄流传一些流言,关于当今皇后娘娘的身世来。”
华贵佑道:“皇后娘娘不是王爷亲生,这是公开的秘密,有什么可藏着掖着的?”
“父亲,不是这个,他们在传皇后娘娘的亲生父亲年大糕,是王爷杀的”
大个子华从虎总是有勇无谋,直通通地说出来。
华贵佑和流风脸色大变。
华贵佑道:这一定是有些人唯恐天下不乱,谁都知道,年大糕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