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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启明心想黄门侍郎和太后娘娘这种事情打死也不能说给皇帝听吧?
于是他加了一句,“陛下!那个男子他”
什么?
“奴婢是说,那个男子,奴婢从来也没见过!”
殿里的两人均想:有谁问你了吗?欲盖弥彰!
尊:他们穿衣服了么?
天呐,脱脱渔听见自己心里在骂娘
高启明:好像没启禀陛下奴婢打死不敢说!
脱脱渔抓狂,嗐!这个死太监,这个节骨眼上吞吞吐吐,他是不是要搞事?
尊:恕你无罪!说!
皇帝的语气既焦躁又充满期待。
那个那个,男人穿的便服,太后娘娘,因为天气太热,只穿一件薄纱寝衣不过,她那如云的头发遮着胸前,便严严实实了。
尊和脱脱渔同时出口长气,如释重负。
尊接着问:那琴声好听么?
只应天上有!
还有呢?
还有?哦屋子里点了西域的甜息香,使人情不自禁,昏昏欲睡
这就对了!朕听说西域有一种密术,叫焚香幻律,专门迷人心智,可以梦中杀人,使人从此长眠不醒,要不是朕识破了那人的伎俩,此时太后只怕已经没命了!
高启明“恍然大悟”,心想,流风大人打算杀了太后娘娘?
这是什么情况?可他不敢多问,被打发走了。
“陛下,闹了一夜也累了,请您起驾忍冬阁。”脱脱渔冷冷说。
“这么晚了,朕怕打扰锦之宫休息。”
“完全不会,她们牌局还没散,刚刚进来的时候,忍冬阁那边还灯火通明。”
“说反了,朕怕她打扰朕休息。”
“苇原宫嫔妃宫殿楼群数以百计,房屋数以万间,为何陛下只跟骊宫过不去?”
“因为这里有朕最讨厌的人”
“好吧,臣明日搬到寿康宫的菊悦轩去”
“不要!”
“陛下欺人太甚!连史书都不敢这么写!”
“他和你”
话题忽然变了,但她听的懂。
“陛下,这不是您操心的,您的后宫里没有臣。”
你们这样了么?
没有!混蛋!
那这样呢?
没有。
那这样呢?
嗯没
一再地询问,他已经把她的雪白脸蛋和娇嫩红唇吻遍,把她的衣衫褪下一半
这寝殿里的甜息香是不是有催情的作用?为什么叫朕情不自禁?话说你的娇喘声,如何把朕的心智迷醉,不好!朕中了你的焚香幻律
“去含凉殿给朕解毒么?”皇帝确实中了焚香幻律,听声音,就听的出。
“陛下要怎么随您,要怎么都依您,反正我已无处可去”
“喂鱼儿,你别把朕说的跟土匪恶霸强抢民女似的好么?”
他停止了一切,快要连心跳一起。
“哼!这还不算土匪恶霸么?陛下有三千后宫,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什么总跟我过不去?”
她的屁股还隐隐作痛呢!所以也没好气。
“那你说,朕是为什么?”
“因为我是一枚棋子?”
是啊!朕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又这么可爱的棋子
他硬把她的脸挪过来,见她已经羞不可仰了,就迫使她踮起脚尖,一手揽她的纤腰,一手托着她的头,身体贴的如此之紧,使他结实的胸肌上一块龙形玉佩都已经深深嵌在她的胸骨上方了,生疼。
她的盆骨下方也感觉到他结实的大腿肌肉的文理,一张小脸几乎平铺着仰视他那夺人心魄的脸,他俯下头亲她,就算亲吻,他也是如此的霸气,早没了锁阳行宫里的那种少年的青涩,一力迫使她的嘴张大,再张大,仿佛探索到她的喉咙深处,仿佛要把她的灵魂整个占据,以一国之君占据太后的那种从容,整个长夜专供他一吻地老天荒。
而对于脱脱渔来说,和他吻的不止一次,第一次像白水煮猪蹄,第二次一嘴一嘴的中药,第三次隔着黄绸子,完全没有什么感觉。
可这一次,她的身体从来没有过的一阵冷,一阵热,充满了迷惘和惊惧的不明来由的情绪,她甚至害怕自己如果此时推开他,他会不会拿刀杀了自己。
她生来讨厌征服,可是他的态度虽然强硬无比,唇却柔软无比,身上的味道魅惑无比,于是,她就和一个软塌塌的玩偶娃娃似地任他所为,宛如中了传说中的迷香幻律。
这吻如此逼真,难道?难道他对自己
她几乎要笑出声来,因为江华曾经告诉过她,一旦要是知道一个男人爱上了自己,你就可以在他头顶扬起鞭子,把他当马一样狠狠抽打!(。)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一十五章 婴儿的职责()
他吻的太逼真,脱脱渔觉得她快胜利了,哪知道,对方像是看穿了她的想法,搂着她笑道:“你干嘛这表情?认真的女人好可怕,就像牛骨头炖了七天七夜那般黏人,你可别当真朕也只是在学学青楼狎妓”
他抱起她来,和真正的嫖客一般轻佻。
青楼狎妓?该死的!把堂堂太后当什么了?她立时泄了气,是啊,流风哥哥都选择了别人,何况是英武俊美之极的皇帝?他有后宫三千,他的女人数不清。
又听他腻声道:“要不要到含凉殿?那里没有人,毕竟你不是个听话的,议政时,总想着破旧立新,朕怕你一会子又要乱叫,又要学春宫上的各种姿势”
“闭嘴!混蛋!你真的很恶心!”
挣扎不出他的怀抱,就用拳头打他的胸口。
尊虽然被打的很疼,但还是调侃:“要是换做流风,你还会觉得恶心吗?”
她停下来,叹道:“陛下,别闹了好么?过后我会给他赐婚,以成人之美。”
尊看见她小脸上痛苦一闪而过,就低声笑道:“鱼儿,要忘了他也很容易,只要破罐子破摔就可以了。”
脱脱渔怒道:“臣什么时候成了破罐子啦?”
“那你要不要忘了他?朕勉为其难要了你这天孤煞星,可是做了极大的牺牲了”
她咬牙:“难为陛下了!”
好吧,狼狈比失去难受,或许她把自己给出去了,再给流风赐婚,就会好受多了,她
闭着眼睛,任由他抱着,放在了贵妃榻上。
心里大喊:脱脱渔你个傻子!替代品什么也替代不了,明知道这个人他是假的,只是要占便宜,流风哥哥说的话都当耳旁风了?可是可是自己为什么就是没有办法拒绝?因为这个人他有最好闻的气息,最紧的右手,最暖的胸口
呜哇哇呜哇哇
一阵哭声,声音急迫,由弱到强,刻不容缓。
隔断的里间,康开始哇哇大哭想起来忠实地履行婴儿的职责。
脱脱渔一张脸灿若春花,丽若朝霞,如蒙大赦,笑道:康居然在里面?是陛下把他抱来的吧?
尊说什么也不舍得放手,压她在身子下面,四唇相接后,把舌深入搅动
可里面的康哭的都快断气了,脱脱渔挣扎着说:陛下,他会哭坏的!
尊只好放了手,调整呼吸。这是什么孩子啊!这么关键的节骨眼上你捣什么乱那?真是自作自受,干嘛偏偏抱他过来。
脱脱渔从榻上起来,紧跑几步,转过了屏风。
“天哪!你这个混蛋,我要杀了你!”
尊躺在榻上,听见她尖叫,唬了一跳,以为有刺客,急忙过去。
看见内殿里,脱脱渔怒气冲冲,她那件最心爱的浴袍被康的“黄金”糊的一塌糊涂,两条小腿乱蹬,于是腿上,小脚丫也满是,内殿里秽臭的待不住人,尊捂着鼻子道:这么小的人怎么能拉这么多?不可思议!
于是他先出去叫殿外守候的内监传玳瑁珊瑚,叫她们进来收拾了满床污秽,端温水给康洗身,换小衣服,尿片,扑干香粉,用薄薄的小锦夹被严严裹好,呼叫乳娘喂奶
脱脱渔气的脸色都变了,看着玳瑁把那浴袍端出去。
“那衣服十分难得,是我最喜欢的一件!樱晨跟我要了好久,我都没舍得给她。”她坐在外间贵妃榻上,闹别扭。
“不是康他尿湿了被子和小衣服,朕不忍看他冻死嘛。”尊坐在边上解释,双臂紧紧拢住她,用嘴叼着她的耳饰,那是一颗米粒大的淡色鲛珠,散发着和她脸蛋一样的光泽。
“扯淡,奶娘们是做什么的?而且旁边有婴儿的衣服锦被你随手就能拿到。再说这么热的天,就算光屁股也不会冷阿,你用绒衣把康都捂出痱子了,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你无理取闹是吧?那是康弄脏的衣服你找朕做什么?”
脱脱渔秀眉拧紧,怒问:“这么说,是康他自己从寿康宫走到骊宫,自己把浴袍包到身上的?”
一把打开他摸着自己下巴的手,“滚开!”
尊的手被打的生疼,冷笑:“哼!说不定,康他因为实在看不过有些女人水性杨花,在外招蜂引蝶,一气之下就
哎呦,哎呦,别打了,疼死了!”
珊瑚和翡翠以及乳娘们都没敢看太后拿什么东西打皇帝,反正感觉他们满屋子乱跑,有琉璃和玉器乒乓砸碎的声音,皇帝告饶的声音
要知道那些东西贵着呢!皇帝更是万金之躯她们直念阿弥陀佛苇原宫里她们还从来没见过哪个宫里大半夜的打架闹成这样,更不知道从开国,哪个皇帝挨打的
还是高常世进来,救了皇帝一命。
“陛下,卯正了,老奴伺候您沐浴更衣,准备上朝”
于是皇帝躲在太监后面,落荒而逃
苇原宫的早晨还有薄薄的雾没散尽,太阳喷薄而出,那霜早化做晶莹的露水,在深绿的树叶上闪闪发光。
寿康宫的花园里,宫女们拿着一节节竹筒忙着收集茶花瓣和叶子上的露水,给太皇太后烹茶用。
这生机盎然的早晨和脱脱渔跟锦昭仪都没多大关系,她们像两只黑眼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