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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霞姐,我弟弟一个月的透析费就是几万,寻找的肾源一直没有等到,换肾需要五十万,我真是傻,竟然会为了一个男人差点丢下家人离去,昨晚如果不是你劝我,我想父母知道我死了,一定会晕倒的,我就是我们家的希望,我不能倒下,我要挣钱,挣很多的钱,将弟弟的病医好,反正我也不是什么少女,出台有什么呢?”
我听着伊兰的话,心里一紧,穷人的孩子就是早当家,也隐隐为她担心,我想要劝说她几句,可一个字也说不出。
晚上,我们到堕落天堂,伊兰去找欢姐。
欢姐知道伊兰不是处后,十分生气,早些时间,她出台,她弟弟的医疗费早就挣够了,现在势必要低不少。
其实,欢姐的话怎么可以相信,她不过是看见伊兰请她帮忙,她故意这样对伊兰说,趁机将伊兰赚来的钱拿走一部分进她的腰包。
妈咪在公司的提成很少,可她们都是穿好的,吃好的,玩好的,需要时包养一两个年轻的男人,她们哪来的钱,都是从她们手下的小姐身上压榨。
伊兰确实太需要钱,欢姐教训她,她只能听着。
欢姐十分直接的问伊兰,她与男朋友有过几次亲密,时间长短,花样什么的。
伊兰红着脸告诉欢姐有过两次,时间不长,直接来的。
欢姐听后才说道,还算来得及,看伊兰造化了。
欢姐去郭永胜办公室说了一会,便带着伊兰离开。
伊兰一走便是一周,再次回来,我都差点认不出她来。
娇嫩的肌肤就像剥壳的鸡蛋,大眼睛水灵灵的,小嘴殷红,身上的肌肤也是一片娇嫩,说话时带着一股娇羞,纯纯的模样,看着都能勾出男人的荷尔蒙。
伊兰去堕落天堂上班那晚,欢姐更是带着她游走在贵宾包厢里,她让伊兰陪那些客人喝酒,喝了几杯,借故离开,一晚上,伊兰差不多将贵宾包厢走了一圈,酒自然喝了不少。
连续三天,欢姐都带着伊兰走场,伊兰成了堕落天堂的新宠,不少的公子哥惦记着伊兰,最殷勤的莫过于齐浩堂弟齐云,人长得清秀,每天给伊兰送花,送名牌,就像追女人似的。
伊兰处于失恋,正是人生情绪低谷时期,齐云趁虚而入,伊兰成了他的车上宾。
这天晚上。舒启豪来堕落天堂,他直接点了我。
舒启豪一个人来的,他只是与我喝酒,聊天,正规的模样,就像我与她是朋友似的,一点也不若其他那些客人,动手动脚。
我们聊得很开心,临了,我将舒启豪送到楼下,舒启豪邀请我出去吃夜宵,我摇了摇头。
舒启豪淡淡一笑,开车走了。
我站在门口,转身便看见伊兰,她的脸上带着一抹酡红,有些娇羞的依偎在齐云的怀中,那模样,我顿时觉得一紧,有些担心。
伊兰看见了我,立刻从齐云的怀中出来,她将齐云送到门口。
我见齐云离开,拉着伊兰走向一边僻静的小道,告诫了她几句,伊兰点头。
昏暗的甬道里,我抬眼,依稀看见一蹙幽蓝色的火花,跳跃几下,一个圆圆的零星闪烁,忽然一股巧克力的味道蔓延,我们站在下风口,夜风吹来,我隐约嗅到一股淡淡的松木香。
我本是给伊兰说话,一瞬间话就像堵在喉咙上似的,一句也说不出来。
伊兰仿佛感觉到我的异样喊了几声,我回过神,让她先走。
伊兰还要去欢姐的办公室听从安排,离开了。
黑暗中,巧克力的味道盛浓,我的脑中不觉想到了魏敏,想到了温先生给我的任务。
我一个连高中都没有毕业的女子做无间道,我自己都信不过,温先生让我靠近楼正齐找一样东西,却没有告诉我是什么东西,后面又让我靠近楼正齐,得到他的心。
最近几天,温先生都给我下了两次命令,让我找合适的机会靠近楼正齐,可楼正齐迟迟不到堕落天堂,我也没有办法。
今天,竟是相遇了,似乎是最好时机。
我稳住心的异样跳动,缓缓的走近那抹黑影。
巧克力混着松木香的味道在空中蔓延。
我走到楼正齐的身边停下,俯身,手拿过楼正齐手指上的雪茄放进嘴里吸了一口,含在嘴里,将嘴凑上前,吐出烟圈。
楼正齐的手一下环住我的腰。拉过我,掠获住我的唇瓣,长舌直入,在我的嘴里一阵翻搅,连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
我呼吸不过来,他才放开我。
“明晚跟我去个地方。”
黑夜里楼正齐的眼眸在发亮,薄唇紧抿留下一道暗影。
我微微一笑,点头,长发垂落,遮掩我半边脸。
楼正齐伸出手,将我的长发拂到耳后。
他的动作很轻,发丝扫在颈脖上,痒痒的,给人一种遣眷的错觉。
昏暗的甬道,周围一片安静,松木香在身便萦绕,在楼正齐的注视下,我呼吸都紧张起来,心里那点事,几乎要藏不住。
“你怎么在这里?”
“你猜?”
楼正齐把玩着我的发丝,纠缠在他修长的手指上又松开,如此反复。
我被楼正齐逗弄得不平静,伸手抢过自己的头发。
楼正齐没有继续缠绕我的头发,昏暗中,隐约传来一阵男女一起的声音,我当下就变得不自然起来。
忽然,楼正齐一手将我拉过,一阵旋转,便将我压在他刚才依靠着的墙壁上,俯身,清俊的容颜靠近,那双幽幽的眼眸就像天空中最闪亮的星星。
耳边,那对在黑暗中纠缠的男女声音还在继续,我紧张的咽了咽唾沫,看向楼正齐,压低声音道,“你要做什么?”
楼正齐的黑眸盯着我,薄唇轻轻一动。半响后才道,“跟我走!”
不知为何,我听着楼正齐这话,脑中竟闪现了许多异样的画面,那些画面有些色彩,我的脸瞬间就红了,一阵滚烫。
我隐约看见楼正齐的薄唇上扬。
他松开我,我跟在他身后,走出甬道,当我们站在明亮的光线下时,我呼出一口气。
楼正齐的气场实在是太大了,在他的凌厉视线下,我真怕自己心底的那些事被他看出来,又特别是刚同意温先生。
我跟着楼正齐,竟忘记了看身边的环境,走出堕落天堂,夜风吹来,我这才回过神吗,抬眼一看。这根本不是堕落天堂的正门,而是一处十分隐蔽的后门。
我在堕落天堂上了好几月的班,我都不知道还有这样一道门,楼正齐是哪里得知的?
我抱着疑问走进楼正齐停放在昏暗巷道里停放的轿车里,楼正齐一言不发,踩下油门,跑车就像离弦的箭立刻冲了出去,汽鸣声小,估计没人知道楼正齐来过。
我坐在副驾驶上,心竟不安的跳动起来,一种近乎直觉的东西搅得我心神不宁。
这个时候,我才后知后觉的想到,楼正齐为何偷偷摸摸到堕落天堂来?
他是因为魏敏?
我真是后悔死了,怎么刚才没有想到呢?
我傻得可以!
果然,楼正齐将车开出渝城市便停下车,他松开安全带,看向我。
我被楼正齐看得有点不自在,为了掩饰我的心虚,说。“我的脸上有东西吗?还是楼少想在这样的夜色下浪漫一番?”
我尽量将声音说得随意,外表可以伪装,心里却是伪装不了,我被楼正齐看得心脏扑通扑通直跳。
楼正齐盯着我好一会儿,才开口,“魏敏呢?”
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我停顿了一秒,敛住了笑容,娇嗔的说,“楼少爷,你不是找我啊,搞了半天,是向我打听红牌。”
我故意将脸转向一边,手落在门把手上,想要推开车门下去。
这样封闭的空间,让我没有办法平静。
魏敏是我亲眼看见温先生将她化成一滩血水,我惧怕温先生,也惧怕楼正齐,他们一个明理霸道蛮横,一个暗地里阴狠毒辣,我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姐,哪里是他们的对手,我只求能在他们的夹缝里生存,然,我的希望又能如愿吗?
“我问你话,你闪躲什么,心虚!”
楼正齐一手就拉住我的手腕,迫使我转过身,他一手抬起我的下颚,一手垂放在方向盘上,黑眸紧紧的盯着我,凌厉的视线,似乎要将我看穿。
在楼正齐的眸光下,我不能迟疑,更不能闪躲,我强迫着自己对上他的视线,眼睛睁得大大的。
“楼少,你说什么呢?魏敏与我不太熟,我哪里知道她去了哪里?”
我在心里说着:魏敏,对不起,我真不敢说出来,这个时候我还在堕落天堂,受温先生掌控,等我找个合适的机会,我一定会将魏敏说的话告诉楼正齐,死者为大。
“那个人回来了,他见了你、魏敏还有两个女人,当时他逼迫魏敏,是不是被他看出了什么?”
楼正齐又问出一个问题,这时我才回想起,当时温先生让魏敏过去伺候,魏敏的手握成拳头,最后离开,魏敏一样握紧了拳头,难道?
这个时候,我真的能肯定当时定然是魏敏在与心理抵抗,或许她与温先生也有什么事情?
我的眼睛只是睁大了几分,楼正齐便看出我心里所想。说道,“他害死了魏敏的姐姐,魏敏到堕落天堂是来找他报仇的,以着他的性格,魏敏定然是凶多吉少了。”
我听着楼正齐所言,真想告诉他,魏敏确实已经死了,但是我不敢开口,这样一说,楼正齐定然会问我怎么知道的,万一知道我接近他有目的,那些楼正齐给我的教训,我想都是小儿科。
然,我的那点心思真的逃过楼正齐了吗?
我心里忐忑,想了想,找了一些对我没有什么影响的片段告诉楼正齐。
“魏敏那天见到温先生似乎有点抵触,我以为是温先生让她——,魏敏好几天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