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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一下就升了温,屋外的阳光洒进,透明的玻璃反照,外面的景色一片模糊,就像太阳故意给我与楼正齐留下一个专属的空间,并加了温。
我心跳动很快很快,眼睛也不敢看着楼正齐,闪躲的看向一边。
空气中升起一股暧昧的味道,丝丝将我与楼正齐缠绕,那种感觉就像在无形中有许多的丝线将我与楼正齐捆绑,再慢慢收紧,减小我们之间的距离,让我们靠近,聆听着彼此的心跳。
楼正齐黑亮的眼眸盯着我,那深邃的模样,就像深海里的漩涡不断的壮大,想要将我卷入其中。
后面,事情就那样发生了。
我却猛然想起楼正齐受伤的手,抗拒几分,却不敢用力,怕他的伤口裂开。
楼正齐一下强势起来,让我坐在他的腰间,身体上的贴近,更是感觉着彼此难以承受的体温,那么热情似火。
我不安的扭动身体,说着拒绝的话,可那声音就像海绵吸水似的,软、绵得厉害。
“不——要,你手受伤了。”
“别动!”
我被楼正齐一句快速而又充满着异样味道的话怔住,停下移动,他的脸在我的眼中呈现一片淡淡的粉红色,黑眸里跳跃着两蹙火花,原本微白的唇红了,透着血一样的娇艳魅惑。
我紧张得厉害,眼睛不知往哪里看,最后眼角看见我身上狼狈的红痕,还有刚刚结痂的暗红色印记。
当下就像一盆冷水从头上浇下,我只觉得自己太丑了,浑身的鞭痕乱七八糟的出现在白色的皮肤上,特别的显眼,我收回手放在身前,想要遮掩着丑陋的伤痕,可惜身上的痕迹太多,根本就遮掩不住。
我的心一下就沉重,不敢看向楼正齐,说,“楼少,我身上有伤。”
楼正齐看着我,仿佛是看出我心里所想,他伸手将我横在身前的手拿开,他坐起身,薄唇落在我没有伤口的地方,轻轻的,就像被微风拂过,也像羽毛在心间拂过。
我浑身一怔,他脸上也没有一丝嫌弃,将身体坐直,然后再靠近我,火、热的唇贴上我的耳畔,声音直接落在我的耳朵里,还未发声已经感觉到他似烈火般热情,“小心些,行的!”
有时候,女人就是那么的敏感,一句话,一个动作,便会让女人屈服,而我就沉浸在楼正齐编织的热情之中,后面不必细说。
我坐在楼正齐的宰腰上。
事后,我软得厉害,腿就像没有一丝气力,整个人软、绵绵的,就像一团细沙,身体也敏感得厉害,以至于楼正齐给我的伤口上药,我都会止不住的颤抖。
三天过去,我与楼正齐的伤好了不少。
别墅位于渝城郊外,我不知道外面的事,堕落天堂开门了,且满堂红,说是里面又来了一位绝色佳人,一炮而红。
我身上的伤渐渐愈合。浑身长出淡红色的痕迹,那些肌肤特别的嫩,可也让我备受煎熬,因为太痒了。
我记得楼正齐说的话,他喜欢美丽的身体。
我不想在他的眼中、出现一抹不满意的颜色,我忍,我忍。
可是,还是很痒,我便去浴、室洗澡,每次长新肉,痒得厉害的时候,我就去洗澡,让热水冲刷在全身,让热水带走我的难受。
楼正齐的手也好了不少。他开始外出,徒留我一人在别墅里。
很多时候,都是我一个人住在宽敞的别墅里,我有些害怕,一想到下一刻说不定楼正齐就回来了,我便没有离开。
等待的时间十分不舒服,我坐立难安。
可还是坚持着,经过上次的事情,我对楼正齐没有怨恨,只是尽量将心放平,安静的等待。
我几乎将这里当成自己的家,冰箱里放满了食物,每天我都会在厨房里忙碌,做几个菜,一个汤,还有两个人的饭,不过最后都是我一人吃饭,剩下的倒掉。
第五天,我依旧按照往常那般,吃完饭将厨房收拾干净,便上楼洗澡。
浑身都是油腻的油烟味,我皱起眉头,直接走进浴、室,在门口便将头发扯落,关上门,脱下衣服,走到花洒下,热水从头顶洒落,我紧闭着眼睛,不知为何,我却想起上次与楼正齐一起在浴、室里的画面。
那些画面越来越热,我的脸都红了。
我抬手抹去脸上的热水,关上花洒,看着洗漱台上的沐浴露,我直接上前,拿起楼正齐用过的那瓶倒了一些在浴缸里,放满热水,走进浴缸坐下。
我的手划过浴缸里的热水,渐渐升起一层白色的泡沫,一层又一层,特别的好看。
我玩心大起,又滑动几下。那些泡沫越来越多,渐渐堆到我的胸口。
我又鞠了一捧水,高高举起手,洒落在浴缸里。
哗哗的水声,用我的手心手臂上落下,我玩了一会也不知疲倦。
我又捧了双手合并着的水高处落下,这时候,我竟嗅到一丝味道。
我的心不由自主的加快跳动,且浑身一紧,脑中隐约有着什么东西在浮现,那种感觉就像我在浑浊的水里看见一丝影像,想要仔细看却又看不见,困扰着我。
那个想法渐渐浮出、水面,就要被我的心感应而出时,我竟听到一丝声音从外面传来。
咔嚓一声,浴、室门被人打开。
第六十八章 你走吧,钱放在外面桌上()
我猛然惊起,抬手遮住胸前,其实我坐在浴缸里,身前一大推的白色泡沫早就将我胸前淹没,可我还是不习惯,手指遮住部位才勉强能接受。
脑中快速闪现的东西,被开门声一惊,消失亦尽。
楼正齐的手放在门把手上,修长的双、腿在门口一顿,黝、黑的眼眸看着坐在浴缸里的我。
片刻后,他浓黑的剑眉网上一挑,一脚踏进浴、室,向我走来。
我紧张得厉害,手心下胸腔里的心脏一直扑通扑通直跳,还有一种名为兴奋的东西在跳跃,我的脸上露出喜悦。
那个时候,我并不知道我的笑容是那么的由衷而发,眉毛弯弯的,一双眼睛就像两弯新月,唇角上扬,可也伴随着一丝羞涩,不由得低下头。
楼正齐在浴缸边站立,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我,那双幽深的眼眸,看不透,猜不着。
我被盯着好不自在,脸上一片滚烫,红得厉害,就连颈脖上都升起一层淡淡的粉色。
楼正齐没有开口,我更是欣喜雀跃。浴、室里,一个穿着笔挺衣服的男人盯着一个浑身果着坐在浴缸的女人,这场面怎么想怎么都觉得有点暧昧,我的心跳动得厉害,为了缓和这种异样,我动了动唇,说,“你回来了。”
这声音发出来,我都不敢相信是我的声音,那种感觉太微妙了,就像许久不见丈夫回家的妻子,充满着激动。
楼正齐淡淡的应了一声,接着就听见一声悉悉索索的声音。
我抬起头,看见楼正齐正在脱衣服,他的衬衣纽扣全部解开,有力的胸膛在张弛间露出诱人的肌理,琉璃灯打在他带着薄汗的身上,十分的性、感迷人。
我的脸更红了,在水中移动片刻,眼睛看向一边放着我浴巾。
我侧过身,一只手遮住胸前,一只手伸出去够浴巾,也不顾身上沾满了白色泡沫。
忽然,浴缸里的水溢出一些,越流越多,微凉的肌肤贴上一抹温热的躯体。
男人的肌肤稍显粗糙,他挨着我的皮肤,当下,身体就像被一股电流涌过,浑身一怔,接着立刻从浴缸里站起,慌忙说着,“我洗好了。”
几天不见,我对楼正齐又产生了一点陌生,伴随着一股很想靠近,却又害怕他嫌弃我,鄙视我低贱,我的身份就是一道迈不过的坎,越是不去在意,可它就像一根刺卡在喉间,在关键时候刺破我的血肉。
我快速的拉过浴巾,遮掩在胸前,从浴缸里站起。
其实,我就是掩耳盗铃,背后那么大、片的春光暴露在楼正齐的眼眸里。
我的手一翻转。围住胸背一圈,正要系紧。
手臂上一紧,一只大掌缠上,反向的力气将我拉回浴缸,跌坐在浴缸里,溅起大、片的水花,白色的泡沫满地,在琉璃灯的温度下变成一滩水渍。
“给我洗澡!”
楼正齐说完,便转身,将背对着我。
我看见他身上的皮肤黑了一些,想了想,说,“我给你换一缸热水吧,这水我都洗脏了。”
楼正齐傲娇的微微转头,说,“让你洗就洗,废话真多!”
我被他这样一说,拿起毛巾给楼正齐搓背,硬、邦、邦的肌肉,手压在上面就像一块石头,我费了不少的力气,汗水都冒了出来。
楼正齐觉得背上差不多,将正面转过来,大刺刺的模样,自然是让我伺候着了。
我看着他紧闭着眼睛,心里却高兴得厉害。
拿着浴巾洗着他的胸膛,再到他的手臂,一下我就看见手臂上一团刚长出的粉红色肌肤,与周围的颜色完全不一样,圆圆的一团。像极了在温先生别墅里看见的冲锋枪口。
一瞬间,我的鼻子一酸,感动的眼泪又要冒出来。
楼正齐抬起眼皮,盯着我,口气不善的说,“在做什么!”
我被楼正齐这样一说,不明所以,他的黑眸扫向我的另一只手,瞬间我就像被电着了似的,立刻松开。
原来,刚才我想得太入神,忘记一只手放在楼正齐的胸前,好巧不巧,中指指腹就落在楼正齐的左边胸膛那颗点上,硬硬的。
我情绪猛然一变,刚才的感激瞬间变成娇羞,身体退开,可浴缸就那么大,楼正齐占了一大半,我也只能半蹲在角落,他抬眼看着我,我清楚的看见他瞳眸渐渐幽深,就像一汪深潭,深深将我吸引其中,不能自拔。
他伸手便将我拉进他的怀里,没有遮掩的靠近,更是紧张,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只好缩在胸前,鼻息里一阵松木香袭来,一瞬间,我的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