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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小动作,瞒不过胤礽。
胤礽低头望着佟宛颜,等着她的解释。
“我刚才与夏珠说,爷的心里只有我,会一直护着我的,我很开心。”佟宛颜靠在他胸口道。
胤礽矜持的翘起唇角:“这是当然。孤许诺过你的,孤会做到。”
他除夕夜时向佟宛颜保证,此生只她一人,宁负他人千千万,绝不负她一人心。
佟宛颜欢快应道:“嗯,我会一直相信爷,陪着爷。”
胤礽回来是临时决定的,佟宛颜午膳原准备和塔娜、弘昭一起吃。
这两个小家伙已经可以喝米糊糊了,除了喝奶嬷嬷的奶水,他们逐渐会掺杂着辅食。
辅食比奶水有味道多了,两个馋货很喜欢吃滋味不同的辅食。
胤礽坐进屋没一会儿,塔娜、弘昭的奶嬷嬷们估摸着时间,过来了。
脚刚踏入南院,小家伙们仿佛闻到了额娘的气味,激动的在奶嬷嬷怀里直窜。
两个奶嬷嬷咬牙用力的箍住两人的腰,生怕他们摔下去。
“额娘,额娘,您的宝宝们来了!”弘昭没进屋,就急着喊道。
胤礽坐在里面,那位置弘昭看不见。
听着弘昭的热乎劲儿,胤礽忍不住对自己的儿子吃醋了。
他才是小颜的宝宝!
胤礽不吱声,可佟宛颜偏偏能感觉到他的小脾气。
“和孩子置个什么气?他以后是别人家的夫君,而爷是陪我一辈子的人。”佟宛颜握着胤礽的手道。
胤礽眼睛一亮,抬起下巴骄傲的对弘昭道:“找你的媳妇儿去。你额娘是孤的媳妇儿!”
活学活用,他真棒,胤礽自得不已。
佟宛颜没想到自己给胤礽引了条错路,这都什么跟什么呀。
弘昭傻眼了,他阿玛居然回来和他抢额娘了。
“阿玛,弘昭也是你的宝宝啊。”弘昭不懂媳妇儿的意思,但不妨碍他找胤礽撒娇。
弘昭有点儿面团子脾气,对谁都笑呵呵的,傻白甜一个。
塔娜一声不吭的指挥着奶嬷嬷,把她抱到佟宛颜身边。
她直面胤礽的眼神,挑衅的对着佟宛颜张开小肉胳膊:“额娘,抱抱。”
“抱什么抱,阿玛抱你。”胤礽道。
塔娜抿着嘴,吸溜了下因为说话,嘴里不小心往外流的口水。
“阿玛辛苦,额娘抱。”塔娜道。
胤礽干瞪眼的看着塔娜,塔娜冲他露出小米牙笑着。
他心里气啊,气的没处发火。
小奶娃娃还没长大,就快成精了。
知道糊弄他,然后和他抢心肝儿。
什么心疼他累啊,分明是用好话堵住他的嘴,让他不能去说她。古灵精怪的,不愧是他的种。
胤礽自得又无奈,他暂时歇了和佟宛颜再生一个孩子的想法。
这前头两个已经让他劳心劳力,再来一个出来争宠,他的地位指不定会被挤到天边去。
弘昭怎么都想不清楚,他对着阿玛说了好话,阿玛还让姐姐坐在额娘怀里。
难道不应该阿玛抱走姐姐,让他给额娘抱抱么?
想不通就不想的弘昭,放弃了和塔娜争佟宛颜怀抱的想法。
他喜欢姐姐,先把额娘让给姐姐好了。
幼崽的直觉,让弘昭不闹着要胤礽抱。
他乖乖的坐在自己特制的小椅子上,等着香喷喷的迷糊糊。
胤礽和塔娜争着佟宛颜的注意力,成熟男人的朗笑声和小奶娃的气急败坏交杂在一起,令人感受到一家人的幸福快乐。
好不容易胤礽在佟宛颜脸颊偷亲一口,心里甜滋滋的,忽然膝盖像是被东西砸了一下。
没一会儿,膝盖又被砸了一下。
一而再再而三,孰可忍孰不可忍。
胤礽低头看向桌子下面,两只蓝色的小鞋子,不用看就知道是弘昭的。
弘昭无知无觉的望着桌子,宝蓝色的小马褂,衬得他肉肉的脸蛋更白暂。
“弘昭。”胤礽找到罪魁祸首,声音低沉道。
弘昭欢快的甩着小腿,脚直蹬着。
“阿玛,弘昭在呢!”弘昭转头对着胤礽甜甜道。
他嘴里的口水在激动下,不小心喷到胤礽脸上,带着一股子奶味儿。
佟宛颜听着他们这边动静,睁着大眼睛看着胤礽和弘昭。
“你们父子俩儿,又怎么了?”佟宛颜好奇的问道,还带着点儿看戏的意思。
弘昭抢先答道:“阿玛想我了!阿玛是想抱抱弘昭吗?”
胤礽对着他期盼的大眼睛,说不出拒绝的话。
亲儿子,尽量多宠着一点吧。
原本是想训斥弘昭坐没坐相的胤礽,被迫道:“是啊,阿玛许久没有抱弘昭了。”
“昨天阿玛才抱过我呢!知道阿玛不能一刻没了我,阿玛,你抱吧。”弘昭笑起来像个小天使。
胤礽把他抱过来,望着佟宛颜:“孤怎么听着这话有点熟悉。”
佟宛颜羞恼的瞪着他:“昨儿爷和我说的。”
闺房之话,被儿子鹦鹉学舌了,还一派天真的,真是羞死人了。
胤礽哈哈笑出声来,他脸皮那么厚,完全不在意弘昭说的话。
小孩子不懂事,从弘昭嘴里说意思,和他的完全不一样。
“孤下次会注意的。”胤礽偷憋着笑道。
第二百零六章 彪悍的佟家人()
连石福晋都进宫走了一趟,佟国纲的福晋在家里憋不住了。
“爷,你说这石家都能入宫去见元宝儿,我还一次没见过她,我心里难受的揪揪的疼。”佟福晋捂着自己的胸口道。
佟国纲坐在椅子上,辫子盘在脖子上,满头大汗。
他刚从京郊的军营回来,汗都没来得及擦,就被福晋拉过来哭。
偷摸摸见了佟宛颜好几次的佟国纲,心里莫名的得意,他可见过元宝儿五六回了。
当然,这样的话,他不敢和佟福晋说。
佟福晋出身觉罗氏,是爱新觉罗宗室正儿八经的远亲,身上流着爱新觉罗家的血。
偶尔微眯起那双丹凤眼瞧他时,他心里直发慌,跟皇上站在他面前似得。
“佟国纲,你是不是在得意?别以为我不知道,鄂伦岱和我说过了,他瞧见你好几次下朝往毓庆宫的方向走。你能偷偷看元宝儿去,我这个亲额娘为什么不能去。”佟福晋点名喊姓的怒道。
佟国纲气的站起来,一只脚踩在凳子上,像是要打人:“老大就知道坑他老子,这哪里是儿子,生的是要债的吧!”
佟福晋轻飘飘甩了一个眼神给他:“爷这是怪我吗?”
鄂伦岱是佟福晋生的长子,性格刚愎,高傲,从一出生起就和佟国纲不对头,但极为孝顺佟福晋。
佟国纲被佟福晋冷冰冰的质问,瞬间怂了:“没有。夸岱就很好。”
“都是我肚皮里出来的儿子,哪个会不好。别总想着你的徐氏和庶子,咱们家就皆大欢喜了。”佟福晋道。
佟国纲嗫喏道:“我对徐氏就那样,一个月见不到三次的。法海虽是庶子,可他不也孝顺你么。当初错在我身上,你别迁怒到孩子身上。”
“那是你的儿子。我只有鄂伦岱、夸岱和元宝儿。你说吧,我明儿去不去宫里见元宝儿?”佟福晋拍着佟国纲还踩着凳子上的腿:“放下去。”
佟国纲收回腿,重新坐好:“福晋,我早让你去见元宝儿,是你自个儿不敢去见她的。腿长在你身上,咱们家说话你做主,你想去宫里立马能去。而且,你见过元宝儿啊,以前你还夸过她长的好看,就是可惜了。”
佟国纲不怕死的刺激着佟福晋,佟福晋瞪着他,他扬着脖子道:“爷又没说错。”
“是是是,你没错。不是你睡个青楼女子,佟国纲家的姨娘能想着弄走我们家的元宝儿?一计生一计的,坑了元宝儿多少年!”佟福晋气的眼睛都红了。
佟国纲又怂了,他小声道:“福晋,你别气啊。那都是年轻时候犯下的错,我都改邪归正好多年了。元宝儿不是没生我们的气么,你担心个什么啊。该见就见,早晚得见的。”
“你个糙汉子,不懂女人的心。元宝儿是个好孩子,她不怨恨我们,但是我作额娘的,心里愧疚,哪里有脸见她。”佟福晋垂泪道。
“诶,福晋你别哭啊。给鄂伦岱看到了,他又要以为我欺负你了。他现在长大了,我可打不过他。”佟国纲想哄佟福晋,但低头看着自己满是老茧的手,不敢抚上佟福晋的脸。
他手足无措的,佟福晋心里好受多了。
万万想不到鄂伦岱这时候回来了:“阿玛,你又欺负额娘?是不是为了徐氏和法海?我要废了法海的手去,让他去考科举,想都别想!”
鄂伦岱和佟国纲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脾气都不好。
佟国纲拍着桌子:“你怎么对你阿玛说话的,孝悌懂不懂?不肖子,不孝!”
“哼!”鄂伦岱破罐子破摔,不搭理佟国纲。
“我可舍不得欺负你额娘,是你额娘想去宫里看元宝儿,又不敢去,这才急的哭的。”佟国纲到底是心里有愧。
虽然总是对鄂伦岱喊打喊杀的,可请封世子的奏折一早上给康熙了。
不过是康熙看不过这个表弟的脾气,想压压他的性子,才将请奏压下去。
鄂伦岱心疼的上前,把佟国纲挤到一边儿去:“额娘,妹妹这几年过的辛酸,没人疼没人爱的。您是她的亲生母亲,她心里肯定是想您的。您总不去看她,这让外人怎么说,让妹妹心里怎么想。”
“儿子今儿还听到流言,说妹妹不是咱们家的女儿,是太子和皇上为了抬高弘昭阿哥的身份,才和咱们家串通糊弄人的。”鄂伦岱在佟福晋面前,收起他的獠牙,温柔乖巧的不行。
佟福晋本也不是好脾气的人,不然她不可能养出个野马性子的儿子。
她气的拍着桌子:“放他娘的狗屁,老娘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