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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上算是权重一时的。到广南才半年就得了病,皇上体恤他,让他回阳谷县养病,没多久就死了。这花太监死后留了不少家当给他这个大侄子。”
“这花子虚也没什么厉害的,他最大的依仗花太监死了,也就是仗着钱财多一点罢了,算不得什么人物”赵霁雲评价道。“这个花子虚和西门庆那是结义兄弟”时迁又解释道:“他和西门庆一样成,日放着正事儿不理,在外边眠花卧柳,对自己老婆却是难得理睬,这下倒好了便宜了别人。”
“呵呵,那你可要小心了”赵霁雲调笑道:“你这西门大哥可是个人妻控,说不得要给你戴一顶绿油油的大帽子”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时迁说道:“是你想的多了,老兄我还是打着光棍呢!”
“不过是玩笑话,又何必当真”赵霁雲说道:“不过这事倒是给我等提了个醒,西门庆那厮绝不像表面上那样人善,和他接触要留个心眼。”
“朋友妻不可欺,这厮倒是不客气”时迁说道:“另外他名下的一些产业,来路也不怎么正”
“只要他不来惹我等,一切都还好说”赵霁雲说道:“当然我等盗门的名号也该开张了,正好拿这西门庆开刀”
“你是说……”时迁说道,“反正都是些不义之财,我等取之有何不可”
这之后,赵霁雲和时迁便开始了策划,这西门庆府上,对于他们两人来说根本就没设防一样,来去自如,只是一时间没有找藏匿财货的地方,让他们几次无功而返,正因为这样,他们也摸清楚了府上的格局,几次下来也发现了所有财货都在吴月娘的掌控下。
这吴月娘却是有几天清点一次财货的习惯,她那些财货也安放的小心,做足了安防工作,大大小小一共上了六七把锁。锁是上的多了,可是并没有什么软用,时迁更绝,把那一整个小木箱都搬走了。实话实说,那箱子装满了元宝,这分量不轻,时迁差一点就栽了,好在他准备充分,踩断了瓦片,让人发觉了,他便扔出一只花狸猫来,自己则躲了起来,出来探查动静的仆人见到花狸猫也就没有怀疑。
几天之后,吴月娘再次清点财货的时候却是发现丢了财货,吓得她脸色煞白,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整整三千两。这一时间西门府里被闹得鸡飞狗跳,家里的仆人都被一一排查,在府掘地三尺都没有找到一丝的线索,虽然在衙门了报了案,最后也不了了之,这件事到时让武松挨了批,他这个都头负责县里的治安,当下出了乱子,这顿骂是逃不了的。
赵霁雲和时迁得了这么大一笔钱财,一时间也不好出手,况且这里是西门庆的地盘,说不得就会露出破绽,只得把银子收了起来。原本打算劫富济贫,而今富是劫下了,可是这贫一时半会儿还济不了。
武松这几日也为西门府的案子在烦恼,所以来找时迁他们喝酒,案子破不了,一直挨骂,这日子真是难过,让他打打杀杀不在话下,可是让他做狄仁杰还真是强人所难了,赵霁雲头脑灵活,所以他来想问问有什么注意。
武松问也是白问,赵霁雲哪敢出主意啊,这事就是他和时迁做的,,所以只能陪着武松喝酒。两人只能把话题扯开,又问道他和西门姑娘的事情,武松说起这个就有些扭扭捏捏,总是顾左右而言其他。
武松是不好意思说,但是他们也把事情猜了个七七八八,就拿这事调笑武松,没想到武松堂堂男子汉,脸皮却是薄的很,开不得玩笑,“你们不要乱说,坏了人家西门姑娘的名节”武松最后憋出这么一句。
“大不了生米煮成熟饭”赵霁雲说道:“你把她娶过来就好了,没什么大不了”时迁却是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神秘的笑了笑,心中却是暗自想着,西门家的名声本就不好,也不差这点,西门庆的名声不好,但是这是西门家的地盘,没人敢说,不过西门姑娘和西门庆又是两回事,不能混为一谈,毕竟女孩子的名节还是很重要的,这个时代就是这样,主流观点改不了。
(本章完)
第30章 落荒而逃()
武松本来是找他们来诉苦的,没想到反而被他们取笑,还能说什么,什么也不说了,只得喝酒,一醉解千愁。武松心情不好,酒喝得急了,也喝得多,最后都喝醉了。时迁和赵霁雲只得把武松架到客房休息,他们两人却还有事情要忙。行侠仗义,劫富济贫,只找一家,世间有那么多的贫困户,如何救济的过来。他们二人也盯上了阳谷县里那些大户,当然知县老爷也成了他们的目标。
这天晚上,他们又有了行动,找西门庆那些狐朋狗友借点钱银来使,应伯爵和谢希大这两个西门庆的好友是首要目标,应伯爵原本家中也很不错,开着绸缎庄,那也是富贵子弟;谢希大原是贵族子弟,原本家里世袭着清河县卫所千户官职,只是因为父母双亡,加上谢希大自己游手好闲,才丢了世职,可是身份地位还在那里。
这两个货色也同西门庆一样经常眠花卧柳,不着家的主。就是他们在家,还是一样,跟没设防似的,任由赵霁雲和时迁这样的高手来去自如,还不被人察觉。
事情进行的非常的顺利,两人分头行动,分别在应伯爵和谢希大的家里弄来了几百两银子,他们两家虽说没有西门庆家富裕,但也不差,但这些钱也够他们肉疼一阵子了。等他们发现家中的银子失窃却是五六天之后了,这与他们经常不着家有一定的关系。这一回,赵霁雲和时迁却没有把这些钱银全部留下,因为这回得了不少的碎银子,他们就趁着夜色把这些银子散发到了县里的穷苦人家。赵霁雲他们也不露面,只是把碎银子扔进穷苦人家,这其中还有人被他们扔破了头的。
一晚上下来,这些银子也被散的差不多了,趁着天还没有亮,赶紧回去,免得被人看到就不好了。
武松早上醒来发现赵霁雲和时迁昨夜好像没睡好,还是一脸的疲惫,便说道:“你们两个昨夜没睡好,怎么成这样”“还不是怨你”时迁却是会来事,埋怨道:“你昨晚喝成那样,我们能怎么办,难道不管你啊”赵霁雲没说话,一副认同的样子,这样倒是让武松不大好意思,虽然他不记得昨夜发生了什么,但他很清楚自己确实是喝了不少的酒,他认定自己昨夜喝断片了,出了状况,这两位是为了照顾他才弄成这副模样的,他很不少意思:“你们再睡个回笼觉,好好养养精神,我先去衙门了”说完自己便溜走了。时迁道:“我也有些生意要做,要出一下”跟着武松出去了。唯独赵霁雲没什么事情,但是他也没什么睡意,便去了街上,遇上郓哥,便买了几个梨来吃吃,照顾一下他的生意。
接下来的几天里,盗窃十分的猖獗,闹得县里人心惶惶的,赵霁雲和时迁这些日子来一天也不闲着,每天夜里都回去县里的大户人家溜达一圈,这些天下来几乎都走遍了。
时迁这几日也是忧心匆匆的样子,一直说着“要离开阳谷县,这里的治安实在太差了,连连遭窃,他现在也是身价不菲,现在虽然没有遭窃,可是也保不齐遇上”
和他有生意往来的伙伴也是一直在劝他,让他安心,时迁要是一走他们的生意可就没法做了,谁让蒸馏酒的生意就时迁一家的独门生意。
武松的日子可不好过了,每天知县都会过问县里盗窃案的情况,现在这案子已经是县里的重点事件了,非常的重视,县里大户都遭了祸纷纷给知县施压。知县能怎么办,一个两个的大户,知县还能压下去,可是这么多他也顶不住压力,只能希望早点破案,这件差事就压倒了武松的身上。
这几天武松也是焦躁不安,天天借酒消愁,喝的烂醉如泥,赵霁雲便一直劝说道:“这差事这么麻烦,干不了就不要干了,再说武家兄长不是还要回乡探望兄长嘛,在这阳谷县却是耽搁了不少时日了”武松虽然没有什么表示,但是很明显的心中有所动摇了。赵霁雲说了几次之后,武松有些不耐烦了,说道“全蒙恩相提拔,才有我今日的地位,我不能为恩相解忧,如何还能弃他而去”赵霁雲也是无话可说了,不在相劝。
没过两日,就连知县府里也遭了窃,这下可是糟糕了,这回赵霁雲他们可是一概前面的套路,留下了痕迹,他们在知县府上的墙壁上留下“盗门来此一游”留个大字,这是赤裸裸的挑衅,知县如何受得了,急忙找来武松,限他三日内破了此案,武松无奈,领了差事,却是愁眉苦脸,没什么法子。
这日西门若兰又来找武松了,不过这次好人平日不同,这姑娘还带了一个包袱过来,看的赵霁雲一阵奇怪。武松正心烦着呢,对于西门若兰倒也客气。
西门若兰一来就说道:“要救救她”弄得大家一头雾水。原来她今日知道自己被许配给了一户人家,但是他自己不愿意,现在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她和武松两人看对眼了,所以这才偷偷逃了出来。他那未婚夫家不简单,是东京的官僚之子,颇有些权势,不是阳谷县西门家可比拟的,西门家这算是攀上了高枝。西门家一心想攀高枝,可是西门若兰心里装的是武松,所以跑了出来,武松本就心烦,现在更是麻烦,西门若兰和他是有情有意,但是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是被看好的,而且这个时代也是被人厌弃的,他不想让西门若兰背上骂名。
武松一时难以决定,很是沉默。“你这人要如何,难道还要人家姑娘求着嫁给你才好”时迁说道:“反正你也无法在三日之内抓到盗门之人,破了县里的盗窃案,不如辞这都头和西门姑娘远走高飞”
“恩相待我不薄,我不能负他”武松辩解道,“你不能负他,难道就可以负西门姑娘”赵霁雲不客气的说道:“而且你明明知道这盗门之人,却在这里喝闷酒”
赵霁雲说完话笑嘻嘻地看着武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