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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血长城-第2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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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环效应一旦产生,其后果的不可预料性让总部的首长看到了八路军的强烈伸缩力。彭老总

方案虽然一而再、再而三地被延安驳回,可是在华北想在日军的眼皮子底下有生存的空间,就必须加强自己的军事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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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芦苇荡里呆了两天两夜的刘香玉,最终因为体力不支而晕了过去。

等她再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自己已经躺在了军区的野战医院里。旁边坐着两个人,一个是她在昏迷中呼喊了无数遍名字的杨越,另一个,则是曾经的死敌——许晴。

只是和以往不同的是,杨越看着她的眼神,已经不再是厌恶,他的脸上,埋着深深的自责。一边的许晴虽然脸上看不出表情,可是她的眼神里,刘香玉读到了一丝愧疚,居然会是愧疚。

在许晴的面前,醒来的刘香玉一把抱住了杨越。她脑海里还深深地映着青娃子和所有警卫员们坚毅的面容,他们的鲜血和年轻生命,像风筝一样飘荡在她的心里。

“都死了,他们都死了,就剩下我一个人。他们是为我而死的,为了我,你知道吗?杨越!”

滚烫的泪水再一次决堤,杨越感觉自己的脸上一片湿漉漉的,温热的水滴顺着他的下颌滴落在他那只颤抖的右手上。他有很多话想说,可是看着自己肩膀上哭得再一次晕过去的刘香玉,他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刘政委醒来了?”

一群护士默默地从门外走进来,却看到杨越把刘香玉缓缓地放回在枕头上。

“你满意了!?”

冰冷的语气,冰冷的面容,这一次,却是朝向了许晴。许晴低着头,没有做声。

门外响起了脚步声,护士们被分了开来,小兔崽子挤了进来,“司令员。罗院长在门外等着你呢。”

“我知道了。”杨越擦了擦脸上已经冷透的泪水,站起身和小兔崽子一起出了刘香玉的病房。

冀中军区的野战医院是旅一级单位,见到了杨越,罗肖民院长还是正经地敬了一个军礼。警卫员似不经意般拉着小兔崽子走远了些,两人的周围,只剩下了呼呼刮着的寒风。

“按职务,你比我要大。可是按资历,你却是我的晚辈。在这里,我有一说一,有二说二!如果有得罪的地方,还请杨司令员多包涵。”

罗肖民虽然客气,可语气听上去很不友好。杨越当然知道,刘香玉是军区野战医院的一枝花,又是罗肖民曾经的政委。现在在他杨越的手下出了事,罗肖民的脸色当然不会好看。

“罗院长,有什么但说无妨。你们曾经救过我的命,有什么还请直说便是!”

“好!”罗肖民摘下了眼镜,递给了杨越一份诊断书:“刘政委的身上没有伤势,只是在冰冷的水里泡得太久了,体力不支,她的下半身现在还没有苏醒!”

“你是说,她有可能瘫痪?”杨越脑袋里乱七八糟的,也没有去看诊断书上到底写了些什么。

“是!”罗肖民黯然地点点头,“能不能痊愈,就看她的造化了。只是,这还不是重点。”

“这不是重点?那她到底怎么样?”

“你不知道吗?”罗肖民很惊讶地看着杨越,继续说道:“许情报长比你先到一步,刘政委的病情我已经全部告诉她了。怎么她没告诉你吗?”

“没有!”杨越摇头,“到底怎样?你倒是跟我直说啊!”

“对不起!”罗肖民的脸上犯起了一丝不屑和隐隐的愤怒:“早就听说你和刘政委的婚事了,本来我们医院所有人都很高兴。可是没想到,你居然让一个有身孕的女人到处乱跑!在冰冷的水里泡了两天两夜,你知道对于有身孕的女人来说,那是什么后果吗?我的杨大司令员!”

“身孕!?”

杨越象似被一道闪电击中了一般,脑袋里空荡荡的,竟然一瞬间失去了思维。

“是!已经有三个月的身孕了!”罗肖民在低喝:“很奇怪啊,你们整个凤凰山,居然都不知道!那我现在告诉你,她流产了!而且在以后,她也不可能再有孩子!”

罗肖民愤然,甩手而去,只留下一个被晴天霹雳轰得不知所措的杨越呆呆地站立在原地

 第十七章 许晴的告别书

是那个夜晚,李家坳血染的土地上。 /

青娃子那张稚气未脱的脸上,写满了愤恨和不甘心。银亮的刺刀相互辉映着,膏药旗帜耀武扬威地发出猎猎的响声。

地上躺着的是他的同伴,死不瞑目的双眼,触目惊心的鲜血,黑夜衬托下的殷红,刺痛着刘香玉几欲崩溃的神经。

青娃子的脸上挂着诡异的笑容,他扔下了手里只剩一截的刺刀,捡起了同伴的三八式步枪。

四个鬼子后退了一步,每一个人的脸上都布满了不可思议。

“喀拉”

枪栓被缓缓地拉动着。光秃秃的枪膛里泛起一丝冷光,没有子弹了。

扔掉,再捡一支。

青娃子旁若无人地挪动着那沉重的双腿,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拉开了枪膛。

还是没有子弹!

“哈哈”

嘴角的鲜血还没流尽,无奈的笑声震颤着脚下湿润的泥土。青娃子傲然地抬起了头,面对明晃晃的刺刀,他拍了拍自己的胸膛:“孙子,朝朝这来”

“不要!”

刘香玉满头大汗地从病床上坐了起来,这是她第四次被同一个梦惊醒了。

“开枪啊,快开枪啊!”

她的眼睛还没有完全睁开,一只手却无力地指着偏南四指幅:“你们快开枪啊再晚就来不及了”

两行清澈透明的泪水滚滚而下,滴落在掩在她胸口的棉被上。

“他们都死了。”

杨越握住了刘香玉的两只手,哽咽地泣不成声:“你还活着,听着!他们没有白死!”

散乱的视线重新聚焦在杨越地脸上,刘香玉朦胧的视线终于找到了那个魂牵梦萦的男人。

“杨越!”

抽泣的刘香玉双手死死地扣住了他的脖子。永远流不干的泪水瞬间打湿了杨越的衣襟。在场的护士无不被两人的悲伤所感染,小兔崽子黯然地抹了抹眼角,悄悄地退了出去。

警卫排的战士都是他一手带出来地好兄弟,大家平常睡一张通铺,吃着一口锅里的饭菜。一副副音容笑貌,在李家坳一次性阵亡十个人,这种打击对他来说比杨越要强烈地多。

门口的医生拈着那份已经被杨越捏成了团的诊断书犹豫着要不要进去。小兔崽子深深地吸了口气,拉着医生的白大褂:“大夫,陪我去一趟停尸房。我的弟兄,都在那里。”

“可是”医生很为难地看了看诊断书。

“刘政委的病情。她自己早晚都会知道的。你也别操这份心了,有杨司令员陪着,比什么都好。”小兔崽子知道,刘香玉这一次是被彻底刺激到了,如果再告诉她双腿可能残疾的话,后果不堪设想。他当然没有想到,比起肚子里无辜的生命,残疾又算得了什么。

野战医院本来就没有固定地地点。哪里是前方,哪里是后方,都因战局的变化而不断地变化着。日军地飞机三天两头就来骚扰一番。扔几颗炸弹,扫上一梭子炮弹。所以。医院隐蔽的地点,也相对复杂。尽是在一些山坳里、树林里或者土洞中。

专门用于停尸体的,实际上只是一个帐篷,帐篷上已经用树叶和树枝编起的伪装网加强了伪装防护。在树林的深处,黄灰交接的一条山谷里,小兔崽子看到了青娃子的尸体。

崭新的军装,干净的面庞。

“他的身上有二十七处伤口,致命伤在胸前,而他却是死于失血过多。”医生叹了一口气,从怀里逃出了一件用白布包裹着地东西:“我们挖开他的坟堆时。发现了这个。”

小兔崽子吸着鼻子,内心沉重地接过了沉甸甸的包裹,打开一看,却是一柄只剩下半截的刺刀和一顶带血地军帽。

“鬼子好像对他很尊重。墓碑上都刻着‘支那英雄’的字样。”医生抬了抬手,把白色的床单重新盖在了青娃子地脸上:“敌人在他的坟前挖了一个很大的焚尸坑,我想。这是他们对对手最崇高的敬意。”

“他得回凤凰山。”

小兔崽子才不在乎鬼子到底对青娃子做过什么,凤凰山的人,就算是死了,尸骨也要埋在凤凰山。

“其他的人呢?”

“其他人的尸体我们没有找到,恐怕已

子烧掉了。”医生回答道:“李家坳成了一片焦土,打扫地很彻底,我们找不到线索。军区的意思是简单地开个追悼会,追授荣誉,追认十勇士为共产党员。”

“人都已经死了,追这些虚的还有什么意义?”

小兔崽子感觉心里悲凉地相似一块铁,青娃子的家在南庄,父亲早亡,家中只有母亲带着一个年纪尚幼的妹妹。只要一想到凤凰山还有那么多的烈士家属,小兔崽子就直想掉眼泪。

“同志,这是烈士的荣誉!”

医生的表情肃然,诚然,对于一个已经死去的人来说,那些英雄的光环失去了应有的作用。可是,他们的热血不能白流。荣誉,是对烈士们的褒奖,而对更多活着的人,却更是一种激励和向往。如杨越所说,为了这片土地不再被践踏,为了这里的人民不再受屈辱,我们可以去死!我们要的,只是让后人记得,曾经有这么一群人,为了希望而倒在血泊之中。我们要的,是让后人记住,我们是血的见证!我们要让后人知道,再也不能让鲜血白白流逝!

小兔崽子缓缓地闭上了眼睛,也许吧!

也许会有人偶尔想起,在枪炮声中前赴后继的先辈;也许他们会在饭后茶余默默地想起,他们所不曾经历的血与火的峥嵘岁月。可是,在那凤凰山高耸的胜利峰上,能剩下的也许只是一个个枯燥的名字和一堆堆森森白骨。



到那时,情何以堪!?

山坡上的哨兵打着手势,呼喊着已经泪流满面的小兔崽子。一个警卫员跑步下来,脸上有些惊慌失措。

“排长,情报长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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