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琬琬收下。”
观高擎的女人就冷氏和善,高远不错,早想去拜见他的母亲,于是,于冷氏赠送的玉镯花静琬想也没想,谢过后戴在了腕上。
“妾身来时听到些堂内的对话妾身虽是不出苑,但这久却也是听到些匪夷所思的事情”冷氏移开与高擎对视的目光望向花静琬,“琬琬!你是怎么让冬儿变成双眼皮的,我也很是好奇。”
当花静琬把手听胭脂搁到冬儿手中,堂内的人大眼瞪小眼。
谁都不得不承认,小叶变了个人。
小叶从众人的脸上看到了赞叹,呆凝片刻,捂住脸躲到了柳如烟身后。
“真是神奇,鱼鳔胶还有这种功能!”
“是啊!那带棉的小棒是世子妃自做的吧!她真是冰雪聪明!”
第五十七章 时机已成熟()
花静琬嘴角噙着缕小小的骄傲,唤了候氏身边长相清秀同是单眼皮的小丫鬟近前,把冬儿手中的的化妆品搁到她手上,按了冬儿在椅子上坐下。
冬儿的变化一直是府中人的好奇,她自然得当众再演示一遍。
“秋儿!你也是单眼皮,看好了,我再演示一遍。”
巧手一番,十来分钟后,冬儿在众目睽睽之下变了个人。
“长期这样弄,年龄小的还能真的变成双眼皮。秋儿你刚才也看见了,冬儿的右眼今儿已经有了道浅浅的划痕,相信不久后她就不再用鱼鳔胶了。”
秋儿点了下头,小声地道:“奴的能吗?”
“能!”
候氏一阵的咽唾液,然而,她本是双眼皮,对那能变成双眼皮的法子不感兴趣,感兴趣的是那使得小叶与冬儿的脸白里透红若似胭脂染雾的胭脂竟是如此的神奇。
望一眼身旁微微发呆的柳如烟,恢复了高傲神态,漫声漫气地道:“琬琬!你那胭脂不是府中之物?”
“回母妃!胭脂是母亲自制,确非府中之物!”
当初用胭脂给冬儿上妆也是瞧着冬儿脸无一丝血色,五官不立体。腮红的妙处不光使得脸有血色,得当自然,还平添立体感。小叶早见过,五官也是不怎么有立体感的人,有准备而来,岂能不用那胭脂。
高擎眼中噙着一缕杀机,瞪着高等,“看见了是怎么回事了吗?”
高等脸色死灰,提袍裾‘咚’一声跪下叩头道:“小的该死!听信流言蜚语,差点误害了少夫人!”
“王爷息怒!不过是件小事,犯不着生气。”候氏说完,高喊道:“来人,扶王爷进内室休息!”
高擎一摆手,低斥道:“夫人糊涂!身为府中大管事,高等听信流言直指琬琬会什么妖法。会妖法不是小事,后果大到沈到灭门,她葬身火海,还会连累王府。”
“王爷说得有理,高等得重罚,这事就交给妾身吧!”候氏起身向高擎福了福,尔后走到高等跟前,低睨着高等,“从今日起,高等降为下等下人,终生不得踏出柴房半步。”
高等!你岂是听信流言蜚语误指我会妖法,一切的一切皆是有计划的,而之所以未及时揭发你贪污一事不过是想多掌握些你的罪证。现在时机已成熟,是时候了。
“且慢!”
花静琬伸手向冬儿,冬儿从怀中摸出一本账簿。她把账簿呈给高擎,高擎一脸蒙色,她道:“父王!这是府中近来采购的账簿,也是高等等人勾结贪污府中银子的罪证。于每一项琬琬在上面皆有标注。父王一看便明了。”
今日有准备而来,半途自是拐去了流芳厅。
“贪污府中银子!”高擎拿账簿的手轻颤。
“是的!上面清清楚楚,父王一看便明了!”
此刻,堂内有犹如打鼓的心跳声。候氏低眉垂眼喝茶,柳如烟轻揉手中绢帕,心神不宁。高等双肩大抖动,却大胆抬头。
昨夜孤注一掷荒院栽赃陷害未成功就一直心神不宁。抱着侥幸的心理本指望高擎仍是不知情,岂不知,也不知是谁给高擎说了候氏夜到荒院的事,为此,高擎大怒,候氏挨了一耳光,那耳光一抽,他便知大事不妙。
高等怀疑的目光在高擎身后扫来扫去,最后定格在来朝身上。他看见,来朝正兴灾乐祸的笑着。那笑让他瞬间明白。
高擎每早起床后都会到院中吸吸新鲜空气,定是来朝趁着那功夫告诉了高擎候氏听信他的话夜里赶去荒院捉赃的事情。
来朝是高擎亲信,他的话高擎哪能不信?最要命的是,沈家之女因昨夜的事恼怒,有准备今日发难。
完了!
翻看了两页,高擎勃然大怒,那账簿从他手中飞出砸到高等的头上,“大管家!你给本王说说,这账簿是怎么回事?”
高等苦脸望一眼候氏,随后叩头求饶不已。
花静琬道:“父王!接管府中事务以来,琬琬一直专心于查府中历年来的账,这本只是其中之一,诸多的还在流芳厅。琬琬暗中调查了历年来的各种物品价格,发现其中都存在中饱私囊、贪污的现象,于每一笔琬琬也有标注。账簿太多,不便携带,父王可即刻命下人前去搬来看看。”
为查到高等贪污的更多罪证,可说是呕心沥血,没睡过一个好觉。
还有!历年来!高擎指着高等的手轻颤,喘气好久才道:“高等!自你是任大管事已经有二十载有余,你到底贪污了我府中多少银子?”
贪污了多少高等可说不出来,确切的来说,也没算过。
“王爷饶命!”
柳如烟眉头一拧,疾步走到堂中央跪于地,噙着泪,楚楚可怜地道:“高等犯下如此大错,如烟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还请姨父、姨娘重罚。”
候氏本脸色不好,这会儿更是白里透着青色,她闭了下眼睑,向高擎道:“王爷!谁都知道如烟这孩子识字不多,于算数更是一窍不通!”
“于算数一窍不通!”花静琬对此怀疑不已,但候氏说得那般的肯定,由不得她不相信。
“父王!也正是琬琬一心放在查高等贪污的事上,以至于未留意过东苑受猫骚扰一事,让流言满天飞,给了小人机会作乱,当然,也让府中各苑深受其害。”
“难道猫骚扰东苑一事还有内情?”高擎一怔,怀疑地望向候氏。
候氏皱着眉急分辩道:“妾身深居简出,并不知道什么。昨夜一行,是听了大管家禀报,他说得有眉有眼,心急之下才带人前去看过究竟。”
花静琬便把猫叫的情况向高擎说了一遍,末了,道:“此事二弟与相公皆知,父王可传他们前来。那李三也还关在府牢。”
“传轩儿与远儿!”
。。。。
南苑月洞门前
高远狠狠地瞪着与他相对而站的高轩,“哥!怎府牢没有李三?”
高轩微微眯了眯美目,一抹玩味的笑容从薄薄的嘴角溢出来,高仰起下巴一字一顿地道:“根本就没有李三这人!”
高远攥紧了袖中双拳,高轩如此做,他是要包庇谁?
那猫骚扰东苑的事本属小事,可他的做法太过,让人心寒。
“你为什么要那样子做?”
“猫骚扰东苑本不关你事,你又为什么要一究到底?”
“人在做,天在看,事虽小,但总得有个公断。”
第五十八章 讲故事()
“收起你的堂皇理由!”
高轩愤愤一挥衣袖,抬高下颌傲娇挺胸玉立,刹时威慑力四射,王府正宗小主的风范在此刻展现得淋漓尽致。
那周边的树木神奇般的配合了他,枝摇叶晃,发出簌簌的微响。
蓦然一阵平地风起,那夜落携带着尘土的叶花便翩跹起舞。
在那曼妙的叶飞花舞中,高轩狠狠的男磁音从牙缝里迸出,“你是何心思我能不清楚?高远!本世子警告你,呆会儿别乱说话!”
往日里虽面和心不和,但高轩从没有这般样子过,此时此刻,给高远最大的感受,高轩疯了!
“世子!好大的威风!”高远脸上覆了一屋薄薄冰霜,没丝毫惧色,反到上前一步,逼近高轩,“你这是威胁本公子!”
“威胁你怎么样?我还明确告诉你,世上已经没有李三这人!”
“你”
兄弟俩拔弩张,来袭与来仪一脸警戒。
突老远传来,“世子、二公子!王爷传!”
这声大喊使得这方的天空一下清朗,兄弟俩各自敛了杀气。
“哼!”
“哼!”
哼哼两声,兄弟俩各自反剪双手于后,大步朝声音方向走去。却是肩并肩,寸步不让,由此,俩人一直不动声色较量到南苑主楼。
“孩儿不知什么李三!”
当花静琬听到高轩如此说,恍若晴天打下一乍惊雷,身子晃了晃,她一张脸苍白到极点,高轩留在心里不多的美好一下子仿似灯灭。
不可置信地轻轻摇了摇头,祈盼的目光又望向高远,然而,高远的回答更是让她浑身发冷。
为什么连高远都会说没有李三那人?
定了定思绪,朝高擎道:“父王!猫骚扰东苑一事琬琬句句属实,不敢有一句谎言,此事,冬儿可作证,父王也可传高七来问问,是不是有人在十多日前曾托他带进过一袋山货。”
柳如烟拭了拭微红眼眶,一双凤眸流盼发光,红唇轻启,“少夫人刚才讲了个前所未闻的精彩故事。可惜,故事始终是故事!”
柳如烟一向以温柔刀杀人,此时,花静琬的心更是被刺了个大血窟窿,而如今,也只有把希望寄托在高擎身上。
“父王!琬琬刚才所讲是事实,绝不是故事!”
柳如烟冷笑的样子也是那般的温柔似水,“少夫人!冬儿本是你的贴身婢子,她的话怎么能相信?再说,就算高七曾带进过一袋山货入府那也不能说明什么。你能证明那袋山货就是猫吗?你又有什么证据证明有李三这人的存在?”
高七确实不知道那麻袋里的东西就是猫,眼下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