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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朝担心地道:“万事小心,苏阉人可不能出事。他若是在大乔郡出事,朝廷随意胡编个理由就能达到目的。”
不能杀之,又不让之使坏,接下来任务不轻松,回去得与高轩好好商量商量。
回到东苑,高轩已经回来,就连高远也在,笑道:“二弟莫不是也知道了?”
她真的将他定格在小叔子的位置吗?他眼底仍旧有着化不开的淡淡失意。放下手中茶盏,起身,脸色凝重点头。
高轩让来仪关上门,领头来到圆桌前坐下,持壶倒酒。
静琬望着那流下的一股细酒道:“刚去南苑让来朝提醒父王小心苏阉人三人。来朝说,苏阉人刚才向父王请了十多天的假。从柳宗听来的话分析,他是想去乔g县看阉人留下的大宅。”
高轩眉心一沉,暗想:猜得不错,妻子能让柳宗赶紧通知自己,自然也就采取行动。(。)
第一百零四十章 巧言要更名()
高远叹服,“嫂子行动好快!我刚派人前去南苑,却是被嫂子领先一步。”
高远如此说,静琬才发现寝卧内有冬儿、来红、来仪,就是不见来袭。心里一舒,愉悦伸手端碗拿筷,“有你们兄弟俩****的哪门子的心!”
高轩把倒好的酒递给对面的高远,“夫人!接下来的戏,你得配合,少你不得!”
“看来哥又就眼下情况拟定了新的计划。”高远两指轻捻酒盅,一仰头,饮尽盅中酒,“哥!说来听听!”
高轩歪下头,继续倒酒,“此计分两个步骤走。第一步、取得苏阉人的信任;第二步、他不能呆在王府,那样,太过危险。把他哄出王府。”
“哄出王府好!”不是贪恋大管事的职位,而是苏阉人呆在高擎身边真的太危险。平风王不就是祸从口出吗?
高远扬扬眉,“哥!接着说!”
酒盅重重搁放静琬面前,高轩便把想好的计划说出来。
没有高远的执意与相帮,就没有今天的静琬。如果说大乔郡有被朝廷收复的那一天,大乔郡这支高家活下来的应是高远,静琬毅然道:“我家在乔古县,这戏我来唱主角,你们兄弟俩配合就行。”
原计划,是高远唱主角,必须紧跟苏阉人到达乔古县,预料没错,依计行事。
“怎么可以让嫂子你唱主角,事关大乔郡安危,这是我们兄弟俩的事。”高远霍地站起,冥冥之中,他有预感,静琬是在保护他,可撇开她身份不说,不应该是他来保护她吗?
“别争了,大乔郡如果有事,除去父王,首先是我!”娇妻的心思高轩懂,淡淡的笑着,如果他能去,他决不会让弟弟去,“前往乔古县并没有危险。就依夫人。”
这次,高远没有再反对。
。。。。。
便服出行,苏阉人三人游山玩水到达乔古县,已经是六日后的午时。
午时太阳当空,没有一丝风,炎热难耐,街上行人甚少。
终于来到乔古县,心中惦记那宅子,便牵马问路向城南。
来到宅子前,看着气派的门庭任苏公公再是见多识广也禁不住吃惊乍舌,公公果然没让他失望,这宅子简直就不能称之为宅子,应为皇家别苑。
三人双眸亮闪,赞道:“这宅子从外看,气派极了!”
四德大步上了台阶,崭新铁将军把门,他透过门缝朝内看去,“大公公!里面也不差!”
门庭都这般气派,内里想也想得到。苏公公看着那铁将军悠然笑笑,转身折回。
来到乔古县县衙门前,三从望一眼乔古县县衙门上方的黑底金字牌匾,朝门前一位无精打采的差役高声道:“麻烦通禀一声,王府大管事苏公公来访。”
什么大管事不认识,但‘王府’两字听得分明,‘王府’在大乔郡就等同北执国皇宫,从府里来的人都是大有来头,得罪不起,差役抱抱拳,赶紧跑向内。
没会儿,吴**率县衙属吏来迎。
“下官见过苏公公。”
苏阉人扶起吴**,“吴大人不必客气,洒家早闻吴大人治县有方,游山玩水到这,便来拜访。”
什么治县有方?自己刚上任不久,没有卓越表现,自己还不知道吗?知苏公公客气,吴**少不得与之客气起来。
来到公堂后的正堂,听闻苏公公三人没有吃午饭,吴**当即吩咐下去快快准备午饭。
茶水倒上,苏公公示意吴**屏退属吏以及下人差役。
堂内再没其他人,十分静谧,他也不客气了,象征性拱手道:“吴大人!洒家与之前在这郡王府任大管事的公公是莫逆之交。多年前,洒家曾托他在你治县内修建了一所大宅,好像是城南158号,那大宅耗费了洒家一生积蓄,如今,公公在牙儿镇不幸遇害,又幸蒙圣恩,洒家调到这郡王府补他的缺,所以便想把那大宅更改在洒家名下。”说完话,苏阉人从袖中摸出房契递向吴**。
那城南的奢华的大宅怎么还有这隐情?吴**的心一沉,犹豫接过苏公公递来的房契,折开一看,没错,是不久前沈家人持有的那张房契,摸胡须两下,笑得勉强,“苏公公!你说是你托公公修建的大宅,那这房契上为何是他的名而不是你的名?”
吴**给脸不要脸,大儿已死,怎不会做个糊涂人?苏公公脸一沉,傲慢玩着自己的指甲,拿腔拿调地道:“洒家托公公所修建宅子是真。但他当初为何办成了他的名而不是洒家的名,如果他没有遇害,洒家也想当面问问他。”
吴**强绷着,“如果要下官改成苏公公的名,考虑到公公又没有继续人,下官可以照办,但苏公公还是得提供一份当初要公公代修建宅子的证明。”
四德早不耐烦,逼上前一步,袖中双拳攥紧,威严低吼道:“吴大人你怎这么麻烦。我们大公公让你更改你就更改,莫不是你想讨死?”
“不敢不敢!”这太监看着文秀,这会儿满眼杀气,吴**吓得打了个寒战。
正束手无策,一个差役来禀报,说世子妃来访。
简直就是大救星,当即大喜起身。
刚刚起身,一袭白衣的静琬带着冬儿带着一股凌人气势进入正堂。
救星啊!清凉风啊!吴**屈膝就跪,“下官参见世子妃!”
“不必多礼!”伸手虚空抬起,眸光一转,锁住苏公公,阉人还在纳闷她为何突然来到这儿,盈起一抹笑来,“真巧!苏公公怎么在这儿?”
苏公公缓过神来,起来揖礼,“禀世子妃,奴才是误打误闯来到这县。还没吃午饭,便进县衙讨顿饭吃。世子妃怎么来到这儿了?”
问得好!在冬儿搀扶下向上首走去,安然坐下,接过吴**亲手奉上的茶水,“我娘家就住在这县,上次走时忘拿了东西,所以就急着赶了过来。”
初来乍到,了解有限,竟不知道世子妃娘家就在乔古县,苏公公干巴巴地笑着,“如此说来真是巧了!”
也不废话,直切主题,“苏公公到这县衙来不会只是为讨顿吃吧?”(。)
第一百零四十一章 贵人()
静琬这样问,吴**巴不得把烫手山芋抛给静琬,苏公公还未答话,他揖一礼,把房契递向她,“回世子妃,苏公公说在公公生前,他曾托公公在下官治县内修建了一所大宅。苏公公此来,是想让下官把那大宅更改到他名下。这是那大宅的房契。”
哦哦恍然大悟两声,静琬含笑接过房契看起来,稍后秀眉轻拢,疑惑的目光锁住苏公公,“苏公公!既然是你托公公修建的大宅,那为何这房契上是他的名而不是你的名?”
苏公公正尴尬呢,闻言,心弦一紧,慌乱之下道:“原与兄关系甚好,所以,便相信了他。更是从没过问过宅子的事,直到那晚在他房间翻到这房契,才知道是他把房契办成了他的名。”
“这事有点乱”静琬纠结扶额头一下,手搭椅子扶手,眸光清明,“可我却听父王说过,公公生前曾经禀明过父王,他要在乔古县修建了一所宅子,宅子是公公准备有朝一日告老不干之时用于养老。”
这事高擎还知道?苏公公刹时更是被动,哑口无言半晌,死撑到底,气极败坏地道:“那公公拿了洒家的银子竟这样做,真是气煞洒家!”
一室死寂,静琬叹声气,“那公公在世时在大乔郡就名声不佳,想不到,他竟连他的老友都要坑。”
阴谋眼看没可能得逞,苏公公这会儿是真生气了,气冲冲地道:“是啊!洒家被他坑了!”
向吴**使个退下的眼神,吴**意会,便借口去催饭菜下去。
“我很是同情你,苏公公!按说更改个名不是什么事,但麻烦的是这事父王知道。”浅浅抿口茶水,又道:“实不相隐苏公公,我此次来乔古县,一来是来拿上次遗忘的东西;二来是受父王之托,来看看公公修建的宅子如何啦。”
苏公公拧眉,分秒锁住静琬,她若是撒谎,他逃不过她的眼睛。她眼中一派真诚为难。
尽量融入戏里,再道:“公公一行人在牙儿镇不幸遇害,尸骨无存,每每想起这,父王都伤心不已。来之前,父王也是突然想起那宅子来。苏公公知道,公公在牙儿镇遇害的消息一传开,父王就给朝廷写了公公在大乔郡的情况,这突然想起宅子,便让我来看看,如果那宅子已经修好,如果规模还大,还得如实上奏朝廷。”
“是啊!得上报朝廷。”苏公公想起美梦终成泡影,心灰蒙蒙的。
又是一室死寂,良久,静琬眸光一亮,欣喜地道:“要不,苏公公且到别处玩几日,我写封信给父王,让父王来定夺吧!”
“这好吗?”任是苏公公老奸巨滑,一头钻进钱眼里也是迷蒙了心智,一瞬间把静琬当成命中贵人。
“怎么不好?反正朝廷也不知道有这么一所宅子。”说完,眉头紧锁,又道:“也不行,父王性子直率,不会变通,恐他不会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