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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丑妃-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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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画纱再次抢话道,“哟!想不到倾城这么着急嫁人,要是说出去了,还不得说什么若府待她不好,她才这么着急离家的。”语气难掩冷嘲热讽。

纸鸢恍惚记得,那日二小姐好像还要更加着急吧!才上了轿居然掀起盖头看了一眼景王。这个传出去,不知道是闹了多大的笑话。

若涛世冷冷的看了一眼宫画纱,沉声道,“够了,难不成嫌那日的笑话还没有闹够吗?”他想着,要不是他提议过来看看,这三女儿的院子都没有一个人影,怎么像是喜事?

他分明觉得,那红色格外刺目,刺得生疼。疼得想起了曾经他许过的诺言,山盟海誓,天可枯海可烂……

宫画纱知道若涛世提起的是倾雪成婚那日闹得笑话,当下心里也是十分不高兴,可是面上却不敢表达出来,只不过那双紧握的双拳,指甲早就已经陷入了肉里……

“老爷,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嫌女儿丢了你的脸面不成?你可不要忘了,若府的脸面都被什么人丢了”宫画纱愤愤不平讨伐。这也是第一次她在若涛世面前说若倾城的不是。

若涛世双眸静静的看了一眼宫画纱,闪过寒意,最后懒得再看一眼,而是对着纸鸢吩咐,“前面带路。”

------题外话------

抱歉,今日更得有些晚了,实在是抱歉。

 052 风波兴起

听着外面传来脚步声和说话声,若倾城眉头一拧,站起身子,透过窗户,才看见纸鸢走在前面,后面一群人簇拥着若涛世进了院子。

本来难得清静的离开这里,他们这又是来干什么?

纸鸢进门,“三小姐,老爷夫人来了。”

若涛世和宫画纱进门,后面的那群人也是挤进了屋子,本就窄小的房间,顿时挤进来这么多人,显得屋子更加窄小拥挤。

若涛世瞧着屋子里人影攒动,眉毛也是微微一扬,他的女儿住的地方怎么这么破败窄小,转眼瞧见宫画纱嘴角带着的那丝冷笑,本想开口训斥,可是他又不知道说些什么。毕竟这女儿他都不曾关心,还想一个做后娘的多么上心?不是痴人说梦话嘛!

想到这里,他甚是不悦的道,“你们都跟着进来干什么,都出去吧!”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本想说些奉承话,可是当瞧见他那不悦的脸色过后,都明智的选择了闭口,退出了房间,站到院子里。

等众人退出去,若涛世瞧着宫画纱还站在原地,冷哼,“不是叫都出去吗?怎么还站在这儿?”

“哎哟!老爷这是说的什么话,女儿出嫁,我这做娘的怎能置之身外呢?”宫画纱心里也是不爽快,这些日子他的脸色是越发的难看,经常对着自己冷嘲热讽……

经过一打听才知道,原来是因为经常来看若倾城的缘故。一想着若倾城可能在他面前说了什么,她就对若倾城恨了起来,随即扔了一个眼刀子给站在前面若无其事的若倾城。

还有那么一点时间,她就可以离开这里了,所以当下,若倾城是选择了自动忽略宫画纱那恶毒的眼神。

若涛世闷哼一声,做娘?你要真是有做娘的觉悟,也不会等到我说过来,再三阻拦一番没有效果才跟了来。

现在回过头想一想,在他的面前,她一直装作一个贤妻良母——温柔端庄,何时,他看见过她的真面目。

心里微寒,想着以前倾城娘离开之时,她吹得耳边风,就是愤恨,要不是她,也不可能在倾城娘离开之时,他也不曾见过一面。

若倾城抬眸静静的看着宫画纱,半响,才微微一笑,纤长手指微微一指,“我娘在那儿。”自从娘死去,她就把娘的牌位放在屋子里。

那么多年过去了,曾经是以为正妻的身份,到了现在居然都还没有进得了若家祠堂。

是幸?还是不幸?

若涛世顺着她的手指方向看去,双目一缩,眼里像是掉进了沙子,异常难受,就是心,也似谁拿了一把刀,插了进去来回的搅动着。

香樟木做的牌位,上面行楷字体刻着名字——冷清欢之位。

只有那么简单的几个字,不是他的亡妻……

宫画纱心底怒气翻腾,当下也是发狠道,“不是说你,这么多年,我把你当做亲生女儿对待,今日你居然咒我。”声音微微拔高,刚好让院子里的人听见,似是诉说她万般的委屈。

若倾城懒得理这号人物,几步上前,越过两人,把娘的牌位拿在手里轻轻擦拭,良久,都不曾松手。

今日,她要带着娘的牌位一起离开若家,离开这个牢笼。

若涛世见她冷静的站在那里,心里本不是滋味,可宫画纱却分毫没有察觉,还在那里自顾自的说着,终于,惹得他一声怒吼,“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简单几个字,气势十足,威严万分。

宫画纱微微一愣,杏目圆睁,似是不相信他居然这般对她一样,嘴巴也是张着,颇有哑口无言的意味。

她何曾受过这么大的委屈,当下不敢对若涛世发火,便转头把怒火烧向若倾城,“你这个不知好歹的东西,若府的脸面让你丢光了还不愿意,今日居然还煽动你爹打老娘,你是要把若府弄得臭名昭著才愿意是不是?”

在她的印象中,若涛世虽说对自己不冷不淡,但好歹也是相敬如宾,何曾这般面红耳赤过?她就笃定,这一切,既有可能是若倾城在中间挑拨离间。

忽地,“啪”的一声,格外响亮。

屋子里安静了下来,就连屋外院子里嘈杂的人们也安静了下来,怪异的看向屋子。

宫画纱完全失了神,居然忘记疼得火辣辣的脸,一双眼睛就定在若涛世的身上,他打了她?

若倾城双眸闪过一丝讥笑,想不到他居然舍得下手打宫画纱。

若涛世微微一怔,看了看自己的手,把手放在背后,冷哼一声,“今日不教训教训你,还真是不知道好歹了。”

好多年来,因为想要坐牢家族之位,没有少借宫家的势力,但正是如此,宫画纱是越来越不把他放在眼里了。这一点,让他无比痛恨。

宫画纱伸手捂住半边微红的脸颊,火辣辣的疼,疼到了心里,是谁拿着烧热了的铁钳烙在她的心上。

那个丑陋的疤痕永远都不可能再磨灭。

“你好……”宫画纱双目湿润,升起层层薄雾,看不清面前之人的面容,只觉得身子里的热血全部往头顶涌去,头昏脑胀的。

身子也顿时没了支柱般,站在那儿摇晃,一不小心就要跌倒在地,所幸的是若涛世眼尖,竟然伸手扶住了她。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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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53 牌位之争

宫画纱有一刻的清明,使劲儿推开若涛世,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咬着牙齿道,“别碰我。”她这么多年痴心的对他,总想着有一日他的心里能够有她,却是料不到这么多年过去,他仍是对那个人念念不忘。

即使那个人已经死去,只需要那么一点提醒,他还是能够记起。如果某一日她也离开了他,他是不是会这样想她呢?

一时,宫画纱丢了三魂七魄般,狼狈不堪。眼角掉下的泪,也哭花了那精致而狰狞的面容。

若涛世看见这样的她,心里也不是滋味,毕竟这么多年是她一直陪在身边走了过来,他不应该对她如此的。

可是直到后来的某一天,当所有的真相大白,他才发现,他恨她入骨,同时也恨自己。不过这都是后话,暂时不提。

宫画纱的目光扫向若倾城手中的那块牌位,轻轻的笑出了声,她事事要强事事争输赢,到头来连一个牌位都争不赢,可笑可笑。

若倾城不顾宫画纱那咬人的样子,纤长手指划过刀刻的字体,本是夏日,却觉得冰凉透骨。心里道,娘,女儿带你离开了。

虽说因为打了宫画纱有一点愧疚,但仍是抵不住他对若倾城这个女儿的愧疚,所以当下是几步上前,伸手就要拿过若倾城手里的牌位,可是若倾城轻巧一个转身,就避开了他的手。

他有些严肃的脸色有些尴尬,隔了半响终于道,“把牌位给我吧!你娘的牌位不应该摆在这儿的。”

若倾城转身,抬头,对上他那双深邃不见底的眸子,冷静道,“是不应该摆着这儿,所以今日我就带着娘一起离开。”抱着牌位的双手紧了紧,她要带着娘一起离开的。

若涛世微微一愣,双目失神,忽然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都离开了这么多年了,他居然是今日才记起她的牌位。

他平复了一下心底的情绪,用愧疚的眼神看着若倾城,诚恳道,“你这是说什么胡话,你娘的牌位应该放在祠堂的。”

她心底冷笑,放在祠堂,亏你这么多年还能记起娘。

“你这是什么意思?”好不容易回神的宫画纱,火冒三丈,要知道这冷清换的牌位要是进了祠堂,那么百年之后,她的牌位又该搁在哪里?这次她再也不能退让。

面对她的质问,若涛世也是看了她一眼,然后才转向若倾城继续道,“把牌位留下,休得胡闹。”

若倾城双眸闪过一丝讥笑,同时也是无比坚定道,“今日我要带着娘离开。”

不等若涛世继续说话,宫画纱抢话道,“若涛世,今日你要是敢留下这个牌位,你就等着给我收拾,不过你也要记得,我就算是死也得扒了你一层皮。”不能输,这个真的不能输,如果这个都输了,那么她一辈子赢的东西就很少了。

若涛世冷冷的看了宫画纱一眼,思量了一下才道,“你跟着瞎闹什么,倾城要是带着牌位出嫁,我们若家还有什么脸面可言。”

若倾城一愣,瞬即把牌位遮掩严实,怕是让牌位之上的人听到了伤心话。

要留下牌位不过是因为若家的脸面罢了。

宫画纱想,他这话告诉她的信息是,只把冷清换的牌位留下来,而不是要把她的牌位送进祠堂。也是,那么多年了,进祠堂?

可即使如此,她也不能让冷清欢的牌位留下来,她不需要时时刻刻都有一块木头来提醒她,若涛世的心中还有其他人;若府曾经有一个女主人。

“脸面?脸面早就让若倾城丢光了,还怕什么?”宫画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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