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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国色-第3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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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河岸边上近十万将士,皆是不忍闭目。
  “杀!”
  此时此刻,河岸边三千夏军,却是齐齐呐喊。
  “谁愿与我赴死!”
  一高昂的声音,隔着河岸清晰的传入夏军士卒的耳底。
  “是,王将军!是,王将军!”
  看着王伏宝率军重新向幽州发动攻势,夏军士卒不由双目盈泪。
  窦建德这时亦虎目泛泪,奋然来到擂鼓前,从士卒手里接过鼓槌,奋力朝牛皮大鼓上擂去。
  夏军大将见窦建德魁梧的身躯,在大鼓捶鼓时,亦是自己振作起来,各自奔走。
  “快,找人去上游浅滩渡河。”
  “有没有会水的士卒。”
  “给我扑灭这大火。”
  “对,你给我个准,重新在河面上搭一座浮桥要多久。”
  窦建德对此充耳不闻,仍是奋力地在大鼓前锤鼓,激昂的鼓声,一声声响起。
  王伏宝仍是在河岸边,挺枪杀去,一旁围着王伏宝三千人马,幽州军士卒越来越多,夏军士卒逐渐稀落。
  半响之后,王伏宝的将旗,淹没在乱军之中。
  三千夏军人马,亦尽数陷在了河滩旁。
  喧嚣停歇,窦建德手中的鼓槌,坠落在地,陡然他坐倒在地,双手捶胸,哭道:“王兄弟,是某害了你啊。”
  夏军大将刘黑闼等人,亦是一并拭泪。
  张玄素亦是上前哭道:“陛下,此时悲恸亦是无济于事,保重龙体才是。”
  众臣亦是一并跪下,言道:“陛下还请节哀。”
  窦建德怒道:“节什么哀,我是心痛。”
  在易水北岸,夏军与幽州军第一次大规模交战,以王伏宝以及三千士卒被歼北岸而告终。
  易水之上,一片赤色,浮桥的残骸仍在,河滩旁的战场之上,伏尸处处,河水一上一下冲刷着尸体。
  李重九在王马汉,陈克,赵全庭等大将护卫之下,视察战场。
  走了半响,陈克上前言道:“末将检查过,夏军士卒的尸体上,伤口皆在胸前,却无一人在背后,显然都是力战而亡的。”
  李重九闻言停下脚步,回首对陈克言道:“这样的士卒,饶是身为敌人,亦是为之敬佩。”
  李重九顿了顿,言道:“传令下去,不论敌我尸首,都需好生收敛,若是敌军将领,皆用上好棺木。至于夏军俘虏,亦是好生照顾,不得欺凌。”
  “诺。”陈克答道。
  姬川在一旁言道:“上谷公,虽剿灭了夏军,但我军亦伤亡了千人之数,夏军实在是劲敌。我军主力骑兵未至,此前实不易再与夏军再战,恳请乘着大胜之势,退守易县,以待主力骑兵抵达。”
  姬川话刚说完,薛万彻即反对言道:“此言差矣,哪里有取胜了又退兵的道理,如此不是明显让夏军以为我军但却。”
  姬川言道:“今日一战若非有石脂弹,我军焉能守住滩头。而眼下夏军不过小挫,但还有十万大军在河畔,而我军不过两万人,兵力相距悬殊,而石脂弹已是用尽,万一夏军再是渡河,明日如何御之。”
  薛万彻言道:“姬从事,真是谋划不周啊,夏军焉知我军石脂弹已是用尽,在未明底细之前,他们如何敢再搭设浮桥渡河。”
  姬川反驳道:“你这是心存侥幸,若是夏军真敢如何,就算夏军畏惧我石脂弹厉害,他们也可从易水别处,择浅滩强渡,到时如何是好。”
  言辞功夫薛万彻如何是姬川的对手。但见姬川得理不饶人,又转而向李重九言道:“得胜而退,并非是畏惧,而是拉长夏军的粮道,而我军不但可以与来援主力骑兵呼应,也可以让于夏军侧翼活动的徐将军更多机会。”
  李重九听了略有所思,却没有说话,正待这时,一名将领匆匆而来,言道:“上谷公,这是老大人,亲自给你的书信。”
  李重九微微诧异,心道李虎为何突然从怀荒镇,给自己来信。当下李重九抽信一看,数行之后,已是眉头紧锁。
  “上谷公,莫非草原上又出了什么事?”
  李重九言道:“还不是我们在雁门杀了刘武周,家父说,突厥那得知消息后,处罗可汗十分震怒,决定要出兵替刘武周报仇。”
  王马汉怒道:“突厥人,好没道理,刘武周那贼鸟,屡次来攻打我们,我们都没找突厥说道,这一次是他自寻死路,突厥人倒是要替他问罪,这是什么道理。”
  李重九言道:“信里说,室得峰去拜见处罗可汗求情,但处罗居然言道,他堂堂突厥可汗动怒,难道还要找理由吗?”
  “岂有此理。”幽州军众将都是大怒。
  薛万淑言道:“眼下中原窦建德,郭子和,梁师都,刘武周,再加上李唐都是名义臣服上突厥,唯独我幽州军没有称臣,处罗这是要枪打出头鸟啊。”
  李重九听众将议论,当下将信纸一揉,捏在掌心。
  
  第四百二十九章渡江之谈
  
  当夜,易水两岸火把通明。
  河岸边夏军士卒十人一队,持着火把沿着河岸巡逻点火照河。
  整个易水被照的一片敞亮。
  夏军的大营,一座连着一座,重重垒叠,规列严谨,十万大军营帐几乎遮蔽了视线。
  李重九看了许久,心道夏军布阵之法,十分严谨,看来绝非一般义军可比。
  事实上窦建德这几年东征西讨,亦是十分了得,横扫河北,到了与李世民虎牢决战之前,窦建德几乎是无所抗衡,李神通,徐圆朗,徐世绩,王薄,孟海公,皆是被他扫平,一统了山东河北。
  只是李重九不明白时,为何以窦建德之强势,但了虎牢关与李世民决战,最终却是一败涂地,将自己霸业如此轻而易举的就送给李世民,历史上对这虎牢之战,一直语焉不详。
  有人说李世民以三千五百玄甲军,就大破了窦建德的十几万精锐。这对于李重九而已,实在难以想象,三千多骑破十几万大军,李世民再强也不至于这个地步,窦建德再弱也不至于如此,这是为何。
  李重九看着易水,陷入沉思。
  回到大帐,李重九将姬川,薛万述二人招来,夜半商议。
  待李重九提出自己的观点后,姬川,薛万述二人皆是大惊。
  众人商议了半夜后,姬川当下奉着李重九的命令,在快要天明之时,他乘一叶扁舟。
  天明时,易水上迷茫浓雾,举起火把巡逻的夏军士卒。只见在河对面,驶来一舟,当下皆是提枪戒备。
  但听得小舟上人,远远喊道:“吾等奉山谷公之命,求见夏王。”
  岸上士卒听后皆是讶然。心道原来是幽州军的使者。当下十名士卒一并持枪,看着幽州军的使君乘船靠岸。
  但见那名幽州军的使者,手持鹅毛扇,一身白衣,身旁只有两名军士操舟,除此之外别无其他。夏军士卒见他单刀赴会。不由佩服其人胆气。
  这名使者在舟上,言道:“请禀报夏王,就说幽州军使者姬川求见。”
  士卒们不敢怠慢,当下里面看管对方,一面派人前去送信。
  大帐之内,窦建德正升早帐。与众将商议进兵之事,听闻幽州军有使者前来,窦建德不由讶异,问道:“这姬川是何人?”
  宋正本拱手言道:“听闻此人出身士族旁支,本郁郁不得志之人,但是眼下却一朝成龙,不仅是李重九的智囊。在幽州也是身居高官。”
  窦建德问道:“既是李重九智囊,为何来此,莫非是要探听我军虚实。”
  张玄素笑道:“我看倒不是,若我所料不错,必是来作说客的。”
  窦建德闻言言道:“既是来作说客的,就要挫一挫他的锐气,许宗,你下去准备,知道该怎么作吗?”
  “某将明白。”
  易水河畔不多时,雾中传来人马喧哗之声。一名将领带着百名骑兵,驰到小舟之处,问道:“何人乃是姬川?”
  那名使者言道:“某正是。”
  那名将领跳下马来,言道:“夏王有命,贵客前来。不得怠慢,请。”
  姬川拱手作揖,当下二人一并向前。
  不久来到夏军大营,待见辕门之前,夏军大队精甲骑兵奔驰而出,鱼贯不绝,但见人如虎,马如龙。
  这名将领向姬川问道:“姬从事,你观我夏军骑兵如何?”
  姬川言道:“可用之走狮舞龙矣。”
  将领暗怒,当下带着姬川继续前行,来至一营间空地上,看见数千名夏军步卒,左手持盾右手持槊,正相互分成两队,一队着红巾,一队着黄巾,彼此厮杀,训练攻防。
  空地之上,杀声震天,两边士卒声若奔雷,彼此杀得烟尘滚滚,蔚为壮观。
  夏军将领不得不得意地,看向姬川问道:“姬从事,骑兵罢了,你观我夏军步卒如何?”
  姬川冷笑言道:“作泥塑蜡像,盖莫能及。”
  夏军将领大怒言道:“尔安敢如此张狂,一会见了夏王,必重重治罪于你。”
  姬川言道:“吾听闻古之君主,以仁义服人,却未听闻以兵甲恐吓。”
  这名夏军将领当下哑口,言道:“你在此候着,我前去禀报夏军。”
  这名夏军将领走到大帐,向窦建德将方才姬川之言,复述一遍。
  窦建德闻言不由勃然大怒,一旁张玄素言道:“古来出使敌军使者,必选胆气壮者,既其说仁义服人,陛下不如观之,看看他有何说辞。”
  窦建德点点头,当下传令姬川接见。
  不久之后,姬川步入大帐,遥遥对窦建德行礼,言道:“幽州刺史府从事郎中,姬川拜见陛下。”
  “大胆为何不跪。”窦建德左右大将一并喝道。
  窦建德摆了摆手,但见姬川其人看的身材矮小,其貌不扬,先有三分不喜,又双手负手,神情倨傲,更是讨厌三分。
  当下窦建德喝退众将,言道:“荒野之人,不识得礼数,不要与他计较。朕问你,你既为来使,有何话要说?”
  姬川言道:“吾奉吾主之命,来为夏军商议议和尔。”
  窦建德闻言仰头朗笑,而帐内众将亦是哈哈大笑,姬川左顾右盼,亦是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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