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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国色-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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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下郭三斤率众杀上少林寺,是本想抢过冬的粮食的,这样皇家供奉的佛寺本就有不少囤粮。结果郭三斤他们一到,僧众们连抵抗也没有,就四散而逃。
  郭三斤也觉得应该如此,县城都被攻破了,何况一个寺庙,当下不以为意,正好这时手下将那袁家的女子救下,送到自己面前。
  对郭三斤而言,造反所为何事,不就是保住性命后,再日日吃得饱饭,最后玩一玩以前觉得高不可攀的女人。
  这袁家小姐在崇阳县之中,也算得是绝色。郭三斤早就听闻过她的名字,以往自己连看她脚指头一眼的资格都没有,但是眼下自己就要上她,而且还在庄严的大雄宝殿。
  郭三斤已是将脑袋系在裤腰带上的,玷污佛堂算什么,越是如此他越有一番快意。
  当下他令四下兄弟看住,自己抓着这袁家小姐,就要进入大殿。反正少林寺和尚都逃了,还什么可担心的。
  而这时候,昙宗舞着铁杵,翻身上前,几名流贼原本皆是府兵,也有点身手,见一个大和尚舞着铁棍上前,也没太放在心上。不过这一下倒是叫他们瞎了眼。
  “昙宗,不可伤人!”觉远在李重九背后大声喝止。
  只听砰地一声,流贼的脑袋犹如西瓜般爆裂。“阿弥陀佛!”觉远摇了摇头,开始念诵佛经。
  昙宗手下不停,砰砰地连响,那流贼好似李重九以前看得那打地鼠游戏,个个是脑袋开裂,无一回合之将。
  流贼头目郭三斤,从大雄宝殿内,精赤着两条腿而出,对着昙宗大喝言道:“你要作甚?”
  话音未落,又是砰地一声!
  郭三斤也被昙宗开了瓢。
  “不好,大当家的死了!”
  四周流贼一看,又见昙宗这等猛人,当下哪里敢再战,四下没命地逃了。
  李重九见了到时,凝思一想,当下放下觉远。昙宗对李重九嘿嘿一笑,言道:“我已杀散贼子,乘乱逃出去!”
  “不急!”李重九笑了笑,当下拔出短刀,来到大殿门前那郭三斤的尸体面前。
  一旁那袁姓女子正搂着衣服,正缩成一团。
  李重九当下对那女子喝道:“闭眼!”
  袁姓女子茫然地点点头,闭上双目。李重九向佛祖告罪一声,当即手起刀落,向郭三斤砍去。
  当下李重九提着郭三斤滴血的头颅,用尽全身气力吼道:“敌酋已被我所杀,还不束手就擒!”
  昙宗见李重九此举一愣,觉远倒是喊了一句妙计。
  李重九连声作吼,正巧碰上周独眼带着五六名村汉,被几十个贼人围攻。
  那群贼人见李重九凶神恶煞一般,提着自己头目头颅,当下腿部发软,一哄而逃。
  这群流贼人数虽众,但是却都是百姓,一听自己头目被杀了,一会儿有听有官兵杀来了,当下亦是不明所以。
  混乱之间,群龙无首,又无人组织,眼见前方的人惊恐的退出寺外,当下亦是跟着一哄而下,直往山下退却。
  一夜将尽,次日旭日跃然而上,天色已明。
  本已是作不胜悔恨之状的方丈普胜,以及几名少林寺的长老,正在后山一处一起抱头痛哭。
  待听闻消息时,却一个个露出不可思议之色,当即普胜方丈怀着一种失而复得之心情,返回寺中。
  他们看到却是另一番景象,原本以为的残垣断壁,熊熊燃烧的僧舍,以及劫掠一空的粮仓库房皆未出现。
  庄严的大雄宝殿依然耸立,金刚力士作怒目而视,僧舍一切完好,而粮仓库房大门皆是紧紧锁闭。
  而一路之上,不断陆续返寺的僧人,被统一分发下棍棒,指定他们巡逻各个位置。
  流贼的俘虏皆是被双手负后,被绳子紧紧捆绑,关押在一间大殿之内。寺庙内大门紧闭,各处皆有人把守,一切井然有序,一丝不乱,丝毫不见任何刀光血影。
  普胜与几位少林寺的长老,几乎以为昨夜自己是做了一场大梦般,今日刚刚醒来,这少林寺居然丝毫无损。
  普胜当下是咄咄称奇,一种失而复得的喜悦,陡然涌上心底,一起向佛堂下拜感念佛祖保佑。
  当下普胜等人截住一名帮手的乡民,问道:“昨夜是哪位英雄击退了山贼,救下了寺庙?”
  那乡民亦不懂得说话,只是将手朝大堂方向一指。
  普胜等人连忙快步登上台阶,只见大堂之内,一名穿着麻衣的少年,正指点几名僧人说话。
  只见对方虽年轻,却自有一股沉稳之气度,说话虽是简短,但却自有一股不容拒绝,令行禁止之意,只见吩咐下去几名僧人无不认真听命。PS:今天上三江,求三江评价票,求推荐票,晚上还有一更,拜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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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八章真人不露相
  
  普胜等少林寺几位长老,在台阶下看见对方操持井然有序,而自己等人此刻却不在寺中,皆是不甚汗颜。
  当下普胜上前对那麻衣少年,言道:“这位居士,老僧乃是少林方丈普胜,多谢阁下昨夜救我少林于危难之中。”
  这麻衣少年自是李重九了,他当下连忙言道:“原来是方丈大师,实不敢当,实不敢当,昨日击杀匪首的乃是这位昙宗大师。”
  普胜转过头看见那昙宗正憨憨地笑着,当下点点头,这时一旁僧人上前,将昨夜之经过讲了一遍。
  待听闻李重九乘乱,举起山贼头目人头呼喝之事,普胜当下言道:“居士太谦虚了,敝寺上下足感盛情。”
  李重九再三谦虚,之后言道:“昨夜山贼退后,一面慌乱,我担心有人趁乱打劫,又加之山贼卷土重来。故而擅自调度僧众,在此做了防备,并查封库房,眼下多亏方丈大师回来主持,还请查点示下,但希望不怪我昨夜擅越,指挥僧众之事就好。”普胜听了,当下讶异言道:“这些居然都是你办的?”
  李重九点了点头。当下普胜面上虽是沉静,但内心却是波澜起伏,方才他入山时,见寺庙内一切井井有条,井然有序,居然都是出自这少年之调度。
  如果方才斩下流贼首领头颅之事,可见其急智决断,那么这调度之能,少林寺三百僧人皆不可胜任。这样的少年,真是人才了得。
  当下李重九行了一礼,自施然而起。
  “居士慢走!”普胜在后言道。
  李重九回过头来,普胜言道:“还劳烦居士在敝寺先行住下,让老僧一尽地主之谊。”
  李重九点点头,言道:“方丈盛情,不敢有违。”
  普胜闻言当下大喜,面上却平静言道:“立即备一间上好的僧房,给居士住下。”
  “不敢劳烦,方丈大师,请让我在觉远大师的精舍附近住下即可。”
  普胜突然想起原来此人就是那日,从太原郡千里来寻觉远的少年,当下他心底有数,有了这一层缘法,就好办多了。
  当下普胜痛快答允。
  李重九卸下重任之后,直往觉远的住处走去。一路之上,少林寺的僧众们看见李重九,皆是避让在一旁行礼,丝毫未因为他并非乃是佛门弟子,以及他的年轻而有所怠慢,任谁都知道昨夜就是他一人,智退山贼,并将寺庙内整治的井井有条,才使得寺庙上脱此大难。
  至于跟在李重九身后的昙宗,虽才是昨夜真正立功之人,但看着对方憨头憨脑,拄着铁杵摸着光头的样子,众人就相应忽略了。
  不久之后,李重九来到了觉远的精舍之内。
  觉远头陀正是盘膝坐在竹制的茵褥(注一)之上,盘膝打坐。
  觉远头陀听到门外脚步声,一睁眼看见是李重九微微笑了笑,示意昙宗留在屋外,李重九一人进来。
  李重九见面双手合十,行了一礼,当下坐在觉远对面的茵褥之上。坐下之后,李重九打量面前的觉远,对方的神情很平静,丝毫不见一夜辛劳后的疲惫之色,或许方才的那一会坐禅已令他恢复。
  觉远微微一笑,将茵褥下一封信纸抽出,推到二人面前中间的空地。
  觉远指着那信封言道:“这是医治你爹病症的药方,我已揣摩了数日已是写完了,拿去治病吧。”
  李重九接过信纸,当下大喜言道:“多谢头陀。”
  觉远笑着言道:“我还未谢你救命之恩,你倒是先谢我了。”
  李重九连忙言道:“头陀,这可不敢当。”
  “当得!”觉远的声音掷地有声,只听他言道:“你不仅救下我的性命,还救下阖寺上下,令之不遭祝融之劫,不仅是我觉远,敝寺上下都足感你的盛情。”
  李重九点点头,这时候再推诿即显得太虚伪了一点。李重九当下笑道:“头陀,何必如此说,我爹之病我忧心久矣,你这一副药方,对于我而言,已是千金不易。”
  闻言觉远赞许地点点头,言道:“难得,难得。”二人说完,又闲聊几句,李重九即从觉远房内告退而出。
  方走了数步,昙宗即从背后赶上,凑在李重九耳边,言道:“李居士啊,你就是这样从师父房内出门啦!”
  昙宗是个浑人,即便是故意压低声音说话,亦犹如洪钟一般。
  李重九打了个哈哈,随意言道:“昙宗,你说我该如何呢?”
  昙宗当下言道:“当然是乘此机会拜师啊!”
  “拜师?”李重九顿时诧异。
  昙宗摇了摇头,言道:“也是,早知道就提点你一番了。你觉得我师父如何?嗯,算了你肯定没这眼色,看不出了。那你觉得我武艺如何?”
  李重九想起昙宗那呼啸生风的铁杵,言道:“很是厉害。”
  昙宗自得地笑了笑,不过又十分惋惜地叹了口气,言道:“比起你来是不错了,但不算厉害。我是个浑人,师父传给我的本事,若能学十之二三,我早就下了这少室山,去朝廷寻一个大将军当当了。”
  李重九不由讶然,言道:“未料到,如此厉害。”
  昙宗很满意地看着李重九这表情,言道:“那是当然,我还不算,我所知师父之前一个得意弟子,可开六石弓,乃是天下一等一的猛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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