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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温柔暴君-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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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微微一颤,酒水洒泼在手上,夏桑心房收紧,眸色一沉。冷珊笑着拿手帕替他揾了酒渍,道:“公子怎么了?”

夏桑拿起酒杯,向座上冷飞虎遥遥一敬,淡淡笑道:“有酒无歌舞,确实少了些欢愉,难得冷门主有此雅议,夏桑便翘首以待。”

正文 375 再见难为

冷鹏一笑,道:好。

待得那名女子出来,两人一照面,那女子满脸惊讶,竟一声低叫,冷鹏心中微疑,夏桑却神色如常望向冷鹏,笑道:“冷公子的姬妾这是怎么了?”

冷鹏看夏桑如此,倒消了疑虑,扫向那女子,喝斥道:“朝廷来的大人在此,你莫失礼了去。”

那女子低低应了一声,便打叠起精神,挽着瑶琴在厅中弹唱起来。

臼夏桑喝了口酒,与冷飞虎冷鹏等谈笑。刚才的女人他认识,却并不是玉致!她是玉致的贴身婢女燕儿,那玉致她又在哪里呢?

正想着,那冷珊向他依偎了过来,这女人对玉致动过手,他恨不得把她杀了,她这一靠近,若非强行抑压住,他早已把和她掼摔出去。

只是现在既知道了燕儿倒好办些,宴散后可设法与她见面,从她口中问出玉致下落,现在反不适宜多查探,以免打草惊蛇。

咎这时,菜肴的香气从空气中弥散开来,紧接着一阵脚步声从门外传来,间夹了些清脆的锁镣之声。

夏桑突然身上一个激灵,抬眸望过去,只见迎面走来一班婢女,手中端着盘碟。

与众女不同,其中末尾数来第二的那名女子手中被锁了镣扣,衣衫也较他人破旧褴褛,女子发鬓凌乱,头垂得很低,他心中微凛,禁不住多看了一眼。

那女子似乎也注意到他肆无忌惮的目光,猛地抬起头,狠狠瞪了他一眼。

一刹,两个人同时定住!饶是夏桑沉稳,也在冷鹏探究的目光扫射而来瞬间,眸里才快速抹过笑意,问身旁的冷珊,“莫不是这婢子特别顽劣,怎地如此处置,又破了脸相?”

最后几字说出,酒案下的手已经止不住猛烈颤抖。

那一眼,定了心,却也痛了眼。

是她!是他的玉致!她没死,没有什么比这个更让他欣喜若狂。

只是她已经不是过去的玉致,她瞪他的一眼犹自带着不屈,但过去那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睛已履满风霜,眼角裹满猩红细碎的伤。

她的模样让他想起一个人——烟霞镇白府里的年妃。那时的年妃破损了容貌,如同此刻的玉致。

玉致她没有年妃的严重,但已不复原来容颜,左右脸颊上数道刀痕把过去的精致切割成破碎,她两手上甚至还被锁扣着沉重的枷锁。

是谁下的手?

那时他曾想过,皇上到底是以一种怎样的心情去看年妃,心里会想些什么。现在么,他终于明白,愤怒悲痛,恨不能代其受,却偏偏不得!

屋中歌舞仍酣,玉致擅琴筝,燕儿跟在她身边久了,也学得些许。

她不声不响在邻桌布菜,突然一声猥亵的笑声拔起,眼梢余光里是一个矮小男人把手伸向她的胸~脯,他咬紧牙关,才没有掀案而起,冲过去把那个飞虎门的三当家打翻。

玉致往后一退,一个踉跄,那只令人作呕的手还是在胸~前抚过。

顿时招来哄堂大笑。那三当家笑道:“你脱光衣服,也没有男人想上你,自毁容貌,我呸!”

玉致悲愤之极,想回手,下意识却看了夏桑一眼,她知道他是来救他的,她不想给他添任何麻烦。只是现在这样的她,能不能回去,又还有什么分别?但她不能让他犯险!

眸光微胶又迅速分开,两人自小一起长大,一个眼神,半分眸光,已知道对方心思。

她几乎毫不犹豫一掌挥到那男人脸上,一股猛力推打到心口,她被狠狠挥落在地上。她擦擦嘴角的伤,摇晃着站了起来。

厅中犹在弹奏的燕儿看玉致被打,不敢吱声,怕惹祸上身,这些人有多狠,怎么对待玉致,她还记得。

三当家大怒,正想离座上前把玉致狠打一顿撤气,夏桑却瞥了冷珊一眼,淡淡道:“兴致都没有了。”

冷珊柳眉一竖,挥手朝门口的喽啰喝道:“还不快把这小贱~婢带下去,关进柴房里!”

夏桑抿了口酒,朝冷珊轻轻一笑,冷珊脸上一热,夏桑却起来走到厅中,道:“少门主有耳目之福,确实不错!”

孙鹏大笑,倒也颇为自得,又向那燕儿招手,燕儿柔顺地站起身,夏桑这时微微俯下身子,伸手一挑琴弦,一串乐章如水泻,电光火石间,燕儿吃了一惊。

冷飞虎察颜观色,笑道:“珊儿,夏公子爱好弦竹,你要去好好学一学了。”

“爹!”冷珊娇羞一笑,含嗔望向已走回座上的夏桑。

夏桑唇角微勾,举了举手中盏子。

******

酒宴并没持续多久,冷珊看夏桑似脸有倦色,很快便命人安排了地方给夏桑休息。

四更天,一个人影悄悄敲开夏桑房间的门。

门快速开合间,来人闪身进了去。

“夏总管?”

来者却是被冷鹏收做姬妾的燕儿。原来刚才宴席中,夏桑借拨弄琴弦之际,以上乘武功把声音压成丝线,传到燕儿耳中,“来找我。”

众人的注意力都放到了那一瞬的淙淙乐声上,竟没有留意夏桑嘴唇微动。

黑暗中,男人的声音沉凝迫切,“她现在被分开关押反而好办,告诉我,柴房在哪里?”

正文 376 青衫洗旧(1)

虽人还在远处,缝隙又极小,但夏桑眸目锐利,一下便看清前方的柴房的门实是虚掩着的,月华无法照到的地方,便把灰暗的影子拽了出来,那种感觉很不好。

待到走近了,便听到粗喘低吼的声音传来,他虽没做过那种事,但那种声音——他心中大骇,猛地推开门又极快地用轻力关上。

凌乱的禾草堆上,趴伏在女子身上的男人惊惶失措地返身瞪视着他。

眼前的情景。。。。。。夏桑只觉一股烈火嚯地腾上心头,一下烧上咽喉,灼痛得无法止息。

臼那个矮小猥亵的三当家正浑身赤~裸着压在衣衫被撕裂半裸着的玉致身上。

玉致双眸紧闭着,眼皮搐动,脸上尽是破碎的泪痕,她脂白如羔的身子却一动不动,双腿被分开,褒裤的束带被攥在那男人干枯的手上。

她甚至无法动作,这个男人甚至制住了她的穴道对她进行侮辱亵渎!

咎似乎听到声响,玉致打开眼睛,眸光木木,瞅着夏桑。

“夏公子——”那三当家讨好地叫了声,却随即睁大眼睛,那种出乎意料的恐惧,痛苦定格在无法再也合拢的眼睛上。

他的喉咙上拢着一只不属于他的洁白的手,修长有力,指节分明。

喉骨破裂,无法支撑脑袋,一声轻响,那头颅歪斜到一边,耸搭下来,微微摇晃着。从嘴角的溢出的鲜血嘀嗒着把那只手染红。

玉致犹自怔怔看着,眼神木讷。

柴房角落里搁放着一只木桶,桶里有些清水。

玉致失去焦距的眸光便映着年青男子的身影。

他走到木桶边,手浸入桶中。。。。。。麻木的脑袋,居然还会分析,他必定洗擦得很用力,并没有溢满的桶,水珠却散溅出来。

他洗了一会,似乎确认已经洗干净了,从怀里掏出一块手帕,却随即放了回去,手按到青衫上,拭干。

玉致记得,那块帕子是围场那天,她给他抹汗用的,当时他没有用,只是放进怀里。

现在想起来,他那天的动作,一如眼前的小心翼翼。

他沉默着走到她面前,俯下身子,把她身上的穴道一一解开。她的肚兜已教那个男人半扯下来,露出一侧胸~脯。

他仍是默声不响,替她把肚兜的带子系好,又轻轻把外衣拢好。他的动作像他平素为人处事一样,有条不紊,但一双手洁净的手却颤抖得厉害。

明明刚才他杀人的时候,迅捷残酷,干脆利落到哪怕是微微的颤动也不见。

然后她被拥进他怀里,由开始的松垮到后来的紧窒,紧窒到她快无法透气,所有呼息捂闷在胸~腔里。

与那个人一样,他身上也有着淡淡的酒味,但酒味以外,是她喜欢的清新和香气。

不像那个人的酸臭,只让她想呕吐。

她伸臂把他抱紧,贪婪地呼吸着他身上的气息。

“玉致。”

“是我不好,我没能保护你。”

她听到他沙哑的声音重复说着这两句话在她耳后传来,急促痛苦。

他的身子比她的颤抖得更厉害。



他说了一遍又一遍,仿佛他再也不会再说其他的话似的。

她害怕了,比刚才那丑陋的男人欺负她的时候更甚。终于,她彻底从木麻了一般的混沌中挣脱了出来。

她用脸去碰触他的脸,用头却蹭他的光洁好看的眉额。

哭音从喉咙了弥散出来,夏桑,我没有事,他没有。。。。。。你来了。

不断加大力道收拢着环在她背后的手,他把她抱得死紧,好一会儿,才慢慢放开她,捧起她的脸,用脸轻轻蹭触着。

小时候,他们也曾那么亲昵。

后来,有了岁月,有了长大。年华暗中偷渡,她也有了去朝思慕想的人。

他从怀里拿出舍不得用的手帕替她揾去眼泪,两人紧紧依偎在一起。

没有声息,似乎,也无须声息。

好一会,夏桑伸手抚着她脸上的不平整,轻声问,“这是易容术吗?”

他声音里的不稳,她听得清清楚楚,她盯着他把手帕细心折叠好,又放回怀里,扯了个笑,道:“不是,夏桑,这不是易容术。”

“做人皮子虽然时间,我们的马车被劫,当时兵荒马乱的一片,哪里来得及?随行的姑姑告诉我,若我们一众女眷被捉住了,则。。。。。。清白难保,后来,她们都被当成玩物送给了这山上的男人,我当时想过死,我是公主,我是九哥的妹妹,活,要活得有尊严,马车的帘子被掀开那一下,我想起了嫂嫂,于是,我拿匕首划烂了自己的脸。”

夏桑心中一搐,大手把她的头压进怀里,玉致的声音从怀里低低传来,“夏桑,生肌丸,这世上只有一颗,我以后便是这个鬼样子了。”

他听得她声音里的凄苦,越发浮躁焦灼,恨不得这面容被毁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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