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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谣-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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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如何她不也不肯为了自救,一下害死好几十人。眼下只好先将这罪名背上,只盼自己那个有钱爸爸有什么门路,又或者那位神秘兮兮的谭先生能再救她一次。
钱其陈见月银执拗不肯,心道,果真如此,麻烦一些,但只要何光明出手救她,擒他就仍有机会。说道,“蒋小姐,那你就画押吧,”月银说,“我也不画押,我没杀过人。”听了这话,钱其琛身后站着的两人也不客气,上来便各自扇了月银一个耳光,登时打得红肿起来。月银虽非娇生惯养长大,但从小妈疼舅舅爱,就算小时候淘气,也从不舍得下手打她,更不必说扇耳光了。这一下子,不禁又疼又气,忍不住掉下眼泪来。钱其琛心中冷笑一声,当下吩咐用刑。
那两个人听了令,换了鞭子就招呼来。转眼间月银身上已是血痕斑斑。见月银吃痛,钱其琛命人停了,说,“怎么样,画了押也免得吃苦。”月银忍了眼泪,强笑说,“怪不得你抓不住何光明呢。心思都用在欺侮女人身上了。”那执鞭的两人听了,也不待钱其琛下令,立刻又招呼上来,这一回下手却更重了。
钱其琛见月银咬牙,命人住了手,问道,“还不肯吗?”月银如此固执,他倒未有料到。月银浑身火辣辣的疼着,气息已然弱了,说,“钱探长,你看我这个样子上法庭,人家会不会说你屈打成招啊。”她心道钱其琛虽是狠辣,倒底也受制,自己此刻既在公狱中,就不能由他随意摆布。
手下人见钱其琛不语,说,“要不要上大刑?”钱其琛摆摆手说,“蒋小姐是聪明人呐。倒提醒我了,这样子上庭是不好看。嗯——那咱们就想点让人看不见的手段。”使个眼色,旁边那人已放了月银下来,带她往外头走。钱其琛道,“后头男监那些犯人关了多少年没闻过女人味儿了,蒋小姐去坐坐,他们一定欢迎。”听了这话,月银大骇,不禁高呼救命,几个女狱卒见状上前喝止,奈何钱其陈手下荷枪实弹。那名负责给月银送饭的女人也在其中,眼见情况不妙,旋即往典狱长处狂奔。
月银但见几个女狱卒的身影越来愈远,自己一路给拖着往男监舍去,不禁吓得大哭。
如此一路行到男监舍外头,也无人敢拦。
月银眼见再走便是羊入虎口,说道,“等等,我画押。我画。”钱其琛笑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月银挣脱了两人拉扯,颓然倒在地下。钱其琛吩咐人将口供成了上来,一旁亲自托了印泥。月银用拇指在印泥上沾了一沾,定了定神。眼睛在口供上扫一遍,心知这一画押,便是九死一生了。只是钱其琛如此费劲周章,为何偏要置自己于死地,他处心积虑要捉的,不是何光明么?
钱其琛见她迟迟不肯按下去,使个眼色,手下两人又来拉扯,月银身子一震,猛然想到:何光明亲口承认不想要我性命,那就不会害我至这个地步。若知道我定了死罪,多半还会出手相救。这就是这个人的用心了。想到这节,一把将供词撕了。
两人见状,拖着月银不由分说就走,月银也知在劫难逃,只死命挣扎。
正在此刻,只听得急匆匆一阵脚步声,当日那女狱卒跟在典狱长身后来了。月银心头一松,撑不住又一次倒在地下。典狱长道,“钱其琛,你审犯人审到这里来了。”钱其琛道,“我如何审犯人。轮不到您来操心。”典狱长道,“放屁,这是我的监狱。你把女犯往男监舍带,那是什么意思?”钱其琛冷然道,“您想是什么意思,就是什么意思。”说话间,仍命人将月银往监舍里拉。典狱长道,“你敢。”钱其琛冷笑一笑,从腰间将枪掏出来,枪口直对着典狱长,道,“出了什么事,我负责。”典狱长要动,钱其琛道,“您千万别以为我不会开枪。”说罢既是对天一鸣。那典狱长未料到此人是如此大胆,恨得咬牙,只眼睁睁见月银的身影消失在门口。



、生机

却说月银硬被拖入监舍,这会儿监舍中人犯猛然见了个年轻女人,骚动起来。押送的两人单是将月银往里头重刑犯的监舍领,月银越哭喊,一众犯人越是叫好。一路挪到里头,月银疼也不顾了,只死死拽住栏杆不肯前进。一人骂到,“小娘们,好大的力气。快走。”月银几乎吓得魂飞魄散,越发不肯松手。另一人道,“妈的,那就这儿了。”命人打开牢门,两人合力,将月银推了进去。即刻便是五六个男人围了上来。
此刻在外头,钱其琛仍守在门口。典狱长不时回头张望,突然那女狱卒指着辆车说,“来了来了!”钱其琛一惊,见的竟是警备司令部的军车。
车门打开,下来人不由分说给了钱其琛两个耳光。典狱长见空,感紧领着人进去。
外头那人骂道,“钱其琛!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钱其琛一手捂住脸,说道,“我抓了光明帮的人,正在审问,您怎么来了?”那人道,“再不来,你就给我捅了大篓子了。”说罢也不再理,令着两个警卫,感紧跟进去。钱其琛平白受辱,心中恼恨,只命人也跟着进去。
监舍里头,典狱长已放了月银出来,幸而来得及时,只给撕了一件衣服,尚没有受辱,只是吓得厉害。那女狱卒脱了外套给月银披在身上。
来的那军官上前柔声说道,“蒋小姐,对不起,来迟了,您受惊了。我是警备司令部的参谋长,敝姓程。”月银咬着嘴唇,说道,“我没有杀人。”程参谋道,“您自然没有——刚刚把蒋小姐带进来的是哪个?”钱其琛手下两人见状,早吓得魂不附体,嗫喏道,“咱们是奉了钱探……”长字未有出口,只听两声枪响,程参谋抬手,已击毙了两人。这一下出乎所有人预料。连钱其琛都是忍不得一凛。
程参谋道,“蒋小姐,咱们走。”钱其琛眼见手下人被打死在眼前,已是满腔怒火,拦住说,“参谋长,她不能走。”程参谋道,“钱其琛,我还没追究你滥用私刑呢,给我滚开。”钱其琛道,“她跟光明帮那一伙儿人有莫大的干系。您别忘了,清剿光明帮的委任,是司令下的。”程参谋怒道,“你别拿司令压我。今天就是司令派我来的。”程参谋见钱其琛依旧不让步,说道,“司令的话你也不听了?”钱其琛道,“程参谋,空口无凭。我只知道她现在是凶案的嫌犯。您要带她走,得有证据。”程参谋冷笑一声,说道,“证据?她是谭锡白的未婚妻。”说罢掏出一张保证书来,甩在钱其琛脸上道,“这就是证据。”
程参谋长一路扶月银上车,说道,“谭先生此刻不便,我先送你去医院。”月银惊魂甫定,一颗心仍是狂跳不止,勉强说道,“您说是谭先生保我的?”程参谋道,“谭先生原和负责的法官打好了招呼,准备走司法程序放你。刚刚典狱长给我打电话,才知道钱其琛这边动手了。幸好小姐没事,不然我怎么和谭先生交待。”月银见他刚刚随手就打死两人,此刻却和自己和颜悦色说话,不免有些不解,说“多谢程先生了。我也不要紧,就先回家去吧。我担心家人着急。”程参谋长道,“如此也好,先回家。回头我请了医生,去家里给你看诊。”月银又是道谢。
到了家,月银重见一切熟悉精致,只觉得恍如梦中,不觉哇一声哭出来。芝茂闻见哭声,开门见了是她,叫一声月银,赶紧把她扶了进去,眼见满身是伤,心疼说,“你回来了吗?怎么弄的一身伤?”月银抱着芝茂,说道,“舅舅,我回来了。”芝茂劝慰说,“回来就好,没事就好。我这就告诉你妈妈,这就去。”
过了约莫半个钟头,蒋芝芳,吴济民,魏红贞,林埔元,吴瑶芝,丁美云都到齐了。芝芳见了月银抱着便是痛哭。月银此刻已平静不少,安慰道,“好啦,妈妈,我没事,平安回来了。”芝芳瞧着她一身伤口,流泪说,“这是怎么弄的,是光明帮的人打你了?”月银道,“不是何光明,是钱其琛。”吴济民恨恨道,“那个混蛋。”
月银看他年纪,已猜到就是自己父亲,但不明白怎么瑶芝也在。猛然一想,心道,对了,她也姓吴,何光明说过吴济民的女儿是个病秧子,那就是瑶芝了。心中看她脸色惨白,看着自己,眼泪一颗颗掉下来,柔声说,“瑶芝,原来你是我妹妹啊。”瑶芝听了这话,走过来拉着月银的手说,“姐姐,你受苦了。”月银拉瑶芝在身边坐下,看吴济民却是面有愧色,既张不开口叫爸爸,只对着他说,“何光明这一次没害成我,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找你麻烦。”埔元说,“你放心,我已见过光明帮的人。经过这次事,何光明和吴伯伯的帐已经一笔勾销了。”月银闻言笑道,“这倒好。我这监狱坐的值了。”红贞道,“呸呸呸,什么话,监狱还能坐值了。”吴济民道,“月银,你说了要代我受过的话?怎么这样糊涂呀?”月银有些不好意思,说道,“我瞧何光明不是坏人,不过赌一赌。”红贞道,“你这几日受了刺激,果真糊涂了,何光明绑了你,怎么还不是坏人?”埔元道,“舅妈,月银这话也不错,有一样,那杀王家夫妇的不是何光明,是钱其琛。”月银自是意外,但前后一想,正应了自己彼时的猜测,想来这人狠辣,不觉后怕。
埔元问,“你怎么出来的?”月银道,“我也不很清楚,是个姓程的军官带我出来的。”埔元道,“钱其琛是军警,想来是上头对他施压了?吴伯伯,会是那个邱先生从中帮忙吗?”吴济民道,“想来是吧,回头我再谢他。埔元,你先陪月银去医院瞧瞧。”
正巧在这时候,外头又是敲门,进来两个大夫。见了月银,恭敬问一声好。月银说,“程先生说给我找大夫来,还真的来了,麻烦你们了。”红贞笑道,“姐夫,你的关系还真好使,救了人出来,还派大夫上门呢。”一语闭,吴济民和蒋芝芳俱是变色,红贞方觉察自己是叫的突兀了。月银见状道,“瑶芝,你陪我进来上药。”红贞讪讪一笑。
过了一会儿,医生处理完了,瑶芝陪月银送了大夫出门。那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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