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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图凤业-第1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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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子界朝房内探头探脑,见沐酒歌面色苍白双目紧闭,仍然在昏睡之中,摇摇头一拳捶在门框上:“沐师兄素来随和仗义,从不与人结怨,是谁这么无耻竟然给沐师兄落了如此下作的药?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遗症……”
一旁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句完整话的老大夫总算有开口机会,咳了一声整肃面色:“那淫药属下已用清肠草散去药性,沐少主并无大碍,只是失血过多又硬撑太久导致身体疲惫不堪,这才会陷入昏睡,不出意外的话,明日就能恢复如初了。”
宋子界悄悄打量隔壁房间一眼,凑近老大夫小声问道:“那言姑娘呢?她是怎么回事?跟沐师兄一样吗?”
“那位姑娘倒是没有中这淫药,仅是被蒙汗药一类药倒睡着而已,不过看样子那药的药性也极其霸烈,估摸着得睡上一两日。”
老大夫终日潜心于药材医术间,两耳不闻窗外事,并不清楚言离忧身份以及她与温墨情关系,是而回答时也没有可以遮掩,声音大得足以教隔壁房内的温墨情听见。宋子界来不及提醒老大夫小些音量,只见背对众人坐在床榻边的温墨情忽然起身走来,才头皮一麻想要解释,半开的房门竟砰地一声被温墨情重重关上,将众人担忧目光隔绝门外。
转身回到床榻边,温墨情轻轻掖好已经十分整齐的被角,指尖缓缓滑过言离忧熟睡容颜。
距离沐酒歌蹒跚跑来已经过去一个时辰,温墨情的心却还高悬着无法落定,即便得知言离忧并没有受伤只是陷入熟睡,他仍旧感到慌张,仍旧混乱无措。
看见言离忧倒在地上生死不明的那一刹,他真的被吓到了。
握紧言离忧松垂手掌贴到脸侧,温墨情一遍遍确认着脸颊传来的熟悉温度。他很怕那只手突然冰冷,害怕他掌中珍宝突然消失,怕得心思难安,怕得喘息都带着颤抖。
等候太久,守护太久,为这一天他付出不知多少,好不容易才看到她勇敢地面对他双眼,若是这时失去她,温墨情猜不到自己会变成什么模样。
疯魔吗?还是癫狂?又或者心如死灰从此变成废人?
或许不会,他深深记得自己肩上背负的重担,了解自己所承担的使命,在悲痛过后还要坚强活着去做他必须做的事;但可以肯定的是,倘若言离忧死了,这辈子他不会再去爱任何女人。
有些人,或许相遇相识相知的时间太短,却能深入骨血宿命,言离忧之于他,就是如此重要。
唯一的,也是永恒的。
“墨情,我进来了。”房门咚咚响了三声,宋子界推门而入,拘谨地移步到温墨情身旁。
“师父非要守着沐师兄,其他人各自去休息了,你要是累了也去歇息片刻吧,我替你看着。”见温墨情不动也不说话,宋子界舔了舔干燥唇瓣,放下高傲心气倒了杯茶送上,“谁都不愿发生这种事,虽然我不太喜欢言姑娘,可她毕竟是你……是你非常重要的人,你难过,我心里也不好受。”
温墨情还是不言不语,也不去接那杯茶,仿佛没听见宋子界的话,更不曾看见身旁愧疚不安的师兄。
宋子界清高孤傲却十分看重同门之情,知道温墨情定然心情极差,被他冷漠对待也心甘情愿忍下,言语中却充满困惑:“墨情,这件事真的是碧笙做的吗?她是我们看着长大的啊,怎么会做出这种卑劣的事情?”
“是或不是,问她便知。”温墨情终于开口,冷然凛冽。
沐酒歌为人正派,绝对不会藏有催欢药这种下三滥的东西,更不可能给自己下药;关系到名誉贞洁,言离忧也不会做出对自己不利的举动,这两个人都不会是下药的人。
温墨情相信沐酒歌更相信言离忧,怀疑对象自然而然聚集在晚饭席间碧笙敬的那辆杯酒上,他清楚记得,当时碧笙是把自己的酒给了言离忧,而她敬沐酒歌那杯酒是从席上随便拿的,却在倒酒时半遮杯口晃了两下。
这样细微的动作没有逃过温墨情双眼,却被选择信任碧笙的他忽略,当他醒悟一切都是碧笙设下的陷阱,从敬酒到催促散戏,再到找借口让沐酒歌送言离忧回房也是刻意安排的之后,温墨情有怒火有担忧,也有恨不得捅自己两刀的深深自责。
他信错了人,小看了碧笙怒火之下潜藏的狠毒。

第213章 渐行渐远

晨光熹微,莺啼宛转,雨后清新气息丝丝缕缕沁入心肺,带着令人舒畅的放松之感。
言离忧恍惚以为自己还在谪仙山顶安宁的小木屋里,待到睁开双眼看见雕花床架才想起,自己应该是在玉穹山上,君子楼中,在为她收拾出的小房间里等待温墨情。
手臂微热,有些酸麻胀痛,言离忧下意识转动头颅望去,看见的是温墨情枕在她手臂上闭目安睡,修长手掌与她的手紧紧贴合,十指交缠。
喉咙又干又哑,饥渴如猛兽袭心难以忍耐,言离忧轻轻挪动手臂想要从温墨情头下抽出,尽可能不去惊动他难得的睡眠,可温墨情实在太敏感,又或者是他根本没有熟睡,言离忧才稍有动作,那双漆黑如夜深不见底的眼眸便蓦地张开,紧紧盯住睡眼朦胧的秀美面庞。
“……要喝水吗?”温墨情木着脸发问,看起来并没有睡眠被惊醒后的茫然混沌,却让言离忧眼睁睁地看他机械起身,头顶嘭地撞在床架横栏上。
言离忧倒吸口气,一把抓住温墨情衣袖:“你还是先坐下吧,迷迷糊糊的,小心把床撞坏。”
温墨情没有挣扎拒绝,罕见地顺从言离忧的话坐回凳上,闭起眼捏了捏眉心。
“我睡了多久?你守了多久?”言离忧觑着温墨情略显憔悴的面颊,目光中似是有些责怨。
温墨情伸出一只手指晃了晃,掩口打了个哈欠:“一天两夜。你睡多久,我就守了你多久。”
这答案真的一点都不出乎言离忧意料,她甚至相信,假如她要睡上十天、二十天、五十天,温墨情也会寸步不离守在旁边,直到她醒来。
有些东西是无声的,不需要谁说、谁告诉,只需要用心体会。
言离忧隐约记得昏睡前发生过什么,皱着眉敲了敲前额,视线望向房门:“沐大侠怎么样了?当时我神志不清,刺他那一簪子也不知深浅。”
“还活着,开开心心吃早饭去了。”
“那……碧笙呢?”迟疑少顷,言离忧压低声音问道。
温墨情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倒了杯水送到面前,言离忧这才想起自己干得就快说不出话的喉咙,捧着茶杯咕嘟咕嘟喝得滴水不剩,痛快畅饮时并没有注意到桌上摆满茶壶——大夫说,这种致人昏睡的药会引发口渴,温墨情便让人一壶壶烧开水送来,凉了再一壶壶倒掉,这一天两夜里他就是这么折腾着过来的。
喝过茶水后言离忧清醒许多,温墨情也没了睡意,二人一个半躺着一个坐着,闲聊几句后话题又回到碧笙身上。
“人关在房里,房门用紫金锁锁着,没有钥匙谁也进不去。”温墨情一只手指挑起脖子上悬挂的古铜钥匙,脸上没有半天开玩笑的神情,“沐师兄双手双脚到现在还有麻木之感,也不知道是不是留下了遗症,所以师父这次动了真火,对碧笙绝不可能姑息,最好的结果也是把她赶出君子楼。”
对照顾自己关爱有加的同门师兄都能狠心利用,言离忧实在无法施舍碧笙以同情怜悯,可是考虑到碧笙与碧箫的关系,心里难免犹豫不决:“碧箫会不会受连累?没有证据的话,只凭猜测就说是碧笙下药不太好吧?”
“有些事情不需要证据,无关之人也不会受到连累。”温墨情伸出手,刻意终止有关碧笙的讨论,“起来吧,带你出去走走。”
言离忧望着伸向自己的手掌微愣,片刻后几不可闻地应了一声,轻轻把手交到温墨情掌中,心底似乎有什么东西更加坚定。
如果可以,她希望这只手能够牵着她,走过一生一世。
君子楼中,宋子界等人对言离忧的排斥抵触多半来自对碧笙的同情,当碧笙的所作所为惊呆众人后,原本对言离忧的那些厌烦便悄然消弭,甚而化作羞愧内疚。言离忧并没考虑那么多,和温墨情并肩走到君子楼时还忐忑不安,猜测自己又要受到多少冷眼指责;远出她意料的是,再次相见敌意无踪,那些君子楼子弟或是客气地向她点头招呼,或是红着脸莫名其妙地道歉,反倒让她不知所措。
“师父同意的事,就算浅寒也不敢反对。”走到君子楼主楼门前,温墨情忽然拉住言离忧的手,以最高调姿态在众目睽睽之下彰示二人关系。
言离忧瞪了他一眼,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声音:“不炫耀不行吗?”
“我是在替你炫耀,找个好婆家不容易,找个好男人更不容易。”温墨情一派坦然。
“不要脸!”
“不值钱不顶饿,要脸有用么?”温墨情嗤笑,仍紧攥着言离忧的手不放,在一路议论声中步步登楼。
毕竟是眼看着长大的徒弟,秋逝水没有让太多人参与到对碧笙的质问与处罚过程中,甚至连被其坑害的言离忧也只能待在外面等待,而结果正如温墨情预料那般,秋逝水留给碧笙足够颜面,平静地除去碧笙君子楼子弟身份后让其自行离开玉穹山。
言离忧明白,这惩罚不是看起来那么轻松简单,对君子楼子弟而言,这可能是最残酷的惩罚。
碧笙是趁夜离开的,没带什么东西也没通知任何人,一个包袱一个人,在漆黑夜色里一步一顿走下玉穹山。半山腰有沐酒歌等着,只是比起平日的爽朗洒脱,这晚的沐酒歌显得异常沉默,接过碧笙的包袱一直送她到山脚下,这才沙哑开口说了第一句话。
“丫头,好自为之,遇到麻烦记得告诉师兄。”
碧笙拿回包袱,呆板地点了点头,面无表情走出数十步忽而停住,转眼泪如雨下。
“对不起,沐师兄……”
夜色里响起低低叹息,沐酒歌迟疑少顷还是走上前去,揽住痛哭的碧笙轻拍头顶:“错了就是错了,必须付出代价。丫头,你只想着害言姑娘,怎么就没想过这也是对墨情的伤害?为什么你不想想,倘若那天我真的对言姑娘做了什么,以后要怎么面对墨情,怎么面对世人?师父逐你出师门也未必是坏事,你离开后就去找大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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