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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门弱女-第3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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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很激动地等待着皇帝对镇北侯的举措。但是他失望了。
  皇帝果然怒了:季文昭是什么人?一个没经过科举的下棋的人,去叫嚷什么防御工事更新武器,他说的话算什么?镇北侯竟然采纳了,明显是借驴下坡,表示镇北侯早有此意!自古以来,积粮挖洞都是要自立为王的人才干的!镇北侯在灾年前已经囤储了粮食,现在又要公然兴建公事,算是对上了犯罪特征,在这之上,还来个“三龙叩首”?!这是想给自己造反打造借口吗?!
  皇帝紧抿着嘴唇,放在书案上的手握成了拳!
  可是他能做什么?!
  撤换镇北侯?现在过了年,旱灾已经快四年了,朝廷两三年没发出军饷,各地府兵多已经解散,依然在守的,许多靠打劫为生。哪里能抽调出十几万人去顶替沈家军?如果只换了主将,沈家军,沈家军,上百多年,沈家提拔的骨干遍布军中,只换主将有什么用?令出不行,形同虚设!
  皇帝在朝上刚露了一下镇北侯治兵不严的口风,虽然太子方面的文官马上跟进说要让镇北侯进京说个清楚,严氏那边的文官激烈反对:现在灾荒遍野,国力虚弱。若是边境有事,江山不保!那些传言什么的不过是百姓的愚昧,怎么能认真?孰轻孰重,一目了然!……
  纠结了半天,皇帝只能以朝廷无法承担军需负担,让镇北侯削减兵士。可就是这个旨意,也让许多朝臣反对,说现在该增兵边境,怎么能自削兵力?
  吕氏文臣辩驳:四公主和番,两邦友好,这些年来边境无战事,前一阵说的什么北戎大军压境,其实根本没有发生!若是真的有二三十万的北戎聚集,怎么能无声无息地退兵?镇北侯明显妄言危机,以此来为自己争取利益,其心可诛!应该重责!那些提倡强兵的人该体恤民意,现在最重要的是救灾扶贫,若是穷兵极武,必然遭到广大人民群众的反对……
  削兵的旨意就在两边都不满意的争论声中下达燕城。
  太子极为失望!削兵有什么用?那边把老弱病残的兵士削减几个,不就过了关?他原来以为皇帝怎么也该召镇北侯父子进京问罪才是!或者由朝廷派出人,到镇北侯身边牵制镇北侯的行动。虽然也许根本没用,可至少该给他们造成不便!太子忿忿然:如果自己能做主就好了!
  他焦灼了几日,终于把几个亲信的幕僚召集起来,对他们说:“父皇……近来上朝时常带倦色,想来是身体欠佳。本宫听说道士之丹药有强身健体益寿延年之效,你们可以去为父皇找一有道之士,为父皇炼丹调养。”
  众人猛一听,并没有觉得不妥,可既然是件关心皇帝的好事,太子为何面色凝重?
  一个幕僚为了证实般说道:“殿下的意思是,找一个为皇帝炼丹的有道之士?”
  太子抬眼,眸光狠历,那个人忙低头说道:“在下愚蠢了,殿下只是为皇帝康健着想,想找个可靠的人为皇帝炼丹。”
  这些幕僚们跟随太子已经许多年,对太子的心思不说了如指掌,也算是能知十之八九,此时心头乱跳,但表面谁也不敢再说什么。
  太子点头:“都下去吧!记住,要是个众所周知的有道之士,他能说服父皇食用丹药。”
  众人都诺诺,退了出去。
  等人们都走了,太子长出了一口气,他总算走到了这一步!他并没有觉得恐怖,反而有一种轻松。长时间的压抑和绝望已经让他濒于崩溃,他能看到的唯一出路就是成为皇帝,一切在他前面的障碍都必须被摧毁!
  幕僚们出门来,谁都不敢看别人,垂眼匆忙告别,急急归家。大家都需要回去先平静一下,才能面对这个极为艰巨的差事。
  过了一日,大家回来时,已经有了默契:现在政局处于一种胶合状态,三皇子早就显露了争位的意向,又得文武支持,再也不能掉以轻心了,若是想保住日后的富贵,只有依从太子的心愿……
  幕僚们将京城周围的道观和里面有名的道士列了个单子,反复比较研论后,觉得京城外霄云观的茅道长最为合适。此人名声远扬,很有道行,热心传扬道家养生之术,平常霄云观的丹药就在京城大卖。茅道长乐善好施,在灾年中多次召集法会赈灾,皇帝都给他下了赏赐。他又爱名声,想来不该拒绝入宫为皇帝炼丹。?

☆、救人

?  藏在山石后面的张允铮季文昭沈汶等人,等来等去,什么都没有发生。沈毅也不回来,周围一片安静,可谁也不敢出去。日头升到高空,张允铮和沈汶对视,真想出去看看,可是季文昭知道他们的意思,使劲对他们摇头,表示不让他们动弹。
  冬日寒冷,大家不能活动,都被冻得手脚冰凉。段增双手一个劲儿地张开握紧,示意他们也照着做。山坳里的群马都被上了嚼子,包裹了马蹄,不然也无法保持这么长时间没弄出动静来。
  他们等呀等,到晌午了,终于听到了单薄的马蹄声。马蹄声很慢,简直像是踱步,张允铮实在忍不住了,往外看了一眼,又缩了回来,可想了想,又探出头去。他这么一干,其他人也悄悄地起身到了他身边,向外瞄去。
  山坳口,走过来了一行人,果然只有十几个,有的人还相互搀扶着,衣衫狼狈。只有一匹看不出颜色的马,驮着一个伏在马上的人。
  他们龟行过来,步履艰难。刚一入山坳,那匹马突然前腿跪倒,几个人忙过去扶住马上的人,把他往下抬。刚将他半拖半抬地弄下马来,那匹马后腿也一曲,一下子滚翻在地。一个人走到马头边,摸了摸马的鼻子,然后拍了拍马脖子,坐在了马头边。
  其他人也都坐在了地上。过了一会儿,马头边的人抽出刀来,割开马脖子,俯身去喝血,喝了几口,起身用袖子抹了嘴,示意让别人来。其他人轮着饮了马血,几个人开始分割马体。
  沈汶皱着眉,她就怕这些人一会儿到处找树枝生火,弄不好走到旁边,会发现埋伏的人。她原来以为会是一行人飞骑而来,后面追着追兵。现在才知道自己多么想当然,他们从遥远的北方逃命而来,一路必然也像沈汶他们一样,穿过人迹罕见的草原,其间与追兵遭遇几次,早就消耗掉了马匹,现在还有一匹已经是不易。本来这匹马也许能支持着他们翻越山峦,到亲人的所在……
  日过晌午,这些人将马匹切开,也许他们并不想在此多停留,或者怕暴露,也许他们没有力气再四处寻找树枝,他们没有点火,只吃了一些生的马肉。冬日的太阳虽然明亮,可是毫无暖意。有人裹了血淋淋的马肉背了,有几个人用一件皮大氅抬了那个受伤的人,继续向山里走来。
  远处,隐约有马蹄声。那些人向后面看了看,只稍微加快了脚步。他们没有马匹,又抬着个人,其他人相互扶着,根本走不快。马蹄声近了,这些人向山坡上走了一段路,占据了个高处,那些人中最瘦削矮小的一个黑衣人站在了一处山石后,说了几句话,做了个手势,其他的人把箭囊解下,放在他身边。
  沈汶几个人交换了下惊讶的眼神:大家预期这个天神一样的人物该是高大魁梧的,怎么是个矮个子?真的很破灭!
  其他人又往山上走了些,被抬着的人好像说了什么,这些人不走了。那个在山石后的黑衣人转头,对他们比划,可是这些人都不再走,在那个黑衣人附近的山石边留了下来。
  那个黑衣人带了些沙哑的喊声隔着老远的人们都能隐约听见,可是那些人没有再移动。
  马蹄声越来越响,这些人静静地等着,沈汶等藏着的人也大气不敢出。
  不久,一大队人马出现在了远处,迅速地往这边接近,沈汶大概估算了一下,该不到二百人,放了心。追兵们在死马的骨架旁停了片刻,战马原地徘徊,仰头嘶鸣,领头的几个人指着山坡处,然后飞驰而来。
  沈汶觉得像是看着尘封的历史重新在眼前展现出来:黑衣人将一只箭搭在弦上,可是并不拉开弓箭。直到追兵骑上山坡,离他藏身的大石只几十步了,他才张弓射出了第一箭。
  一个追兵应声落马,接着黑衣人一箭一箭地射出,速度极快,箭无虚发,马上的追兵纷然跌落,骑兵的冲击生生地被遏制住了。片刻间,山坡上就是一片混乱,有人高声呼喝,追兵们都掉转马头后退,跑出了射程后,人们下了马,散开去,借着山石的掩护,匍匐着往山坡上冲来。
  黑衣人再次叫喊,可是在他附近的人都抽出了刀,注视着山坡下。
  追兵们左右腾跃着,围拢上来,有人也一次次地往黑衣人所在的山石射箭。黑衣人紧靠着山石,身体完全侧立着,总等到敌人极为接近了,才射出一箭,每箭都必中要害。可是许多次,敌人离得太近,几个人从不同的角度同时扑上来,他险些来不及放倒每个人,有一次是人都到了他的面前,他才一箭射入了对方的眼睛,那个人扑倒在山石前。
  张允铮皱着眉看沈汶,段增翻了下眼睛,在山石上写了个“累”。几个人都恍然点头,段增从对方的举止看出,那个人力竭,只能等着敌人靠近才能射箭。    黑衣人的所在堵住了上山的通道,追兵们怎么冲击,都无法越过他,山坡上已经有了近百人的尸体。不久,追兵们停止了急速的冲锋,改为缓慢的接近,小心地借着地势俯身攀爬,务必不露出身形,还有人离开主路,去攀登侧面的山壁,迂回包抄。
  黑衣人举弓瞄了许久,终于一箭射中了一个探头的敌人的前额,其他接近了的人见状忙又躲回山石后。接着,黑衣人背上了弓,提着一只箭囊转身疾跑,向山上其他人的所在奔去。他身后的敌人们大声呐喊起来,箭矢纷纷射向他。黑衣人跑到了被抬着的伤者身边,其他人将他们围住,刀刃在夕阳中反射着点点光芒。
  山坡上的追兵们站起身大喊着冲了上来。
  就在他们行将接近时,黑衣人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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