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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门弱女-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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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了镇北侯府,为免老夫人和杨氏担心,沈坚掐头去尾,胡乱地说了些,只说沈汶被吓着了,哪里敢说她被推出去当盾牌?
  就这样老夫人和杨氏还惊呆了,老夫人埋怨杨氏不听自己的话,非要让沈汶去,看看,出了这种事情!巴拉巴拉……
  杨氏理亏,哭着听着,没顶嘴,让老夫人唠叨了半天,就消了气儿。杨氏让沈汶卧床休息,天天参汤,平时别出屋子。
  大概想显得不慌不忙,太子的车驾在大多数人都离开了狩猎地域后,才起程回京。
  可刚进了东宫的安静隐蔽所在,太子就大发雷霆。和皇后一样,他终于也开始砸东西。随手拿起什么摔什么,随着他走入殿中的众人吓得沿着墙角站了一排。
  太子发过了火儿,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个人颤抖着声音说:“都是凑巧。”
  太子愤怒:“怎么是凑巧?为何有人提前喊破了刺客?!”就是因为提前,五公主才惊叫,三皇子才离开了,才让人们清楚地看到了刺客是奔着三皇子去了!
  一人解释道:“我们找到了在那个叫喊女子周围的几个人,他们说那个女子头饰该是个丫鬟,头发遮了脸,没看清她的模样,可身上穿了件新的褙子,浅色的,不是府里常穿的丫鬟服,该是为了这场宴会做的衣服……”
  太子打断:“她为何叫嚷?”
  幕僚说:“有人听见那个女子惊呼前说:‘看哪,那个猎物上面有刀把!’可是那人还来不及细看,那个女子就叫了起来,人群就乱了。”
  太子皱眉:“那猎物上真有刀把露出来了?”
  幕僚叹息道:“现在无从知晓了,那些人都死了。”
  太子又咬牙问:“三皇子那里是怎么回事?!”
  另一个说:“主要是镇北侯的大小姐,往火里扔了大量的安眠香饼,那些人猛地吸入了大量的安心催眠之药,四肢疲软,近乎昏厥。”
  太子问道:“她怎么会怀揣着安眠香饼?!”
  那人忙解释说:“我们在侯府的眼线说,那香饼本是郎中给老夫人配的,几个月以前就说好了。结果送来的时候,让二小姐看了,二小姐喜欢那个香味,就拿了几个……”
  太子不耐地打断:“这不是二小姐吗?怎么到了大小姐身上?!”
  那人又忙说:“那个二小姐到了猎场,说总也睡不好,她的丫鬟宴席前一日就烧了一点香饼,结果,一帐的小姐丫鬟都睡过了正午……”
  太子拍桌子:“这又和大小姐有什么关系?!”
  那人加快语句:“大小姐去叫醒她们,知道是用了香饼,非常生气,说她们误事,就从那个丫鬟那里夺了去。大小姐当时已经装扮好了,想来就是直接去了宴席,所以没有回帐,把香饼留在了她身上。”
  又一个人补偿道:“她在宴席前一个时辰才拿到了香饼,所以吾等说,真是巧合。她在逃跑中,应该是急中生智,想到她的妹妹因为烧这香饼睡过了头,把香饼投入了火中以阻刺客。”
  太子皱眉又问:“那个团雨针怎么也没有用?”
  一人叹气道:“据平远侯的张大公子说,谷公公一见那人要发针,就把他身上的厚长袍一把扯下,用衣服把那些毒针都收了。他十分心疼那件衣服,说什么是江南著名绣娘的作品,现在都毁了,还问皇家能不能给他些钱……”
  太子又怒了:“他府中那么多钱,他还敢开口?!那个二小姐怎么会早不晕晚不晕,就偏在刺客刺剑时才晕?!”
  一人解释道:“我们在侯府的人说,这个二小姐从来的路上就一直说累,到了猎场都没有去观过一次礼。天天在床上躺着,说怕冷。为了这场狩猎做了三套衣服,只穿了一套……”
  太子打断道:“这种事情也要说?!”
  幕僚忙解释:“就是说一下她一直不舒服。她本来想转身逃跑,可是被四公主扯住,面对刺客,太过恐惧,就吓昏了。她昏了后,他们把她送到了施和霖那里,施和霖说她心脉虚弱,不敢接,还使劲要钱。他的那个十几岁的徒弟动手扎针,才救过来的。回府后,杨氏让她静养,这几天我们的眼线去看她,她都是躺在床上,连地都下不来。”
  这些听来都合情合理,可加到一起,就把一个针对着三皇子的刺杀变成了一场闹剧。连谷公公都没事,更别说三皇子了。最倒霉的反而是四公主,脸上挨了一剑,所有御医都说会留下伤疤,很长很深的伤疤。
  太子又问道:“你们要除去的那个许纯道,怎么被沈二公子救了?!他们是不早就有准备?那个许纯道是不是内奸?!”
  幕僚说:“他吓得都尿裤子了,该不是内奸。”
  太子骂道:“这种人就知道胡说,根本没用!你们盯着他,看那边是不是仗着这救命之恩来笼络他!”
  大家赶快应了。
  太子眉心显出竖痕,沉思着说:“边关镇北侯有没有异动?沈毅去了有什么作为?”
  有人赶紧回答:“镇北侯与往常一样,毫无异常。沈毅去了边关,都没有进中军总帐,而是到了兵士所驻之地,一处一处地熟悉下层将士,甚至到了兵士农作所在,与兵士一起下地。”
  太子咬牙道:“这怎么能叫无作为?他能如此放下身段,日后必行大事。你们要随时盯着他。”
  那人忙说:“太子英明。”
  可英明的太子并没有感到高兴,而是胸中气闷,有人来说皇后请太子过去,太子深吸了口气,走了出去,留下了满室的碎片和一群汗透衣衫的人们。
  太子一进皇后的殿门,就察觉到了空气中的血腥味儿,想来又有人被打了。周围的宫人和太监们都低头肃立,有的明显在哆嗦。
  太子强打起精神,对皇后行礼:“母后,孩儿回来了。”
  皇后没有直接搭理太子,对着周围的人说:“你们下去,做事仔细些!”众人忙不迭地应了,脚步轻轻地都退下了,最后一个将殿门关上了。
  虽然太子已经二十一岁了,可这一瞬间,他像个孩子一样,希望那些宫人和太监里有一两个能留下来,他不用单独面对皇后。?

☆、训诫

?  皇后并非出身世家名门,早年生于市井,因美貌而被选为侧妃。虽然后来苦学举止言谈,能胜任公众场合,但气急时,还是会露出天然本色,什么姿仪风范,全都丢在脑后,太子从小就深有体会。
  果然,宫门一关,一把如意就朝太子飞来,皇后一向没有什么准性,太子也不用动,玉器就落在地上,清脆地碎了。明明没伤到他,可太子还是感到疼痛,几乎想哭。
  皇后指着太子破口大骂:“你这个没用东西!什么事都干不好!对我说的像朵花儿似的,可做出来的,却是团大粪!臭不可闻!你有脸没有啊?!你多大了?是不是还得我给你擦屁股?!”
  太子呢喃地说:“母后息怒,许多事,只是巧合……”
  皇后愤怒地打断:“少给我说什么巧合,你就是没干好!我说过,屁大的事你要是做不好的话,天大的事想也别想!如果不是每步都安排好了,什么事都别想成!我跟你说过多少次?!要细心,要细心!不能放过任何小节!你都听到哪里去了?!我从你小时候就对你说的话,要是狗听得懂,狗也能成太子了!”
  太子强压着火,低声说:“有人看到了刀把,提前叫破了……”
  皇后拍着身边的小桌子:“别跟我解释!我才不管发生了什么!我只知道最后的结果!你没杀了那个贱人的儿子不说,连镇北侯家那么个蠢货也杀不了,还让你妹妹受了伤!女孩子伤了脸,那比死都不如!她回来后日夜都在哭!她这辈子已经毁了!毁在了你的手里!她自己的亲哥哥手里!你羞不羞?!你还有脸站着跟我说嘴?!你自己打嘴巴还差不多!没用的东西!这么多年白教你了!”
  太子真忍不住了,不由得说:“事有意外,不是每件事都能如愿……”
  皇后又拍桌子:“你放屁!不能如愿?你难道不想当太子了吗?不能如愿?你还不想当皇帝了?!你做事必须如愿!不然你想干什么?在这宫里,你不当太子还能当什么?!该不会是当个太监吧?!”
  她出口恶毒,太子终于说:“去年母后亲蚕之典后的宴席也同样出意外,那时孩儿来帮了母后……”现在你就不能帮帮我吗?
  皇后被触动痛处,几乎发疯,拿起手边的东西也不看,胡乱地砸过来,嘴里骂道:“你这个不孝的孽子!没有脑子的白痴!自己干砸了事情,竟然来指责上我了?这么多年,我为你干了多少事!操了多少心!没有我,你能成太子?!你想得倒好!你以为你前边没有人?没有比你出色的了?!那个二皇子……就是那个贱人生的,明明没脑子,你父皇都说过他多少次好话!如果那个贱人还活着,天天在皇上枕边吹风,你以为你能当多久太子?!我为了你,下了多少苦心!你现在成了太子了,竟然来指责我?!你这个畜生!不!不能叫你畜生!乌鸦尚知反哺,你连个扁毛畜生也不如!……”
  话说到这里,太子只好跪下,对皇后说:“孩儿惹母后生气了,望母后宽恕。”
  皇后气得胸膛起伏,哆嗦着继续骂:“你现在成家了,位居东宫,就觉得可以松口气了?呸!没有见识的东西!我是个妇人,尚知史上有多少戾太子!你和那个贱人生的儿子才差几岁?他明年就十八了,若是找个强势的岳家,不,不用想了,肯定是镇北侯!镇北侯的大小姐经常与他骑马狩猎,这次又救了他,他肯定会娶了镇北侯之女!再对皇帝孝敬些,出几个好点子……”
  虽然太子也对此非常担心,不然也不会安排这次刺杀,但在皇后这么激烈的言辞下,他不得不低声辩解:“换太子乃是大事,大臣们中有许多太子妃外家吕氏故人,父皇不该轻易换太子……”
  皇后使劲呸了太子一声:“说你没有见识!真的是鼠目寸光之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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