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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宠妃:嫣然笑天下-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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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神情,不自觉的深沉起来。


“王爷,这……”卢尤候在风若痕身后,手里也提着个同样从御膳房拿来的膳盒,里面的菜式,与里面贺兰沁儿手里拿到的那个完全无差。


还需要拿进去吗?


风若痕冷芒不减的脸上毫无表情,罢了抬手轻轻一挥,“拿下去吧。”


眼睛,始终盯在贺兰沁儿身上。


心中少有的疑惑。


为什么,那个人会是风曜呢?




你我都是戏中人(二)

艰难的吃完了晚饭,沁儿拿着烛台随意挑选了两本经典,走出去交给一直等候在外面的小太监。


反正今天她被带来此的目的也不是真的为了给已逝太妃歌功颂德。


谁会深究她到底是来做什么的呢?


走出去,却是风若痕不知何时站在那处。


清冷的夜,月亮特别大,四下空空如也,他披着件黑色的裘皮大衣,脚下衣摆处露出富贵深沉的紫,贵气难掩。


那双幽幽深眸,正一瞬不瞬的盯着贺兰沁儿,目光沉而浓稠。


“王爷该不是特地来找我的吧?”微微愣过之后,沁儿红着眼睛对他笑起来。


没心没肺。


风若痕也笑了,冷冰冰的讽笑。


他非常之清楚,面对他,她永远都穿着坚硬的盔甲。


不会在他面前露出一丝软弱。


他心底是有气的,可是看到她被冻得脸色苍白,眼睛鼻子却红彤彤,心里又生出该死的窒闷感。


在贺兰沁儿快走近自己时一言不发的转身,举步往宫外走,身后的女子追问,“现在出宫吗?”


“不然你还想留在这里?”冰冷的背影,浓烈的讽刺。


她有资格留在这里?


沁儿记得宫里有规定,天黑之后任何人不得擅自出入皇宫,否则就是个‘死’。


恐是这规矩在风若痕当权后于他来说形同虚设,所以问完她就觉得有些多余了,没想到得这男人一句浓浓讽刺的回答。


顿时胸口又添了几分堵闷,冲着风若痕的背影做了个鬼脸。


他走在前面,不巧从月亮将拉长的倒影里看得清清楚楚。


本来……或许放在昨天,他怎么会同她计较那么多?


可是偏偏在他看到她见了风曜之后,故作坚强,在他面前伪装之后,越发的生气。


脚下一顿,猛然转身,把身后的小人儿吓得不轻!


风若痕死死的瞪着她,情绪少有的外露,咬牙切齿的说,“兰沁,不管你接近本王有什么目的,你可要瞒住了!”




你我都是戏中人(三)

沁儿一直跟在他身后三、四米的距离,心里怨愤的对他的背影鬼画符。


哪里晓得这人突然就转身,她只顾着敛住面上的表情,脚下步子没收住,愣愣冲了上去,眨眼之间就与他近在咫尺。


这是她与他再见之后,第一次见到风若痕眼中有熊熊燃烧的怒火。


想要将她即刻焚烧殆尽。


她微怔,他充满胁迫与霸气的话就穿刺进她耳中。


他说,“兰沁,不管你接近本王有什么目的,你可要瞒住了,否则——”


“否则?”有一瞬间,她的心好像停止跳动,之后便是空荡荡的一片,再无任何惧怕可言。


“否则你会把我怎么样呢?”她挑衅的扬起下巴回瞪他,“杀了我?”


大不了,不就是被他夺去一条命,你还能奈我何?


贺兰沁儿太小看风若痕了。


闻她无惧的一句话,他脸上的冷笑更肆意张狂,“对你来说什么是最重要的?”


他忽然轻描淡写的问,眯起的狭长眼眸里危险的光肆意。


沁儿不由自主的颤了下,死咬住下唇。


他清俊冷冽的面容被月光照得发白,更加无情,看到她紧张的样子,眉头便随之舒展开。


“好像我还没有送你见面礼,你想从我这里要什么?绝望?还是生不如死?”


这些他都乐于给与,生来就是为了摧毁。


不带丝毫感情的话语回响在幽幽深宫,犹如从地狱飘忽传出,附加着无与伦比的暴虐和杀戮。


差池之间,灰飞烟灭。


贺兰沁儿被他吓到了,就地倒退了两步,又生生被他有力的臂膀拽了回来,凑近那张俊美却冷酷的面容,差点窒息过去!


“这世上没有本王办不到的事,所以,你最好乖一点,嗯?”


她瞪大了惊恐的眼睛盯着他看,半响如他所愿的将头点了点,他才放开她,继续沿着宽阔平坦,且毫无生气的大道缓缓行向宫外。




你我都是戏中人(四)

马车从皇宫侧门驶了出来,大街上寂静无声。


别说人,连个鬼影都没有。


滚滚车轮声仿佛回荡在整个风都城的上空。


万籁俱寂的覆灭感牢牢的把马车里的两个人缠绕,相对坐着,谁也不说话。


风若痕微合着双眸,眉间有浅浅的褶子,好像在思考,又好像在闭目养神。


总而言之现在他在她眼里,害怕多过于任何。


而她于他来说,充满谎言。


究竟为什么没有拆穿她,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贺兰沁儿埋首折腾着自己的手指头,难得露出受气小媳妇儿的模样。


刚被坐在对面的人威胁完,心里能好过到哪里去?


她越发不懂他了。


或者说,从六岁那年第一次见到风若痕,她从未看懂他过。


再见到这几天,从开始的接近、隐藏,到后来的怀疑、试探……


无数次她想告诉他自己就是贺兰沁儿,然后大声质问,为什么要把风曜囚禁?为什么要夺权?为什么要做风国的摄政王?


可每次反复思绪过后,她都抱着一丝丝侥幸。


倘若让她抓住一个绝佳的机会,将深宫里的风曜带出去,他们逃出生天,找个偏僻的地方避世隐居,相守到白头。


管它天下谁家姓,从此与世事再无瓜葛。


但是她怕,一旦说出来便是覆水难收。


她怕风若痕知道对于她来说最重要的是什么,然后……毫不留情的剥夺。


怀着复杂慎密的心思,勉勉强强的把戏演下去。


你不问,我亦不说。


……


夜很深了,马车踢踢踏踏的往风王府行去,坐在车前的车夫勾着背长长的打了个呵欠,忽听到什么划破长空的声音——


人还没有反映过来,锋利的箭从暗处射出来,眨眼之间穿透他的心脏!一条命就这么没了,歪歪的栽倒在路边。


马儿受到惊吓,即刻偏了方向。


车内的两人立刻警觉,顾不得刚才谁还威胁过谁,谁有瞒了谁什么。




你我都是戏中人(五)

这里可是风都城,居然就被人明目张胆的刺杀。


贺兰沁儿正想掀起车帘向外探望,伸出去一半的手被风若痕眼疾手快的抓了回来,随把人往下扯低按住她的头,几只长箭便穿破了车,刺穿刚才她坐的位置。


心里低呼了一声,是她太大意了!


下意识看向风若痕想道谢,得到的却是一记冰冷的眼风。


像是在警告她不要拖后腿。


她嗔怒,此等危机关头,能不能活命都是回事,当然要图了心里痛快。


“没想到天下间还有如此胆大包天的人,不知是谁想要王爷的命呢?”讽刺完,绝色佳人便甜甜的笑开了。


风若痕显然也压抑会在自己的势力中心被人当作活靶,当下冷着脸近距离飞了这不怕死的小女人几把锋利的眼刀,“说不定和前日进宫行刺的刺客是一路人,你说呢?”


被将了一军,沁儿面色骤沉,顺手拔起身边的一只箭扫了眼便道,“朱雀?看来王爷当日的仁慈让人钻了大大的空子吖。”


他冷眼一眯,“你确定是朱雀国所为?”


“我确定不是!”


破空的长箭呼啸着密密麻麻的把马车扎成马蜂窝,马车剧烈颠簸着,不知道被狂躁的马儿带到了城中哪处。


外面的人,大有要把车内的人结果在此的意图。


风若痕和贺兰沁儿,竟然还在好心情的分析着来人身份。


“为何不是?”他追问,捏住她臂膀的手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她若说错,定然要重罚。


被风若痕捏得手发麻,那女子皱了皱眉头,不满的叫嚣起来,“这不明摆着吗?有哪国要杀风国的摄政王会大大方方打着自己的旗号?”


明显有人利用朱雀皇,就算不能成事,至少祸引东江。


命悬一线,沁儿也不顾忌风若痕寡沉的脸色,张口便嘲讽,“真不知道这来刺杀的人是把朱雀皇当蠢才,还是把王爷你当笨蛋哦?”




你我都是戏中人(六)

果然,风若痕的脸黑透了,贺兰沁儿心里大呼快哉!


出了恶气,眼下便专注于保命。


大概是马车脱离了弓箭的射程范围,不再有长箭射来,只听数个脚步声沿着街道周边的砖瓦极快速的追随着车的去向,越来越近……


‘砰砰——’沉重的两声。


车顶似乎被什么固定住!


“现在怎么办?”


沁儿虽武功不弱,这些年跟着爹爹走南闯北,一直未遭遇这种亡命经历,只好‘不耻下问’身旁的男人。


“晓得怕了?”凤眼盯着车顶,风若痕好兴致的调侃她。


说完不给沁儿任何耍嘴皮子的时间,将她猛的提起,在外面的人还未掀开车顶前,先冲了出去——


月黑风高夜,荒凉的西郊,斑驳树影间,鬼魅般的暗影在其中飘忽穿梭。


木片四散,伴随着马蹄声,车轮声,冷兵器出鞘声——


顿时杀机汹涌,呼啸着向那二人袭来!


“站着别动!”落地站稳,风若痕在沁儿耳边低吼了一声后,拔出不离身的佩剑,迎上攻来的黑衣人。


被强制命令不准动的人恼怒!跨出两步想去帮忙,眼前就被一片浓稠的红染透!


待她看清刚才还站在自己身边孤傲冷酷的男人,周身已然被杀气笼罩,暴戾绝狠,眸色腥红,长剑吞吐间便是一条人命,快得不着痕迹。


让呆立眼睁睁看着的人心惊肉跳,震惊得无法言喻。


一个个倒下的黑衣人,连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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