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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宠妃:嫣然笑天下-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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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前一只白鸽从风都城飞来,信笺上写满了那里一个女子对她心上人的思念。


那种朝夕相对,对方却不知自己心意的感觉,白慕琳实在太了解了!


回信渐渐繁多,两个未曾蒙面的女子,隔着千里传递心事。


后来,白慕琳才知道,风都的那个闺中密友,便是当今的皇后——花殇。


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风曜的一切,都通过那女子的一字一句了如指掌。


他是如何变化,如何开始恨,如何设计所有的人,将这天下颠覆搅乱。


最后一张,落款为上个月帝后大婚前夜。


花殇字字凄楚婉转,心底是不愿意嫁入皇宫的。


她绝对是个自私的人,自私到根本不想与谁分享自己的丈夫。


娶她的男子,必定要全心全意的爱她。


可她要嫁的人,心早就给了贺兰沁儿。


风曜……终究是放不下的。


花殇知道自己没有化解他仇恨的能力,只希望有朝一日,沁儿能够再回风都,用曾经的他对她的爱,改变一切。


……


风都皇宫。


夜已经很深了。


连月亮都沉了下去,整个世界,只剩下无尽的空寂。




断情,血染深宫(二)

一抹安宁的素影,走进空置了的木匠阁。


微薄的光线,能够依稀看见里面一排排架子上摆放的各种精美的雕刻品。


再走进,内室里便有了光亮。


风曜盘腿坐在白色羊绒的毯上,手里握着刻刀,一刀刀认真的雕刻着稀有的金丝楠木。


还未能看出他这次想做些什么小玩意出来。


听闻身后有脚步在靠近,头也不抬道,“我想做支簪子送给她,你说她会喜欢吗?”


说时,没有任何戾气,平静的脸庞满是笑意。


橙色的灯盏散出柔和的光,照在风曜的脸上,平添了几许美好温润的色彩。


仿若他还是那个开朗和善,那个后宫里人人都喜欢的大皇子。


相比之下,风若痕却始终十年如一日。


极少的暴怒,极少的狂喜。


他总是将自己掩饰得很好,除了对那个女子的爱。


默然注视了兄长的背影一会儿,他问,“无法收手么?”


那把在运作着的刻刀忽的停滞,半秒后,又继续开始刨着楠木。


宛若这里四下只有他一个人。


此刻他看上去静若止水,仿佛天崩地裂,都与他无关。


风若痕默默站了会,终究是无言的转身离去。


才迈开几步,忽闻身后飘来风曜不真实的声音,“再让你选一次,皇位和沁儿,你要什么?”


男子驻足,一言不发。


他的沉默,已经替他做出了选择。


贺兰沁儿是风若痕一生的挚爱,永不会改变。


又听他的兄长轻飘飘的笑了笑,叹息的道,“最开始她先爱上的人是我……是我……”


“你知道么?”从来不与哥哥争抢什么的男子,启音中初次有了丝软弱,“就算她不会爱我,我也不会毁掉一切作为报复。”


他顿了顿,闭上双眸深吸了口气,呼吸中夹杂着隐忍的颤动和痛楚。


像是在那一瞬间做了个撕心裂肺痛不能言的决定。




断情,血染深宫(三)

再睁眼,他决然道,“我爱她,所以会不顾一切阻止你。”


风曜的笑容变得苦涩,“不愧是朕的……好弟弟!”


……


风若痕刚走出了木匠阁,就闻一阵铁血的步伐声紧逼而至。


手中握着武器的禁卫军随即将他团团围困住。


新上任的禁卫军统领,曾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夏渊。


“王爷!”夏渊单膝跪地,对他肃然道,“皇上有令,命微臣护送王爷安全回风王府。”


是要……将他软禁么?


男子轻笑,淡眸中没有一丝畏惧,“你觉得,你们能困得住本王么?”


夏渊愣了一愣,随即口气更加强势,几乎是吼出来,“皇上有令!若王爷稍有反抗——”


他重重的吐出那三个断情绝义的字眼,“杀无赦!”


好一个杀无赦……


风若痕仰头凉薄的笑起来了,终于……他们两兄弟也走到了今天这一步。


莫说被他一手提拔起来的夏渊,就是宫里从小伺候他长大的奴才都从没见他这样笑过。


那笑,比哭更加惨烈,比锥心刺骨更加苍凉。


今天所有的一切,都是他一手造成的吗?


无法怪任何人……他,只痛恨自己!


“王爷……”宫中瞬息万变,夏渊不是糊涂人,只是现今的局面对风若痕实在不利。


随他一道的两百个精挑细选的精兵,后面还有三百射手。


单凭风若痕一人之力,只怕稍有差池,就会命丧当场。


他只得哀声求道,“请以大局为重!”


……


三日后,风都城中,三十万大军集结神武广场,战旗飘飘。


早朝上才被赐封的平南大将军——富察涟,即将领兵出征,攻打朱雀。


今日富察家连连受到封赐,蒙受圣宠,一时间,变得荣耀富贵起来。


莫说皇上让他们去打朱雀,只怕再给一只大军,让富察家最小的儿子去战奴刹,只怕他们都是敢的。




断情,血染深宫(四)

偌大的广场,周遭站满了百姓。


无人雀跃,细听之下,全是低低的哭诉声。


他们的家人要上战场送死而去,主帅却洋洋得意的骑在高头大马上,好生威风。


就连小孩子都知道此时出征朱雀愚蠢至极。


可是……他们的皇上似乎真的疯了。


……


风王府内。


自三日前被禁卫军以‘保护’之名将风若痕送回风王府后,整个王府就被严密圈禁。


兄弟之间,似乎对调了角色。


“大军就要出征了,这可怎么好……”司空陵急得在厅堂里来回踱步。


前日他才送出密函,告知白宣他们出征真正的目的,让那方早做准备,一取蚩尤。


只怕这边三十万军队压境,矛头却指向了朱雀国。


届时他们出尔反尔,还要背负不仁义之名,这根本就是陷风若痕于困死的僵局!


蓦然,原本坐在榻上的男子倏的站了起来,司空陵立刻一惊!


不管不顾的就正正挡在他面前!“王爷!你现在不能去。”


风曜已经起了杀心,他现在只是将亲兄弟假意囚禁在王府。


实则根本没人能真正将风若痕困住。


兄弟二人手中都握着兵权,而风曜,只是在等一个光明正大可以内斗的借口罢了。


可今日不阻止出兵讨伐朱雀,那么必将引来国乱。


风若痕若是走出王府半步,势必引发内乱。


如何做都是错……


“你以为,拦住我什么也不做,就会被放过了吗?”男子轻笑,视线越过司空陵,看向来人。


卢尤从宫中而来,身后跟着两个小太监。


一路弓着身,就没直起来过。


“王爷……”来到风若痕跟前,卢尤声音压得低低的,“皇上请您入宫。”


听出他话音里隐隐的忧虑,风若痕只问,“卢尤,你在宫中当差多少年了?”


“回王爷,老奴,十一岁入宫,伺候曦皇,先帝,还有皇上,已经足足五十年了。”




断情,血染深宫(五)

“五十年。”这个数字,已经足够了。


仿是沉吟了下,素来寡沉的男子,忽然对卢尤报以一个心无城府的笑。


主仆一场,被侍奉多年,好似感恩。


那笑是卢尤从未见过的,让他不由得微微一怔。


“王爷……”


“难得出宫,就不要再回去了。”


风若痕说得淡淡的,然后吩咐司空陵将他安置好,自己便行了出去。


众人皆心知,他这一去,兄弟之间,必然有一个无法再活着。


不禁啸然泪下。


司空陵更是急得想跟他一同入宫,却被风若痕轻描淡写的抬手,让周遭的侍卫将他牢牢拦住。


从未想过,会走到今天这步……


……


将近午时,烈日当空。


风曜一人站在宣政大殿内,龙袍加身,栩栩如生的金龙顺着衣摆处攀附而上。


好似随时会跳凸出来,掀起一场血雨腥风。


随着‘吱呀’的一声闷响,大殿的厚重的大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风若痕如他所愿的出现在眼前。


“若痕,你来了。”风曜脸上的表情开始变得期待。


他将手中两把宝剑,扔了一把给来人,“我们好久没比试过了吧?”


说着扬手命人将门再度合上,没有他的允许,不准任何人来打扰。


隔空接过宝剑,风若痕只问,“赢你是否就收回发兵的圣旨?”


他们二人的剑术,出自同一名师。


自小一起练剑习武,对彼此都了如指掌。


从未认真打过,又怎知谁胜谁负?


就在大门紧闭的刹那,风曜拔出宝剑,猛然跃身向前,杀气逼人的向风若痕袭去——


兵刃相撞,在空气中迸发出极其扭曲的声音!


他生生挡住那致命一击,随后见到自己兄长放大的脸孔,猩红的双眼带着狰狞的笑意。


终于将所有的恨都释放了出来。


“不。”风曜冷冽而嗜血的回答,“除非我死!”




断情,血染深宫(六)

闻言,风若痕眉间一皱,握剑的手扭转了剑柄,剑气流转,将风曜弹开数米远。


落地平稳的男子狂放大笑。


他的弟弟,懂得向自己还击了……


可这远远不够!


长剑一挥,霍的再度攻上去!远比上次更加猛烈咆哮!


无法退避,风若痕只得与他殊死一搏。


霎时间空旷的宣政大殿内,荡满了兵器相较激烈的撞击声!


极快的频率,往往一声未平,一声又起,接踵而至,令人胆战心惊,无法不全神贯注的去应对。


两道身影,交错如幻影。


彼时的风曜是疯狂的,他招招带着无可阻挡的绝对力量,每一剑都充满他对自己弟弟的愤恨!


深入骨髓!


他恨他,从小对什么都不争不抢,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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