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飞读中文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一国二相-第11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艳姬抬眸细瞧白于裳,暗忖虽不见她生的倾国倾城,但这性子却是讨喜的,何况对她再过份欺负亦不同你发火弄性子,万般的体谅示好叫一个铁石心肠之人亦也要动容。
何况他人心肉长,莫名有个地方沉下去,触到他软柔之处像被针刺一般的酸疼。转念亦是要一阵叹息,他真真想要一个万界独她最美的女子为伴。
白于裳不知艳姬在想甚,却知他虽嘴上说不愿,其实就想叫人三恭四请,纤长手指轻抚他那稍有褶皱的衣衫领子,说:“今日晚膳要吃甚,一会交待了降紫做去。”
“我有一事要求你。”艳姬想趁此同白于裳谈及有关他回朝一事。
“什么事还要求我,直说无防。”白于裳浅笑,而即转身往里屋里书桌那头收拾纸笔,又对外头艳姬道,“一会你替我作张画如何?”
艳姬听白于裳如此言说便心生一计,他与她一应一求,也算适宜,便往她那里去,言:“你若应我一事,我便替你画。”
“怎么弄的像是买卖。”白于裳呵呵一笑,带着些嘲讪之意。
艳姬拈起一支毛笔,佯装成漫不经心:“我终日在府上呆不住,还想回宫里头去办事。”
白于裳稍有一怔,而即放下手中宣纸抬眸与艳姬对视,沉寂片刻后,道:“梧栖未有这样的规矩。”
“规矩是人定的,你同陛下去说自然应诺。”艳姬不急不徐,似是以为此事不过尔尔,且他晓得白于裳开口十拿九稳,又往她身边靠近两步,替她收拾起桌上的笔墨纸砚,示为讨好之意。
“如何能叫我开了先例,只怕此事不妥。”白于裳终究未有答应,她虽说想讨好艳姬,但不代表因此要件件应诺他。
“我记得梧栖以往也有过一例。”艳姬熟通梧栖的历史及律法,任何一件小事包括那些花边野史亦是一清二楚,便同白于裳娓娓道来,合情合理叫人寻不出错来,最后又言,“我而今都进了白府,不仅是梧栖之人亦是你国师的夫,替我去讨这事也未必不可吧。”
“此事再议,眼下不好应你。”白于裳也不好当面令艳姬伤心,只这样推委说词,且她根本不愿去言及此事。
“这分明是你白于裳的搪塞之语。”艳姬冷哼一声,当即就极不客气的戳穿她的把戏,连桌上纸笔亦不再收拾。
白于裳被他弄的无言以对,只好说:“虽有先例却也是被先皇所废,自要从长计议,且此事不止陛下点头即可,还要朝中一帮大臣们商议,你以为但凭我一句话就可翻云覆雨?”
“我以为国师可以,只是要看愿不愿罢了。”艳姬半捧半损戏倪道。
“你也太看的起我了,我何德何能,只怕要让你失望。”白于裳也不在躲闪,干脆拒绝的直白。
艳姬晓得白于裳的脾性,暗忖不拿住她的软肋只怕她不乖乖就范,便抬出一个人来压她,说:“想来国师是畏惧丞相大人了。”
果不其然,白于裳当即就嗤一声:“这事与他有什么相干,我对他何所惧?”
“也是。”艳姬微点了点头,又转了口气,“那我就去求丞相大人吧,他聪慧过人,足智多谋,口才又是极好的,想来有些盼头。”
白于裳心里一惊,听艳姬方才那两句话更是肉上痒痒,弄的她极不好受,且她又是个多心的,编故事的能力不比白延差半点,又以为未央爱他如此,指不定真会答应,若是真叫他给说成了,到时候她算什么,日日要被她的正夫唾弃无用。
且他俩因此事又重修旧好,滋生爱意,再背着她偷偷摸摸。。。。。。摸摸偷偷。。。。。。
一念到此处竟不自禁背脊发凉,清咳一声,道:“此事还需商议,也别对未央去提。你是我的夫,往他那边去说这事算什么呢,不必叫一个外人多管闲事。”
艳姬的嘴角轻扬起一道漂亮的弧度,觉着此事有戏,便说:“那湖在哪里,国师还不快些。”一面言一面提步要往屋外走。
白于裳在其身后唤他:“白艳姬,你稍等等我。”
艳姬对这三个字很是抓狂,但一念眼下有求与白于裳便还是顿了足,侧过身子往她那里瞧,有气无力的“嗯”一声,而后慢悠悠到外头廊上逗趣那只快要晒干的鸟,指尖一碰他,就直叫唤:“非礼,非礼,未央你无耻,你无耻。。。。。。”
真是一只玲珑剔透的鸟啊。
今日的天气倒不十分炎热,烈阳虽灼却有阵阵夏风来伴,拂面揽裙也觉凉爽。
东郊这一片粉荷是出了名的,开的竟然遍湖尽是,风吹摇曳似层层波浪,那花朵立在其中就似少女起舞,实在妙不可言。
自岸上有一条木架小桥,一路拥荷伴叶直通湖心,那里立有一方水榭,坐里头品茶闲谈又可赏荷四面,实在叫人惬意。
但这地方也不是所有文人雅士,权贵皇亲都能来得的,此处亦是有主之地。
此主姓齐名则,乃齐晨府上公子。
他今日做东,出贴请未央及严肖染二人一道来此处赏荷品茶。
凉亭四面有竹帘半卷,纱幔垂地,亭内摆设具全,中间一张四方形大桌,上头果瓜茶水点心多样,三人各做一面,由齐则亲自泡茶。
这头一杯自然交由未央手上,说:“丞相大人请。”
未央对着桌上白玉杯盏浅笑点头,他原是不愿来的,但想齐则邀自己定然有事,又听有严肖染作陪这才赴会,问:“齐公子为何不在行宫陪娇女,竟独自回了梧栖。”
自齐则去了行宫见过芸香之后便长久住在那地,听闻是那位娇女离不得他了,而今见他独身而归自然诧异,想来这其中定有缘故。
齐则面有僵色,语气似有无奈:“我留在行宫亦不是长久之计,回京都才是正经。”边言边将第二杯茶递到严肖染手中,恭敬道:“先生请喝茶。”
严肖染依然白衣飘飘,头戴帷帽,接过杯盏便送进帷帽里头浅品,叹:“这是什么茶,竟与别的茶滋味不同。”
“还未取名,是我在行宫后山上采集到的新品,泡了一次便觉与众不同,特意留着与二位一道品鉴,也好替他取个名字。”齐则客气道。
“取名之事还是交由丞相大人吧,严某自知才疏学浅,只怕无能为力。”严肖染轻笑。
“先生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如何谦逊如此。”齐则笑言,又替他斟了一杯。
“听闻严先生近日不再与人看相算命,不知是真是假?”未央好奇出问。
“信则有,不信则无,个人个人造化,何须我严某多言。不说亦是不误,故此除了算黄道吉日之外不再算卦。”严肖染这话似是说予齐则听的,他前几日就来寻他要他看相,却未有答应,今日这一宴想来还在为算卦一事执著。
“既是如此也要替自己算算,尽日有些人似有不安份,他日累及无辜自己岂不冤枉。”未央这话说的意味深长。
当日亦是芸凰与白于裳心慈手软,才有眼下严府之人的蠢蠢欲动,此刻也该将他们斩草除根了。
严肖染未有惊慌失措,气定神闲道:“行的正,坐的端,何必怕人连累。”
未央似笑非笑,只拈盏抿茶不语,而齐则则是转了话头,说:“还是先替这茶取个名吧。”
“丞相大人请。”严肖染客气道。
未央真心懒得费脑子,半开玩笑半认真道:“倒不如让国师来取,她取的茶名自然世间难求。”
齐则怎会忘了白于裳,只因她近日繁忙,守着一个男人不得脱身,听眼下未央这话便想解释一二,刚要出言却见有底下人跑过来福身禀报:“外头有国师大人及她正夫来了此地。”
未央的嘴角不自觉下挂,严肖染拈盏略停,而齐则则是大方道:“请她。”
作者有话要说:
、一国二相
关于黄玉一事已被未央彻查清楚,是点摘阁犯的错,但他未有追究,也不去讨艳姬手上那块假玉,晓得自己手上的与白于裳的是正正一对便够了。
但见白于裳领着艳姬出游却还是心有不悦,酸意更是比往日越发翻涌。
齐则起身对白于裳恭敬道:“原说是该请国师大人一道过来品茶赏荷,只是听闻府上有事便不敢打扰,今日能在此地相逢亦是圆了齐则一个未偿的心愿。”
这话说的美妙动听,难怪芸香对他钟爱有加,白于裳浅笑,说:“齐公子客气。”
艳姬原想坐在未央一旁却被白于裳轻扯过来示意他往边上坐,自己则靠近丞相坐下,对他笑:“近日朝中之事全由丞相大人一人担当,真是辛苦了。”
“就算国师日日上早朝亦是没甚帮助。”未央言语之中竟显嘲讽,指尖轻抚衣袖很有些负气的意思。
在坐列位亦都晓得未央与白于裳之间的恩怨,如今他俩又为一个男子闹的不可开交,双方言辞不合亦属正常,故此谁都未放在心上。
严肖染亦是站起了身对白于裳微微作礼:“国师大人。”
白于裳讪讪一笑,也知未央心中有气便不予他计较,只请严肖染就坐,又与他拉起了家常:“先生近日如何?”
“照旧。”严肖染不冷不淡出言。
“听闻先生外出数月,是去了哪里?”白于裳又是随口一问。
严肖染倒也答的爽快,说:“游历山水。”
“好兴致。”白于裳微微点头,又道,“白某改日往先生府上去叙旧。”她这亦是话中带话,虽说未去宫中商议朝事却晓得严府有人不安份,她只怕严肖染要无辜牵连,对他提醒两句亦是要的。
严肖染点头,他也确实在等白于裳,暗忖在这梧栖也只有她能将自己摆在一处要紧地方,便说:“那严某就随时恭候国师大驾。”
未央怎会不知白于裳的心思,可他以为留严府之人只会节外生枝,且他更不喜严肖染此人,以为他妖言祸众。
齐则替白于裳与艳姬各斟一杯茶,说:“这是新茶,还请国师与娇主品鉴品鉴,再替他取个名。”
“这里有丞相大人在,白某如何敢。”白于裳推托,往未央那里望去,又对他虚情假意夸赞两句,“丞相大人博学多才,还是丞相请吧。”
“这名便是特意留给国师取的。”未央漫不经心道,又对艳姬道,“娇主的身子可是大好了?”
“谢丞相大人关心,已无大碍。”艳姬轻言,他眼下已然没了往日那份温情,只在心里打起了小九九。
方才未央一问也并未有什么不妥,却叫白于裳心生慌张,暗想今日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