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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国二相-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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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于裳看不清未央的为人,不晓得他这是别有用心亦或是又在闹哪样,却见他当真与自己的牌位正正经经的拜了天地,便叫她隐隐升起些柔软的心境,转念却又心硬起来。
真是痴情男儿,为一女子竟委身到如此地步,何况他又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摄政王爷,要什么女人没有,非要娶块烂木头,此举足以叫苍天落泪,当即便是一个响雷,幸而只是干打雷,没落一点雨。
夫妻交拜之后便见未央恭恭敬敬福身对白延双手奉茶,将白于裳震的五脏俱颤,她已然有些头晕,而后听白延道:“好女媳。”边言边递上一个红包,且脸上还挂着笑意,叫某人更是接受无能。
她觉着混乱,迷茫,而即想起未央这货演技绝佳,当即便提醒自己千万不能被他所惑,这货从头到尾将她骗的如此惨烈,绝不能再有第二次。
未央起身之后便往前走两步,对四周围顾一番,正巧与白于裳眼神交汇一秒,又正视前方,提言道:“今日是本王大喜之日,多谢诸位捧场,且请在坐各位作个见证,往后我府上诸事都交由王妃作主,而后才是本王。”
这玩笑开的有够大的,一个死人怎么作主,白于裳蹙眉暗嗤,很是不屑,而后又听未央肉麻告白,说:“本王此生心系在她,这一世只与她生死相许,如若有二心,便叫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永不超生。”
这一句言毕便引得阵阵掌声,却惹的白于裳浑身一抖,吞了吞口水再待不住这地方了,耳边又有未央磁性低沉的声音缓缓道:“我妃待我亦是天地可证,这一赋便是她当日诚心为本王所作,诸位都可来品鉴内人之才华。”
白于裳自然晓得未央拿出来的那赋,就是那时折腾了半月之久的那篇,之后改了数次,已然成了表情告白之作,未想到他如此用处,叫人忍不住要手扇他几下。
某人快硬忍成伤,全然不能接受眼下这出戏,干脆移步出府,却被门卫拦住,冷言冷语道:“这位公子既来恭贺,自然要吃完了酒宴在走,何必对王爷如此不敬。”
白于裳不敢惹是非,点头称是,便转身往院内去,却又坐不住,她见未央一桌桌的敬酒就有些慌乱,趁人不备之际就偷偷溜往别院,思量着一会用轻功离开了事。
王爷府极大,白于裳这是头一次来,绕来绕去竟迷了路,寻不到靠街上的墙不敢翻跃,屋顶上更是不能去,被人瞧见便是事端。
这一处亦不知是什么院子,有厢房三间,只有一个院门可进可出,正要往院外去却见前头似有人过来就连忙翻窗躲进一间屋子,往最里头墙角藏身。
屋门被人打开,屋内一下被烛火照的通亮,且传出二个女声,似都有些怨气。
“一个死人当王妃,还要我们都听她的,实在气不过。”
“哎哟,妹妹你小声些吧,听说那是王爷心尖尖上的人儿。你我虽说是皇上下旨赐婚的侧妃却也不及 那有感情的。”
“她是个什么来头啊,在梧栖时候的名声就不好听,想必就是靠些狐媚子手段勾引王爷喜欢。”
“反正人都死了,就让着些吧。”
“凭什么我们要日日对着那块烂木头磕头请安,做什么还要问过那块烂木头,这木头倒是来吱一声啊,怕是劈了都不会吭一声的。”
“这可是大逆不道的话,若是被王爷听到定会要了你的命。”
“有这么要紧的。”
“王爷觉着她未有死,只等着她回来呢。”
这一句提醒了白于裳,暗想未央此人沉府极深,就算自己做的天衣无缝,也难保他不多心,转念一想这或许是个请君入瓮的局,而即便想回去老老实实呆着吃完这场宴席再走,万一那货要数人头呢。
好在这两位侧妃亦未有多呆,听到外头有人来唤便一道提裙出了屋子。
白于裳待她们走远了才离开院子,大大方方又坐回原位该吃吃,该喝喝,而未央早已跟那块烂木头一道进了新房。
她原是有些担心自家父亲大人,但细想未央不会随意动白延这最后的筹码,且今夜他如此作派亦不会诛杀“岳父”落人话柄,便在散席之后照旧回了客栈歇息,日后再作打算。
她这一夜不曾好眠,翻来覆去亦是睡不踏实,直至清晨才稍有困意,却又被隔壁屋子的动静声吵醒,只得起身去瞧。
原来是赵后犯了事,有两个侍卫过来绑人,硬说他偷了东西。
白于裳大步往前,恭敬问:“两位大哥这是怎么了?”
“这没你什么事。”其中一个侍卫狠推了白于裳一把,示意她走开些。
赵后带着哭腔道:“这簪子不是我的偷的,是我捡的,为何要抓我!我没有偷东西,没有偷!”
白于裳晓得赵后为人,他从不沾染一点别人的东西,便对那两个凶神恶煞的侍卫恭敬问:“是什么簪子,可否借我一瞧。”
其中一高高瘦瘦的侍卫冷笑,将簪子在白于裳的面前轻晃了两下,而后道:“你看了一眼可就脱不了干系了,也得跟我们回去认罪。”言毕也绑了白于裳一道下楼。
那枝金簪是宫内特造,此番劫数不知如何。
而一直躲在屋里的赵前听到外头没了动静才偷偷开了房门探出头去瞧,暗松一口气,庆幸自己脱了干系,却又对赵后生起些愧疚来,转念一想他这般蠢,也只得怪他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
、一国二相
这一日大清早便落了一场雨,空气中的凉薄之意越发明显。
昨日洞房花烛夜是未央最惆怅一日,他深信白于裳未死,可他亦是等的焦心,这一日日光阴流逝叫人终是没了耐心,他此番高调娶妃亦是想叫众人都将此事流传开来。
一来他是在表明心迹,他后悔白于裳跳崖之前未对她说明真情真义,让她误会。
二来他迫切企盼她能自己跳出来给他些好看,以她的性子总归是忍不住要被自己此番行为给恶心住的。
可惜一夜平静,连个摔杯子的人都未有,叫他好生失望。
外头进来瑞英,福着身子在纱幔外头作礼,道:“王爷,昨夜所有进府之宾客的画像都有了。”
“拿进来瞧瞧。”未央端着茶盏细闻茶香却不急着饮,言语的很似漫不经心,这茶便是当日荷花池边齐则泡制的烟罗仙,因是白于裳取的名,又夸他好喝,从此便弃了夜添香只饮他。
瑞英提步撩帘往里面走,先将手中纸画都放在桌上,又拿出一本小册子递予未央面前,道:“这上头是最夜宾客送礼之数目。”
未央对贺礼不大关心,只想瞧瞧昨夜都有些谁进府恭贺,便放下手中杯盏起身往前面的圆桌去,指尖撩拔过一张又一张的人像画,突而想起一双美目来,清冷透出些黯然,虽只一眼却叫他记的分明,便加快了翻动画纸的速度,后在一张画像处停下,唤瑞英也过来瞧瞧,说:“此人好面生,且品貌不凡不像是一般人物。”
瑞英往画上细打量一眼,而后禀报:“此人是昨日新进城的,与她一起的还有二位兄弟。昨夜她本想提早离府,却被门卫拦下。”
未央微挑了挑眉,若有所思,后又问:“近几日可还有其它人进城?”
“只有这两个生人进城,也未有什么特别之处。”瑞英一五一十相告,后又道,“王爷若说觉得她可疑,属下立刻对她细查。”
自白于裳跌崖之后,未央就派了诸多能者明里暗里去寻,认定了她会卷土重来,定要回来讨他这份债,故此每日进城出城记录都要一一查看,但凡有生人者都需探究一二。
他倒不是防着她,只是想第一个找到她,况且她如今是自己的正妃,有这个责任及义务接她回府。
瑞英见未央迟迟未作指示,便又轻唤他:“王爷?”
“我让你去寻的那两个丫头的下落可有眉目?”未央未在提及前头之事,只问及以它,将手上的画放下,又坐回窗口的榻边品茶,他以为白于裳终要住府上,自然也要丫头伺候,与其弄些不熟的来讨人嫌,倒不如把原先那两个贴身丫头唤到这里守着,只等主子来即可,想必她们亦是乐意。
“已派人去接。”瑞英轻答。
未央微点了点头,他思忖着白于裳未必来了府上,否则她定会恼怒自己将她那篇才华之作公诸于世,想必沉不住气,转念又觉着她或许改了性子,但她父亲大人终究在自己府上,不怕她不来,便说:“既无可疑之处便罢了。”
瑞英应诺后便福身退下,却有管家提步而来,道:“王爷,那边院子人手不够,且那副画拿去装裱还未拿回来,是不是先停两日?”
“这都拿去裱了三日,为何还未裱好?”未央蹙眉不悦,而即厉声吩咐,“你今日就去瞧瞧,早些拿回早些施工,切莫耽误半点。”
“是,是,奴才知了。”管家连连称是,而后哆嗦着身子离了屋里。见外头落叶满地不太好看便
叫了几个丫头扫一扫,免得一会王爷出来院子又该蹙眉不悦。
秋季多雨,方才已是淋淋的落了一阵,雨后更觉萧条,特别是街巷上无人打理之地,但此季驸马府上却是灿菊争艳,开的好不快愉,另显秋意之浓郁风情。
原说白于裳与赵后之事该由应天府里崔大人处理,只是其中有些棘手,且此簪是公主所有,故不得不小心行事,将此二人转交驸马开发,也算合情合理。
盗窃宫中之物非同小可,何况此事又说不大清楚,未有人可证明是赵后捡的,反倒有那客栈掌柜一口咬定是他禀性不良。
昨夜这掌柜老板娘送点心到赵后屋里就瞧见了这枝金钗,甚是欢喜非常,便想去邀个头功,在公主面前露个小脸,就妄想从他手上讨下来。
赵后不是舍不得却是一心一意要留及白于裳,自然不肯给那掌柜的,还将他轰了出去。谁知便恼的人家一大清早来报官,说他偷了东西还要占为已有。
此事要谈及公主,她近日有了新的喜好,爱在马车里往外头随性扔首饰,以此检验众百姓的品德良善,若是有人将此物在一日之内送还便也罢了,若是不能,就当作偷盗处理,杖责教训。
屋里的驸马正在提笔草书,桌上一杯清茶由热转凉,早显陈色,且听崔大人将此事交待完前后亦未有个指示,只落成最后一笔才悠悠然放下狼豪提步撩开了珠帘出去见白于裳及赵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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