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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国二相-第1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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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白雪如梨花般漫天纷飞,肆意任性的倾落在正面相视的二人身上。
好一副俊俏公子对峙图。
浅亦礼嘴角微扬,立在廊上瞧的有趣,而严肖染却甚有担忧。
白于裳持剑拱手作揖道:“王爷,请。”
未央动作极为潇洒的抽出腰间软剑,直指白于裳,道:“刀剑无眼,于公子可要用尽本事才是。”而后便直直往她面前刺过去。
此二人虽容貌不分上下,但这剑术却是未央高胜一筹,他剑剑刺中要害,动作俊朗英气,似起舞一般令人眼花撩乱,且招招都可致命。
幸而白于裳虽剑法平平但轻功极好,步步精妙,退闪有度,可时间一久终究有些招架不住,随手摘了梅花便往面前人儿那飞去,已助自己歇口气,却还是抵不住那冷剑的来袭。
未央今日不想见血,往后跃身收了剑,只见他提起的两指处正是白于裳方才飞过来的梅花三朵,笑说:“于公子不竟画好,连剑法亦是上乘。”
白于裳微微喘气,而后拱手作揖,道:“草民谢王爷手下留情,实在不该班门弄斧。”
浅亦礼却以为白于裳的剑法不过差了未央些许而已,心中便越发想对她倚重,抬手击掌,说:“好剑法。”
严肖染见他俩停了手才长松一口气,吩咐下人上前伺候。
浅亦礼莫名心情大好,原说还想在闲聊一会,但见宫中来人便只好离府回宫处理要事,而白于裳亦不愿与未央多呆,也寻了一个借口离去。
如此,屋内便只有未央及严肖染二人,长长一阵缄默,闹的屋内气氛阴冷,似是各有心思。
“无事不登三宝殿,王爷为何事而来?”严肖染终忍不住先启言相问。
“还请先生算一卦本王王妃的下落。”未央这口气算不得请,像是在命令。
严肖染低眸冷笑,带着些不屑之态,道:“王爷从来都是信自己之人,对鬼神之论一向嗤之以鼻,如今叫严某算卦岂不是多此一举。”
“想必你早已算过了吧。”未央冷嗤他。
“算过了。”严肖染面无声色,而即字字铿锵,冷血无情,“她已死了,香消玉殒,再不能复生了,从此世间再无白于裳,再无芸汐。”
“你欺骗本王便是砍头的大罪!”未央怒了,放在膝盖上的双手都握成了拳。
严肖染却并不怕他,只不愠不火道:“我如今与王爷平起平坐,且又未打妄语,如何定我的罪?”
“她不会死的,她尚在人间。”未央此刻双眼泛红,只因太过愤慨严肖染所言,他不信他会看错,当日那具尸体定不是白于裳。
“还请王爷节哀顺便,倒不如珍惜眼前人,身边两位侧妃亦是才貌性情绝佳之人,再者这天下多的是女子要对王爷以身相许,何必要为她执著如此。”严肖染似在劝慰,见未央低眸不语,又说,“恕我直言,王爷今生与她缘份已尽。”
“就算她真的死了,本王亦不介意做她正夫,为她守一辈子寡。且你。。。。。。”未央带着些倨傲之色稍一停顿,而后才缓缓切齿道出,“还未有这个资格。”
严肖染气到内伤,差点喷出老血。但转念一想白于裳如今在自己身边,便又有了些暗喜,冷笑言:“她若是活着,不定愿意嫁给你,而今是王爷趁她死了强行娶她,算得什么两情相悦。”
“本王定会叫她心甘情愿再嫁我一次,到时你别太伤感,太自愧不如。”未央讫语便起身大步离去。
他越发肯定白于裳未死,否则他严肖染凭什么气定神闲,想诓他还嫩了些。
严肖染从未想到他浅未央竟有这份真性情,但又能如何,他眼下才是真正有机会之人,总有一天会讨得美人心,叫这位孤傲自大的摄政王爷碎了心。
白于裳不知此二人有这番唇枪舌剑,她回了自己府上便拆了发簪梳理,却见有一朵红梅顺着青丝落于榻上,侧目呆呆望了许久,而即直直倒在榻上望着屋顶,喃喃自语:“未央,你最无耻。”
作者有话要说:
、一国二相
这一日白于裳未出门,她整日喝花酒略有疲乏,且那几位纨绔子弟不算同类亦是聊不上几句实诚话,成天里吹牛互捧终觉无趣,何况外头大雪纷飞行路不便,便打算在府上消停几日。
如今她住的这座四合院小而精巧,三面都是二层楼的厢房,院中有两枝旧主人种下的黄腊梅,雪中飘香,泌人心脾。
白于裳此刻正坐在门槛上倚着门框静瞧外头的大雪,片片落在院中在地上堆成一层银白,只胡思乱想的不着边际。
这两日府上做饭的婆子家媳妇要生产,因此放她大假。
小厮怀西刚从外头买了饭菜回来,在门口合了伞放置墙角,掸了掸衣角便在这院中踏出长长一串脚印,见白于裳迎着对门风便似有关切:“公子为何不回里屋榻上暖着,非倚在这门口吹着寒风。”
“这雪。。。。。。真是白净。”白于裳答非所问,指尖轻捏下自己脖间的毛领,她如今比以往多了一份忧愁,终于明白这世间之事难料,她并不能一直依赖任何人。
好在她安然受纳,大不了从头来过。输一次,未必就会输一辈子。
自这小厮跟随白于裳以来就未听她有多言几句,终是习惯了她这般有一句没一句,甚有时候还吟些叫人听不懂的,不觉着怪异反倒以为有才华之人都是这般性情,伺候她亦是用心,从里头拿出一件厚毛的斗衣披在她身上,道,“公子可别着了凉,我这就弄饭去。”
白于裳倒不是性子冷淡只是男女有别,故此总保持些距离,且她如今身份不同,少言少些麻烦,侧脸对他说:“你先温着吧,我一会在吃,眼下并不饿。”
怀四点头,又似有些轻责:“公子不该叫梨香也回了家里,如此便少了个贴身伺候的,我是个大男人,不懂叠被铺床,明日我就去唤她回府上来。”
“待她家中之事料理好了自然会回来,我这里又没多大碍,你不必去唤。”白于裳示意怀西千万不必,又对他言,“你到屋里喝两口酒暖暖身子吧。”
怀四咧开嘴笑道:“方才掌柜的送我一坛好酒,公子要不要也尝尝。”
“你还是帮我烧壶茶来吧。”白于裳讫语又将头靠在门框上,她并不爱喝酒,在自家府上只喝茶。
怀四应诺,刚要走进屋里却听到外头有人敲门便先往出去开门,却见是一位瘦瘦白净的男子,便问他:“你来寻谁?”
“我姓赵,是来寻你们家于公子的,她眼下是否在府上?”来者是赵后,他今日出宫办事便顺势拐弯来瞧她。
除了他哥哥之外,他视她为自己唯一可靠之人。
白于裳似是听到一个耳熟之音,便伸长了脖子,问:“是谁?”
怀西转过头,提声回禀:“他说他姓赵。”
“快叫他进来。”白于裳料定是赵后,随即扶着门框起了身,轻掸了掸衣袍的褶皱走到长廊口,却见真是他,他比以往瘦了许多,圆脸成了瓜子脸,越发的娘娘腔形容,更是俊俏不少,想必在宫里头的日子愁人。
赵后自进宫以来便心心念念白于裳,总替她担忧,就怕她不能自保,如今见她锦衣华裳才长松了一口气,笑言:“许久未见,你越发好气色了。”
“你去备饭菜吧。”白于裳先是吩咐怀西去准备,而即对赵后言,“别杵在外头,快进来里屋暖暖。”一面说一面将他领到屋里去。
靠窗的榻上是暖的,白于裳与他对面而坐,中间的方案上摆起了酒菜。
“来,先喝一口。”白于裳亲手替赵后斟了一杯,而自己则是饮茶,一面又仔细打量他上下。
“我原还担忧你,而今见你如此便安心了。”赵后浅浅一笑,又从胸口掏出一袋银子,递到白于裳面前放置桌上,道,“我进宫不久,只有这些碎银子,你先拿着吧。”
“我如今不缺银子。”白于裳边言边将银子推还给赵后。
赵后先是一愣,而即蹙眉问:“你这是嫌少?”
“并不是。”白于裳脸上带着温和笑意,又提手往赵后碗里夹菜,见他精神不大爽朗便问他,“你为何瘦了这么一大圈,手腕上那紫色痕迹是哪里来的,到底在宫里过的如何?”
赵后原还想装模作样一番,如今被白于裳瞧出了端倪便不打算瞒她,况且他亦是想寻个能说话的,抿上一口小酒低眸道:“进了宫里才知道奴才不好做,这新进宫的更是艰难。”后又一吸鼻子,轻声补上一句,“早知道就在山里呆着了。”
“事已至此,只得放宽心,好生在宫里处着吧,总归能好起来的。”白于裳身处宫外,也只能说些不痛不痒的话宽慰他,后又问,“你哥哥如今怎样?”她虽这样问,却并不是真的担忧,想必他定是比赵后要过的好。
果不其然,赵后似有苦涩的勾起一边嘴角,端起桌上清酒又是一杯饮尽,道:“我哥哥如今在御膳房里当差,头上几位掌事又都看的起他,日子比我好。”
白于裳蹙眉,却还是忍不住问:“你。。。。。。”
话还未说完就听赵后很似难为情的出言:“我总是得罪人,如今在冷宫里做事,干两日亦不知又要被调去哪里。”
其实不然,是赵前总叫赵后做事,事成的都算他的功劳,事败的就叫自己的弟弟背着,久而久之,哥哥上了位,而弟弟却被人踩在脚底下。
赵后原就比赵前纯善,且他也不懂得心机算计,只觉着兄弟一场无需计较,故吃亏在所难免,只是日子久了终会寒心。
白于裳心知肚明便不在多问,只往赵后碗里夹菜,说:“多吃些,你胖了才好看。”
赵后微点了下头,端起碗大口吃起来,突而又抬眸,弯着眉眼道:“我原还没胃口,如今见了你却想再多吃一碗。”
白于裳微笑说好,命人再添一碗来,又替他斟了一杯酒,说:“你如今出了山里来到这是非之地,也该多长两个心眼,凡事多想想,别在孩子气。”
赵后乖顺的应诺,将端上来的一大碗饭都吃净,后抹了抹嘴跳下了榻,道:“时候不早了,我也该回宫里去,等我有空了再出来瞧你。”言毕又上前紧紧搂住白于裳的胳膊,弱弱道,“我会想你的。”
白于裳暗忖他如今非男非女便未有甩开手,且话中有话道:“倚在皇上身边的才是宫内红人,且别让谁欺负你,利用你。”沉默一会,才说,“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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