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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国二相-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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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于裳嗤他一声,而后转身径自往二楼去,未央紧随其后。
丽妖见这二人终于在外头碎碎小语完了进来,便笑言打趣道:“国师大人可不能这样,大伙都在那处吃醋呢。”
白于裳呵呵笑两声,半嘲半讽道:“吃的什么飞醋,只怕会白伤了自己的胃,人家未必领情。”
雅念一身浅绿长衫从里头出来,见着未央就双眼放光,一改往日爱理不理的姿态,恭敬却又佯装带着些撒娇意味:“丞相大人许久不来了。”
“今日就不必吹奏了,你且去歇息吧,我们只是来喝口茶罢了。”未央不冷不淡出言,他对男子从来没兴趣,硬往弯里掰都没用,且对自己的爱慕者更是厌恶,故而对雅念也从来没什么好脸色。
这倒帮白于裳解了气,她微扬起嘴角,轻撇一眼面露不甘之色的雅念,而即跟在未央的身后直直上了楼。
雅念沮丧的紧,思念许久好不容易瞧上一眼却是眼下这样情形,那倒不如不见。
一旁的丽妖将手中纸扇轻打在他的肩膀上,宽慰道:“来日方长,总归有你得到的时候。”
“未必能够。”雅念蹙眉轻叹,无可奈何。
丽妖此刻也不能多劝,只提着袍子往楼上去伺候那几个大爷。
坐在露台上确实惬意,微风抚过带着阵阵凉爽,一眼往下便瞧见前面的河,岸边站着许多人,手上都拿着盏盏用红烛点亮的花灯,闪闪烁烁的似天上星辰,照着人眼眸都是精亮的。
丽妖命人将纱幔都撩起用银勾勾起,又吩咐底下人斟茶,自己则是站在一旁,时不时的撇向未央,他每每如此,趁机多看两眼也是好的,一面还在心里遐想遐想。
四个人各坐一边,白于裳靠最外边与未央正对面,故而要侧过身子才能瞧见底下的风景。
“这是作甚?”司息梵指了指楼下,终于又忍不住提眉问道。
艳姬亦是不懂,也等着白于裳或是未央一番解释。
“这是梧栖一月一次的招亲大会,每月月圆之夜就会有男子在河边放花灯,而要娶夫的女子便会坐着小舟驶来,拿起哪个花灯就将哪位男子领回府里去,算是以天为媒吧。”未央对司息梵缓缓道来。
“原来如此,倒是有趣的紧。”司息梵微点了点头,思量着梧栖到底女人为权,这法子想的倒是风雅精致的。
艳姬却觉着这事不靠谱,万一拿错了花灯如何是好,还不如媒妁之言。
未央拈盏对艳姬与司息梵言:“仙子楼也算的上是梧栖的一处景致了,今日点的都是此处的招牌,还请太子殿下及娇主浅品浅品。”
“丞相大人客气。”司息梵浅笑作答,而即端盏小抿,赞不绝口。
艳姬虽说不是头一次来,却还是客套夸赞两句,心中依旧觉着梧栖的茶比浅苍的夜添香还是差了些。
未央放下杯盏,勾起一边嘴角,对白于裳笑言,“国师大人有兴致也可以去挑一盏。”
“你我都尚未娶夫,丞相大人更应该关心自己的婚事才对,何况白某亦是有白某的造化,挑花灯这样的还是丞相大人较合适。”白于裳不痛不痒堵了未央的嘴,拈起茶盏小抿一口,眼眸不自禁往艳姬那处撇一眼。
丽妖一听白于裳此言便不自禁插了一句嘴:“若说是丞相大人挑,估计全城的男子都要争着放花灯,只怕那条船都驶不过去。”
这话说的不假,暗恋明恋未央的确实有一大拔人。
未央不理会丽妖,只对白于裳讪趣:“未某确实是忘了国师今日已有五位男子入府,想必还顾不过来呢,又何必再挑。”
白于裳一听此言就拉下一张脸,拈着杯盏气不打一处来,说不过未央干脆就换了话头,问及身边的丽妖,“今日是谁府上的船来挑人?”
“是叶府,叶歌太医的船,不过由她哥哥叶夙来挑花灯。”丽妖笑答,又讨好的亲手往未央的空杯里斟满了茶。
叶夙深居简出,不到万不得已从不出府,今日竟抛头露面要替自己的家妹来挑花灯,想必他也是春心荡漾要见见世面巧偶个有缘人吧,想他年方二十二还未有嫁人,也是朵奇葩。
未央也顺势往楼下望去,而即轻挥了挥衣袖,示意丽妖可以退下去了。
丽妖虽有千百万个不愿意,却还是退出了露台,转过屏风下了台阶。
白于裳浅抿一口茶后就抽出袖中绢帕轻拭嘴角,而即就随手放置桌上。
司息梵见此便佯装不悦:“你又不着女裙,为何还要带着这丝帕在身上,男子并不用这个。”
白于裳晓得自己不着女裙让司息梵有些怨念,便讨好言:“下次,下次吧,白某定照规矩办事。”
“方才府上那盘棋都未有下完。”司息梵淡笑,他已不信白于裳,每每都要耍赖。
未央一听他俩有对弈之约,便问:“两位这是下了赌注?”
“确实。”司息梵微点了点头,却不愿多言。
但未央是何其聪明之人,不用脑子只用脚指头想也晓得白于裳是个什么样的赖皮主,便打趣道:“那就不必比了,定是国师输,太子殿下尽管开出条件让她照做便是。”
这话深得司息梵之心,对未央点了点头,端起杯盏与他小碰,又与艳姬也对碰一下,这才一口饮尽。
白于裳微蹙着眉头扫一眼未央,哼一声:“难道丞相大人又晓得白某必输?”
“赌一万两黄金。”未央口气不小,对白于裳直言挑衅。
白于裳全然当未听到,只对司息梵言:“往后再比,今日且先看看这处的乐子。”
司息梵低头浅笑,暗忖这位丞相真是国师的克星,此二人遇上就是一番唇枪舌战,且白于裳还没有个赢的盼头,真是冤家聚头,幸而都是女的,否则该是怎样场面。
艳姬拈盏浅抿,往白于裳的侧脸瞧一眼,而后又转头往楼下望。
河边已是人头攒动,花灯照耀整条河道,一只小船正悠悠然慢划过来,一位翩翩公子坐在船内,
一手扶着船沿,一手伸到船外头,准备挑选河中花灯。
这让岸上放河灯的男子们都屏息凝视,就想在今夜中个头彩。
梧栖的男子也想嫁的好,虽说这样选夫未必能成个正的,但往豪府当个小妾也总比嫁进穷寒人家的好,何况再有自己中意者,那更是要借此机会表露心声。
船上的那位公子生的真是俊俏,一双单凤眼微扫岸上的众人,眼梢微微上挑,眉宇间带着几许清高,却又是不同与艳姬的那份清高,他带着一种不甘心的自傲,又有藐视他人的嫌弃不屑。
叶夙薄唇紧抿,待看到众人因他的指尖划过花灯而忐忑不安时便露出浅浅的笑意。
船在河中央停下了,却依旧未有一盏花灯被拾起,叶夙放眼望去都未瞧见有一朵美的,突而撇了一眼,发现前面有盏花灯孤单的浮在河中央,便生了兴趣,对船夫吩咐:“稍过去些。”
船又缓缓往前行,直停在那盏花灯面前。
岸上有一位公子心慌意乱,又是惊喜又是惶恐,直愣愣的盯着叶夙的纤手瞧。
而叶夙当下也明了这盏花灯的主人是谁,只见他伸入河中单手托起,有些凉意的水从他的指缝中滑落,对着岸上的那位男子似笑非笑,他嗤他好痴呐,厌这些男子个个都不知所谓。
谁都以为今夜有人好事临头,连那男子也觉着自己会令其它众友羡慕嫉妒恨,却见叶夙又将那盏花灯扔至河中,瞬间连里头的烛花都熄了,懒懒不屑对船夫道:“到岸上去吧。”
这是何意?他未免太过猖狂。
“好大的脾气啊。”白于裳轻笑起来,想来叶太医性情温和,未料她的兄长却是个有性格的。
未央面无声色,只在心里讪乐这戏好看,想来那些男子个个都被伤了一把,叶夙那里是来挑人的,根本就是来挑人性子,故意让人难堪的。
梧栖竟也有这样的男儿,实在有趣。
或许天都替那位男子不值,忽而刮过一阵大风,吹乱了河上的烛火点点,竟将桌上白于裳的绢帕也吹落下楼,偏生那么巧的又落在缓缓前来的叶夙头上,盖的是满满当当。
未央忍不住有趣,暗忖不知叶夙会如何作想,而白于裳却是呆了。
绢帕打中男子身上可是娶夫之意,何况还盖了他一头……
白于裳对着未央弱弱问:“方才那绢帕是什么颜色?”
“似是……红色。”未央想忍住笑意都不能,嘴角眼眸已然彰显出他此刻的心情。
作者有话要说:
、一国二相
楼下的叶夙正走的帅气临风,哪里晓得一方绢帕竟这么没眼色的直扑到他脸上,绢上还带着淡淡的清香,不腻不甜像是午后阳光下书卷的气味。
伸手撩下这块绢帕细瞧,原来是块薄翼绢纱,绣工精致,图案艳亮,且还是红色的。而即又转身打量四周,发现身边倒也干净,未有人瞧见他被绢帕砸中遮面的囧样。
这是自然,方才被他羞辱的那位公子正在寻死觅活的要跳河,大伙都去那头凑热闹了。
叶夙抬眸仰望二楼露台上的动静,微眯了眯双眸,而即大步流星的直往仙子楼里去。
楼上的白于裳心生惶恐,她下意识觉着叶夙不是什么善类,瞧他方才那样的气势,保不及要拿自己开刀,再不济还要当众羞辱自己,想到此处便要起身走人,却被未央给扯住了衣袖,明知故问道:“国师这是要往哪里去?”
“你们只当未瞧见我罢。”白于裳伸手甩掉未央的拉扯,她当然是要躲,她本无意娶他,但此事如何说的清,眼不见为净干脆走为上策。
“云汐这是怎么了?”司息梵并不晓得此事内情,示意白于裳稍安勿燥。
艳姬在桑忧的嘴里也听说不少有关梧栖之事,关于白于裳的就有几十来件,说起娶夫招亲的也有十来件,自然晓得某人紧张的道理,终忍不住言:“就算逃回府上也是无济与事,如今绢帕可是落在他手上,就算是拿到陛下那处讨说法,也要非娶不可。”
白于裳打量起艳姬,暗念他这是在关心自己,还来不及自作多情又见他拈着杯盏,冷冷淡淡道:“不如就娶了吧,何必要躲。”
这话说的叫人丧气,白于裳暗忖严肖染算命到底有没有个准头,怎这有缘人一点头盼都未有,还落井下石。
未央又重扯了一把白于裳的袖子,将她拉回坐椅上,好言相劝起来,“你一走了之更让人误会,只以为你是欢天喜地回府筹办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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