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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国二相-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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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瞧不见。”未央不冷不淡作答,他明明瞧见了却不愿钟白于裳的意,落下手中一子,客气道,“该太子殿下了。”
“丞相大人果然棋艺不凡,本太子像是要输了。”司息梵倒不是浮夸未央,他确实是与他对弈的辛苦,忽而又笑言,“想来丞相大人与浅苍的摄政王爷该是不分高下的。”
“你与那位摄政王爷有下过棋?”未央眼眸中瞬闪过一丝精光,而即又消逝了。
“面对面并未有过,但是摄政王爷破了本太子之前在风谷子那处设的一盘棋局。”司息梵倒是真
想与那位王爷对弈一局,只可惜并未有这个机会。
未央嘴角微扬,暗忖那盘棋局确实设的精妙,原来是出自他之手,难怪今日与他对弈甚有些费精神。
司息梵又落下一子,抬头见外头太阳正烈,便对白于裳唤一声:“云汐,你且进来坐坐吧,别在太阳底下晒病来。”
未央听司息梵这一言也抬眸往白于裳那处望去,与之对视一眼,又回眸到棋盘上落定一子。
白于裳未有回去亭内,依旧外头立着,她虽拉扯着手中的风筝,却时不时的四下扫望,不远处的一片矮木丛那里要藏几个人是不难的,可她有这样念想却不愿真往那处去探个究竟。
还是请君自投罗网吧。
作者有话要说:
、一国二相
未央一心二用,一面陪司息梵下棋一面又要关注些周围的动静,眼下只有他一人会武功,只能千万谨慎。
倒是司息梵最为悠哉,并不知晓自己身处险境,见未央似有些心不在焉,便轻声促催他:“该丞相大人了。”
未央微点了点头,刚放下一颗棋子缩回手,便见棋盘之上急急落下一支冷箭,而即就是连发几支。
司息梵不明所以,惊的手中捏着的棋子都掉落在地,未央抽出腰间软剑挡在他前面,斜眼往白于裳那里使了一个眼色。
白于裳将手中风筝的线快速扯断,大步走进亭内抄起石桌上的棋盘当作护具,棋子洒了一地也顾不得,只拖着司息梵的手就往亭柱子背后躲起来,安慰他道:“太子莫怕,未央的功夫极好。”
司息梵蹙眉思虑,低眸看着白于裳紧握住自己的手腕便生出些安慰,紧抿嘴唇再往前看去,不禁又担忧起未央的处境。
未央此刻正与六个黑衣蒙面之人混战,衣裙翩然倒是极为养眼,只是一剑要抵六柄剑确实有些吃力,突而其中有一人转了剑峰直往白于裳及司息楚那处刺去。
幸而白于裳拿手中的棋盘挡住剑梢,又高唤了一声:“未央!”
未央一个抚袖卷起地上散落的棋子直往白于裳那头飞去,其中几子打中在那名刺客的身上,令他猛的一下跌在地上,手中的剑也落地。
白于裳见势拉着司息梵往另一根柱子那头躲去,这时候便见远处有快马奔来,是宫中的禁卫军,为首的就是燕青。
那只风筝就是信号,断线坠落就示意他可抄起家伙围剿这帮胆大胞天的刺客。
那六名刺客始料未及附近有埋伏,本以为今日是个绝佳的机会,他们一路都算计着刺杀司息梵,且敲定了要让梧栖背这口黑锅,让夜玥陛下问芸凰要人,却不曾想竟落了白于裳的圈套。
原应知会一声司息梵原委,只可惜这位太子殿下太过仁德良善,终究不肯相信兄弟手足之间也有残杀夺位的事故,只得让他亲眼所见,却苦了白于裳与未央有这一场不顾自及生死的冒险。
司息梵虽仁义却不愚笨,自然晓得这伙人是冲着他来的,眼眸之中尽显黯然,让在一旁的白于裳瞧的仔细分明,轻声出言提醒:“太子殿下也该快刀斩乱麻,对敌人心存仁善只会伤及自己。”
敌人?何曾手足变成了敌人。
他不是不知司息政对皇位早有觊觎之心,只是他相信他还念及些手足之情,未必会对他赶尽杀绝。
司息梵继续游神,并未发现有一柄剑直往他的背后来,幸而白于裳眼疾手快拉着他往边上侧身,才让他幸免受伤。
此刻只有二名刺客继续围攻未央,另外四人齐齐对司息梵下手,白于裳有幸躲开一时也无奈冷剑无眼,亏得有燕青及时拉弓射箭,终解决掉二人。
余下的几人越来越凶残,全然不顾及自我生死。
人到了生死边缘就变的尤其狠毒,能拉上一个决不拉下,红着眼要置司息梵死地,钻了一个空子就打算一剑刺穿白于裳的身体送这位太子上路。
未央不恋战,直往白于裳那里去挡剑。
剑与剑相碰的冰冷刺耳声音令司息梵越发哀愁,不愿信却不得不信,一面又感叹未央与白于裳对自己的情深意重。
其实他不也必感谢未央,他是被逼的,否则才懒得管这档子闲事。
刺客终究被制服,四人已断了气,其中二人受了伤。
白于裳额上冷汗凛凛,连握着司息梵手腕的那只手都感觉湿腻腻的,回过神才觉着不妥,赶紧松开了手,又说:“太子殿下受惊了。”
“本太子连累二位大人了。”司息梵面露尴尬之色,很有些愧疚,往地上被扯掉面布的刺客瞧一眼,又说,“还望此事不要声望,就地正惩即可,只当从未有发生过。”
“太子?”白于裳不敢相信司息梵竟仁义如此,她助他的目的有二,一来让他眼见为实,二来让他将这些人抬回夜玥对幕后主使重重一击。可他却这般不痛不痒的拉倒了。
司息梵晓得白于裳要说甚,只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未央往白于裳那里瞧一眼,见她脸色苍白便觉好笑,都告诉她此事莫管,她非不信,如今吃到苦头了罢。
白于裳心中郁结,干脆侧脸到一边不去瞧司息梵,就此发现远处有暗器来正朝他这边来,原来竟有刺客假死偷袭。
司息梵好巧一个转身离开,那暗器便直往未央身上来,白于裳本能伸手推了一把眼前的人儿。
而未央此刻也有所警觉,拿起长剑就挡落飞射而来的几枚暗器,却依旧有一根刺在白于裳的身上。
白于裳觉得今年不利,处处倒霉,且手臂上更是传来一阵吃痛,低头一瞧却是一根细细长长的针刺着,刚想要伸手去拔却被未央给喝住:“你别动他!”
这一声惊的白于裳不敢乱动,而司息梵也往她身边细瞧,蹙眉说道:“这是独门暗器,遇肌肤就成毒,要赶紧取出来才是正经,否则性命不保。”
“我这是要溃烂而死了?”白于裳倒抽一口气。
“你忍着点,这块肉要去掉。”未央二话不多说先将白于裳扯到凉亭里坐下,又不客气的撕掉她的袖子,往她靴子那里掏出一把短匕首。
“未央你?”白于裳不知该如何说这厮,他竟晓得自己身上还藏有一把短匕首,忍不住要问他究竟如何得知却痛的她撕心裂肺。
却见未央正拿着短匕首在那中针的肌肤周围转了一圈,直接连肉带针的将那块给割了下来,顿时手臂上就出了一个血洞,鲜血直流,湿透了衣裳,还溅的未央裙上全是,可他的脸色却依旧淡定如厮。
不止司息梵,连燕青他们都觉得未央不是一般的女人,竟比男人还要冷静镇定。
“痛。。。。。。!”白于裳差点就要哭爹喊娘了,不自禁连眼眶也红了,一个低头狠狠咬在未央的肩膀上。
暗忖自己这一推不值当,往后干什么都别干这英雄救美之事,她好后悔,她咬一口才算是解气。
未央蹙着眉头任白于裳咬,抽出她袖口中的绢帕先将伤口绑住,又侧脸问:“谁身上带了金创药?”
燕青连忙到自己马儿那处挂着的一个备袋里头拿出一瓶递给未央,未央又解开帕子,将金创药都尽数散在白于裳的伤口上,惹得她抬眸小斥道:“你就不能轻一点?”
“再轻也是疼,减不了半分。”未央不咸不淡道。又扯下自己衣裙一角将白于裳的伤口重新包扎,一面吩咐:“去将马车驶过来。”又对司息梵言,“太子殿下坐前头的一辆马车。我且先将国师送回她府上去。”
司息梵微点了点头,很是担心白于裳这么放血会不会死掉,方才那个血洞可不小啊。
未央倒不以为然,以为像白于裳这么无赖的人连地府都未必肯收,谁愿意与她周旋,况且他点了她几个穴位,应该无大碍,便说:“国师先上马车吧。”
“走不动了,我挣扎在生死边缘。”白于裳被痛的七荤八素,一动不想动,只想稍作歇息。
未央嘴角微搐,暗忖她还有心玩笑便是死不成的。
看在她救自己的份上便伸手将她一把扶起,半拖半抱的弄到马车上去,径自也跟了进去,吩咐外头人驾马。而即又不冷不淡道:“你且忍忍吧,过几日便好了。”
白于裳倚在马车里头,微抬眸扫了一眼未央,只说:“丞相方才肉刮的可痛快?”
“若说等那针上的毒进了骨髓就是死路一条。”未央不急不徐如实相告,又嘲讪她,“国师平时勇猛的很,怎么少了一块肉就如此娇滴滴的?”
“那你也让我割掉一块肉试试?”白于裳很没好气的反驳,而即就不在理会未央。
未央嘴角轻扬似笑非笑,盯着白于裳嘴角干涸的血迹问:“国师方才也咬的很是痛快,未某鲜血的滋味如何?”
白于裳微睁开双眸,眯着凝望住未央,而后轻刮他一眼,用手背拭了下嘴角,讽刺他:“不知未大人的不良习性会不会传染到白某身上。”
“未某倒是不吝啬,若说能有自己的一点点智慧传到国师的身上亦是好事了,免得再犯眼下这样的错。”未央话里带话指责白于裳就是吃饱了没事干,存心瞎忙伙,人家未必领情。
白于裳无力反驳,只闭目养神,她并不后悔,只是惋惜。
“国师未以为自己帮错了人?”未央又是一问,偏要白于裳正面作答。
“梧栖虽说富庶,可兵力不强,眼下夜玥确实是中庸之策,但若说太子殿下落败,移了主只会陷梧栖与不堪境地。那人不好对付,且他一向与浅苍走的甚近,往后因为政权利益而对梧栖狮子大开口不是没可能,再者袖手旁观亦是不妥。”白于裳缓缓道明原由,又叹言,“此次机会一过,怕是难了。”
“听天由命吧。”未央不冷不淡,对此事漠不关心。
白于裳觉得而今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又往未央那里望去,问:“这次算几个人情,是不是能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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