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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国二相-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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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见陛下。”寒衫不愿答其它只说这一句,他以为芸凰多少会对自己有些心软,待见她之时哭泣巧言推拖就好,却不知眼下自己处境。
“陛下不愿见你。”白于裳直白相告,断了他的念想。
寒衫自然不信,瞪目切齿又言:“我要见陛下!”
“在你做出苟且之事时,就该明白从此再见不着陛下了。”白于裳阴着一张脸说的毫无情绪。
未央依旧坐在榻上修剪文竹,听到白于裳这一言便侧眸去瞧她,头一次见她严肃如厮,与往日那嘻哈腔甚是不同。
寒衫噎语,缄默一阵后又说:“我什么事都未做,全是你污蔑。”
白于裳低眸冷笑,又问:“你染指了多少宫女?”
“未有,一个都未有!”寒衫似怒吼一般的否认。
作者有话要说:
、一国二相
“你这是要抵死不认嘛?”白于裳嘴角微扬,笑他蠢钝。
寒衫平日里哪有受过这样的气,任谁都没对他露出过这样不屑之容,当即就怒的满脸通红,对着白于裳极不体面的厮吼:“让我见陛下!”
声音好生绵长,震得大家耳朵都疼。
多亏白于裳及时提起衣袖挡住,否则就被他喷的一脸口水,却依旧不给他半点颜面,冷言冷语道:“我劝你还是死了这份心吧。”
“白于裳你不过小人得势罢了,还未有资格在本殿下面前叫嚣,若不是你进了谗言怎会惹的陛下不愿来见我。”寒衫此刻就以为是白于裳挡了自己的生路,他已在脑中将故事编排的相当完美,就等芸凰来了声情并茂即可,定能照旧如一。
旁边的吕灵见寒衫眼下起了这份气势,料他定是想到了主意,连忙也在一旁作无辜状,不对白于裳讨饶反去求着未央,说的极为可怜,:“求丞相大人明鉴,我们只是往茶楼里喝杯茶,未有杀人放火,更未有欺骗童叟。”
未央自然不会理会,只当未听见,依旧剪着那盆文竹,此刻竟是残了大半。
倒是白于裳给了吕灵几分薄面,往他那里侧目而视,问:“那药是你买的?”
吕灵平日里鬼点子良多,更是明白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别说与寒衫的感情深厚,就算是为
了自己这条小命亦不敢胡乱接话,稍一沉思,便寻了一个借口:“那药是买及我府上一个丫头的。”
真是天大的笑话,这三人竟想翻供,白于裳亦不是傻子,也不恼只是又问:“那丫头唤什么名,本国师想见见。”
“我府上丫头有何资格能见得国师大人,切莫抬举了她。”吕依语气恭敬,但不难猜出这话中带有搪塞之意。
白于裳低眉轻笑两声,亦也失了方才之耐性,声音细绵里透着些威慑道:“本大人也颇为羡慕你们俩兄弟与殿下这般情深意重,但这黄泉路上是不是真愿意与他一道相伴无悔呢?”
吕依与吕灵对视一眼便齐齐垂下了脑袋。
生死面前,谁敢说自己无所顾及。
寒衫晓得白于裳的用意,当即就同她讲起了道理,义正言辞道:“本殿下出宫是受陛下允诺,与他俩相见又何罪之有,且那药的来例去处更是说的分明,国师为何不信?”
白于裳也不必非要他们三人认罪,因这罪已是证据确凿,岂容他们狡辩,对寒衫再问一次:“那怀有身孕的宫女是谁,还请殿下指教一二。”
“国师为何一定要污蔑我?”寒衫眼下就当自己从未做过,一口咬定是白于裳故意为难自己,又斥她,“看来陛下不愿来见我定是国师你捣的鬼。”
“贵妃殿下还可以言说那苟且之事是白某指使你做的,岂不是更好?”白于裳懒散散打趣道。
“国师执意要将此罪按在本殿下身上只会让天下人耻笑陛下连个男人都守不住,为何如此固执,偏要生事。”寒衫这话说的好没脸色好没人品,惹的白于裳终没忍住狠狠扇他一个脆生响亮的耳光。
吓的吕依与吕灵两人一阵的哆嗦。
这一记打的好狠,打的寒衫嘴角开裂,而白于裳的手亦是疼的火辣。
未央手上的剪子且也正好将最后一个竹杆给剪断了,活物成了死物,好好一盆文竹伤于摧残。
寒衫双眸因暴怒而泛红,死盯着白于裳吼道:“白于裳你终会为今日所犯下的而付出代价,定要你生不如死!”
白于裳未当回事,一面轻揉自己的右手掌心一面起身往未央那里走,才刚转身便见外头有芸凰身边的大宫女款款而来,欠身恭敬道:“参见二位大人。陛下有口谕,令这三位公子一道暂住此地,望他们闭门思过,待明日再由陛下亲自问话。”
白于裳虽不情愿却不能如何,便示意燕青替那三位公子松绑。
寒衫一见如此便越发得意起来,稍动了动肩膀便对白于裳疾言喝斥:“想动本殿下还嫩着些呢,陛下终究是舍不得我的。”言毕又往前走两步,抬手就要还某人方才那一记耳光,却被未央稳稳接住,捏的他手腕都疼,提眉斥道,“未央你敢以下犯上?”
未央不屑一笑,答:“国师是朝中重臣,无论如何都由不得你胡来。”
吕依与吕灵不想惹事生非,齐齐上去将寒衫拦下来,示意他稍忍耐些,这才让他作罢,又啐了一声:“白于裳你且好生等着,一掌就是一刀,终有你要还的时候。”
白于裳冷笑不语只提步往外头去,而未央也紧随其后。
虽说眼下是饶了这三人,但芸凰吩咐将其软禁也不敢掉以轻心,燕青将整个院落都严密围住,任凭一只苍蝇要飞进去亦是不能够的。
方才那大宫女又恭敬对白于裳及未央道:“陛下嘱咐要将此事办的周全一些,旁边别院已作收拾,二位大人先往那处用膳歇息吧。”
白于裳与未央点头应诺,目送那大宫女回去禀报,后又商议起该如何寻出那名怀有身孕的宫女,宣太医来一个个的对其看诊亦是不妥当的,少一人知晓便多一分体面,这亦是芸凰的意思,且交待任凭二位大人开发审办。
未央下令将寝宫所有女婢下人都集在院内听他吩咐,此刻都已一个不落的静立等候差遣。他们个个惶恐不安,却又不敢太过肆意的交头接耳。
原说伺候贵妃殿下的女婢下人应不下五十人,但因寒衫为体现节俭之美德,故只有二十名下人伺候身旁,这倒替未央省心了。
白于裳静立屋檐之下未走至院中央,只是冷眼瞧着未央走下台阶直往那群下人们面前去,面色严肃道:“今日殿下犯错,陛下让其闭门思过以示惩戒,故此处只需留下一到二人即可,其余的都可出宫,从此自由之身,任意嫁娶,再赏十两黄金。”
这条件甚是诱人,只说出宫就是所有宫女梦寐以求之事,且那十两黄金更是一笔横财,又听未央缓缓说:“本大人亦不做强留,全凭你们各自愿意,若有谁要留下的,且站出来吧。”
那帮下人女婢个个心花怒放,脸上泛起朝气,却只有一个依旧面不改色,似是对未央之言并无兴趣。
白于裳瞧的分明,不自禁往前走了两步,终还是未下台阶。
忽起了一阵风,扬起众人的裙摆。
未央并不心急,只负手静等。
终见一位样貌清秀的宫女往前跨了二步,对未央欠身低眉道:“奴婢愿意留下。”
未央点头,又往那群宫女脸上各扫一眼,再问:“再未有人愿意留下的嘛?”
一个未有,再未有人对此处留恋半分。
白于裳面无声色,眼眸里透出些叫人猜不透的迷离,她不知情为何物,竟能抵的住如厮诱惑,叹惜那宫女付情之时就是丢命之际。
未央转身而视,见白于裳迎风而立,腰间那束带被风扬起如在水中一般的飘逸,竟莫名又跌进去一分。
天,下起了雨。
淅淅沥沥的渐落渐急。
未央与白于裳同撑一把伞,直往别院而去。
“丞相大人真是高招呐,只凭一言便寻出了那名宫女。”白于裳浅笑夸赞,一面侧脸去瞧自己的右手臂膀,却发现衣裳一点未湿。
“未某哪里及国师大人心狠手辣,想必方才亦是与陛下一道演出好戏让其三人放松警惕,一会就该让那名宫女端着毒药去伺候那三位公子了,再将其罪名按在她身上,如此一来就变成了女婢仇杀主子,便可抹了戴绿帽一事,此案归入卷宗亦不伤体面,再者寒衫之母曾对陛下有恩,瞒住此事真相亦是对她怜悯。”未央字字有理,将其细微末节都交待一番。
白于裳不得不佩服未央的聪慧,自然也不必否认,笑言:“你我如今同办此事,亦不必将其推拖的一干两净,心狠手辣亦有丞相大人一份,何况陛下起了杀心,你我又如何能拦住,如此也好过受其酷刑而后斩首示众,对寒大人亦是体面。”
未央对此事并不关心,却问白于裳道:“若说国师遇上此事该如何?”
白于裳噎语,她从未想过啊,只随口道:“待遇上再说。”
此后一路无话,二人并肩终到了别院,待未央放下伞时才让白于裳瞧见他整个左袖都透了,连忙拿出绢帕替他擦起来,一面又似感激又似取笑:“丞相大人今日怎么舍身为他人了,实在不像么,让白某心有惭愧。”又关切道,“一会让宫女煮些姜汤,大人切莫为白某受了风寒。”
“你少些虚情假意罢。”未央轻嗤,刮她一眼便抬步往里屋去,背着她时又扬起嘴角,径自坐在靠窗的榻上。
“我当真是怕你风寒。”白于裳一面说一面紧随其后,与未央对面而坐,稍后就有宫女端上茶水点心及瓜果,后又福身退下。
估计是方才那阵风吹的过猛,未央的发髻竟歪了,且那枝步摇都倒挂垂在肩头,形容很是不雅,白于裳抬眸之际正巧见着,便提醒道:“丞相大人的发髻散了。”
未央原以为白于裳不过玩笑自己,待抬手轻捋才知真是发髻乱了,便想将其重挽,无奈挽的不尽人意,连枝步摇都插不稳,终还是要散掉。
白于裳也见未央抬的手吃力,便下榻往他那处去,跪坐至他的身后,径自拿起散落的青丝道:“还是我来吧,一瞧就知丞相大人金尊的很,哪里是挽发之人。”言毕又吩咐外头女婢拿面镜过来。
未央未有推辞,只凭白于裳弄发,嘴上却不服气道:“难道国师就会?”
“总比你强些的。”白于裳逮住机会终免不了自夸两句,手上虽挽的不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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