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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国二相-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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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说没有那位娇主,大人是不是就会瞧上云公子,如此也不必用这样卑劣的手段了。”落粉问及降紫,她虽气云清做事太过无耻却更讨厌艳姬,若不是他,哪里来这样不省心之事。
“或许会吧。”降紫随口作答,又带着忧心忡忡,道,“虽说云公子对我家大人用情至深,但这性格未免太过扭曲了些,只怕最后要吃亏的还是我家大人。”
而屋里的未央亦是如此看法,但他又不能急在面上,只对白于裳取笑:“想来这亦是国师大人的福气,爱你如此之人怕只有他了。”
“你少些得意吧。”白于裳对着未央哼一声,又似一副戳穿他心事的气势,“别以为我纳了妾就不能娶艳姬了,还非娶不可了!”
未央当下就拉长了脸,却未有接话。
白于裳越想越气,此刻需要下火,也不管是未央饮过的茶盏,见那轻薄蓝料杯里满满一盏的茶水便拿起了就饮,一想到那厮逼她的形容就恨的牙痒痒,太可恼了!
“啪!”
那只蓝料杯盏竟被白于裳硬生生的给咬碎了,惊的未央道:“白于裳你拿自己出什么气!”而即拉下她一只手,又用右手大拇指轻抚着她嘴角因裂开而流下的血。
白于裳一动未动,嘴里还咬着一块碎片,她从未见过未央如此神色,那似乎是担忧吧,而未某人也觉着自己太过情不自禁,缓了缓情绪之后,道:“要不要派人告知卫子虚这桩喜事?”
“未央你。。。。。。”白于裳一甩方才诧异之色,一下从坐位上跳起来,刚开了口就觉着疼,“啧”的一声连忙捂上自己的嘴。
“你就消停吧,再言说两句便真要成血盆大口了。”未央示意白于裳收声,后又起身往外头去唤降紫及落粉进屋伺候。
落粉匆匆的小碎步进来,第一眼就看见白于裳的嘴角处流了血,吓的魂都没了,问:“大人这是吐血了?”
降紫比落粉淡定许多,往桌上那只碎杯盏打望一眼,而即就往架子那里拧棉帕,走近白于裳身边替她轻拭嘴上的小碎片及破伤处的血,心中只恼艳姬,自家大人便是因他才受人威胁,又提言对落粉吩咐:“将那套杯盏都一并扔了吧,如此脆弱如何还能用来饮茶。”
落粉与降紫方才是偷听,自然不敢问及,全当不知白于裳为何如此。
白于裳亦不作解释,暗忖自己牙口还挺好,竟就这么咬碎了。她平生最恨有人威胁自己,根本就是毁她英名,放眼梧栖谁有这个能干,竟落在一个书生的圈套里。
落粉应诺点头,先将桌上碎渣收拾一番,而后就转身去屋外拿创伤膏,又吩咐女婢端上新的杯盏。
未央虽不满云清却未拿他当回事,那公子终究没落进白于裳的心里,成不了气候,反倒是越发顾及起艳姬,如今某人为他的牺牲是越发大了。
白于裳接过降紫手中的棉帕,道:“你们自去忙吧,我无碍。”
降紫微微点头,要转身之际又回转过来对未央问:“快是晚膳之际,丞相是在这处用,还是回自己府上用?”
未央原是等白于裳回府告之有关艳姬的线索便走,但眼下见她如此便想留在此处,不客气道:“添一双碗筷吧。”
降紫应诺,随即便福身退出了屋子。
白于裳只以为未央是担忧艳姬之事,便说:“他既已答应,想必也不会有诈。”
“事已至此,亦是天意,国师还是安然接受吧。”未央这话明着听是在宽慰白于裳,却像是在试探。
果然又让白于裳来了气,哼道:“若说云清让丞相大人安然接受,能否?”
未央暗自欣慰,嘴角微扬,笑言:“那位云清公子不是没瞧上未某嘛,国师又何必多此一问。”
“为何我越发觉着你得意了?”白于裳就是瞧不得未央这副幸灾乐福的形容,后又似自言自语喃喃道,“真是不省心。”
“国师可想好了毁约之计?”未央轻描淡写问,他如何不知她的心事。
白于裳果然正为此发愁,举起食指对向未央,只见上头有一个红印,又听她无可奈何道:“手印都按上了,如何毁?”
未央见白于裳这模样竟忍不住想笑,终还是强忍着,说:“不然。。。。。。就杀人灭口吧。”
“好主意。”白于裳极为正经的轻拍了拍手,后又对着未央嗤之以鼻,不带客气的斥他,“是不是由丞相大人替白某去灭这个口?”
未央不恼,只提盏浅抿,淡悠悠道:“那就拖延嫁娶之期吧。”
“唯有此计了。”白于裳微点了点头,或许还可去求告一下芸凰。
忽而,外头有降紫来报:“二位大人,娇主已回了府中。”
白于裳与未央面面相觑,而即一道起身直往隔壁府里去,却见艳姬真是一发未伤,小脸还瞧着挺红润,似是昨夜过的很有声有色,边上立着云清,微福身作揖:“云清见过丞相大人,国师大人。”
“云公子辛苦。”未央浅笑,撇一眼白于裳的脸色又对艳姬问,“娇主为何夜不归府,令府上丫头好些担心。”
桑忧此刻正立在艳姬一旁,她脸色潮红,只懊恼昨夜那般不体面的失仪失态。
艳姬不知昨夜发生何事,更不晓得云清拿自己威胁白于裳娶她,只说:“我昨夜与云公子小酌几杯,又到湖边饮诗作对,后因不胜酒力竟醉了,多亏了云公子留我院中休养,一夜照顾。”言毕又对云清出言,“多谢云公子,昨夜见笑了。”
云清依旧一副好人作派,回道:“娇主何需对我如此客气,反倒是见外了。”
艳姬低眸浅笑,真真把白于裳气的有些嘴唇发紫,她头一次以为云清有去做戏子的潜质,无耻二字用在他身上还嫌不够贴切。
“龌龊这词如何?”未央似是看透了白于裳的心事,趁人不注意时对其轻咬一句。
白于裳觉着果然还是丞相大人有见识,极为适宜。
桑忧一听艳姬方才所言才知自己多事,深夜叨扰丞相实在有罪,便主动言明:“昨夜不知娇主下落心有焦急,便让丞相大人帮忙寻人,以至大人一夜都未合眼,桑忧有罪。”
艳姬蹙眉,训斥桑忧胡闹,又对未央恭敬道:“艳姬赔罪了。”
未央不以为然,连称不妨事。
云清时不时去瞧白于裳两眼,暗忖她到眼下还不明白,这样一个男子根本不配她去欢喜,且他还蠢钝到不知自己被人玩弄于股掌之中,而未央却以为是浅亦礼太过没用,怎么不寻个脑子好使的,偏生来这样一个没眼色没见识的。
白于裳不说自己亦是万分着急,何况她确实一夜未寻便不多言,却听艳姬道:“艳某这地方不及白府宽敞,也没个人伺候,国师立在此处实在让艳某心生愧疚。”
这话说的客气却分明是在赶人,要说往日白于裳还会嘻皮笑脸拉扯几句不肯走人,眼下却应诺的极为爽快,说:“那娇主好生歇息吧。”讫语便提步离了屋子。
这倒让艳姬一怔,他竟没由来的升起一丝茫然,怎么让她走便走,今日竟破天荒的这样听话。
有些人,挺贱的。
未央不恼艳姬却想给云清一些教训,抬步往探花郎面前踱近,对他笑言:“昨夜听云公子落了水,眼下可是好些了?”
云清淡定如厮,对着未央作揖:“多谢丞相大人关心,云清无碍,未能将娇主行踪早些告之以至辛苦大人彻夜寻人,实在愧疚难当,还望大人海涵。”
“瞧云公子的脸色不太好,想来亦是身子有些不妥吧。”未央二话未说便提手抓住云清的手腕狠狠一捏,一面又似关切道,“近日未某在叶太医那里学医,正巧可替公子把把脉,瞧瞧是否有伤。”
未央不偏不倚按在云清的刀伤处,还使了发狠的劲,当即就痛的他额头直冒冷汗却又不愿声张,硬忍着不敢喊痛,虚礼道:“怎敢有劳丞相大人,云清受之有愧。”
此举不过小小惩戒,未打算让他太过难堪,未央终是松了手,后又对艳姬笑言:“娇主好生歇息,未某也不便多扰,往后若是出府便命人回来通报一声,以免这小丫头又四处求人。”
艳姬尴尬,只点了点头,目送未央大步离去。
云清轻抚手臂,暗忖未央定是恼自己未及时告之艳姬下落,更是气那男宠好运,任谁都拿他当回事,越发不愿在此处多呆一刻,客套两句后也言说告辞。
走至院内时便顿足盯着那墙洞呆杵了许久,终还是未有往白府去,他不想太过逼迫白于裳,想来她心中定是有气,倒不如先安生吧,且他往后有的是机会再讨好。
白云清。。。。。。一念这名竟忘了方才手臂之痛,反倒神清气爽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一国二相
真是了结一事又来一事,白于裳日思夜想都在斟酌该如何毁了那纳小妾的婚约,以至于夜夜睡不安稳,但她却每每准时起来早朝,让降紫与落粉都为之惊叹,更让朝中诸位大臣诧异万分,只以为是这位国师大人变了品性,竟也有如此勤勉之时,只有未央晓得她如临深渊。
这一日又是未等到鸟儿歌唱便径自醒了,虽说今日比前两日起的稍晚些却也不耽误上早朝,白于裳起身捏着扇子轻摇,又走前打开了房门。
而降紫与落粉早已立在院中听唤,见自家大人起了便命下人端进水盆及早膳。
落粉一面替白于裳更衣束腰带,一面道:“膳房做了几颗酸梅,大人带些到宫里头去吃吧,有助开胃。”
这几日某人不禁睡不好,连食欲都少了大半,降紫早将那几颗酸梅包好放在马车里头,见落粉伺候完更衣便让白于裳到梳妆台坐下,替她描眉扑胭脂,轻叹道:“才没几日就瘦了整整一圈,亦不知又在为何事忧心了。”
“大人不及往日豁达了,近日每每都有心事,往日就算听着最气之语不过干笑两声。”落粉也觉着情形不对,立在白于裳身后将其青丝挽成一个发髻,又选了一支张扬的金钗推入发中,歪着脑袋对镜细瞧道,“这脸再这样瓜子下去可就能戳人了。”
“尖点好看。”白于裳对镜轻抚下巴玩笑一句,她并不愿吐露心声,何况她以为与两个小丫头讲亦是无用的,突而问:“隔壁府娇主可是也上早朝去了?”
“外头马车等着,想来还未有吧。”降紫实言相告,又选了一条锦帛披在白于裳身上,不自禁蹙眉道,“今日一身白,会不会太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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