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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糠之夫不下堂-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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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如胖嘟嘟的脸登时委屈起来:“可是,刚才我明明看到你流泪了。”
“臭丫头,嘴怎么这么碎,小心本少爷的拳头。”若涵举起拳头,威慑道。
静如害怕的后退了两步,却不自觉的退到了一个热乎乎的物体上,紧接着,一双大手按住了她:“小妹妹,你不要紧吧。”
这个声音……怎么这么温润好听?静如抬起头来,却看到一张白雪般男子的面容,干净的不染一粒尘埃。
他是谁,为什么给自己的感觉,如此熟悉?
静如仰着胖嘟嘟的小脸,不解地看着眼前人。而这个男子,虽然手扶着她,但他的眼睛,却是空洞且无焦距的。静如伸出肉乎乎的手,抚过他的眼睛:“叔叔的眼睛,看得到静如吗?”
男子的嘴角露出一丝明净的笑容,他轻轻地抓住了静如的小手:“虽然叔叔看不到你,但叔叔可以感受到你。”
静如眨着一双灵动的眼,颇为怜惜的说道:“叔叔别难过,以后,静如当你的眼睛好不好?这里有很多叔叔阿姨哥哥姐姐,他们都会帮你的。”
男子嘴角的笑容,更明净了起来,他抓着静如的手,也更加用力起来。
已经送走弯月的幺一,恰巧回来时看到了这一幕。她忙走过去,拉起静如训道:“不是告诉过你,不可到处乱跑吗。”
静如立刻低下头,一副做错了事的样子。末了,她忽然想起还未跟那位叔叔说再见,于是,她回过头,冲着男子招手道:“叔叔,我先走了,再见。”
听到静如的话,若涵不屑的伸了伸舌头,自言自语道:“笨丫头,真是烦人。”说完迈腿就要走,可忽然,他的身后多了一阵掌风,将他直生生的推倒在地。
“唉哟。”这位不可一世的小霸王捂着腰,倒在地上呻吟起来。
站在他身后的男子,嘴边扬起一分讽刺的笑靥,他转过身,如流云般飘然离去。
“真是见鬼了。”若涵窘的不轻,低声咒骂道。
“臭小子,原来你躲在这里偷懒。”张顽童雷鸣般的声音在若涵耳旁响起,紧接着,若涵的耳朵被揪了起来:“你小子,怎么得罪了和老弟的贵人,还不过去赔罪。”
贵客?那个瞎子算哪门贵客!若涵不情愿地挣脱开来,他拉了拉张顽童的衣角,问道:“师父,那个人是谁?”
“笨小子,”张大夫又赏了若涵一个爆栗:“你连他是谁都不知道?他可是江州城首富,有名的陈大善人,咱们这个庇护所,就是他出资修建的呢。”
若涵登时噤声,小心翼翼地看向那个早已不见的影子。江州首富——陈大善人,竟然是个瞎子?
再说弯月这里,当她坐着歪歪的驴车来到军营时,浩浩荡荡的大军,正光着膀子在操场上操练,他们手执长矛,响亮的喊声,震彻云霄。
一个坐在栏杆上荡着腿的小药童,在见了弯月后,忙跳下来问道:“先生可是雁城来的江半夏大夫?”
弯月忙点了点头,答道:“是,江半夏正是在下。”
“果然是江大夫,失礼失礼。”药童的样子恭敬了起来:“小的名叫张泽,见过张大夫。李大人已经在医馆里恭候多时了,大夫请这边走。”说完引着弯月,向着医馆的方向走去。
在步行了一段儿路后,几顶黯淡破旧的帐篷出现在弯月的眼前。张泽掀开了门帘,引着弯月走入了一个较大的帐篷里。帐篷里,弥漫着浓重的药味,伴着血腥味,让弯月的胃肠直翻腾。
帐篷的地面上,躺着坐着一群伤兵,捂着未来得及包扎的伤口呻吟着,而里面只有几个小药童在忙着帮忙包扎。
“江大夫,我们的大夫本来就少,且大部分被四皇子抽调了去,现在营里已经没有几位大夫了。”张泽在弯月耳边细语道。
看着躺着地上不断呻吟的士兵,弯月心有不忍地俯下了身子,细心察看起他们的伤势。张泽在一旁好心的提醒道:“江大夫,李大人还在里面等你呢,可别耽误了时辰啊。”言下之意,莫让屋里的那位主子久等。
官大一级是要压死人的。怀着几百个不情愿,弯月无奈的从怀里掏出一瓶子药,放到了一个伤兵的手里,低语道:“把这药抹在伤口上,恢复好的话,明日就没有疤了。”
那个伤兵闻言,抬起头,一双死鱼般的眼睛不带任何感情的看向弯月。药瓶从他的手里掉落下来,发出了“铛”的声响。
张泽在后面拉了拉弯月的袖子,小声说道:“江大夫,这个家伙一来军营就疯疯癫癫,精神状态时好时坏,要不是看在他有一手木匠手艺,早就被赶走了。前两日柔然人突袭,这个家伙也不知抽了什么疯,拿起把砍柴禾的刀就冲出去了,难得留下一条小命。江大夫,你快进去吧,别理他。”
在张泽的催促下,弯月穿过了后面的翠屏,翠屏后坐着一个留着山羊须的中年男子,正手拿一本线装书凝神读着,丝毫不为外面的呻吟声所动。
“草民江半夏,见过李大人。”弯月压住了心中的不满,谦恭地对着面前的这个李大人行礼道。
李大人的目光,始终徘徊在书里,良久,他忽然摇头晃脑大笑一声:“妙哉。”
一声“妙哉”,若放在其他时候其他地点,也就罢了。可眼前有那么多伤员要处理,这位李大人却在这里妙哉妙哉,他还真不是一般的悠哉。
“子系何人哪?”在一通妙哉之后,这位李大人终于对弯月问话了。
这个李大人,可不是一般的迂腐啊。弯月低下头,再次行礼道:“回大人,草民江半夏,有礼了。”
这个小东西,乳臭未干的小子,就是江半夏?李大人抚了下胡子,眯着眼问道:“子师系何人哪?”
子是系何人?
如果说,前面那句话弯月还能听懂的话,那么这句带着软软的南方口音的问话,则让她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这位李大人的记性不会这么差吧,自己刚报了名字,他就转头忘记了?
眼见弯月犯难,张泽在后面好心的提醒道:“江大夫,李大人是在问你,师从何人呢。”
经张泽这么一提醒,弯月醒过神来,忙说道:“回大人,草民家里世代从医,草民耳熏目染,学得了一身杏林之术。”
“哦?”李大人很明显的露出了一个不信的表情,连问话的口吻都变了:“那传统医书,你又读过几本?”
传统医书……弯月除了《伤寒论》和《黄帝内经》外,读的大都是冷夫人送给她的一些医书,虽然外面是黄色的,里面写的也不错,但叫什么名字,她还真没注意过。
看到弯月面露难色,李大人抚了抚胡子,面色亦有不善。这个男子,没有明正的出身也就罢了,竟然连医书都没有读过……他挥了挥手,道:“江大夫来的正好,想必外面的情况你也看到了,那些伤兵,有劳江大夫代为处理。”说完继续读起刚才那本书来。
弯月见此人的态度十分不屑,登时告了退,跟着张泽离去。张泽在出去后,悄声劝慰道:“江大夫莫生气,李大人最近也是心烦,毕竟大夫们都不在这里。作为总管的他也觉得不好向这里的兵士交差。今日有劳江大夫了。”
面对张泽的安慰,弯月脸上露出了一个释然的笑容,她谦虚地说道:“谢谢你,张泽。我初来乍到,有不懂的地方,还要麻烦你了。”
“哪里哪里。江大夫,这些伤员还有劳你费心呢……”
在客套了一番后,弯月开始为伤员们诊治。根据张泽的说法,这些伤员皆是两天前的突袭中受伤的兵士,由于此次突袭被守营的士兵发觉,故没有造成多大的损失。可这些伤员却因没有得到及时的治疗,而待在了医帐里,有些人的伤口已经出现溃烂。
张泽很乖巧的为弯月端来一盆清水,供她洗手之用。而在进行了一系列的诊断、上药、包扎后,弯月累的气呼呼的,恨不得自己生出个三头六臂,可以为她帮点儿忙。
众位伤兵,对弯月还算配合。唯一给了弯月钉子的,还是那个翻着死鱼眼的伤兵。此人呆呆地坐在角落里,一双无神的眼睛盯着地面久久不语。
“江大夫,这小子你就别管了,打死他也问不出个屁来。”一个伤兵在旁边开口了:“他呀,是个有名的可怜虫,柔然人攻下京城后没多久,就把附近的村子全都血洗了。这小子的村里人全都没了,就剩下了这根独苗。哎,惨哪……”
原本有些嘈杂的帐篷,忽然间沉默了起来。弯月垂下眼皮,顿觉心口有千斤石头压着,沉甸甸的。
夜里,当忙活了一天的弯月捂着腰回到自己的小帐时,里面已经呼噜连天了。张泽殷勤地给弯月铺了一卷地铺,轻声说道:“江大夫,军中条件简陋,您且委屈一下,将就了吧。这里睡的,都是我们这样的药童,您别介意。”
弯月淡然笑了笑:“谢谢你,张泽。大家都为国家做事,能尽一份儿力是福气。既然如此,又何必计较住哪儿呢。”说完,她径直走到地铺前,大方的躺了下去。
张泽见状,瞅了瞅旁边灯火辉煌的军医们的帐篷,暗自摇了摇头。这位好心的江大夫哦,可惜了他的出身,不得李大人的看重……
夜里,当众人睡的正酣时,弯月却不断地从迷糊中醒来。她的身旁,不断有人打着呼噜声,其声响之大堪比猪圈里的猪哼。后半夜,弯月迷糊地坐了起来,可再躺下时却怎么也睡不着了。鼾声一轮比一轮来的大,更要命的是连蚊子都过来欺负她,没一会儿,弯月的手上和脖子上就红肿一片了。
弯月坐了起来,摸了摸额头,悄悄地站了起来,走到了外面。今夜,黑云沉沉地压了下来,遮住了月光与星光,唯有一簇簇的火光,在士兵的手里不停地晃动着。
夜黑风急,必有不祥之事发生。
作者有话要说:让大家久等啦,刚从上海回来,休整了两天,努力补稿子……


、狐狸屁股摸不得

弯月绕着营帐慢慢的踱步;山林的风;夹着湖水的腥味;卷着她的衣衫。或许是这股水泽之气让她想起了旧家;弯月不由自主的缓步,全身心的沉浸在这个寂静的夜晚中。和顺的风;并未像白天一般肆虐;而是温柔的抚着弯月的脸,如同母亲软软的臂弯。
山河破碎风吹絮,身世飘零雨打萍。
如今,在这破碎的山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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