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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渣夫从良-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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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他睡五年了,却还是没有一点醒来的征兆。他会醒来吗?她还等得到他醒来的那天吗?
眼底酸涩一层层漫上来,视线渐渐模糊,她简直控制不住要哭出声。
她没有哭出声,因为书羽从门外匆匆行来,慌慌张张道:“门主,门主,大事不好了,曹公子他们又打起来了。”
压下眼中湿意,面上哀戚之色一瞬散去,她的面容平静,举止优雅,回首淡淡道:“怎么又打起来了?有这么多闲力气,不如多研究研究修补防护阵一事。”
书羽向前,嗫嚅道:“门主,为的就是这事。程公子卫公子等人琢磨几天却没有多少进展,曹公子认为他们不尽心。几人一言不合,大打出手。”
秦嫣摇头笑笑,无奈道:“这件事本就不易做,没有进展亦是情理之中,曹胄太心急了。”她摆手吩咐道,“你看着点,小打小闹没关系,万一闹大立刻去请宁公子和大官人。”
书羽答应着退出去。
秦嫣抬头望向天际,只见天高云淡,大雁一字长飞。她望了片刻,轻轻闭上眼睛,这五年来,她的人生终于也如同这晴空,趋于平静和缓。
北国、西戎、瀛国和南疆相继划清国界,再无领土纷争。曹胄坐镇北国朝堂,宁微寻了个恰当时机交出手中权力,回未东专心陪她。程浮嗜酒如故,瀛国有难断的朝政大事,由其弟传书入未东,他批阅了再传书回去。
米辞几次欲辞官,崔焱坚决不允,两人僵持不下。欧若吟远在西戎大营,来回一趟两月有余,福利什么的几乎轮不上,非常有意见。这般下去总不是办法,大家商量一番干脆各自在未东外围建起城池宫殿,把朝堂什么的一股脑全搬了来。下了朝转身就能回未东。
曹胄气得瞪眼,但北国皇上不是他,做起事来自然不能随心所欲,导致曹胄一度谋划着是否要夺皇权推翻个王朝什么的。
宁微介入,不知跟他说了什么,曹胄一脸怒气进去,心悦诚服地出来,后来再不提夺皇权颠覆北国之事。
这些夫侍都不是善茬,聚在一起非常容易闹出事端。有幽难求之前的约法三章在,众人不能再背后使招,于是进行公开械斗。秦嫣拉着一张脸,相当无奈无语。
总要想个解决办法。她翻来覆去琢磨好几天,眼珠一转计上心头。既然这些人如此有闲心闲力,那干脆把修补未东防护阵一事交于他们,这可是一项浩大工程,耗尽了无数代未东人心血。纵使研究不出什么成效,但至少能让他们消停。而如果真的能搞出突破,对未东而言可谓天大好事。
曹胄听闻此事,当即从北国一路赶来,亲为表率夜以继日,监督众人不辞辛苦,十二分用心投入。原因无怪乎,他的儿子正是下任未东门主继承人,未东阵法的缺陷补不上,他就只得眼睁睁看自己两个儿子走上那条路。
但未东数代人呕心沥血都没能补上的缺陷,他们几人纵使天赋异禀各有所长,亦难以取得显著成效。
曹胄心急,恨不得把几位兄弟的脑汁都榨出来想办法,卫凌等人被压迫得扛不住,联手进行武力反抗。只是打过之后,各归各位,继续埋头苦干。
彭古意嫌她一头银发不顺眼,于是煞费苦心配出药给她调理,一个是医治,两个也是医治,于是彭古意顺带配一副药给夏漠迟。夏漠迟却是丝毫不领情,冷着脸让人送回去,给了三个字:买不起。彭古意当即气得吹胡子瞪眼。
素手抚上额头,眉眼舒展,秦嫣笑了笑,又笑了笑,她的一众夫君啊。
缓步行入房间,轻阖上房门。她在他床畔坐下,凝视他许久,纤纤十指抚上那张英俊面容。他的面容沉静而安详,唇畔清浅扬起,呼吸均匀平稳,睡得又香又甜。
他做梦了吗?做的是美梦吗?不然为何露出这般淡淡的笑容?他梦见了什么样的时光?那段时光里有没有她?
淡粉薄唇轻抿,细细看去两颊似有几不可见的梨花酒涡。
犹如被蛊惑般,她俯身贴上那两片薄唇,小心翼翼地吻着他,吻得那么清浅,那么温柔。而他任她细细亲吻,却依旧是安静地睡着,睡得又香又甜。
眼中忽然落下泪来,她倾身抱住他:“古意都说你已经没事,你为什么还不醒来?”
她伏在他胸膛前,泣不成声:“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去剑冢,不该拉你来蹚这浑水,我不该想当然地禁锢你,又想当然地离开你,是我的错。”
侧脸贴向他的心脏处,任眼泪零落,湿了他心口的衣袍。
良久,待泪水止住,她握了他的手,十指相扣,启唇轻声道:“我想着你醒来,但又怕你醒来。我已经不能陪在你身边,我也没资格要求你留下来。你是那样骄傲那样自由的一个人,我不想你为我委屈,但也害怕你不会为我委屈,害怕你没半点犹豫,转身就走。”
她咧嘴笑了笑:“有时想想,能一直这样下去亦算是上天对我的眷顾吧,至少你还在我身边。每天都能看到你,吻到你,抱着你说说话。”
她吻了吻他的手指,目光恍惚起来:“有时想着如果当初我没有一味逃避现实,没有不负责任地敷衍了事,又会有怎样的结局呢?我还会遇到你吗?我还有机会爱上你吗?”声音喑哑下去,“或许那样对你才是最好的。你不该遇上我的,我连累了你。”
“小时候学诗词,很喜欢一句词,‘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跟你在魔教的那些日子,我时常想着,如果能有个孩子的话,男孩就叫楚沉天,女孩就叫楚沉烟,一直没勇气跟你说,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她长叹口气,握着那只手贴向自己的脸颊,轻阖上眼睛:“就这样吧,这样也好。有你在,有宁微在,我已经别无所求。”
静静地伏在他胸膛前,感受着他心脏的平稳跳动,她的一颗心也逐渐安定。倦意惫意袭来,她不知不觉阖目睡去。
她睡着了,于是没看到那人眼角凝出的一滴泪。那泪蜿蜒流下,最终滴在枕头上,湿痕一点点干涸,一切归于无。
二、
日头偏西之时,秦嫣慢慢醒来,睁着惺忪睡眼打量片刻,这才意识到自己又睡了过去。有他在身边,似乎总能轻易就安下心来。
直起身子,为他细细拭去额头薄汗,又掩好薄被,这才转身出了房门。
她在门口又立了一会儿,这时随身侍从提醒,“门主,你该去宁公子那里了。”
秦嫣点点头,昨天宁微着人来定了今天下午她去查阅本月收支以及其他账目。宁微做事她有什么不放心的,不过是以此为理由同他多待上一会儿。
出了院门,转过几道弯,终于行至宁微门外。她抬手正欲敲上房门,不料门忽然自内打开,宁微眉眼含笑,温声道:“你来了。”
秦嫣不觉有点脸发烫,垂了眼,轻声道:“嗯。”
宁微神色如常,将她让进房内。两人在书桌旁坐下,宁微一本本打开桌子上的账目,推至她面前。
秦嫣黛眉轻蹙,半撒娇半开玩笑道:“哎哎,我最头疼这些数字,密密麻麻的看得人心慌。你给我说说就成,别让我看啦。”
宁微轻摇头笑了笑,手臂一伸,将她捞入怀中,不松不紧地拥着她。
她面上一红,轻推搡道:“查账就查账,这么不正经做什么。”
温热的唇游离于她耳畔,宁微温声笑道:“你坐得太远了,不容易看清楚。”
秦嫣羞红脸,低声分辩道:“我能看清楚的。”
宁微轻笑一声不再理会,直接翻开账本,进行逐条说明。只是没多久,他虽然讲解依旧,但揽在她腰间的手开始不怎么老实了。
她暗中拍开,不料他锲而不舍。不多时,她有点扛不住,轻喘息道:“宁微,别……”
再不顾及那账目,宁微双臂收紧,头一侧覆上她的唇,堵住她余下的言语。
面颊泛起潮红,美目氤氲出一层蒙蒙水雾,她玉臂轻抬,环上他的脖颈,任他索取不止,瘫软在他怀中。
手游移向上,宁微用指尖挑开她腰间系带,探入她衣内,沿着她滑如凝脂的肌肤一路辗转。
她轻挪着身子试图躲避,但哪里躲得开。杏眼柔成一汪水,她仰头喘息道:“宁微,晚上,晚上我陪你。”
猛地她打横放在怀中,宁微俯身吻她,吻得急切而深情:“嫣儿,我等不及。”语毕,手一挥,将桌上的账本尽皆扫落地上。
正在他欲进行下一步动作之际,忽然有轻轻巧巧的脚步声行近,尔后有人敲上房门,奶声奶气的女孩儿声音自外传来:“爹爹,你在吗?《诗经》我背好了,爹爹请检查。”
两人身子一僵,宁微动作不觉缓下来,但依然于她唇舌间流连,不甘心就此打住。
女孩儿继续敲门,撒娇道:“爹爹,我知道你在,快来检查嘛,酒酒可是背了好多天。”
满头黑线,无奈扶额,宁微忙为秦嫣掩好衣裳,又俯身去捡地上的账本。
宁酒酒轻跺脚:“爹爹,你怎么还不开门?你在做什么呀。”
两人大囧,只得相互离开。宁微忙将账本重新在桌上放好,整了整衣袍,柔声哄道:“爹爹马上就来,酒酒等一下,乖啊。”
房门吱呀打开。一个粉雕玉琢的女孩儿跳入房间,只见她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面庞红润,玲珑翘鼻,樱桃小口,俨然秦嫣的翻版,唯有眉眼温润和气,像宁微。身着淡粉色纱裙,尚未束发,穿鹿皮短靴,眉目灵动,活泼又可爱。
抬头瞧见秦嫣,宁酒酒立刻把自家爹爹抛在一边,张开肉嘟嘟的小手臂,一下扑入秦嫣怀中:“娘亲——”
秦嫣顿时眉开眼笑,一把抱起她,吻着她肉嘟嘟的小脸蛋:“酒酒最近乖不乖,有没有好好吃饭?”
宁酒酒点头如捣蒜:“乖,酒酒最乖了。娘亲,我读完了《诗经》,背给你听。”说着,骄傲地扬起小脑袋,咿咿呀呀道,“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被两人同时忽视,宁微相当郁闷,向前欲从秦嫣手中抱下宁酒酒:“酒酒,爹爹和娘亲有点事,明天再来检查你的功课,酒酒听话,先回去跟宁次哥哥玩。”
宁酒酒搂住秦嫣脖颈不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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