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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惹邪魅王爷-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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矣的苍老妇人口中的歌谣。
我心中更加苍凉。司马迁写《史记》,那些孤寂的男人们,在生命的最后往往以歌声来表达自己无尽的悲哀。项羽死之前唱“虞兮虞兮奈若何”,声音恐怕好听不到哪里去。而屈原投江之前,披发沉吟于泽畔,形容枯槁,唱出了“长太息以掩涕兮,哀民生之多艰”。周王幽禁而有周易,孙膑受刑方成兵法,吕不韦世传吕览,韩非求秦,说难、孤愤,诗三百篇,多为圣贤遇难发奋之所为也。司马迁自己,不也是惨遭宫刑之后才写出了洋洋洒洒的史记么。
越想着,越觉得浮生如梦。金刚经上说,一切有为法,如露亦如电,又如梦幻泡影,当作如是观。此言果然不虚。我何必在乎自己唱歌的嗓音是否动人委婉如初,我何必在乎自己失宠的容颜是否依然娇媚动人。我活了这么久,一直尽善尽美,而现在,我虽失去了挚爱的自由,却终于获得了完全为自己的心歌唱一曲的自由。
在这个长得可怕的孤独的夜晚,我沙哑的嗓子像幽灵徘徊在这小小的房间,房外冬季的风雪张牙舞爪,我的歌声字字泣血——
“桑之未落,其叶沃若。嘘嗟鸠兮,无食桑葚。嘘嗟女兮,无与士耽!士之耽兮,犹可脱也。女之耽兮,不可脱也。”
我唱着唱着,惨笑不已。油灯飘摇,只有我自己的影子长长的,也孤零零在墙上歌唱。它陪着我。只有它陪着我。
邵轩辕从我那儿离开之后,屏退旁人,自己一个人漫无目的地走了许久。被深爱不疑的人欺骗多年,他当然怨恨我。这是他第一次知道恨一个人的感觉。可是让他更生气的是,我如此对他,他将我赶走,却觉得做什么事情身边都少了个跟随的人,怎么样都不习惯。他这么伤心痛苦,看见我的脸又被人打过的痕迹,却还是忍不住的心疼。就像是非观无法抹杀爱情,爱情也同样抹杀不了是非观。他的理智和自尊让他对我不假辞色,可他的感情和爱情,却让他放不下我。
他不愿意回房睡觉,也不愿意睡在什么别的人那里。这是第一个没有我的夜晚,四周却全是我过往走动的记忆残影。孤寂至此,几乎让人承受不住。他想,在之后的时间,还有无数个漫长的孤独夜晚,等着他来承受。
这就是他千挑万选出来的,希望与之白头偕老的女子。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才能将虚情假意扮演得如此情真意切。他爱我胜过自己的生命,我却一点也不爱他,这个想法每每出现,他便觉得自己要发狂。
在这之后的日子,我过得很凄惨,素颜上有着病态的苍白。吃的用的都很寒碜。我现在完全把自己归于带发修行的佛门中人,自己胡乱参禅,也不知会不会把真正的比丘尼气得吐血。长夜漫漫,没有诗书,不能画画更不能自由,我想光是无聊便足够把我逼得崩溃。幸好邵轩辕伤我太深,我日夜伤心,也就不是那样百无聊赖。
每过去一日,我便用一块石头用力在木头上刻下一笔,时间一天天过去,无人理睬我,我那样想再见邵轩辕一面,心平静和地谈一谈。却始终无法得偿所愿。不是他不来,事实上,邵轩辕每日都来,有时候一日之间要来多少次啊,我强烈怀疑他除了必要的处理政事,其他时间都耗在我这个得罪了他背叛了他的女人身上了。不过他不与我说话,说也是侮辱我、折磨我,他比较爱用做的。他本就是个嗜好在性事上虐待女方的变态,只是这么多年,他一直对我太过温柔,我几乎要忘记了。现在我得不到他的怜惜,他正好换着花样折磨着我,兽欲是无穷无限的,足够让我活得水深火热。木头上的“正”字一天天多了起来,排成长长一行,触目惊心。我实在是受不了了。

凌虐
225、凌虐
我还记得刚嫁给邵轩辕的那夜,目睹了邵轩辕是如何折磨上官吟的。那时候年幼,十多岁的年纪,经不住事,上官吟不过是被几条大红绸缎绑住悬空然后受辱,我便觉得要吐了。邵轩辕对我的兴趣显然比对上官吟大许多,以至于我收到的折磨成倍增加,我起初还觉得,虽然是被所爱之人折辱憎恨,但至少这样还能多看见他,多感受他,也还不错,但很快我就吃不消了,虐恋的重点一旦在虐,只会让你痛苦,没有爱情可以凌驾于自尊和自由之上,邵轩辕完全把我当泄愤的工具,我实在生不如死,度日如年,只希望能够逃出去。
可我如何能逃出去。我身边人一个不剩都被他除去,我自己连一个黄毛丫头都走不过,光是那把大锁,便能困住我一世。
在邵轩辕来的时候,绝大多数时间里,我是不被允许穿上衣服的。我发狂地渴望着外面的世界,他用让我去外面晒晒太阳做诱饵,强迫我做出许多下流的动作,却没有一次实现。他说:“看着你现在样子,就像看着一头被肉骨头牵制的狗,永远在狂奔,永远吃不到,真是难看。”
他说到这里,看了看默默垂泪缩在角落的我,突然被自己的话语触动灵感,便闲闲地走过来,揪住我的头发,将我拖到床上,真的让我四肢着地,和犬类一般,痛苦地接受他粗大鲁莽地侵犯。
我觉得我已经快要丧失语言功能了。因为我只能见到的人,不把我当人,我根本找不到一个同类交流。我多么渴望回到过去,哪怕是回青楼中接受调教责骂的日子。邵轩辕折磨我至此,我想我一世都忘不掉这间屋子,这场恐怖的噩梦。
事实上,邵轩辕折磨人的手段推陈出新,不过短短几日,我便败下阵来,对他恐怖入骨。我依旧能在千万人之中精准地听辨出他的跫音。可惜听见他靠近,我的心情不复当年的甜蜜雀跃,有的只是恐怖和痛苦。
我爱干净,成为正室之后,几乎从来未给他吹过萧。就算他很想要享受一番,十次求欢,也会被我冷冷的拒绝九次。最后一次成功的,也是他百般哄我,撒娇装可怜讨我欢心,我才勉为其难。我不喜欢含住那种东西,每次都觉得恶心想吐。可是被囚禁的这段日子,我简直是习以为常。因为怕受到更可怕的虐待,往往是他大手一招,我便已经条件反射一般地伏下了头。真真是悲哀。而事后他任凭我呕吐得死去活来,却只会冷冷评价两个字:“矫情。”
我的身子上遍布不堪入目的痕迹,有蜡烛烫的,也有鞭子抽的,绳子长时间地将我束缚成各种匪夷所思的体位,所以我身子的任何地方都有绳子的勒痕。更多的是他直接弄上去的,用牙齿,用舌头,用手指。青青紫紫,我的悲惨,是无论如何都掩饰不了了。起先我还会反抗尖叫,到了后来便是求饶,反复的求饶,然后是喊疼,哭泣,最后便是有气无力的呻吟。
这不是欢好,这是凌辱。他没有给我任何幻想他其实依旧爱我的机会与余地。他用自己毫不留情的行动,毁掉了我最后一丝幻想。可说是说我对他不再指望,但我素来认为,人这种东西,是靠希望活下去的。我受尽千般委屈,依旧忍辱偷生,以最难看的姿态苟活于世,不是心存幻想,又是什么呢。
我真是可怜我自己,人家对我弃之如履,我却还在幻想着回到从前。
我的身体自然是经受不住这样高强度的对待的,无论是性事,还是虐待,我越来越经常的在欢好中途晕死过去,脆弱苍白到不堪一击。深夜寒冷,他从来不会在乎我是不是会生病和病死,他只是喜欢看我痛苦却抵不住生理快感的反应,看我淫靡悲惨的样子。那个群肉宴上面对大尺度的声色犬马香艳画面刺激,却还是待我珍重温柔的人不在了。我觉得他比他那个皇兄更加恐怖。
这样对我,不到一个月,我便病来如山倒。我发着高烧,底下的人拿不准该不该帮我拿药,甚至也拿不准该不该帮我去告诉邵轩辕。毕竟邵轩辕是那样的厌弃我,虽然诡异的是,他至始至终保留我夫人的名分,也不曾去外面寻花问柳,世人只说我病倒,谁知道我被关在这里,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依稀记得,那又是一场激烈而惨无人性的性事,我受不了,哭着求他:“你干脆杀了我!”
他面无表情,扬手便是一个巴掌,又将我从地上拖起来,重新压在身下贯穿,看我的呻吟和颤抖,道:“你是我用了五年时间调教出来的最销魂的东西,我不榨干你,怎么舍得自己的心血付诸东流。”
他不爱我。那一刻,我清楚地感受到了,他不爱我。
那夜发高烧,最终是被邵轩辕发现的,他没有情绪和表情,既不着急,也不心疼,更无半点愤怒,只平静道:“她发烧了,喊人备药。”

病中
226、病中
药很快就被人端了上来,发烧而已,用不了什么名贵药材,也无需大惊小怪,常见的方子咽下去便好。这点自觉我有。邵轩辕此时也定然不会亲手扶着我,抱着我温柔地一口口喂我喝药,我怕苦,怕疼,但那是风光得意时候的傅三月,现在的我,便冷眼看着自己的夫君将手笼在袖子里,比我更冷眼地看着那放在床头的陶碗。我浑身乏力,头重脚轻,却不敢拿娇,勉力支撑着自己爬起来,将大半个身子颤颤巍巍地探出床外,伸长手去捧住那药汁。喘息着,很难过地吞咽下去。
邵轩辕毫不在意地微微看着我,见我很为难的样子,便嗤笑一声,卯足了劲要来折磨我刺痛我,嘲讽道:“你还是一如既往的矫情,一碗给你治病的药,吃得这样扭扭捏捏,还以为自己是在蒙骗我的时候么。”
我很久没有听见他对我说这么长的句子,但他对我说出了完整的一句话,却又都是折辱我刺激我罢了。我本已在病中难过,闻言心中更是酸楚,连停顿都不允许自己有,仰头一闭眼便强忍着呕吐感硬生生逼着自己咽了下去。喝完之后,邵轩辕还是风轻云淡若无其事的模样,我倒是一边放下碗,一边歪倒在床侧咳嗽不已。可我在伤心之中却还爱着他,因为爱着他,所以被他这样伤害我也会想要反咬一口。我并不是个逆来顺受的女子,邵轩辕刺我一刀,我也会要想方设法咬他一口。也许比起他对我视若无睹的样子,我反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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