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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误倾城-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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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带着试探,仿佛初次见面,他不确定我是谁一般。

我没抬头,如同书里写的高手见面寒暄一般,应了一声:“在下便是。”

那位高手于是于是不出声了。

我乐得自在。

书里的两大高手双双武功卓绝,此番豁出命去打斗,却是闲来无事要争个天下第一的名号。我一面看一面啧啧叹息道:“何等的想不开——何等的想不开。”

决战又喊我一声:“顾青衣?”

我仔细闻了闻,房里没有一丝酒气——他没醉,怎么就不认识我了?我放下书,郑重的应了一声:“我是。”

隔着重重灯火,决战走过来,到我面前,神色之间竟似是关怀:“你怎么了?”

我迷惑地望着他:“何出此言?”

决战没回答我,火速转过身推开门,对着外面喊:“请四公子。”

侍卫忙应了一声。我知道阻止来不及了,便继续安然坐着,看我的话本。决战却走过来,把书从我手里夺去,仍在一旁,拉着我倒了床榻边,将我放倒,连靴子都没让我褪,他就拉过棉被将我一盖,这一番动作行云流水十分流利。

我被他按着躺在床榻里,明明棉被十分妥帖的覆在身上,他却一遍又一遍地给我盖。

我垂垂眼,看到决战的手指,骨节分明,青筋凸起。

他的手,一直在发抖。

房中寂静无声,四下无他人,我安然躺着,既然不能看书了,睡觉也是好的。

可这一觉也没能睡,我闭上眼不久,们就被猛地推开,四师兄进了房,声音异常焦急:“第二次吐血发作了?南宫却不是说——”

他一句话没说完,看到我和决战的情形,顿时一副追悔莫及的神色。

我知道他是说漏了嘴,即便再问,也不会有结果的。决战站起身来对四师兄守护,居然结巴了一声:“她、她这几日一直发烧——我没仔细料理。。。。。。”

怪不得。决战今日回来见我不同以往,便紧张成这样。

原来,是他对我做了亏心事。

我眨了眨眼,望四师兄。

决战终于把剩下的半句话说出口:“她大约是烧傻了——”

先如今我经受如此多折磨,便是活该日日垂泪。决战见我居然高高兴兴地唱小曲,以他的多疑,怀疑我傻了,倒也完全有可能。

我一言不发的躺着,仔仔细细地盯着决战。他每一个细微如同毫发的动作,都逃不过我的眼睛。

四师兄在我身旁坐下,开始把脉。

我虽是淡然躺着,心里犹如惊涛骇浪翻滚——

我在犹豫,是否要将计就计,趁机装疯卖傻。

四师兄诊了好大一阵子,放开我,喊道:“染染?”

我道:“我是。”

他问:“你身子有哪里不舒服?”

我答:“没有。”

四师兄似乎不相信:“心口疼吗?是否觉得身子发热?”

——如果我装傻,他们必然会降低戒备,平日里说话,兴许就能透露出什么蛛丝马迹,我先去发现的那重重疑点,兴许都能找到答案。

可他们都混迹江湖多年,什么也的把戏没见过?我要是出了纰漏,定然逃不过决战的眼睛。

我简直心如擂鼓。四师兄见我不回答,又问了一遍。

豁出去了。

我说:“两人打起来了。”

四师兄和决战均是一愣,他们变换了一个颜色,四师兄又回过头来仔细问我:“谁?”

我指了指被决战扔在地下的话本:“那两个人,打得十分厉害。”

“你先回答我,再去看书。染染,我再问你,你心口疼吗?”

我撒谎:“不疼。”

四师兄的神色顿时更加凝重——看这情形,难倒我的心口就应该疼?

四师兄进来时说,是否第二次吐血发作了,他还提到哥哥的名字。

难倒我已经吐过一次血了?

我面上衣服呆呆的神色,脑海里去飞速地过了一遍这些天的情形——

是了,就在昨夜,我一遍遍地出门呕吐,最后那一趟的时候,看到地上通红的一滩水,还以为是被灯笼映的。回了房,决战还说我嘴角染了胭脂。

他后来神色奇怪,急急忙忙地出了房,随后嘱咐侍卫,情理干净,不准人知道,也不准我出门。

我记得是有人抬着水,往廊下走。

那是在清理我呕出的血。

可是,我吐血跟哥哥有什么相关?

正想着,四师兄忽然又抓过我的手,用力对着不知道哪个穴道一按,强劲的力道顿时仿佛利刃般贯穿我的手掌,我倒吸一口凉气,眼里已经疼得流出泪来。

决战的双拳死死攥着。

四师兄再次问我:“疼吗?”

我的手都疼得打颤,却含泪望着他,温柔一笑:“不疼。”

四师兄瞪着眼看我半晌,忽然站起身来,对着决战的脸,狠狠地打了一拳。

我一直一直记得那一刻决战的神色,他呆若木鸡地望着我,四师兄吼他的声音如雷霆万钧:“染染设计杀害三师兄,你就要再设计害死染染是不是。”

四师兄摔门而去,我兀自呆愣着:我何事设计杀害三师兄了?

决战已经追出门去,夜深风大,窗纸呼呼作响,门大开着,冷意一股股地往房里灌,隔着氤氲灯火,我听到决战问:“你确信吗?顾青衣是傻了吗!”

他的声音绝望暗哑,如同破釜沉舟。

四师兄没有回答。我只听到外面漫天寒意。

决战又问了一句,犹似发狂:“如何救她?”

没有人答他。

我默然躺在床榻上,双手紧紧攥着。

过了好大一阵子,房中暖意早已被冷风吹散,我才听到脚步声——是他回来了。

决战坐在我身旁,朱红窗幔映得他脸色苍白,我看到他低下头,不知向何方。他也有低头的一天。

——顾青衣,你的大仇,终于报了吗?用假死的消息叫他狼狈,用病重之躯叫他憔悴,用自己叫他险些赔上性命。现在,觉得快意满足吗?

我望着决战,轻声问:“三师兄怎么了?”

他回身看看我,仿佛从未相识。

我笑了笑。

决战的声音有些哑,像在哄我:“他很好,都很好。”

我拍拍床榻,对他说:“睡吧。”

决战用力盯着我在外侧的一只手,我能感到他呼吸不定,如同在忍着什么。

我闭眼入睡,许久之后,他才躺下,灯火灭了,决战好像窒息一样,一直在深深呼吸。我睁开眼,见到窗外皎洁月辉洒入,在他身后铺成一片迷雾般的银白,我伸出手去,轻轻抚他深皱的眉心。决战闭着眼,轻轻抓住了我的手腕,他并未出声,只把我的手按在他的心口,像是在对我说话,又像是自语:“我不会放手的——我永远都不会放手的。”

清晨起床时,我故意把自己的衣带系成一团乱麻,决战给我慢慢解开,重新系好。洗脸时我将衣襟上洒的全是水,决战给我换了衣裳。吃饭时他要喂我,我对着他打了一顿,把他推开了。

傻了很好,想做什么便能做什么。

整整两日,决战对我寸步不离,沐浴时他都守在屏风外,每隔一会儿便问婢女一声:“她还好吗?”

婢女说:“回主上,小姐很好。”

我就听他松了一口气。

到第三日,有侍卫急报,以往,决战为了躲着我,都是道院子里,听侍卫密报的。这次,他叫侍卫进了房。

那人行李后直入主题:“禀主上,南宫却要见您。”

我正挥舞着毛笔四处涂抹,原本整齐的房间里被我扔得四处都书画之类。装傻并不如想象的那么难——只需不顾旁人死活,做自己想做的便可。

决战把婢女叫进房中,叫她们看好我,接着出门去了。

现金是哥哥被他关押着,怎么决战反而这么听哥哥的话?

正想着,忽然听到外面传来喊声:“四公子请留步。”

四师兄来了。

他对侍卫道:“我来看小姐的病情。”

那侍卫道:“主上有令,任何人不得入内。”

隔着穿,我见四师兄望向这边,他的眼神微微一抖,投向内室。

我想了想,扔下笔,一面向内室走一面装作无意,随手把纱帘都扯了下来,房中顿时阴暗而来许多,婢女都在外间,我进了内室,嘴里还故意唱着小曲。

一首小曲没唱完,有身影一闪,接着我就听到四师兄的声音,就在我耳边:“青衣,继续唱。”

我于是一面断断续续地唱一面听四师兄说。

“还记得当日你跟二师兄打斗,你为他挡住了南宫却的暗器吗?”

我点点头。

“南宫却为你解除剧毒之时,同时在你身上用了别的毒——毒性早已开始发作了。”

我听到自己的心“嘭”的一跳。

四师兄道:“初始时,你毒发,整日昏沉,他怀疑是我从中捣鬼故意让你生病,便于与你见面,里应外合帮助你出逃,所以之前,二师兄严密封锁了院子不准我们靠近——除夕夜大宴,他不敢将你放在房中,便是怕重蹈覆辙你再逃走。当夜,你饮酒过度诱使毒发吐血,二师兄只有让我诊病,我那时便知道你中毒之事,于是深夜探访南宫却,他决意同我合作,救你离开。”

我嘴里唱着欢快的小曲,心里却一阵阵抽痛。

“南宫却已经把对你下毒的事情对二师兄和盘托出,他公然要挟二师兄,若他不肯放你离开,并立誓永不追捕你,就不给你解毒,三次发作之后你就会毒发身亡——自然,这只是诈二师兄的。南宫雪下手有轻重,不会真的毒死你,不过是拿你的命威胁二师兄而已。。。。。。这也是不得已的下下之策——现金你的脉象虚弱至极,又主动装作痴傻,我已经把消息暗中通知南宫却,今日见二师兄之时,南宫却会告诉他,随着毒发,你的神智也将逐渐下降,如此一来,二师兄便会彻底听信他了。。。。。。染染,你要装出一日日严重的样子来,懂了吗?”

我点点头。

决战应该能想到,南宫却是我的哥哥,他怎么舍得亲手毒死我。他只要坚持到我三次毒发之后,便自然识破哥哥的谎言。

只看决战能不能赌上我的命,挨到三次毒发之后了。

只要决战有瞬间害怕我会死,他便会输。

——原来哥哥会走只要的险棋。

可是,他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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