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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萦相思桥-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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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不知从哪里竟帮我搞了套我原先喜欢用的画板和炭笔。有时在小房里,他看我画素描,偶尔我们还能谈上些关于绘画方面的心得。当年他为我画的那幅画已经在几次搬迁中遗落了,他说过两天再送给我一幅,我也答应会回赠一幅给他。

“韩大哥,你多大?”

“呵呵,比你大三岁,灵曦,你能叫我稚圭吗?”

“好啊,其实我也喜欢直呼其名。对了,我听范大哥说你十九岁就考上进士了,还听瑞新说你现在京城里当博士是吗?”

“呵呵,直集贤院学士。”

“还不是很厉害,反正就是学问高,”我估摸着可能就跟我以前那时代的清华北大差不多,搞不好还是博士后级别的,于是心中对他更加佩服起来:“我一看那些文言文头就痛,除了记得几句上口的唐诗,哈哈,别的一窍不通。”

“呵呵,你的琴弹得好啊,是我听过的世上弹得最好的,我对音律也是一窍不通,所以说我们彼此彼此。”

“啊,原来我那么厉害呀?对了,我看过你送给我的画,画得很好看。”

“你的画也很独特,非常传神,是你爹教给你的吗?”

“嗬嗬,不是的,我眼睛不好,用毛笔我掌握不住分寸,那炭笔是我没事拿来瞎画的。”

通过和他的聊天,我才了解到原来他的童年曾过得十分艰难。他父亲曾任过泉州知府,而他的母亲只是一个婢女,生他的时候他父亲已经五十多岁了;在他三岁时父母便相继去世,自幼,他是被兄嫂抚养长大的。他很小的时候就懂得了自力,懂得勤俭节约寒窗苦读。他笑着说自己在弱冠之年高中进士完全只是存了些运气,在京城,在整个大宋,学问在他之上的比比皆是。就比如范大哥,当年比他更加刻苦,他还给我讲了许多范大哥从前的故事。

“我听明锦江说,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既然三年前你就高中进士了,却为何至今还不娶亲呢?”

他有些尴尬,我甚至看到他似乎在脸红。

我一笑:“三年前,喔,对了,我们好像就是三年前在大理认识的!”再一想,自己也开始尴尬起来。

气氛直接变得微妙,一时两人都没再作声,只是偶尔对望一眼。

过了会儿,他站起身,我以为他要走了正准备送他出门,不料他却说:“灵曦,听说西园的桃花开得很美,你天天呆在茶馆里也没出去过,不如我带你去看看,好吗?”

来到大堂,我正犹豫着要不要和稚圭出去,担心等会儿茶馆里人多忙不过来,瑞新凑过来对着我们眉开又眼笑:“哎呀,一会儿有说书先生来串场,你们快去吧,天黑前回来就行了!对了,韩大哥,你可得把我姐盯紧点儿,别让她自个乱走!”

稚圭笑了笑,我白了瑞新一眼,系好面纱两人一起出了门。

西园在楼灵寺平山堂之西,寺周围古木葱茏,幽静深远;那平山堂前花木扶疏,庭院幽静,凭栏远眺江南诸山,恰与视线相平,景色十分怡人。我们一路观赏,一路说笑,只是天气特好,走的时间一长,我脸上就开始涔涔沁汗了。

揭下面纱,我抽了条手绢擦汗,听到他说:“脚走累了吧,西园就在这后面,我们进去找个阴凉的地方坐坐,你渴不渴?”

我一笑,告诉他自己还好,见这里行人渐少,便索性收起面纱。一路行至西园,里面的景色十分特别,山石高耸,苍松翠柏,荫翳天日。假山、池沼、亭台、馆榭把园内装点得精美别致,有步移景变之感。他带我到一处清幽的泉水旁,告诉我这泓清泉十分有名,也被称作天下第五泉,随即在泉水边寻了块矮石让我坐下等他,他去取个杯子带些水来给我喝。

我四顾张望了一下,发现几步远的地方有一树桃花开得正艳,忍不住朝那里走了过去,站在花树下,暖风轻送过后,飘飘洒洒掀起漫天飞舞的花瓣雨,美得如梦似幻。我不禁张开双臂,站在这一场缤纷飘落的花雨下,轻身曼舞了起来,转呀转呀,再回首时,见稚圭正站在泉边面朝我痴痴地看着……

------题外话------

现在是晚上十一点多,白天我做事的时候脑子一直在开着小差,搭错了趟车——回到家打开电脑搜百度时,竟发现自己的书被几十家网站转载。当时,我有点乱,因为我不懂,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是好?还是坏?你们喜欢我吗?喜欢我写的这个故事吗?诚然,它只是一部小说,大家不要太过去追究一些历史上的问题;可在我心中,它是活的,每个人都是活生生的,你能感觉到吗?我看着自己写的书,不时笑着,有时又哭得一塌糊涂,你陪着我哭过吗?呵呵。其实我是一个很感性的人,而且,我还是单眼弱视,真的。这是我第一次执笔,常常写完一节又直接给删了,因为我在想,如果连我自己都不能被打动的东西,它能打动谁呢?亲爱的你,愿意支持我写下去吗?

 第二章 天音阁

从西园回来的那天深夜,我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心,迷惑而慌乱,慌什么呢?我一琢磨,那慌中好像还带了点儿甜,甜什么呢?其实自己一直以来是很欣赏稚圭的,他这个人品性纯良,才华横溢;对人谦虚有礼,对我又细心体贴。我不是傻子,我看得明白他一直在等我,他喜欢我。想到这里,我不禁甜甜地笑了起来,再回想起当时在花树下,他看我愣是看痴了的样子,那一刻,我心中明明很喜悦,呵呵。不对,不对啊,是稚圭吗?我明明记得是素意在看我跳舞的呀,是素意啊,那看痴了的样子,不是我在相思桥上跳舞给素意看时的样子吗?怎么了,我又怎么了?我在想什么,我怎么能对不起素意背叛素意呢?!居然去喜欢别的男子!不,兴许,我太想素意了,我在潜意识里把稚圭当成他了,对。

我的头又开始撕裂起来,扯得我想尖叫,又要发作了吗?不,我使劲握起拳头对着自己的脑子“呯呯”捶打着,一个猛子从床上跃起,仍旧是抑制不住歇斯底里地狂燥不安,胸口像压满了石头,脑子像被什么奇怪的东西极力在牵扯撕绞着,我喘着气,我好想大声尖叫!想要发狂!不!不要,灵曦你不要,可我实在是控制不住了,怎么办怎么办,啊,自己答应过旭峰的呀,我受不了实在受不了“啊--”一急之下猛冲着头朝墙上撞去,随着“嘭”的一声沉沉闷响,头一震裂,眼前发黑,身子贴住墙绵绵软倒。

默言惊吓地急跳下床,我好像听见杯子被砸得“呯”地一声脆响,紧接着门被踢开,瑞新闯了进来:“姐,你怎么样?来,过来,我来了啊,别怕,别想了啊--”

房里骤然一亮。

默言又跳上床吃力地扶起我的身子,瑞新一脚踏上床接过我,气促地吸着气声音颤起抖:“姐,我错了我错了,你别做傻事啊,你怎么样了?默言,姐哪儿伤着了?啊?头上,快,快去拧条冷帕子来呀妹妹,姐头撞了,姐,你不舒服就打我骂我,啊,来坐下,咱好好的啊--”

我揉了揉撞过的额头,无力地软倒在瑞新身上,他搂着我像哄孩子似的哄着:“姐姐不怕了喔,”默言也趴了过来,我们仨儿紧紧地靠在一起,我还听见瑞新在唱:“月亮升起来哟,山寨静悄悄,弹起小三弦嘞,阿妹轻轻唱哎, 让我们相依在一起哟,诉说心里的悄悄话哎…… ”

不知是自己的泪,还是瑞新和默言的泪,总之,他们的脸贴着我的脸,每个人的脸上都是湿的。

我终于缓缓醒了过来,伸手摸了摸瑞新的脸,轻轻拭掉默言的泪,笑了笑:“瑞新,你鼓打得好,歌可唱得真难听哪!”

他一笑,笑得鼻孔里的鼻涕像吹泡泡糖似的鼓出个泡,我和默言笑得不行,他急忙用袖子揩掉鼻涕眼泪,自个也跟着忍不住狂笑了起来,最后笑得直抽的,害我们一起跟着肠子都笑绞住了……

那笑得哟,硬是停不下来,越停它就越想笑,个个脸上还挂着泪呢,这真是又哭又笑啊--

笑完了哭完了,我们仨又紧紧拢抱在一起,我轻声说:“瑞新,原来我真的疯了。”

他一急:“你胡说!你不是好好的吗!?”

我笑了笑:“那天晚上,你跟韩大哥说的话我全听到了,别骗我了,刚才发病的时候我还记着呢,我以前比今天还吓人,对不对?”

他声音很大:“不对,你好了,你好好的好了,我陪着你,默言也陪着你。”

很晚,直到确定我真的没事,瑞新才回去,没多久,我听到了他响亮的呼噜声,默言见我微微在打着轻鼾,就翻了个身也慢慢睡着了。

我轻轻坐起来,窗隙那儿已经洒进了些许灰亮的晨光,给默言掩了掩被子,我轻轻地抚了抚她的发,十一岁的孩子,多可爱的小姑娘呀。记起自己这个年龄的时候,似乎每天都在无忧无虑地唱歌和玩耍,被父母疼着,被俊山护着,可我的默言呢?一天到晚在茶馆里干活,她还是个孩子啊!我心下一酸,接连着自责起来,我还算是个当大姐的人吗?

有个声音在轻轻对我说:灵曦,醒醒吧,快醒醒吧,别再让一家人跟着自己疯了,好吗?素意他过得很好,他的身边已经有了一个出身高贵美得惊人的妻子,一个可以和他比肩的女人,可以在国事上为他分忧的人;甚至,他们可能已经有了可爱的孩子;灵曦,你忘了他吧,你不是爱他吗,你让他好好的过,没有思念没有痛苦地活着不好吗?你看,他在笑,你的素意他在笑,他在给她的美丽的妻子雕刻着,还有他们的孩子,多好啊,灵曦你说对不对…… 对,对,我擦掉眼泪,点起头。

灵曦,你醒了吗,面对自己吧,你妹妹多可怜哪,她没有父母,她那么苦,还有你的瑞新,你还记得他瘦得像个皮包猴儿的样子吗?可你看看,他们不都在坚强地活着吗?你还记不记得默言篷着头发衣衫褴褛地还钱袋给你,当时她是对你笑着的呀;还有旭峰,旭峰是什么情况难道你还不清楚吗?他是真正从人间地狱里爬起来的善良人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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