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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萦相思桥-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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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知他坐在何处,用的是哪副面孔,可我知道,知道他就在我的面前,在看我。

我想将自己的美,一个女人的美,挥洒到极致,因为我想让他永远永远记住,记住我的样子,一生中最美的样子。

不管是什么花,无论是哪种水,花在那一刹那为她所爱的人开放,水在那个瞬间为她所爱的人溶化。

我满载起千般的柔情,寄托上无限的思念,在台上忘情地舞动着,转跃着,将我想对他表达的所有一切,揉迸进风情万种的肢体语言中。那是,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那是,飘飘兮若流风在回雪;那是花儿在片片怒放着娇颜的花瓣,那是清泓在层层荡漾开醉人的甘甜。

音乐一变,舞风立转。

姑娘们缓缓上场,将我围在了中间。

那一刻,我是你的妃,是你的美人;你是我的君王,更是我的男人;我在你怀里娇嗔着,问你,到底是更爱江山,还是最爱美人?

你浅浅轻笑着,听我浓浓唱着:

道不尽红尘别恋 诉不尽人间恩怨

世世代代都是缘

流着相同的血 喝着相同的水

这条路漫漫又长远

红花当然配绿叶 这一辈子谁来陪

渺渺茫茫来又回

往日情景在浮现 藕虽断了丝还连

轻叹世间事多变迁

爱江山 更爱美人

哪个英雄好汉宁愿孤单

好儿郎 浑身是胆

壮志豪情四海远名扬

人生短短几个秋啊

不醉不罢休

东边我的美人哪

西边黄河流

来呀来个酒啊

不醉不罢休

愁情烦事别放心头

……

随着“嘭”的一声,舞台顶梁上有人洒下漫天的碎彩绸,如同飞舞的片片花瓣雨。我原本还在台上飞转,却见一个胖子痴痴楞楞地猛然一步跳上台,实在是给这醉美的舞台凭添一道刺目的秃兀,可我又不好怨他赶他,因为这死胖子不是别人,正是我弟弟沈瑞新,当时台下的众人皆是如痴如醉,全都忘了出声阻拦。

说时迟,那时快。

乐曲未停,鼓点仍响。

没办法,为了救场,我只好盈盈朝瑞新那儿,边舞边扭了过去,知道再也瞒他不住,那一刻我忽然特想逗他,便在舞台上急踩热浪的节奏对他扭臀抖肩,成心挑逗放电;没想到娶了亲的男人就是不一样,这死小子不仅不脸红,反而冲我嘿嘿笑起来。

台下有人在打唿哨瞎起哄。

我继续加力,勾起他的脖子,对他迎面贴舞,趁他一个分神,猛然偷袭踹了他一脚,再用力将他向后一搡,害他差点儿失重摔个趔趄当众出丑,引爆台上台下哄堂大笑。

盈盈对台下一个欠身福礼,音乐停止,我缓缓后退,谢幕。

来不及和大家伙儿一起激动,我急忙奔回自己的办公室,其实就是自己的帐房。

我在这里等他,等心里的那人来找我。

可是,那人仍旧没来。

我的伙计祥生守在门口,我听到瑞新大大咧咧地在外面吵着要见我,祥生挡着:“沈老板,不好意思,我们馆主正在等位故人,谁也不见。”

“我就是他的故人!”

“嘿嘿,这个,馆主说她要等的故人不姓沈,不是您,您还是请回吧。”

正吵着,我又听到了子乔的声音:“瑞新,走,有话我们上包间说。”

瑞新太激动了,完全不听人阻拦,竟喷上子乔:“夏大人,不敢当,我说你个小伙计,不想吃拳头就快点儿给我让开,阿姐!你给我出来!沈灵--”

卡了壳。

定是子乔出的手。

我不由叹了口气,死小子成了亲不仅没成熟,脾气反而被冠芳带得更大大咧咧了。千等万等,你会来吗?

 

 第九 十章 心头血

在房中,踱来踱去。

压下思念,压下纠缠。

终于,我又听到一串轻轻的脚步声,却仍被祥生挡住:“韩大人对不住,我们馆主现在不方便见您。”什么都没说,那串脚步声又沿着来时的方向渐行渐远。

一等,再等,等。

桌子上,是我为他泡好的热茶,几个时辰前就已凉透。

蜡炬成灰。

祥生进来帮我点燃新蜡:“祥生,你先回去休息吧。”

“夫人,那您呢?”

“我今晚就在帐房睡。”

等了一夜,一整夜的惆怅,一整夜的挂念。

爱江山更爱美人,是,他爱江山,也爱美人,只不过如今爱的却是宫中那位张美人。她从假美人,变成了真的张美人;而我,从真的张美人,变成了清泓夫人。

舞跳得再好,终究是舞女;生意做得再大,在旁人眼里还是青楼。不是破鞋,不是二手货,破鞋可以再将就着穿穿,二手货还可以转手;是高级妓女,西夏那两人,就曾是我的恩客。

为什么要高看自己呢?自己又到底算什么呢?不过是个,烂女人。

美吗?皇宫不缺美。

皇宫从来不缺唱得好的,跳得好的,长得好的,女人,冰清玉洁的女人。

日复一日,时间就像张织布机,为每个人织一匹不同长度,不同颜色的布,布上写着你的故事,记录着你的人生。

我没有放弃,还在等,他怎么看我,怎么对我,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如果他需要,哪怕是一点点,我都会给他。那就是我的布,我的丝。

如此等来了景祐三年的中秋,那是我二十五岁的生日。

瑞新如今成了清泓艺馆大老板,冠芳是大总管,兰香成了头牌红遍汴京,阿水专职于我的私人保镖。我终于闲了下来,带带小宝儿,陪子乔下下棋,写写剧本,谱谱曲子。我一直拒绝和稚圭见面,是,有些东西刻在你脑海,有些人住在你心头,永远抹不去替不了;而缘份,错过了就是错过,何必因那些无谓的纠缠,徒自再增添烦恼,况且他的家里还有位对他全心全意的女人。

宫中传出消息,张美人前一月为他顺利生下位公主。

虽有些小小的遗憾,可我还是为他高兴。

七七晚上,子乔又赖在我那里搭铺,被我开赶:“不难受吗?”

他自然是想做些什么,可他如今境界变崇高了,说非要等我哪天心肯甘情能愿,同意我儿子改他的姓,到时他自然当仁不让。

刚挖苦他两句,有位公公急忙来找他,说是张美人生下的小公主又夭折了!张美人没哭死,皇上却昏过去了,太医们全都束手无策,宫里现在还不敢对外放出风,听闻子乔懂些奇门,曹皇后便急召他入宫。

我没有办法管住自己。

换上阿水的衣服,蒙上黑面巾,我扮成子乔的随从,法师。

路上子乔悄声对我说:说不定今夜就是他和我的忌日,如果一起去了阴间,让我别忘了要跟他结为一对鬼夫妻,实实在在生个儿子,必须得跟他的姓。

他是怕我急死,才和我开这种恶作剧的玩笑。

我听不进旁人的话,看不到周围的事……

我不知道子乔进去半天都做了些什么,对皇后说什么,我没办法自控,只能心急如焚……

快点吧,子乔,快点……

终于,我和他冲进了皇上的寝宫,子乔下令屏退了所有人,好让我二人为皇上“作法”。

他,他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面无表情,他怎会变得如此苍白!

“子乔,皇上到底是怎么了?”

“音,别哭了,现在急也没用,待我仔细察看。”

为什么会这样?老天,求求你,他是位仁君,是个好皇上,你为什么要抢走他的孩子!

“音,皇上不像是病,倒像是中毒。”

“可太医说没有中毒迹象啊!皇上会不会像我从前一样,也中了魔?”

“不会,天音!皇上像是被人下了蛊!”

“什么,你说什么?”

子乔扒开皇上的睡袍,指着他的胸口给我看。

“子乔我根本看不出什么异常啊!”

“极小,在血管里一闪而过,音,你如此心急,怎么能发现!”

“余子岩呢?余子岩不是很厉害吗?他不懂奇门之术,可他精通医术啊!”

“音,你竟如此单纯!余子岩能造出一个张娘娘,就不能再造出第二个张娘娘么?你稍稍用心想想,这世上有谁最忌惮他?况且余子岩半年前就人间蒸发,再无踪影了!”

“你是说?”

“小心,隔墙有耳!”

“子乔,先不管其他,你快想想办法!怎么样才能救皇上?你看我作甚,你快瞧皇上啊!子乔,你救他,不论用什么方法,子乔!如果他死,我也不会再活了!”

子乔瞧着我,目光复杂得像本书,可惜,我没有花一秒钟去解读,只顾自己哀凄地痛哭:“夏子乔,你是要急死我么?”

也许,这就是自私吧,到了关口,自己的眼睛往往只能看到最爱的人;而同时,又会深深伤到另一个真正爱着自己的人。

子乔说这世上能救皇上的只有我。

今夜正是中秋月圆,与我一体的蛊王会顺着血管吸食我的心头血,分泌出它们的毒,而那毒胜过世间万蛊千毒。问题是蛊王只能分辨我的味道,就算皇上喝下我的心头血解了他身上的毒蛊,又会立刻反被我的血毒死。

还有一个办法,唯一的一个办法可以救他,只是风险极大。子乔说若这个法子一旦行不通或不及时,皇上喝下我的血顷刻间就会殒命;可如果不喝我的血,拖到明晨还是会殒命。宫里已经开始乱了,一时也没有别的更好办法。无论如何,除非能把皇上救活,不然子乔和我同样难逃一死。他已经在曹皇后那里允了诺,拿自己和我的命一起赌,否则那些太医和侍卫也不会这么配合地退出去。

没有时间考虑。

“音——”

“子乔,你出去替我千万守好门!”

子乔走后,我搂起自己心爱的人,不停地深情呼唤他,得先唤回他的意念才行啊!

“皇上,是我,我是你的曦儿!我没有抛弃你,没有跟白玉堂私奔,皇上,我只是出远门想去找样东西,一样可以让我永远陪在你身边的东西!皇上,受益!受益!你快醒醒,曦儿如今已经回来了!你知不知道,我爱你,我已经爱上你,我早就爱上你了!受益!我真的爱上你了!你快醒醒吧——受益,我求你,求你,求你将那块玉佩再送给我!我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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