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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贵双全-第2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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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离腾地站起来,拾巧将一封信飞快地递上:“是招娣来的信,说顾小姐在去顾家店铺的路上,那匹马忽然发狂,等到顾家管家找到那匹马车时,顾小姐已经不见了!”

陆离浑身冰凉,蓦地转过头去:“公子,我去查查!”

说罢,飞奔出去。

直到拾巧也跟了出去,邵九才发出一声低不可闻的呻吟,他目光落在腰间,那里竟是血红一片。

是由于动作幅度的猛烈,所以牵动了伤口。

盯着那抹刺眼的艳红看了一会儿,邵九露出一丝古怪的神情。他对自身的疾病并不太在意,甚至漠然,但在那件事还未完成之前,他亦死死地撑着,用尽各种方法拖延时间。然而方才,听到那个消息,他竟是下意识地坐了起来。

他素来从容淡定,心思深沉,纵然心底有万千思绪,面上也波澜不惊。只是……

但下一秒,他的心思便立刻转移。此刻,不是多想那些无谓的事的时候。

方才,他与陆离对视间,其实都想到了一个念头。

那便是:阮文臣最有可能用来制约阮素臣的东西。

要制约一个人,必须找到那个人的软肋,否则便是枉然。

那么,阮素臣的软肋在哪里?

除了阮克或骆氏,阮素臣最在意的是谁?

他们同时想到了,但到底还是晚了一步。

这是他的疏忽,而这个疏忽,对他来说会有多大的影响,他此刻还说不上来。

又或许,他已经知道,只是,心中那只无形的手将那些情绪都压了下去。

……

四周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好像是被关在了一个密封的容器里。

是容器吗?不,还能感觉空气流动,那么,是黑夜吗?不,很快,宝龄便觉出就算是一般没有月光星光的黑夜,也不会如此漆黑,她之所以什么都看不见是因为——被蒙上了眼睛。

她想要用手去撕开眼前的遮盖,却发现,身体也无法动弹分毫,因为四肢都被捆绑了起来。

确定了这一点,首先在她脑海里冒出来的念头便是——被绑架了!

突然遭遇这样大的情况,宝龄一时有些分不清状况,但同时却有些迷惑,那些绑架她、将她蒙上眼睛捆绑起来的人是什么用意?

求财么?

倘若知道她的身份,顾家如今早已不复往日的繁华,真正关心她紧张她的那个人也不在了,绑架她获利并不大。

倘若不知道她的身份,那就更没理由了。

难道,是看她的马车比一般的华丽,所以临时起了抢劫之心?可当时她被打晕,他们完全可以抢了东西便走,或者干脆一刀解决了她,为何又将她困在此地?

劫色么?

她动了动,发现除了捆绑处有些硬伤,其余并没有什么异样。

微微松了一口气,她心中的不安却更深:到底……怎么回

壹佰玖拾陆、莫名其妙的绑架3875

宝龄就这么一动不动的靠在墙上,她看不清东西,只知道身后的应该是一面墙,因为比起树杆或者乱石什么的其他东西,它比较平坦。可是,是哪里的墙呢?这里是一栋空屋、一间仓库、或者说是一座破庙?电视里看过的情景不断在她脑子里闪过,但她无法确定。因为眼睛被蒙住,她只能靠耳朵去感知周围的一切,捕捉那些细小的声音。

但很失望的是,四周仿佛是空无一人,又或者,就算有也离得很远,被门或什么东西阻隔住了,所以听不到任何可以抓到信息的声音。

折腾了一阵,她有种被人抛弃了的荒谬感,原本紧绷的脊背渐渐瘫软下来,随即,饥饿与困乏接踵而来,她竟是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她恍惚听到些许异样的声响。仿佛是什么东西吱呀一声,她蓦地惊醒,睁开眼,那一瞬间,她发现,虽然眼睛还是被遮住,但随着那声声响,眼前的一片黑色一点点地变作了淡淡的灰白,仿佛有一束微弱的光线打在脸上。

只一瞬,她便重新靠回墙上,歪着头,如同睡着了一般。

是脚步声,而且,从轻重前后来听,来人不止一个……宝龄屏住呼吸一动不动,方才那一刻,她第一个反应便是出声,但随即却立刻克制住了这个不太理智的反应,对方的底细她不清楚,对方的目的,她更不清楚,她想,此刻装作昏厥,或许能听到点什么。

她不是不害怕,只是她想得很清楚,倘若这些人只是单纯的想要杀了她,她彼时毫无知觉,他们完全可以不费吹灰之力解决她,根本用不到等到这个时候。

既然他们将她带来这里,便有他们的理由,也暂时不回对她如何。只是,那个理由是什么,她还不知道。

她身体虽尽量保持一种毫无知觉的放松状态,但精神却告诉集中,整颗心亦是提到了嗓子眼。

一步、两步、三步,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却忽然在她身前停下。然后,是一片长长的沉默,那种死一般的寂静让宝龄禁不住要发狂。

终于,在她快要控制不住絮乱的呼吸之时,听到了一个声音。

“好像睡着了。”一个人迟疑地道。

这个声音极为陌生,宝龄几乎确定是她从来未听见过的。

又是片刻的沉默,宝龄几乎能感觉到有一双眼睛,一眨不眨的落在她身上,宛如毒蛇爬过一般,在她肌肤上烙下刻骨的寒意。

无奈,她是在想不起来曾经得罪过谁,或让谁有过这样的仇恨。

下一秒另一个声音响起。

先是仿佛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冷哼,然后道:“千金小姐就是千金小姐,到了这种地步,居然还睡得着。”

千金小姐?

宝龄心蓦地一沉,这个人是知道她身份的,她的马车纵然华丽些,也无法叫人单从马车便判断出家底。

只听前一人道:“此刻改如何处置她?”

那人仿佛在她周围来回踱了几步,才道:“不用处置,放着就好,不过……不准泄露任何消息。”

宝龄越听越糊涂。

放着就好?

放着做什么?她是人,又不是一样货品,紧接着,更叫她惊讶的是,脚步声竟然渐渐远去,又是吱呀一声,眼前重新恢复一片黑暗。

这下,她完全懵了。

她原先以为这些人来总要对她做些什么,但此刻看来,竟真的是“放着就好。”

直到周围真的死寂一片,她才慢慢地松懈下来,将刚才那两人的对话在脑子里过了一遍。

无疑,那是两个男人,而且,年纪应该都不大。

从他们的对话来看,先开口说话的那个级别应该比较低,譬如帮手或者小喽啰一类的,而后面说话的应当级别高一些,只是,却不知道,是主谋还是只是另一个档次比较高的帮凶,或者,真正的老大并未出现?

可是,单从两人少得可怜的对话来看,根本抓不到任何信息,听了也等于白听。

——不用处置,放着就好,不过,不准泄露任何消息……

等一下,下一秒,她忽的凝注。

刚才那个声音响起的时候,她总觉得有一丝怪异的感觉,却只集中精神在说话的内容上而并未深究,但此刻回想起来,那个声音……宝龄皱紧了眉:仿佛——像是刻意压着嗓子说话。

为什么要压着嗓子说话?是为了怕她记得她的声音?可前一个虽然放低了声音,却显然没有这么做。

那么……是怕她记得或是——认出这个声音?

这个声音是她听过的?这个人是她认得的?

但她想来想去也想不出她认得什么样的男人,这个年纪,又与她有过纠葛以及至于要将她绑来的。

不知过了多久,在她快要被饥饿与疲倦折磨得受不住时,忽然又听到了脚步声。这一次,她来不及反应过来,便感觉那人已走近她,伸出手来。

她身子猛地一僵,感觉那双手在她身上到处乱摸,她努力闪躲,却伍佰动弹不得,顾不得许多,她开口道:“你是谁?”

那人没声音。

“你想要做什么?”

继续沉默。

“你要钱?我可以写信叫人送来。”虽然她所拥有的钱财并不算多,但也至少不是穷光蛋,到了此刻,也只能试上一试了。

然而,眼前的人还是没有任何回答,甚至连一丝声音都未发出来。

这算怎么回事?

就在她心中思绪万千的时候,突然发现一件奇怪的事,那只在她身上到处走的手,动作并不重,而且,也没有任何暧昧的举止,仿佛是像在……

手上陡然间一松,她蓦地怔住,手居然自由了,手上的绳子被解开了!

那人的手仍未空着,但有了方才的事,宝龄心中虽然有太多疑惑,却也不再挣扎,只是一动不动的僵直着身子。

最后,那只手来到她的脸上,不知撕下了什么,颜浅忽的一片刺眼的亮光。

蒙在脸上的黑布被解下,宝龄一时有些难以适应,片刻才看清周围的一切。出乎她的预料之外的,这里并非什么空屋、山洞、仓库、破庙,而是——一间规规矩矩的屋子。

屋子不华丽,却也挺整洁,便是那种普通人家的厢房,桌子、床铺一应俱全。慢慢地,她的视线在眼前这个人身上锁住。

又一次出乎预料,眼前的不是一个男人,而是个女人,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人。

老式的碎花袄子,头发盘着发髻,布满皱纹的脸,望着她的眼神里,亦并没有一丝不寻常,是个地地道道的乡下妇人。

这是……怎么回事?

但这样一个妇人,却叫宝龄的心平静下来,至少谁也不会害怕这样一个人,她玉树慢慢站起来,久跪的腿有些酸麻:“是你把我带到这里来的?”

那妇人摇摇头。

“那是谁?”

“这里是哪里?”

“你们有什么目的?”

接下来的几句话,宝龄连串的问出,妇人却只是看着她,也不说话,连脑袋也不动了。

宝龄皱眉:“你为什么不说话?”

妇人看了她一会儿,终于伸过手,指了指自己的嗓子,笑着摇摇头。

哎?

片刻,宝龄才明白过来,这妇人的动作是个什么意思。

怪不得方才她出声得不到任何回应,甚至连一丝声音都听不见,原来这妇人是个——哑巴。

看来,刚才那两个男人已经走了,叫这个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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