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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贵双全-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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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忌、堂而皇之;二来,还缺少一个缺口、缺少一个契机。

如今,顾府与邵家的一来一往,便无形中形成了一个契机。

但宝龄没有想到的是,这个契机,表面上虽也顺着了阮家的意思,是阮家乐见其成的,顾家,此刻就如同阮家与邵家之间的一道桥梁,无需阮家亲自出面,很多事情便能通过阮家传达给邵九。但私底下,顾老爷内心深处却存着一层更深的打算。只是,此刻不能说、亦不能走漏一点风声,否则,牵一发而动全身……事情怕是会变得无法收拾。

而顾老爷与邵九的见面,亦是怀着另一种心思。不断的试探、周旋,你来我往之下,顾老爷发觉一件事情,眼前这个看上去不过二十左右的少年,果然并非一般的草莽流寇,风淡云轻的神情下,更远远是不那么简单。

只不过,正是如此,他才更放心与之谋划。他一直深信一个道理:没有永远的朋友,亦没有永远的敌人。他在商界那么多年,很明白利益的趋势才是最能促成关系,而那种关系,虽会随着利益的消散或变化而结束或生变,但在利益相同时,是最为稳固可靠的。

他更相信自己没有看错,那少年,绝不会只甘心做一个帮会头目那么简单。

而自己呢?顾老爷眸中流露出一丝微芒,这些年来,顾家的名声够大了,锦衣玉食,亦什么都不缺,旁人看来,他应该满足了,然而,只有他自己知道,他需要什么。当年若非自己,阮家有如何能……

目标一致。浅笑试探间,顾老爷自信找到了那少年眼中相同的讯息。于是,便有了邵家向宝婳提亲一事。这算是帮忙,亦算是第一次的合作。

他这么做,只是想试探一个人。

其实没有人知道,当他看到白氏的尸身时,是如何震惊,因为白氏的死状叫他想起了一个人,一段往事;一个他刻骨铭心的人,一段他每每思及便痛不欲生的往事。只是,那震惊他掩饰得极为小心,几乎并未流露。所以,他请来白朗大夫查看白氏的尸身,白朗大夫说白氏脖颈上的勒痕并非致命伤,而像是死后造成的,最叫他吃惊的是白朗大夫状似无意的一句话,说起曾经的一种毒,叫清风拂,能取人性命于无形。他于是亲自去查,果然查到一些眉目:那制清风拂的鬼手,居然曾在阮氏未出嫁前,便在阮家做过一段时日的门客。

一切昭然若揭,但他深知那人心里若还有一丝在意,便是对宝婳。他开始转变,故意忽略宝龄,偏袒宝婳。果不其然,那人露出了藏了十几年的尾巴,她是巴不得宝龄代嫁,远远地消失吧?

叫他没想到的是宝龄,居然听了她的话回来找他,他虽是惊讶,但亦顺水推舟般“逼”宝龄代替宝婳,去邵公馆小住。宝龄若能离开顾府一段时日,他做一些事,也再无顾忌了。

她以为这件事要解决,会费一些时日,却没想到,她居然轻易地便承认了。就在刚才,他几乎抛弃了多年的沉着,就像个冲动的少年一般,想就地了结此事,直到听到她最后的那番话,他瞳孔才慢慢收缩起来,原来,她手里握着他的把柄,所以,她有恃无恐。

那件事,是他心底永远的隐秘……

一念至此,顾老爷的眼神随即变得冰凉:“你和我心中都明白,又何须再问。”

阮氏仿佛浑身最后的一丝力气都消失殆尽,却是笑了:“是,我早就知道,我怎么会不知道……”

望着阮氏失魂落魄的模样,良久,顾老爷声音变得柔和了几分:“瑗贞,过去的事我就当没有发生过,只要你日后安分一些,做一个娘亲该做的,我又怎会亏待于你?终究,你是宝龄、宝婳的娘,是咱们顾家唯一的女主人,这是谁也无法改变的事实。”顿了顿,加重了语气,“哪怕日后顾家有了男儿,亦是如此。”

阮氏身后,还有一个阮家。此刻,还不到时候。更何况,那件事,她似乎全都知道……顾老爷盯着阮氏:这件事,他适才,的确过于急躁了。

阮氏亦凝视顾老爷,许久许久,眸中终像是掠过一丝感动,一字字道:“老爷,果真如此?”

顾老爷缓缓点了点头。

阮氏吐出一口气,慢慢的站直了身子:“老爷,夜已深,我服侍您睡吧。”

顾老爷淡淡道:“咱们亦许久未曾说过话了,今夜你就别回瑞玉庭了,在这里歇下吧。”

脸颊流露出些许红晕来,阮氏似是受宠若惊,轻轻走过去帮顾老爷宽衣解带,若此刻有人经过,应该会看到衣服伉俪情深的画面吧。

然而,顾老爷背过身去,眼神立刻变得冰冷,而阮氏在顾老爷转身的一刹那,眉宇间亦是浮上一丝异样的情绪。

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怎么可能?若今日一切都为撕破之前,他对她说这番话,或许她便心软了,但当他为了那个死了十几年的女人想要掐死她时,她心底最后一丝曾经或许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希冀,都化为灰烬般的泡沫,一颗心只剩下怨恨与绝望。以为她看不出他只是想暂时安抚住她,好守住那个秘密么?阮氏凉凉的一笑,心中默默道:顾万山,是你绝情决意在前,怨不得我。

……

梅实迎时雨,苍茫值晚春。四五月的天,一秒前仿佛才晴空万里,一个不小心便入了梅。

果然,不过一夜的晴朗,第二日吃过饭,天空便变了颜色,下起淅沥小雨来。邵公馆园子的池塘里,水涨了好几寸,漫过刚钻出芽孢的荷花,流到花圃泥地上来。雨滴打落在玻璃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蜿蜒而下,不一会,原本明净的窗子,便蒙上了一层水雾。

宝龄隔着那层水汽望着烟雨朦胧的楼台庭院,指尖无意识的在窗上画出几个小圈圈。咿呀一声,拾巧推了门进来:“小姐,爷去了总堂,临走前交代,夜里会回来与小姐一起晚饭。”

宝龄落在玻璃窗上的指尖微微一顿,漫应了一声。拾巧见宝龄没什么特别的反应,看了她一会儿,又小声的加了一句:“奴婢瞧爷的样子,像是……夜里头要给小姐什么惊喜。”

惊喜?宝龄仿佛这才回过神来,眼眸中浮现一丝讶色,见拾巧一眨不眨的望着自己,像是要从她脸上瞧出些许端倪来,不觉失笑:邵九与顾老爷之间的来龙去脉,就连宝龄亦未能完全弄清楚,又何况一个邵府里的普通丫头?这个叫拾巧的丫头,大约真将她当作了她们爷提亲的对象,日后的夫人了,所以期望在她脸上看出些娇羞与激动来。

只可惜她并不是。邵九的话模棱两可,但至少有一点她已确定,那便是此次来邵公馆的事,只是一个叫她暂时离开顾府的借口罢了,至于那桩亲事,亦仿佛不过是一个由头,否则,邵家大可立刻就定下成亲的日子,又何须有订婚、多加接触这一说?培养感情那样的事,在这桩权利搭建的婚姻上,似乎并不重要吧?

拾巧见宝龄一弯眉微微隆起,仿佛在思考着什么,心中更是大为不解。她原以为顾小姐昨日的淡然是装出来的,此刻听了自己的话定会惊喜若狂,甚至缠着她问个没休,但却又一次出乎预料,顾小姐除了一丝微微的诧异,随即又陷入了沉思。似乎……真的不一样了。

按照拾巧的推断,昨日顾小姐应该打发一通脾气,随后,当今日听到她嘴里的那番话,应该喜不自禁。巨大的反差才是合理的,但眼前的顾小姐几乎与昨日没什么变化,亦看不出喜怒。

难道,是顾小姐变了……心?可既然那样,她又为何巴巴的撵走了自己的妹妹跑来?

百思不得其解,直到拾巧听到顾小姐淡淡地道:“我这里没什么事,你去忙别的吧。”才怀着满肚子的困惑退了下去。

而宝龄想的却是,这里毕竟不是顾府,她只是个客人,所以,对于拾巧的服侍,她并不如招娣般习惯,何况,纵然她想旁敲侧击些什么,看这个丫头似乎应该知道的也并不多。既然如此,宁可图个清净。

宝龄看了一会书,一颗心倒也静了下来,当她再次抬头时,窗外忽的一片明亮,本事阴雨绵绵了一整日,入夜也不该看得到星辰,然而此刻却仿佛黑暗中有流星划过。她腾的抬起头来,才看到天色不知何时已暗了下来,深蓝的天空中,一点点的星星亮亮轻盈的上升、旋转,一点刚飘远,紧接着另一抹光亮又从地面升了上来,不一会,邵公馆头顶的整片天空,便犹如一片星海。

宝龄错愕的眨了眨眼睛,这并不是星辰,居然是……无数的天灯。

“好看么?”一个人在耳边语。

宝龄蓦地回过头,便看到一双眼睛,在璀璨的天空下潋滟夺目,压的漫天的灯火也暗淡了几分。

 

伍拾陆、重要的日子(一)

宝龄前世亦曾看过这样的纸灯,在元宵节的晚上,附近的小山坡上便聚满了放这些纸灯的人,它们有个名字,叫做孔明灯。而在宅子上方漂浮着这么多的孔明灯,她却还是头一次看到。她朝楼下望去,几个绍公馆的下人正聚在花园里,撑着伞、或穿着蓑衣戴着笠帽子,一盏盏地点燃纸灯,只可惜天上下着雨,虽不是很大,是那种淅淅沥沥的细弱牦牛的小雨,但足以叫那些孔明灯只在空中飘了一会会,便被雨沾湿,跌落下来。

只不过,一盏跌落下来,另一盏却又升上了天空,此起彼伏,如一场比赛,又如忽明忽暗的星空一般。虽只是刹那,但亦是很美。只可怜了那些伙计,又要挨雨淋,又要护着那些纸灯,手忙脚乱。宝龄回过头看绍九,微微挑眉:“这是……”

到了这个时空,基本讲究阴历,直到现在宝龄还是不大习惯,但他虽然是记不得具体的时日,却也知道,今日并非是什么元宵节,她只知道,前世,似乎只有元宵节才放孔明灯。故此,她微微有些困难,绍九这是唱的哪一出?

“这些都是请海宁当地扎彩灯的老师傅连夜赶制出来再送来的,只是没想到,这雨季来的这么快。”清澈的黑眸中颇有些惋惜之前,绍九随即却微微一笑,“不过,雨天看不到星空,这些灯,倒也有些像星星。”

宝龄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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