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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冠天下-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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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润的声音在耳畔哄慰:“闭上眼睛。”
似中蛊般,我听话地闭上眼,将一切交给感官。
只觉温热重又覆上,从额头到眉眼到面颊,缓缓下移,润过每一处肌肤,最后落到了我的唇畔。
起初只是蜻蜓点水般的轻吮,随后轻轻撬开唇关,撩拨探撷,不肯放过每一处。
我只觉整个人似漂浮在温水中,暖洋洋却又脱力般,所有的感知都集中那甜蜜的纠缠里。
他在我即将虚脱前及时放开了我。意识回笼前的那一瞬,我仿佛听到低哑的声音在耳畔轻喃:“瓷儿,回来。。。。。。”

下山的路上,我一开始还努力跟裴湛蓝说话,没过多久便在他背上睡得像小猪一样,直到马车快到将军府才被唤醒。
我尴尬地解释:“有点累,不知怎地。。。睡了这么久。”
他温和地微笑:“你身体未复,容易觉得疲倦是正常的。”说罢伸手揉揉我的头发,“等你病好了我们再去爬山。”
病好前就不能再去了?我心里想着,嘴里竟然溜了出来。
他轻笑起来,把脸红得像茄子的我拉近:“你乖乖吃药,过几天我带你去别的地方玩。”
说话间马车已经停稳,我的窘困有了出路,正要下车,却被裴湛蓝一把拉住,身子不稳跌到他怀里,随即被封住了唇。
浅浅品尝纠缠后,他松开我,指腹轻抚我的唇瓣:“可会想我?”似乎没有要等到我回答,他已经揽着我下了马车。
燕府管家燕东升正守在马车前,显是已等候多时,见到我们深施一礼:“见过裴大夫、金姑娘。裴大夫可要入府一坐?”
“不必了。”裴湛蓝转身看我,“好好休息,明天我再过来。”
我还没从马车上那个吻中回过神来,恍惚点点头,人已被燕东升引着往府里走去。走出一段我才想起什么,猛地回身,远远看到那抹修长的身影仍伫立在原地,仿佛等待了千年般,竟让我不知不觉中湿了眼眶。




87

87、番外之小穆的自述 。。。 
 
 
作者有话要说:祝亲们新年快乐!O(∩_∩)O~本周贺新年三更。新年后的第二天出差去香港,周末回不来了,所以呢下周停更一周,请亲们体谅~~
 
大哥告诉我她失忆时,我始终不肯相信:哪里会有那么荒唐的事?好端端的人儿,脑子却是空的?
我央求大哥带我去看她,大哥不肯,怕我乱说话。我便转去央求金淳。那家伙起初也是不肯,架不住我软磨硬泡,并发誓绝不多说一句不该说的,方才勉强同意。
那个阳光明媚的下午,我在将军府见到了她。她很开心,拉着我不停地说话,还不断递给金淳眼神,语气揶揄地叮嘱他好好待我。这幅爱管闲事的热心肠,根本就没有变嘛!
可她的确不认识我了,或者说,刚刚认识我。
她瘦了很多,脸色也不再是以往的健康红润,我们的聊天时不时被咳嗽声打断。听大哥说,她坠江受重创,伤了肺腑。但大量出血反倒散了体内大部分毒,算是因祸得福。然而余毒积蓄体内时日良多,渗入脏腑,引发了腹痛胸悸等症。公子每日上门为她诊治,以期可以尽快引毒。
起先我还当是公子为接近她寻的藉口,今日一见,才知她病得的确不轻。
看着以前那个好动到让人头疼的玉瓷变成眼前这个病秧子,只觉心里刀割般难受。我尚且如此,更遑提公子心中所受的痛楚了。
更何况她还住在将军府。
我状似无意地提到了公子,她眼底蕴了笑,还有一丝小女生的赧意。我心里既感慨又苦涩,感慨的是重遇后她依然喜欢上了公子,苦涩的是,她真的把他忘记了。
那样生死相依的感情,那样一个可为之舍却生命的人儿,竟然完完全全地忘记了。
早前听到城中流言,一向严厉苛己的燕将军从前线带回一名女子,日日不离左右,宠得如心尖上的肉儿一般。现在想来,除了她,还有谁能令冷漠的不败将军动容?
因为重生,所以机会均等,而这两个男人,谁都不想放弃。
我先前一直不明白公子为何不亲自去接她回来,现在才知道,他只是不愿吓着她。
也正是因为如此,将相不合的传闻在不败将军回朝后,愈演愈烈。新帝初登后最倚重的两个臣子,除了朝事,一句话、一个表情都吝啬给对方,一副王不见王的漠然姿态。上至朝中大臣,下至普通百姓,皆议论纷纷,揣测原委。
而久久不见现身的冠玉夫人,则引起了另一番议论。有人说冠玉夫人身染恶疾早已过世,也有流言说冠玉夫人被敌国掳走,客死他乡。有好事者就此推断,将军和权相中意的其实乃同一女子,这才是将相不合的真正原因。
念及至此,我不由轻叹一口气。眼前的人儿笑颜纯粹,一派心无芥蒂。这些流言,她自然不会知道。就算知道了,恐怕也不明白。
忘记的人,却好像是比较幸福的那一个。
这就是他们不告诉她真相的原因么?
出得府,我问金淳为何不愿原原本本告诉她。我看得出,她心里有公子,对于燕将军,却也有一份不同寻常的感情,或许是救命之恩,又或是倚赖,恐怕只有她自己知道。不过看她现在的样子,在这三头关系中,怕也是迷惘得紧。
金淳看着车外,淡淡道:“那么多伤彻心扉的往事,忘了也不算是坏事。”
我心头一紧,知道他口中的“往事”指的是欢乐之家的死,又或许还有更多。
不由沉默了,金淳尚且如此,更何况那两个宁愿心殇身痛亦舍不得她受半分苦楚的男人了。
只是这场竞争,对于公子是何尝的不公。夜夜的不眠、日日的相思入骨化为笔下画、笛中曲,整个丞相府,谁都看得出,听得到。好不容易熬得人儿回来了,明明是自己的妻,却还得让她重新接受自己。
似乎看出我的心思,金淳轻轻拍了拍我的肩:“放心吧,裴大人自有计较。”
我轻吐一口气,撩开车帘只见新枝冒青,早蝉长鸣。冬天毕竟过去了,春天,还会远么。。。。。。




88

88、犹恐相逢是梦中 。。。 
 
 
这日,我正趴在桌上被夏日午后的暖阳晒得晕晕欲睡之际,一只修长的手指不轻不重地叩了叩我的后脑勺,我迷迷糊糊地支起脑袋,赫然看到一个毛绒绒的大白团子呈现眼前。
我“啊”地惊叫了一声,白团被我一吓,也惊了,从桌上一吱溜跳到地上,又蹿上了榻,中途打翻了茶壶茶杯水果盘等器皿若干。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江雪及另一个丫鬟四下围堵白团,又看了看在一旁悠然淡笑的裴湛蓝,终于问:“你带来的?”
他的目光从白团移回到我身上:“喜欢么?”
我揉了揉太阳穴,看着那个被江雪架住两只前爪,举到我脸前正气势汹汹和我对视的小东西:“看起来还。。。挺有活力的。”
“不给它起个名字?”裴湛蓝撩袍在我身旁坐下。
“叫。。。”眼见白团虎视眈眈地瞪着我,似乎在威胁一定要取个响亮的,我犹豫了一下,“就叫米粒吧。”
“哐当”一声,气势汹汹的小白团栽倒过去。
“不错的名字。”裴湛蓝气定神闲地捞起软趴趴的绒团,塞到我怀里。
自此,我身边便多了一只叫“米粒”的小跟班。

自米粒在我房中定居后,劣迹数不胜数,隔三差五打翻个花瓶、咬烂只绣鞋之类的已可忽略不计,最让人难忍的是它年纪不大却极为早熟,时常流着口涎对着长相秀美的丫鬟婢女们狂摇尾巴,若是稍被加以颜色,则会迫不及待地投怀送抱。当然,我并不在它垂涎的范围内。
江雪捂着脑袋对我道:“你说裴大夫那么个出尘的人,咋会送来这样一只庸俗的狗呢?”
我的解释是裴湛蓝是大夫而非兽医,又怎能从米粒单纯的外表判断出它竟有如此复杂的内心呢?
后来我发现米粒的确深藏不露。比如整个将军府它最怕的人便是燕铭九。燕铭九对它似乎也没啥好感,皆因他头几次来我房里,被赋予了围堵米粒的重任。而当他用两个指头捏着垂头丧气的米粒脖颈把它丢到我怀里时,厌恶之情溢于言表。再后来米粒见到他,便直接钻了床底,又或者赖在江雪怀里作龟缩状。而燕铭九一走,即刻恢复生龙活虎,又成好狗一只。
对裴湛蓝它则表现出积极讨好的一面。每每裴湛蓝来为我诊病,它便作乖巧状卧于榻边,黑亮的大眼骨碌碌地在我俩身上打转,时不时地还会帮忙刁个毛巾什么的。若裴湛蓝伸手拍拍它的头作为夸赞,则会适时地发出一两声撒娇般的呜咽,顺带用舌头偷个香。
我和江雪对米粒小小年纪竟有如此高超的演技折服不已,嗟叹弗如。用江雪的话说,我若有它一半的心机,定能将燕铭九和裴湛蓝吃得死死的,哪会像现在只能憋在心里独自纠结。
我哑口无言,心想我搞不明白的又何止米粒一个。
比如江雪。按理说看到自己喜欢的男人日日探望另一个女人,即便是个病痨子吧,心里总归会是不舒服的。因此每次燕铭九来我必要将她支开,我无法改变燕铭九的心意,只能尽量用我的方式回避。
然而江雪却好像没事人一样,面对燕铭九时淡定自若,对着我更是谈笑如常。我曾旁敲侧击地问及她对燕铭九的感觉,她一如既往大方承认喜欢,还直嚷嚷恨不得替我嫁了。我彻底懵了,若不是那晚亲眼所见,我恐要以为她只是随意玩笑罢了。
燕铭九的态度一如既往,没有因为江雪的存在而滋生隙嫌,对我依旧关宠备至,只要我不提“放手”之类敏感的字眼,他亦不会逾规动怒。我自觉已经说得很明白了,毕竟前面有顾夫人,有联姻的公主,还有个即将出世的孩儿,这无法改变的事实宛如横陈在我俩之间的一道难以逾越的深堑,注定今生无缘。
而裴湛蓝,那次喜缘山拥吻后,我俩的关系有了质的飞跃,不再仅局限于医患关系,暧昧的举动时常发生,比如见面的时候抱抱我,走的时候亲亲我的额头诸如此类。但再多的,却也没有了。除了嘱咐我按时吃药,不许受凉等跟病情有关的事外,他不再提起我俩的事,这让我困惑不已。我以为,至少他会跟我谈谈以后在哪安家置业的设想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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